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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穆无双何德何能,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她张开捂著脸的手指看见颜茴,心情变得好低迷。
“无双?”
“请叫我爱情顾问。”她今天不用上班了,只要看著这一对身患爱情疾病的病人就好了,真是的,她怎么会沦为爱情解析家?
“你能陪我聊聊吗?”颜茴自顾自地走进护理站,找到熟悉的角落蹲著。
“小茴,你被皇上踢出医院了,不要蹲在这里打扰我做事,你不去还债,还赖在这里做什么?”穆无双很想将她打发走,让她自己去找欧阳极。
“我来思考。”颜茴苦著小脸回道。
“思考如何开源节流?”
颜茴叹了口气,“我奉行二十多年的主义早被他给禁止了。”
“你在想该怎么花他的钱?”穆无双两眼无神地问,她也好希望能有这种烦恼。
“也不是,我今天……好像伤了他的心。”想起早上对欧阳极说的那番话,她就觉得有些愧疚。
“喔?皇上被你打入冷宫了?”阿哈,原来欧阳极就是为此来找她的。
“他给我一个问题要我自己找答案,我解不出来。”颜茴想了很久,但一直想不出谜底来,于是来找神通穆无双帮忙。
“什么问题?”她打趣地问。
“他要我向他勒索,我不知道该对他勒索什么?”颜茴蹙紧了眉头,她不是歹徒,学不会这种事。
“他要你向他勒索?”这招厉害,把问题扔给她。但他以为颜茴这个笨脑袋想得出来吗?
“很困难的问题是不是?”颜茴以为她也想不出答案,把她当同类看待。
穆无双没好气地敲著她的头,“白痴,这种谜题叫困难?我想他出这道题目时,可能高估了你的爱情智商,他一定不知道你有这么笨。”
“你知道答案?快告诉我。”颜茴连忙拉著她的手要求她解答。
“他爱你,所以他希望你能向他勒索爱情,让你把他的心存起来。”虽然答案有一点点爆炸性,但她还是单刀直入地说出来。
“他爱我?”颜茴听得一愣一愣地,脸蛋又不争气地泛红了。
“不相信?”她敢质疑这么有权威的爱情护理长?
心情雀跃的颜茴又突然皱著眉头问:“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爱我?他还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说那三个字。”
“一定要他说这三个字你才相信他爱你吗?”天哪!这世上还有像她这种相信承诺的女人?
“他不说我也能相信……只是如果他每天都这么告诉我,我会更了解他的心。”颜茴在思想上算是很迂腐的,即使知道他爱她,但没听见那三个字总觉得怪怪的。
“你希望他能给你一个承诺?”穆无双感到不可思议,她和欧阳极都已经“上车”了,她不想要他补票,反而想要一个口头上的承诺?她有毛病。
“嗯。”
“幸好我爱男人不爱女人,如果每个女人都像你这么难搞,我早打退堂鼓了,他还跟你搅和?有勇气。”穆无双趴在桌上万分同情欧阳极,也很崇敬他的毅力和耐性。
“无双,我是很认真的,你可以笑我观念迂腐,但我很希望他能亲自告诉我。”颜茴捶著她的肩头喊道。有这种观念有什么不好?爱情本就该罗曼蒂克的嘛。
“我真为皇上感到难过,因为他所爱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承诺。”
“承诺不该是说出口的吗?他不说出口,我怎么会知道?”颜茴驳斥道。
穆无双拍著她的脸颊,“小茴,如果有个人每天都说我爱你,那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爱你,所以要每天告诉自己、告诉你,真正的爱是不用说出口的,是在相处时自然流露出来的,这才是最珍贵的,难道这就不是他对你的承诺?”
“他相信他自己,所以不说?”颜茴蓦然了悟,终于有点了解欧阳极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开始懂了吗?”
