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破裂的口子,哗啦啦的倾泻下来。
但见这滔天之水,倾泻到大地之上,转眼间,沟壑俱平,山倒谷消。有道是水火无情,这滔天之水,也不管你是人族还是巫门,或是玄门地修士,魔道的真君,一发卷将过去。
这共工头触不周山,毁了天庭的支柱,使天河之水冲将过来,也不知溺杀了多少生灵。端的是震慑了天下。这天河之水又不比凡间之水,若是平日里,一滴落入凡尘,就是一场大雨。如今如银河、似瀑布一般自那九天倾泻下来,却又如何阻止?
这洪水却也无视领土界限,横冲直撞,向四面八方蔓延。休说东土,便是极西之地,也难逃此劫。整个世界,却全成了洪水的地盘。
共工撞翻了不周山,却是伤痕累累,他也知道自己惹下这滔天灾难,原本就看巫门不顺眼的女娲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心中却也存了死志,摇摇晃晃的挣将起来,便要学祝融一般,将一身本领散尽,留待巫门有缘之人。
方欲动手,忽听地天空之中,一人大喝道:“共工,你好糊涂。你怎地如此失算?”
共工抬头看去,却见李随云直从天上落将下来,甫一接触那滔天洪水,脚下却现出白莲两朵,稳稳的托住他的身形。
共工见了李随云,却是怒从心起,恨声道:“你不回那浮云岛纳福,跑到这里做甚,难不成来看我巫门笑话不成?”
李随云见共工如此态度,也不动怒,只是摇头轻叹道:“我方才才在岛中坐定,却心血来潮,算出你有大灾。巫门十二祖,我也只和你、祝融、玄冥、后土和得来。故来救你一命。”
共工听了这话,却又悲从心来,放声大哭道:“你却是狠心。我等十二巫祖,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你却说要救我性命。我孤单一人,在这世上,活的却有甚意思?”
李随云见对方如此说,心中也甚凄凉,口中苦笑道:“尔等可称得神通广大,却又不识天时,白白浪费了机会。我之一脉,虽然逆天,但在某些时候,却也要顺天而行。生机既失,却也再无逆转的机会。我虽强大,却也不认为可以和天下群圣相抗衡。能保得你的性命,却也是我地极限了。”
共工听了这话,却也无奈,他打量了一眼李随云,黯然道:“你想如何救我?”
李随云又是一声长叹,颇为无奈的道:“你造下滔天杀孽,我也不好犯了众怒,让你不受惩罚,依然逍遥于世间。我只能将你禁锢在水中,待时机一到,你却再重振巫门,再现当日之辉煌。”
共工听了这话,心中微微犹豫,却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但巫祖生性高傲,他却也不愿意托庇于人,当即道:“多谢好意,但我手足尽亡,我一人在这世上,却也无甚意思。却又让你费心了。”
李随云听了这话,却又恼上心头,猛的跳起,在共工头上打了一下,口中大骂道:“你个笨蛋,过刚易折,你们巫门就是因为太过刚烈,才落个今日之下场。若是不想巫门就此灭绝,却乖乖的听我的吩咐。”
共工心中恼怒,但也知道好歹,清楚是李随云的好意,黯然点头。却也不多说什么。
李随云也不多说,从怀中掏出一快玉碟,上面雕刻着细密的符咒,交给共工,却又吩咐道:“你且在此躲避,此玉符可保你不被发现。待我去了断一件公案,却在回来见你。”
共工自无不许,径自入水潜藏去了。
第一卷 天下一朝成齑粉,百万巫妖战洪荒 第七十章独抗群圣胆气豪
却说这五大圣人,见这遍地洪水,一个个却又各打心思。元始忍不住叹息道:“灵根天授起鸿蒙,四海千山任遨游。只因一朝失其鹿,顿首翻山洪水滔。”
通天教主听了,也摇头感叹道:“共工此举,却是造下无穷杀孽,怕是要遗毒子孙。”
女娲娘娘恨声道:“各位且莫感叹,如今这洪荒星辰,十损七八,洪荒大地,却又被这洪水淹没。如今生灵涂炭,需得施以援手,方为上策。”
通天教主冷着脸道:“天都破了个窟窿,却是难办。需得将天补上,方才可以解除天下之危难。若不如此,天知道何时再出那纰漏。”
准提道人此时也无心再争竞,他看着诸人,沉声道:“这天乃是一团清气,如何补得?”
