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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我明白了。”华阳胸有成竹地合掌一笑。“对了,小舞,左护法是谁啊?”
她傻傻地告知华阳后,正想再和华阳倾诉些纷乱难解的思绪,她却雀跃地急急离去,说,下次再聊吧。
下次……或许华阳有那个空闲听,她却不一定有那个心情说呀。然后,又会被人指责她在拿乔。
与人相处,实在好难……
不管了!这种事,想多了也没有结论,平白浪费时间,不如拿来做些有用的事!
她心情一转,便满脸肃杀地忿忿冲往凤恩那座杂草蔓生的偏僻院落。
现在可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左护法不但手上握有两份奏本,朝中更有不少大臣吃过凤恩办案凌厉的亏,打算狠削他一顿,乘机让他翻不了身。她太清楚正直的代价,不是其他人不想正直,而是无法负荷那沉重的代价——可能是遭人诬陷,或被嘲讽、或扭曲、或排挤、或孤单、或无助。光明正大地做人,不代表从此就可以坐轿上天堂,而是得面对更坎坷且更有挑战性的漫漫路途。
“凤恩!你给我出来!”
小舞才正恨声破门而人,就立刻被身后一条铁臂圈勒住颈项,同时遭另一只大掌紧紧覆住双眼。
这是干嘛?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事情就照咱们讲定的去办就成,其余的,交给我处理。”
“看来玄武收烂摊子已经收得很有心得了。”众人声中,一名少女的笑声银铃般地扬起。
“少幸灾乐祸,否则我就把垃圾全丢给你去收!”
“凤恩,你放手!”小舞挣扎着想扒下捂住她双眼的巨掌。“你干什么这样?”这些陌生的声音又都是什么人?
直到门扉合上的轻响扬起,她的双眼才得着释放。
“你蒙我眼睛做什么?屋里一片黑漆抹乌的能看见啥子?大白天的把屋里搞得昏天暗地、神秘兮兮,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你凶个什么劲儿!”他收紧仍环在小舞颈上的铁臂,勒得她小脸狰狞。“随便擅闯别人地盘的小贼也敢嚣张?”“放手!”她贴着背后的铜筋铁骨拼命踢着两脚,碍于颈上要害被他制住,她根本无法施展向后一翻,架在他肩上挖他双眼的伎俩。“我是来跟你谈很要紧的事!”
“我目前正在难得的休假中,不办公。”
“休你个头!你是被削、被禁,接下来就要被审、被斩了,还敢开玩笑!”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狂妄的小土匪。你知道擅闯王府胡闹,会被揪到衙门受罚吗?”
“你算哪根葱,凭你也配审我!”可恶……脖子上的粗壮胳膊怎么扳都扳不动。
“还不快放手,你想勒死我吗?!”
“如果你不招出来意的话。”
小舞赫然抽息。他干嘛把手探往她腰际里?“凤、凤、凤恩,我是来、跟你说很重、重要的事……”
“说你这几天很想我吗?”他的大脸自小舞身后架在娇小的肩窝上,对着恐慌的脸蛋又是醇浓诱惑,又是深深吐息,以阳刚的魅力折腾手足无措的小东西。
“你最好别这样,我们都是各有婚约的人。而且、而且我是乘隙赶来跟你谈你被参的事,待会还得——呀啊!”
她转而挺紧了背脊尖叫,惹来耳畔的撩人低笑。
“你有没有很想我?”
“手、手……”快把探进她下身衣裤内的手拿开!
“都快嫁给别人了,你还溜到我这大男人的闺房来,想来段彻彻底底的告别吗?”
“别这样……”她闷声抽吟着,“喔……你该糟了。”
“放开我!”凤恩这样勒着她,教她怎么反击?“你别碰我!我是来——”
“商量要事?”
“对!”
“有多想要?”
