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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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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何尝有宋广平的影子呢?”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书 

  屋1942年4月版《鲁迅先生二三事》。 

  想倒想起两个字,你看怎样?因为是在上海生的,是个婴儿,就叫他海婴。这名字读起来颇悦耳,字也通俗,但却绝不会雷同。译成外国名字也简便,而且古时候的男人也有用婴字的。如果他大起来不高兴这个名字,自己随便改过也可以,横竖我也是自己在另起名字的,这个暂时用用也还好。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与海婴》。 

  ● 

  海婴生来就是孱弱和体质不好,很有点不妥。要是他的头脑属于中等以上的话,我倒很想教他在学问上得点成果;不然的话,我觉得教他从职业方面找出路比较适当。要是体格又弱,头脑又不聪明的话,就打算教他充一员适当的职工。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号《作家》。 

  (长尾景和问,“海婴”之意可是“海里边的樱花”)不,是取其在上海生的婴儿的意思。 

  我因为这孩子的神经太过敏,所以有点担心。他睡觉时,身旁稍稍有些动静,马上就会醒来。 

  ·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海“花园庄” 

  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我本来想过独身生活,因为如果有了孩子,就会对人生有所牵挂,可是现在我的思想成熟了,觉得应该像这样生活。 

  ·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海“花园庄” 

  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他(指海婴/编者)说不新鲜(指一碟鱼丸子/编者),一定也有他的道理,不加以查看就抹煞是不对的。 

  ·与萧红等人的话,录自萧红《回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他看你梳着辫子,和他差不多,别人在他眼里都是大人,就看你小。 

  ·与萧红等人的话,录自萧红《回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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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与许寿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小孩(指海婴/编者)非常淘气,有时弄得我头昏,他竟问我:“爸爸可不可以吃的?”我答:“要吃也可以,自然是不吃的好。”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只要他(指海婴/编者)自己学好,父母的好坏是不在乎的。中国社会向来只看本人的成就,所谓英雄不问出处,父母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你这小捣乱(指海婴/编者)看好了没有?”(指海婴乱翻鲁迅的书/编者) 

  ·对海婴说的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海婴这小捣乱,他问我几时死;他的意思是我死了之后,这些书本都应归他的。”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海婴指着父亲说:“中国的高尔基呀!”)莫听他们胡说,我哪里配!……他(指海婴/编者)的目的在这里(指招待客人的糖果/编者)! 

  ·对海婴和客人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鲁迅先生的精神》。 

  海婴前两年身体瘦弱,我就每天在饭后给他吃点鱼肝油,现在他身体胖实了。我劝你们有孩子的,也不妨试试。 

  ·在一次宴会上与胡风、萧军、萧红等的谈话,录自吴奚如 

  《回忆伟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我希望自己的儿子做跟政治没有关系的工作,数学呀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关系到政治的工作,总是像穿着湿衬衫一样不愉快。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起孟(指周作人/编者)原来这么大了,竟还没有出过疹子,倘若母亲在此,不会使我这样着急了。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现在八道湾只有老二一个中国人了(“九·一八”事变后,“周宅”的牌子换上了“羽太寓”/编者),他又是如此昏。羽太家经济困难,老二寄些钱去接济,是可以的,但把他们(指信子的父母羽太石之助夫妇/编者)接到八道湾来住,就很不妥当了。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俞芳《谈谈周作人》, 

  文刊1988年第6期《鲁迅研究动态》。 

  那时周作人他们一有钱就往日本商店去买东西,不管是否急需,食的、用的、玩的,从腌萝卜到玩具都买一大批,所以过不几天钱就花光了。花光之后,就来诉说没有钱用了,这又得我去借债。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 

  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周作人路过多少天也不知道已经开过花了。(指八道湾院西一棵大杏树/编者)。 

  “像周作人时常在孩子大哭于旁而能无动于衷依然看书的本领,我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 

  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我对启明(周作人的字/编者),总老规劝他的,教他用钱应该节省一点,我们不得不想想将来,但他对于经济,总是进一个花一个的,尤其是他那一位夫人。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周作人的这样做,是经过考虑的,他曾经和信子吵过,信子一装死他就屈服了。他曾经说,“要天天创造新生活,则只好权其轻重,牺牲与长兄友好,换取家庭安静。” 