元始点头道:“却是如此。若想补天,需得乾坤鼎。此宝可炼化洪荒星辰之气,转为五色之石,可替天之清气。不过若寻乾坤鼎,需寻清虚道人。”
准提道人微一沉吟,已然明了道:“不错,乾坤鼎正在那道人手中。适才相斗,他却欲将此宝打我,端的是威力无穷。”
通天教主咧嘴笑了一笑,看着诸圣道:“尔等随意,待将上天的窟窿补将上来,我再出来与各位一起补缀这破烂不堪的世界。元始见通天如此说,微一沉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准提、伏曦和女娲,点头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如今这世界支离破碎。须得补缀。否则天下苍生,尽为齑粉。尔等惹出如此祸事,需得将其挽回。待你们将天补好,我自来演化大千世界。”
说罢,元始也不理会诸圣。便要离开。却被伏曦拦住。
元始见了,眉头微皱,不悦的道:“你却是何意?难道要拦我,将我留在此地不成?”
通天尚未去远。眉头微微一皱,催促奎牛,回转过来,冷眼旁观,却看对方有何打算。
这边准提道人微微冷笑,看那架势,却是存了看热闹地心思。
女娲娘娘最是紧张不过,左手拿着金葫芦。右手拿着绣球,大有一看势头不对,便即出手的打算。
伏曦一脸平静之色,淡淡的道:“道兄莫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元始愕然,微一沉思,恍然道:“你是说将那共工明证典刑?”
伏曦点头道:“正是如此。这洪荒生灵遭此大难,却是共工惹得大祸。这天且不忙着补,若不让那洪荒生灵知道共工、巫门之可恨,却又如何显出我等之神通?”
几个圣人听了,立刻点头道:“正是如此。若不除了共工,怕是天下苍生,都怨恨我等。”
元始听了。也自点头,连那通天教主,虽然心中腹诽,嘴上却也称是。
准提道人也自收了法象,将那洛书拿在手里,右手依然提着七宝妙树,冲众人道:“这共工却是心狠,居然不顾天下苍生。若是让其为灰灰,却是便宜他了。需得好生炮制,方才可以警戒世人。”
正在此时,忽然听得天空中一人大喝道:“你等好不知羞,居然将这罪名挂到巫门头上,我须容你不得。”
几个圣人都吃了一惊,在这种情况之下,却又有哪个修士敢这般大胆?直接站将出来,斥责众人?
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却见一道人影从天而降,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砸将过来。
元始和通天吃了一惊,一拍坐骑,退出老远,纷纷掣出兵器,先紧守门户,免得吃亏。
女娲和伏曦急纵云退到了空中,一个个满脸紧张之色。女娲心中对来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除了无法无天的清虚道人,却又有哪个修士敢在这时候出头?
那人正是李随云,他将共工安顿好后,却又杀将过来。他见这几大圣人聚在一起,却也不愿过去搀和,只隐身于九霄之上。他修为既高,功法又古怪,所以几个圣人,居然都没有发觉他地存在。
李随云此来,本想窥个时机,将那河图、洛书从准提手中夺将出来,可谁想到对方居然打着将一切罪孽都推到共工身上的主意,这让他如何不怒?他却也不再犹豫,立时出手。
准提道人见对方来势汹汹,心中震撼,急将这七宝妙书望地上一点,借着这点微力,他飘荡出百里之遥。
李随云下的却是狠手,只听得轰的一声,方才准提立脚之地,却现出一个大坑,深不可测,骨都都地翻上水来。
准提见了李随云,却又怒从心起,扬声大喝道:“清虚贼道,你却是欺人太甚。今日我定要和你见个高下。”
李随云一击落空,却也不怒,他也不理会准提道人,先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圣人,给了蠢蠢欲动的女娲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看向准提。
准提何曾受过这等轻视,心中不由得泛起火来,他将手中的七宝妙树一顿,口中喝道:“清虚贼道,可敢和我证个高下?”