“懂,他曾提示过我这点。”她满足地微笑,他还说过,宁可以行动来证明他会爱她一百年。
“小茴,你听过他的真心吗?”穆无双好人做到底的问。
“他的真心?”颜茴愕然,一直以来,她都是接纳的一方,从未去考虑过欧阳极的感受。
“他想要的,只是你的心,而他希望你向他勒索的,是他的心,他要你把他给存起来,存在你这里。”指著她的胸口,穆无双把欧阳极的愿望告诉她。
“他希望我来爱他?”
“他刚刚才来这里告诉我,他一开始就把心掏给你了……”穆无双把欧阳极的醉话源源本本地告诉她。
“他一开始就把心掏给我了?”颜茴的心被爱情涨得满满的,她低头看著自已的胸口,觉得里头已经多了另一颗心紧贴著她。
“怎么?你听过?”看她明白了大半,穆无双反而有些好奇她的智慧怎么会突然增加了?
“我有这个印象,不知是在哪里听过的?”在远远的记忆里头,好像有个男人曾经对她这么说过。
“他喝醉了被人抬回去了,你不妨去问他。”想找答案就自己去找欧阳极,穆无双指著大门。
“无双,谢谢你。”快乐地亲亲她的脸颊,颜茴转身就往外头跑,想快点见到欧阳极。
掩著被亲过的脸颊,穆无双送了好几记卫生眼给躲在旁边看戏的一群人,“散场了,散场了,你们还看什么戏?”
暖暖的春风迭来阵阵花香,窗外飘落的花朵像是美丽的彩色气球,在明媚的春天里恣意翻飞。
“唉,为什么都没有人付费给我这个爱情治疗师?当我吃点亏,做功德好了。”穆无双有点落寞地叹道,也许她该去找个情人来填补空虚了。
第八章
“哈罗,你睡了一天。”在欧阳极酒醉睡了一天之后,颜茴故意把脸靠在他的耳边叫他起床。
“小茴,不要在我的耳边大呼小叫。”欧阳极闭著眼睛痛苦地翻身嚷道,紧捉著枕头压盖住他的双耳杜绝噪音。
“你上次也是这么整我。”颜茴毫无同情心地回道。他总算也尝到宿醉后有人在耳边嚷嚷的痛苦了。
“我怎么回来的?”他不是醉死在穆无双那边吗?又是怎么回家的?
“无双派人迭你回来的。”她拉起枕头让他半躺著,再拿起毛巾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
“你守了我一天?”欧阳极又惊又喜。
颜茴笑盈盈地揉著他睡乱的发,“嗯,听了你好多醉言醉语;没想到你的酒品也很差,我们两个半斤八两,以后你不能笑我了。”他喝了酒之后也会唱歌跳舞,说一大堆拉拉杂杂的话,亲身经历他酒醉的过程后,才知道要当个听众是要很有耐心的。
“被你知道了。”糗大的欧阳极捂著脸,现在除了他的家人外,她也知道他酒品差这项秘密了。
“你说了很多话哟。”
“我说了什么?”瞧她得意的样子,他非常不安地拉著她的手问。
“不告诉你,这样子我的心理会比较平衡。”颜茴仰著下巴回答,那些精采内容她要留到以后再来嘲笑他。
“小茴,我好难受,给我一颗解酒剂。”欧阳极抚著头向她讨药,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宿醉的一天,上次笨笨地把药都交给她了,所以一颗也没留下来。
“活该,没事喝什么酒?浪费酒钱,你和我以后都不准再碰酒。”颜茴生气地嚷道,把准备好的药丸交给他,并且给他一杯水止渴。
欧阳极吞下药丸后郁卒地叹口气,“有人不懂我的心,我想醉一醉嘛。”
“醉鬼,谁说我不懂啊?”她眼神清亮地看著他,一抹浅浅的微笑跃上嘴角。
“难道……你想出解答了?”这么快就想出来了?他还以为她要花上十天半个月呢!