小舞再度因深入她之中的长指尖叫,弓挺的背脊几乎令她无法站立,全凭颈上的铁臂支撑她的浑身哆嗦。
“还要?”“我一直期待着你会像上回那样再闯入我房里,没想到我们竟如此地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没……呀!停下来啦!”她抽声哭喊着,却阻止不了他开始放肆搅着圈子的手指。
情势过于出乎她的意料外,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置,仿佛意外掉入一个早恭候她多时的绵密陷阱。
朝中大臣都已在暗中联手打算陷害凤恩,他却浪费时间净在这儿陷害她这好心前来警告的人。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凤恩!你快放我下来,不准你对我动手!”她拼着老命一口气吐完该说的话,之后便是一连串委屈的痛苦呻吟。“仙仙,你想我吗?”
问个什么笨问题!可是……啊,完了,她已经晕头转向了。
“为什么在外头忙了这么多天才来看我?”他轻柔地呢喃着。
小舞难以自制地娇声泣吟起来,明明不想跟他再有任何逾矩,却又不知该从何抗拒。
这个小妖姬,害他夜夜不成眠,沦为被她倩影捉弄得生不如死的可怜家伙。从没有女人把他整到这种地步,他怎能不乘机好生报答一番?
“凤恩!”她哭喊地抓着他的健臂急遽抽搐,突来的高潮将她整个人远远地抛出去,莫名的紧迫压力顿时迸发,将她炸为灿烂闪耀的碎片,漫天漫地的,飘散在云端。
那种感觉,真像在做梦一样……
她被凤恩放在大椅上傻傻地呆想着,虚喘着,神思迷离,醉眸恍惚,微启着红艳燥热的小嘴,任由凤恩在幽明中酣然观赏着他替她摆出的妖冶姿态。
“仙仙。”他无奈地俯在她昏眩的容颜旁叹息。“你有没有很想我?”
她突然有些固执、有些不服、有些孩子气地用力甩头,啄着小嘴,一脸傲慢。
“那你为什么来?”
她只是好心前来告诉他当前的危险,可他却这样对付她,糟蹋她的心意。
“你还是放心不下我,对不对?”他一面失神地捧着她的酥胸拧揉,一面虔诚地吻吮着她柔嫩红唇。
她有些抗拒、又微微依恋地顺着他的唇舌开启小嘴,让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又吮又啮,亲昵地与她气息交融。
“你想不想要藏宝图?”
她意识涣散地在他的舔吮下呆愣好一阵子,才想起了要回话。“那是……那是情书……”
凤恩忍不住咯咯低笑。“你实在很顽固。”他都已经暗示了有意物归原主,她还在执着于那些无谓的称呼。“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把它当情书看?”
“它、它、本来就是啊……”
“如果当初你奶奶讲明了要你偷的是份藏宝图,你干不干?”
“不干。”
这么笃定。“你就是喜欢情书?”
“嗯。那……比较纯洁,讲是藏宝图,感觉好庸俗……”她渴望地痴痴凝眸于他只顾着讲话的性感双唇,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差点教他喷笑出声。
还是别笑的好,这只傲慢又爱面子的倔强小猫,一被惹毛了就会乱伸爪子。
“你不想要宝藏吗,仙仙?”
他为什么一直叽哩咕噜的却不吻她?凤恩不吻她,那她来吻凤恩好了。可是她一往哪倾近,他就往哪儿闪,搞得她火气上扬。
“仙仙。”他又缓又长地懒懒吟道。“奶奶交代你的任务可是要事,你不先行处理,妥当吗?”
“你到底要不要亲我?”
“这么凶做什么?想吃老子豆腐,你态度也未免太狂妄。”天下没几个女人像她这样。“你不是有要事相谈吗?”“你是不是故意让自已被参劾定罪?”
“我吃饱撑着没事干啊,被参、被罚对我有什么好处?”
