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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文刊1936年10月巴黎《救国时报》。
听说唯它(指瞿秋白/编者)在行军时的路上病死了,这消息确不确?他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久居在那里呢?如果他留在上海,对于全国文化的贡献一定不少。像他那样的人不可多得的,他是一个少说话多做事的青年。
如果得到了确实的消息告诉我一声,你也该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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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与茅盾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文尹(杨之华)的谈话,录自文尹《回忆敬爱的导师
——鲁迅先生》,文刊1937年2月10日《救国时报》。
(一天鲁迅收到经周建人转来的署名“林其祥”的信)
“‘瞿’字上面是双目,目木同音,双木为林,至于‘其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的名字。”(此为瞿秋白请求鲁迅营救之信/编者)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我所知道的瞿秋白和鲁迅》,文刊1980年3月16日《解放军报》。
“人被杀了,文章是杀不掉的。”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著,三联书
店1980年10月版《晦庵书话》。
这一本书(指《海上述林》/编者)虽则是纪念“何苦”——瞿氏别名——其实也是纪念我。
一面给逝者纪念,同时也纪念我的许多精神用在这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我是不赞成出纪念集(指对秋白的纪念集/编者)的,太小气了。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一九三五年纪事》,文刊198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他们不在秋白身上造谣(指当时的《社会新闻》刊登了秋白的《多余的话》,鲁迅以为是敌人造谣/编者),就当不成走狗,实在卑鄙。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一九三五年纪事》,文刊198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秋白杂文)尖锐,明白,“真有才华”,(然而)深刻性不够,少含蓄,第二遍读起来就有“一览无余”的感觉。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转自朱
正著,湖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正误》。
瞿秋白是中国人里面最优秀的一个。他的牺牲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BH罗果夫作,尹锡康译《回忆
我搜集鲁迅材料的时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这是秋白逃难的房间(1934年1月初,秋白赴瑞金前在鲁迅家中避难/编者),一切布置照旧,你就住在这里吧。
·与曹靖华的谈话,录自陕西人民出版社1983
年版《曹靖华散文选·罗汉岭前吊秋白》。
朱德、毛泽东你认识吗,我只知道南昌暴动有朱德,其他的很不了解……
过去只听说毛泽东是搞农民运动的,想不到还是个学者,而且已有了家眷,不知道他有多大岁数了。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左联”前期
——回忆录(十二)》,文收1995年4月15
日《文艺报》《毛泽东是否与鲁迅见过面》。
它(指毛泽东的诗词)有“山大王”的气概。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1988年第2期《人物》:
《鲁迅说毛泽东的诗词有“山大王”的气概》。
(胡风云,自己在东京蹲过监狱,“作了特别的留学”)“那才是真正的留学呵!”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等的谈话,录自鹿地亘作,雪译
《鲁迅访问记》,文刊北平1936年4月27日《世界日报》。
“只好不管他(指“左联”/编者),做自己本份的事,多用笔……。
·与胡风的谈话,见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版
《胡风回忆录》,转自刘扬烈《胡风:鲁迅精
神的传人》,文刊2003年1—2期《鲁迅世界》。
左起:周海婴、梅志、胡风
那么,我又失败了,既不是休芸芸(沈从文的笔名/编者)的鬼。她赶着回湖南老家,那一定是在北京活不下去了。青年人大半是不愿回老家的。她竟回老家,可见是抱着痛苦回去的。她那封信(指1925年冬丁玲致鲁迅信。鲁迅收后以为是沈从文用化名与自己开玩笑,故未复/编者),我没有回她,倒觉得不舒服。
许广平(左五)、胡风(左四)、戈宝权(左一)与罗果夫(左六)等合影·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易雯《鲁迅对丁玲的歉意》,文
刊1993年第4期《鲁迅研究月刊》和艾云(荆有麟)
《鲁迅所关怀的丁玲》,文刊1942年7月22日《新华日报》。
丁玲还像一个小孩子。
·冯雪峰转述鲁迅谈丁玲的话,录自丁玲《鲁迅
先生与我》,文刊1981年第3期《新文学史料》。
人手总还是最需要的。不要说革命,就是文学罢,现在我们能够写写的人还剩有几个呢?……应(指应修人/编者),我不大知道:潘(指潘漠华/编者),我是知道的。他们都做党的工作……丁(指丁玲/编者),是有写的才分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20世纪30年代的丁玲
