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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云得了曲神医的安神丸,当夜就着温黄酒服用了一丸,果然是一夜好睡,第二日起来秋菊伺候着洗漱完毕,又取了粥来;小云前几日见了茶饭,只是心中厌烦,往往只吃一两口就罢。
秋菊端来粳粟米粥,又有一碟十香甜酱瓜茄,还有两样点心:一盒果馅顶皮酥、一盒酥油泡螺儿;秋菊本指望自家小姐能吃上一点就罢,谁料小云闻了粥香,就着十香甜酱瓜茄不旋踵吃了一碗,又叫秋菊添了小半碗,就着吃了几块点心。
秋菊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吃得香甜,奇道:“往日小姐就是未病时,也未曾吃得这么多。怎么今日吃得比小婢还多哩?”
小云白了一眼道:“谁能比得上你,吃出一身肉来?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这粳粟米粥格外的香甜,不知不觉吃了这么些。看来曲神医果然是名不虚传,昨夜不过服用了一粒安神丸,居然一夜好睡。”
秋菊欣喜道:“若是如此,三五日小姐身体必然痊愈,倒是要寻个机会好好谢谢曲神医。”
小云道:“昨日你也看到了,这个曲神医居然不要赏赐,提了这么奇怪的要求,弄得不清不楚。”
秋菊唤了丫鬟收了碗碟下去,笑道:“等小姐病好了,去西大街医馆,当面谢过了神医,再细细问了不迟。”
小云点点头,有丫鬟奉过香茶来,端起来吃了一口;这时外面李文思的声音问门口的丫鬟道:“你五娘早上起来,身体如何?”
小云用眼示意秋菊,秋菊急忙出门迎了李文思道:“老爷,五娘昨夜服了曲神医留下的安神丸,身体见好,刚才还吃了一碗多粳粟米粥哩。”
李文思闻言大喜,进来看了小云,果然面皮上不似昨日那么苍白,笑道:“这曲神医果然有些手段,待过几日五娘病好了,派小厮送五十两白银去,算是谢礼罢。”
小云笑道:“昨夜安睡一晚,今儿个早上起来就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此事无须老爷费心,待妾身过几日亲自前去曲神医那里谢过,才是正理。”
李文思见小云病情起色不少,满心欢喜道:“都依你!都依你!到时候派几个小厮、丫鬟抬了轿,和你同去就是。”
小云又吩咐秋菊端上粥来给自家老爷吃,李文思道:“刚才在前面吃过了,不用了罢。”又对小云道:“礼部这几日公务繁忙,不能每日都来探望,你身体还弱,没事让秋菊陪你在花园里面散散心罢,不可大动。待病全去后,再谢过曲神医不迟。”
小云应了一声,叫秋菊送了李文思出去;自己在院中闲坐,秋菊也扶了自家小姐,只在花园里面散心;各房也时不时的来看望一回,如此这般过了三五日,小云只觉身子大好,顿时觉得在花园里面也闷得要死,好几次叫秋菊去前面问自家老爷回来没有,秋菊都回禀道:老爷在礼部忙些公文,已经好几日不着家了。
话说这日小云和秋菊二人在花园里面游玩,小云只觉气闷,又数日未见了自家老爷,心里面不免嘀咕,发狠道:“这冤家在礼部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好几日也看不见个人影,秋菊,你看老爷是不是在外面包养了其他女人,连家也不回来?”
秋菊回道:“小姐莫要瞎想,老爷不是那等负心的汉子。”
小云微有怒意,道:“你这小浪蹄子懂得什么,男人最好喜新厌旧;那冤家自从把你勾搭上手,就对你淡了罢?”
秋菊寻思这话不好回答,吱吱呜呜想把话头岔了开去,正合面前小湖里,游过一对鸳鸯,贴在一起,互相依偎着慢慢游开去;秋菊一指鸳鸯道:“小姐莫要想那些事情,你看前面水面上有两只鸳鸯,恁地好看!”