李随云冷笑道:“你那金身,我也见了,也不见得有多大的法力。似你那般,我中土但凡初入道门的子弟,都可使将出来,你何必拿出来现丑?”
准提道人听了这话,却也没有同李随云理论,只是冷笑道:“你可敢到我地世界,与我一战?”
李随云眼中寒光一闪即逝,口中冷笑道:“我久闻西方教以仁慈著称,最善导人向善,号称口灿金莲。可以凭借口舌度化一切。今日我却想领教这门功夫。还请道兄不吝赐教。”
准提道人听了这话,心中却是一惊,他暗自疑惑,这清虚道人,却似对西方教的教意颇有成见。处处针对自己,怕是也和教义有关,不由得让他心生疑惑。
李随云见准提道人沉吟不语,也知他弄不清楚自己的意思。当即道:“准提道人,我与你也无甚么仇怨,只是不想你搅入我东方之事。但若让你留下洛书,你怕也不愿,你我少不得一场争斗。”
准提道人冷冷地看了一眼李随云,微微点头道:“却是这个道理,你若想让我退去,今日需得一场争斗。了结因果。”
李随云微一沉吟道:“我若和你赌斗,胜了怕你不服,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费那口舌之争,就到你的世界去斗上一斗,赌个输赢。”
准提道人听了,微微点头。也不多说,伸出手掌,取出一粒沙尘,望空撒去。却见黄光一道,直接将李随云与其自身撒将过去,也不知道摄去何方。
元始见了。却就摇头感叹道:“准提道人虽然修为高深,却又小觑了清虚师弟,怕是要吃大亏。”
通天面露微笑,看了一眼微显狼狈的女娲和伏曦,摇头叹道:“那共工头触不周山,想来不至于丧命。看来清虚要为其出头了。”
女娲娘娘冷笑道:“为巫门出头,真的是苍蝇包网儿,好大面皮。”说罢,看着元始与通天道:“二位莫不是也想与那清虚道人一道,弃大义于不顾吧。”
元始打了一个哈哈,淡淡地道:“娘娘却是说得哪里话?巫门之恶,罄竹难书。若是不诛恶首,怕是天下苍生不平。”
通天见如此说来,脸色却是变了,冷恒一声,一拍奎牛,调转云头,却回金鏊岛去了。远远地兀自道:“尔等好自为之,莫要忘了,待上天的窟窿被补将起来,我却回来,与你们一同演化这世界。”
伏曦摇头微叹道:“想不到通天道兄却是不肯惹上这番因果。”
元始摇头轻叹道:“我那师弟,法力高强。若是求他,怕也难会将出乾坤鼎来,炼就五色之石,需得以武力压他,让他知道,他不能以一己之力抗群圣。”
女娲和伏曦齐声道:“却是应该如此。道兄说的正是道理。”
却所这李随云和那准提道人入了小千世界,但见漫天尽是无边无际的娑罗树林,远处浮屠庙宇,梵音高奏。
李随云见了这般场景,心中也自赞叹。这准提道人,果然有惊天动地地本事,似这般场景,以一粒沙尘,化小千世界,实非自己所能。
准提道人见李随云一连惊羡之色,心中也自得意。似自己这般,以万物化小千世界地法术,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施展出来的。他淡淡的道:“清虚道兄,你我在此赌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