“她近来很进步”(指丁玲的作品/编者)。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丁玲呢,是一个字不写,一句话也不说(指丁玲被捕后/编者)。”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
记》,文刊1936年11月17日《西京日报》。
把丁玲的那部未完成的长篇(指《母亲》/编者)立即付排,你(指赵家璧/编者)可写个编者按作个交待,书出得越快越好,出版时要在各大报上大登广告,大肆宣传,这也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一种斗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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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与柔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托郑伯奇捎给赵家璧
的谈话,录自赵慧修
《赵家璧冒险出版丁
玲的〈母亲〉》,文刊
2002年第2期《世纪》。
“丁玲女士才是唯一的无产阶级作家。”
·1933年5月22日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中国的大文豪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4月号朝鲜《新东亚》,转自1998年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
这个人,大抵也是创造社一派。(冯雪峰1929年9月25日在《无轨列车》第2期上发表《革命与知识阶级》一文,称鲁迅为“同路人”作家,鲁迅看了,说了这一句话,经柔石再三解释,“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后来鲁迅便未再介意/编者)。
·与柔石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7月版《雪峰文集》第4辑。
有什么法子呢?人手又少,无可推诿(指冯雪峰常来约和鲁迅一道工作/编者)。至于他(指冯雪峰/编者),人很质直,是浙东人的老脾气,没有法子。他对我的态度,站在政治立场上,他是对的。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2年版《欣慰的纪念》。
“雪峰太老实,斗不过他们”(指周扬等人/编者)。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王锡荣《知尔乾坤第几头
——冯雪峰心路历程断想》,文刊《上海鲁迅研
究》第14辑,(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5月版)。
鲁迅一家与冯雪峰一家合影照我看来,周扬等人只是空谈,唱高调,发命令,不对敌人认真作战,并且还扼杀不同伙的人的革命力量。照我看来,这些人大抵都是借“革命”以营私的青年,是革命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情都败在他们手里;“左联”早已布不成一条战线,虽然名义还存在,而我也还每月拿钱给他们。周扬他们以“革命”大旗做虎皮,自命“指导家”,故作激烈,吓唬别人,打击不同意见者,他们只长于“内战”,分裂战线,对敌人却心平气和,并且有意“取悦”于敌人,同敌人及其叭儿狗们反而常常联在一起,——我认为,他们同那些造谣污蔑的小报是有联系的。周扬是一个喜弄权术,心术不正,气量又狭窄得很像白衣秀士王伦式的人。周扬同我见面时却一副虚伪的面孔,说他同我感情很好,我可不知道他那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周扬等人还指责我“懒”,工作得不够起劲。他们个个是工头,我有时简直觉得像一个戴了脚镣的苦工,不管做得怎样起劲,总觉得背后有鞭子在抽来。
我有时确实曾感到“独战之苦”,有时甚至使我多疑的毛病又起来了,想到要提防同营垒中人设置的圈套和陷阱……
就是这样一群“战友”,一群指挥家!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
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
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完全拥护党,拥护统一战线。我不顾一切牺牲,和敌人的斗争,在冲锋陷阵。但是周扬、夏衍却在背后放我的冷箭,这种人不能信,更不能接受他的领导!
·1936年春末与邓×的谈话,录自“文革”时
期北京大学《文化批判》编之《鲁迅语录》。
“你哪里知道,他骂胡风其实是骂我!”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左联时期有
关三十年代后回忆资料》,文收周海婴著,南
海出版公司2001年9月版《鲁迅与我七十年》。
“他自己深深地躲起来,从不外出,成天倒叫一个女孩子跑来跑去,到处送信传递消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左联时期有关三十年代后回忆资料》,文收周海婴著南海出版公司2001年9月版《鲁迅与我七十年》。
夏衍表面上是一个上海绅士,笑嘻嘻,其实诡计多端,是站在背后的军师。……
沈端先(即夏衍/编者)看到了(指读到了鲁迅《答〈戏〉周刊编者信》/编者),快意得大笑,说是“这老头子又发牢骚了”。我是认真的,而他以为是可笑的,你看可恶不可恶!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
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
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田汉是一条糊涂虫,浪漫蒂克,敌我不分,所以一被捕即投敌,在南京大演其戏,是毫不为奇的(先生在这里对田汉有误会/编者)……
这用心是毒的。这样一来,鲁迅一文不值了,刚刚斥责了杨人,现在又同杨人调和了,并且为他打开场锣鼓了。其实,他们倒是同杨人站在一道的,也取悦于国民党。所以,我在答《戏》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