小云看去,果见一对鸳鸯紧贴着游开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小云心中怒火不知从何而起,冷笑道:“一对厮鸟也敢做那亲密状,讥笑我来?看我不打散了去!”旁边正好有竹篱笆护住了湖面,小云从篱笆上寻了根松动的细竹棍,劈手拔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往那一对鸳鸯打去。
那对鸳鸯受惊,都呱呱叫了起来,散了开去,小云丢了细竹棍,冷笑道:“这才像话,那般亲密都是做出来的,谁信啊。”也不理秋菊,自己一个人回了小院,合衣倒在床上,捂了被子哭了一回。
秋菊跟了上来,见自家小姐气嘟嘟的,也不知从何劝起;只好先让小云自己哭过了,这才挑些软话慢慢哄了去。
小云虽然止了哭,但整日也懒施妆容,整日在院子里面呆呆的,连花园也不去了;唬得秋菊又取了安神丸,用温黄酒送下,这才没落下病根来。
如此又过了两日,这日小云依然在小院中坐了,低头看那几盆花草;忽然秋菊慌慌张张从前面过来,进院子时脚下一磕,险些没摔个大马趴来;小云斥道:“怎么这等没有形体,慌什么。”
秋菊一张脸上都是笑容道:“今日老爷从外面回来了,刚才在前面见了我道:五娘可在房内?小婢回了,老爷说马上就过来看小姐。”
小云唬了一跳,起身道:“这冤家怎么说回还就回来了?秋菊你个小蹄子也是,不早点来禀报,你看看我这脸,这头发,怎么见人?”
秋菊见小云那般慌张的样子,暗自忍了笑道:“小婢也是刚刚去前面,正好和老爷碰个对面,这才知道;小姐你莫要着慌,老爷在和管家说话,吩咐些事情,过来只怕还要片刻功夫。”
小云定了定神,急忙和秋菊回了房,让秋菊梳了头,又将首饰盒打开,挑了半天也只觉这个不好,那个不妙,拿不定主意;小云情急之下将首饰盒往桌上一倒,想要逐一挑选,未曾想底下暗格里滚出一个小玉盒来;小云一见玉盒,顿时如梦初醒道:“怎么将大事忘记了!”
秋菊一看之下,原来是上回曲神医留下的西方秘药,自己收在首饰盒底下的暗格里面,小云一倒之下,小玉盒无法藏身,滚了出来;小云将小玉盒开了,顿时一股幽香窜了出来,里面那七粒淡红色的药丸有如豆大的玛瑙一般,在玉盒里面滚来滚去。
小云拿起一丸,看了半响,暗道:“那曲神医的定神丸都有如此疗效,这西方秘药定然功效不凡;若是能依此得了子嗣,岂不是大妙?”当即下了决心,也顾不上细细挑选首饰,胡乱取了数件叫秋菊帮忙插在头上;又叫秋菊取过热汤来,先洗了一番,将那丸秘药塞了进去,并不见有何异样。
这边刚刚把裙子放下,门口李文思的声音道:“五娘,我的儿,你在房内么。”
秋菊急忙出去将自家老爷迎进房内,自己出去反手关了房门,提了条板凳坐在门口,不叫其他人等打扰。
小云一见李文思,不由自主扑在怀中,埋怨道:“老爷怎么在礼部忙了这些时日,也不回抽空来看妾身,莫非早已忘记了妾身不成?”