  我幸亏被八道湾赶出来了,生活才能够有点预算,比较不那么发愁了。 

  卖掉(指周作人拟卖掉八道湾十一号老屋/编者)是可以的,不过也得要分我一份。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广东 

  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许广平忆鲁迅》。 

  周作人在北京,不照顾母亲,所以我不能不汇钱去。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起孟这人,将来总要没落。”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再忆鲁迅师》,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看到一日本记者登一篇我的谈话,内有“我的兄弟是猪”一语,其实并没有说这话,不知记者如何记错的。 

  关于救国宣言这一类的事情,连钱玄同、顾颉刚一班人都具名,而找不到他(指周作人/编者)的名字,遇到此等重大题目时,亦不可过于退后。 

  他常送×××父子赴日,此时别人并不肯管,而他却偃护他,可见是有同情的,但有些作者,批评过于苛刻,责难过甚,反使人陷于消极,我亦极不赞成此种过甚的责难。 

  他的意见,比之于俞平伯等甚高明,有许多地方,革命青年也大可采用,有些人把他一笔抹煞,也是不应该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1936年10月25日 

  致周作人信,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12辑。 

  鲁迅和爱罗先珂(后排左起第一人为鲁迅,第三人为爱罗先珂,前排左起第一人为周作人,第二人为羽太信子) 

  她刚从日本回来的时候,住在绍兴,那里没有领事馆,她还处在中国人的圈子里,撒起泼来,顶多只是装死晕倒,没有别的花招。但有一回,这一花招却被她兄弟重久在旁看见了,就说不要理她,她自己会起来的。这才把家里人长久以来被她吓得束手无策的戏法拆穿了。但到北京以后,她却不同了,因为那时日本帝国主义正在气焰嚣张的时候,北京又有日本使馆,她便倚势凌人,越发厉害,俨然以一个侵略者的面目出现了。事事请教日本人,常和日本使馆有着联系。我被赶走后,一有什么风声鹤唳,她就在门前扯起日本旗,改周宅为羽太寓,这也是周作人奴性十足的表示,信子们唯恐日本军国主义不侵略中国,日本人来了,对他们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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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与周建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 

  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我已经涓滴归公了,可是他们还不满足。”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鲁迅和周作 

  人》,文刊1983年第4期《新文学史料》。 

  “我总以为不计较自己,总该家庭和睦了罢,在八道湾的时候,我的薪水,全行交给二太太,连周作人的在内,每月约有六百元,然而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过日子又不节约,所以总是不够用,要四处向朋友借。有时借到手连忙持回家,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来了。我就想:‘我用黄包车运来,怎敌得过用汽车带走的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 

  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我从外面步行回家,只见汽车从八道出来或进去,急驰而过,溅起我一身泥浆,或扑上满面尘土,我只得在内心感叹一声,因为我知道,这是孩子有病,哪怕是小病,请的外国医生,这一下又至少是十多块钱化掉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鲁迅和周 

  作人》,文刊1983年第4期《新文学史料》。 

  芳子的信写得不错。她从十四、十五岁起就没正式读书,现在能写出这样的信,就很不错了。 

  ·与许羡苏的谈话,录自俞芳《我所知道的芳子》,文收萧南 

  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95年5月版《在家和尚周作人》。 

  后排左起:许广平、王蕴如、周建人。前排:周蕖、周晔、海婴、周瑾(除海婴均为周建人的女儿) 

  这是我四弟(椿寿)的遗像,你们仔细看看,他的相貌像谁? 

  这张画像是照着我的脸画的,怎能不像我呢?……当时请来的画师没有看见过四弟,只好详细地询问四弟的相貌、年龄、身材、衣服等等。而太师母当时正在极度悲痛中,一时说不出四弟的特征来。她只说他长得很讨人喜欢,白白胖胖的,穿和尚领长袍等等。画师听了这番话,得不到要领,无从下笔。我知道画师为难的是脸型,画遗像脸部最要紧,脸画不像,其他画得再好,也是枉然。于是我向画师说:四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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