“可以使觊觎藏宝图的人转移目标到你身上,不致再伤我或禧恩之类的旁人。”
“嗯……”他状甚满意地搔着一片青碴的下巴。“我喜欢这个想法。”听来颇有几分英雄式的悲壮味道。
“你少自我陶醉了!你现在已经身陷危机,还有空在这儿沾沾自喜?”届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得到的小道消息说,皇上准备亲自审理此案,你大祸临头了!”
“喔。”
“喔什么!你不怕吗?不急吗?”她都急得快拔光头发。
“你挺心疼我的嘛。”
“你再发出那种恶心的笑声,我就踹死你!”既然他想死,干脆助他一脚之力!
“你……不太方便吧。”
“我哪里不方便!我乐意之至……”她骇然拍息,力道猛得差点连魂都给抽出去。
深幽昏暗的厅堂,外加方才道他一番袭击,不小心稍稍失了神,她现在才有空察觉自己在黑间中正以什么样的态势面对凤恩。
“把你的手拿开!”她疯狂大喝。凤恩的双掌正分钳在她高挂扶手两侧的膝头上,让她无所遁形地开放所有秘密。
“格格特来造访,我怎敢怠慢?”
“你不要每次都只想碰我的身体,却不让我碰你的心!”
“我有吗?”他攒眉沉思。
“你如果没有,为什么不承认你确实是为了大伙的安危顶下握有藏宝图的危险?”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讲的。”
“因为你根本不想让人分享你的看法,可是我想知道啊。这对我来说,比什么宝藏都还重要。”
凤恩彻底傻眼,没见过哪个女人在如此撩人的激情态势下还头头是道地逼他招供。
他不禁甘拜下风地呆笑,实在服了她怪异的脑袋。不要宝藏要情书,不要他的性却要他的心,不要长生不老和金银珠宝却要一份真情。或许他早就被她的矛盾深深吸引,只是他的自尊不容他承认。
“我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啊。”
但是坦诚面对自己实在令他有种公然赤裸的惶恐。“我的想法也没什么特别的,你又不是摸索不到,何必多问?”“可我喜欢听你说呀。就像你那天在午夜的河畔一口气破口大骂了十年前娶我堂姐时受的委屈,我喜欢你那种坦白的情绪——虽然听你讲你跟别的女人的情史实在不太舒服。我觉得你平常的脾气毛躁只是一种掩饰,你那次的愤怒就很真实了,我想要的就是那个。”
他无奈地苦笑。“你的品味未免独特。”竟要这种没啥价值的东西。
“你如果……这么不想跟我分享你的想法,也……不用勉强。我并不愿意逼你做这事,所以你不必……再这样言词闪烁地转移话题。或许,我……不是你想吐露心事的对象……”
“我不是不想,而是没人要我这么做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一句轻吟,就挽救了她急速坠落的心,又开始令她雀跃不已。“你可以慢慢试着跟我说,什么都可以说!”只要是他的事,再无聊、再繁琐,她都爱听。
“不过那会牵涉到很多很复杂的秘密。”他抱起兴奋的小人儿走向卧榻。
“我会守密!你的事我绝不泄漏出去!”她用力掩口起誓。
“就像你打死都不肯招出我爷爷写给你奶奶情书的实情?”
“你怎么知道的?”小舞惊骇大嚷。“我有跟你说过吗?我怎么没印象?是我曾经不小心说溜了嘴还是你从哪里看穿了我的马脚?”
“你说呢?”他老奸地懒懒一笑,不打算招供他早从小舞奶奶那儿探出了谜底。
“你这么不小心,教我怎么把心事全交给你?”
“我发誓我绝对会格外小心!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有丝毫闪失,泄漏你的秘密!我以我的人格起誓,以我家的列祖列宗——”
“我才不要那些东西起的誓。”他孩子气地重重伏在娇小的身子上。
可那已经是她最有价值的部分了。
“我要你用自己起誓。”他贪婪地拧着榻上小人儿的双乳,任性勒索。
“我?但你就要娶别人了,怎能既坐拥正妻,又想继续跟我搞七捻三?”她才不做这种低劣的事,也不屑降格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