李文思温香满怀,拍了小云后背笑道:“礼部这段时间忙,无暇得空回来,这不刚刚忙完,老爷我就赶回来看我的五娘来了。”
小云将一张俏脸抬起,已是哭得梨花带雨,看得李文思心疼不已;小云哽咽道:“你这冤家多日不来,想死妾身了;如今好不容易得空,老爷一定要答应,接连陪我七日罢。”
李文思托起那张俏脸,先亲了两口道:“我的儿,只要你好好伺候,莫说七日,纵是十日又何妨?只怕你到时候承受不起罢。”
小云这才转忧为喜道:“老爷不可忘记此言。”旋即替李文思宽衣,摸到胯下时,那物早已经是硬硬的。二人都脱个精光,李文思斜靠在床上,教小云用口吮咂,呼道:“五娘用心咂了,老爷天天往你这房来。”
小云咂弄勾一顿饭时,李文思心满意足,叫小云仰卧了,那物便插进来,低着头看着拽,只顾没棱露脑,往来迭进不已。
妇人下身塞了西方秘药,此时得热气一冲,顿时化了开来;李文思奇道:“今日不知咋了,五娘这里面紧紧的,如此舒服。”小云知道是西方秘药起了作用,也不答话,只是紧紧搂了李文思,四体交匝,两厢迎凑,那物尽没至根,不容毫发,妇人瞪目失声,湿了身子,李文思情浓乐极,有如泉涌。正是:
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觉形骸骨节熔。
自此李文思连续七日,夜夜只在小云这里留宿,欢爱不已;小云心里也暗自高兴,将剩余六粒西方秘药每日用了,只等奇效。
转眼过了两月光景,小云只觉身子沉重,每日心中反恶,秋菊见了惊道:“小姐莫不是有了身孕在身?”
小云起先也不敢先和自家老爷说了,寻了个借口回娘家省亲,和老夫人商议,老夫人满心欢喜,请了熟知的郎中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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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回 省亲请来詹郎中 回府探访曲神医
话说小云带了秋菊,寻了借口回去省亲,和自己母亲说了,那老夫人喜出望外,急忙命小厮去请了熟知的詹郎中来看,那小厮领命一溜烟去了,老夫人对小云道:“我的儿,这詹郎中和你爹熟识,断然不会在外面乱讲。”
小云笑道:“母亲无须担忧,这等事情落实了都是天大的喜事,叫我家老爷听去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不怕那詹郎中到处讲去;女儿也是怕李府人多嘴杂,万一并未怀有身孕,那帮底下的小蹄子不知道要编出什么话来,到时候我家老爷脸上须不好看。”
正说话间,小厮领了詹郎中来到大厅,那詹郎中四十多岁年纪,乃是南方人氏,一向云游各处;数年前来到京都城,一时贪图京都城诊金丰厚,又爱京都城繁华,是以定居下来;此时背了个药箱,上来行礼道:“见过老夫人,见过小姐。”
那老夫人点头道:“詹郎中来得急,辛苦了。”命丫鬟先看座来,又端上一盏茶来吃。
那詹郎中只敢用半个屁股坐了椅子,端起茶浅浅吃了一口,复又放下来,问道:“得老夫人见召,不知所为何事?”当时规矩,一般大户人家多半都是讳疾忌医,这詹郎中久在这些大户人家走动,若是直面问了,只怕是惹人不快;故只问有何事情,不问有何病症。
小云见这詹郎中礼数周全,心下暗自高兴;老夫人咳嗽一声,道:“前两次老身有病,劳烦郎中来看,已然痊愈了;今日小女回来省亲,说是心头犯恶,詹郎中给看看罢。”
那詹郎中又行了一礼,站起身来,自有丫鬟将座位移在小云边上,詹郎中先站着看了看小云脸色,又侧着坐了,说道:“还要劳烦小姐伸手,小人好切脉来看。”
小云闻言伸过一只手来,老夫人以目示意,秋菊从底下丫鬟手里接过一方丝帕,盖在小云胳膊上;詹郎中看了大概位置,用三指轻轻一搭,一边捻须沉思,一边察觉脉象,少时又换了另一只手来;小云倒是满不在乎,老夫人却暗暗紧张,只道有了子嗣,方能在李府站稳脚跟,将来换了正妻也未尝可知。
詹郎中两只手都切过了脉,坐回原来的位置,沉吟少时,对老夫人道:“小姐脉象四平八稳,面色红润并无病象;老夫人只管放心,许是多时未尝省亲,心里面想念老夫人而已;待小人开两剂安神的方子就是了。”
老夫人听了这话,暗道这詹郎中大放狗屁,信口胡诌;但这话说得也算舒坦,老夫人“嗯”了一声道:“郎中且慢开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