“答应我,这辈子不要对我说三个宇。”她趴在他的身边郑重地说。
“哪三个字?”扬著眉咧嘴笑问,他就是不上当,不把那三个字说出来。
“我爱你。”颜茴知道他不会说,只好有些拗口地道出,说完了她才发现,要说出这三个字实在是不容易。
“不要我说?你不是一直很想听?”欧阳极醉意全消。
“我决定这三个字还是由你保管得好,因为就像你说的,一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你会这么想?”他欢喜地将她抱在身上,看样子她的脑袋真的开窍了。
“这三个字就像冰块,好好放在你心底就好了,一离开你这座冰箱,它很快就会融化的,替我好好保管好吗?而你想听的,我也会放在我这里。”她拍著自己的心房,在他千丝万缕的温柔中,她心甘情愿将心寄托在他那里受束缚、受保护。
“小穆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有这么大的转变?”他认为颜茴的神经没那么细,不可能靠自己想出来,她一定是跑去向穆无双求教才能解开谜底的。
“小穆子?”颜茴鼓涨著双颊,怎么这么叫她?无双又不是大内太监。
“狗腿派穆无双。”欧阳极用了更加恶毒却贴切的字眼形容她。
“别这么称呼她,她是解开我心结的大恩人。”虽然觉得他形容得很恰当,可是她多少也要替好友说些好话。
“她把我的事都对你说了?”欧阳极推测道,穆无双很有可能把他跑去护理站说的话,全部一字不漏地告诉她了。
“说什么?”颜茴茫然地看著他。
欧阳极搂紧了她的颈子,“你还装傻?”
“她只是点醒了我,我应该对自已手上拥有的更加珍惜,并且向你勒索更多的爱。”颜茴诚实以告,将自已的唇贴上他的,感觉离他上次的拥吻好像隔了一辈子。
“我要再给她加薪。”搂著她的腰,他喃喃自语。穆无双救驾有功,他觉得为穆无双加薪实在是太值得了。
“你再给她钱,小心她不当护理长,跑去自己开医院做院长了。”
“没关系。是她教你向我勒索的?”他简直把穆无双当成智者了。
“才不是,我只是想起了曾经有个男人对我说过一句话。”颜茴神秘兮兮地点著它的鼻子笑道。
“哪个男人?”欧阳极全身肌肉纠结紧绷著,连呼吸也暂时停止了。
她好笑地揉著他硬邦邦的脸颊,“我醉梦中的男人。他告诉我,他一开始就把心掏给我了。”这个笨男人,初见面就把他的心赠给她这名想卖身的女人,这种买卖,想来她还是比较占便宜的一方。
“你把那夜想起来了?”欧阳极猛然坐起来,欣喜若狂地问,差点把颜茴摔到床下。
“我全都想起来了。”她千钧一发地捉住他的肩膀坐在床上,才没被他摔下床。
“终于找回你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埋首在她的颈窝里,欧阳极感谢上苍。
“我回来了。”颜茴拥住他,在他耳边淡淡地说,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完整了。
欧阳极担心地捧著她的脸,“你不会再把我忘了吧?”
“不会,我不会忘了曾经有个男人抱著我对我说,他好寂寞。为了这个寂寞的男人,我想也要想起来,而不是只记得他光溜溜又好看的身材。”手指滑过他敞开的上衣里暴露出的胸肌,颜茴暧昧地捉弄他。
“原来你只想著我的肉体?色女。”欧阳极拉紧了衣服,原来他能让她想著的长处只有这个?
颜茴红著脸瞪他,“是你先勾引我的。那天我叫你跟我做,你就真的跟我做,说来说去你还不是自已也想?”
“我只是点燃你需要释放的欲望而已。”他不怀好意地笑道,两手伸入她背后的衣服里,挑弄著她的美背。
“需要释放那么多次?”她只扔给他一颗炸弹,他却回给她无数次的大战,她的挑逗真有那么成功?
“你想起正确的次数来了?”欧阳极色迷迷地笑著,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