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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就算海洛因也没有这么贵的运费!黑手党干脆去做快运算了!”洛奇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喃喃自语。
一旁的洛克西抿了抿嘴,理解不了为什么偌大一个黑手党竟然会让这么一个粗俗不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当上堂主,还是负责最有油水的军火这一块,这么点钱竟然还抱怨……令人发指。
当洛奇打开箱子“验货”时,边上的几位壮汉脸上立刻就没有了刚才的彪悍,尤其是刚才要了洛奇雪茄,屁颠屁颠帮洛奇拿箱子的家伙,脸色有点发白。
泡在福尔马林瓶子里的是玛丽的脑袋,仿佛白瓷砖一般的脸色僵硬中带着浅浅的青色,金黄色的头发在福尔马林中飘散着遮住半张脸,可以清楚的看出这个女人临死前的表情有多狰狞恐惧。
“哦~可怜的小玛丽,脸色还没有变灰,看来刚死了不久……啧啧~”好像丝毫没有意外,洛奇可惜般的叹息两声,但那双平静的双眸却表现这男人丝毫没有难过的意思。
“一定是斯诺克。维亚那个老东西干的!”一旁的洛克西脸色突变,厉声喝道。
“冷静冷静~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做的,教父不是让斐瑞教导你了吗?”瞅了眼洛克西,洛奇再次感叹这么嫩的新人是怎么将斐瑞取代的。
“洛奇!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瞪向洛奇,洛克西阴毒的双眼渗出丝丝冷气,自己从来都没有得罪过这个大块头,除了对斐瑞,对其他人自己都是尊重的态度,但是从洛奇到杰克再到巴哈里,甚至露丝夫人对自己都抱有莫名的陌生感,仿佛自己根本融入不到这个决策圈子一般,以前的斐瑞,即使大家对他恨之入骨,但是却都很默契的将他视为决策者之一,这一点不管争斗多么激烈都丝毫没有改变。
“洛克西,先管好你那一摊再来向我挑衅吧。”轻哼一声,洛奇拿起桌上的福尔马林瓶子就往外走去,仿佛丢块肉骨头给一条狗一般,随手扔了十几叠钞票给那些呆愣在原地的壮汉,上车前冲着屋内低吼一声,“管好你们的臭嘴!明白么?”
店老板和那几个壮汉吓得差点跪在地上,连忙点头,然后贪婪的眼神看向了那些钞票。
三辆车子起步,洛克西将车窗降下,伸出一根枪管。
“住手!”洛奇的手突然紧紧握住洛克西的手腕。
“看到人头的人都该死。”依旧握着手中的枪,洛克西眯起双眼。
“记住,黑手党是西西里岛的保护神,我们的职责是守护而不是破坏,这个消息你以为杀了这几个喽罗就拦得住?你为什么不炸掉这条街算了?”斜睨了洛克西一眼,洛奇轻轻松开手。
43
关门声响起,斐瑞合着双眼陡然睁开,那双合了一整晚的眸子清明一片,脑子里纷乱一片,曾经几何,在这个强劲霸道的怀抱里自己总是睡得深沉,但今天却丝毫没有睡意。
鼻间还索绕着那个男人留下的气息,心也跟着空空的,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来,
几名仆人推门而入,奉上牛奶面包以及和昨天同一款式的白色棉质居家服,“斐瑞少爷,教父让您洗漱完毕去书房见他。
愣了愣,斐瑞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几名仆人进入他的房间并没有敲门,自己还是堂主时,可没有受过这种不尊重的对待,刚想发问,突然想起自己现如今的尴尬身份,随即轻笑一声挥手让几名仆人退下。
当堂主时当然会受到尊重,现如今只不过一男宠罢了,职责只是随时满足教父的欲望,又哪里需要这些仆人的尊重,他们靠劳动获取回报,自己却是靠出卖身体换取在这里生活的权利,相较之下,自己还真是不如他们,更何况,这般对待自己,并不是他们刻意为之,赫斯特里家族对待教父的情人,一向如此。
走到书房门口,恭谨的敲门,得到屋内传来允许的命令后,斐瑞推门进入。看到的是西亚特靠坐在躺椅上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晨光,他赤着脚,一条腿屈起来摇晃着,另一条腿舒适地伸直,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危险。
而在他的左手边则趴着一个可爱的男孩,正是昨天给自己送衣服的艾米,艾米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灵巧的玩着花样,熟练到好似魔术表演的切牌洗牌技术让斐瑞有一瞬间的失神。
突然停顿下,艾米笑着将手中的牌伸到教父面前,“抽一张,比大小~”
“你以为我会跟你玩扑克吗?”教父挑眉,看都不看进入屋内的斐瑞,轻笑着反问男孩。
“我跟你赌牌,从来不出千……教父你要相信我!”翻翻白眼,男孩仿佛受不了似的将扑克牌放下,“您是教父哎~不会连这点钱都输不起吧。”
“除了千术,你的赌术也是拉斯维加斯有目共睹的,去找洛奇那个没脑子的跟你玩吧。”呶呶嘴,教父轻轻耸耸肩膀用眼神瞟了一眼坐在右边沙发上的洛奇。
“可是他已经没钱可以输给我了!我总不能让他脱裤子吧!”用手支着下巴,艾米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教父。
“教父!”洛奇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艾米是你的人,他快把我的私房钱都输光了!你要负责任!艾米!如果让我知道你耍老千赢我!我会拧下你的脑袋!”
“谁让你不服输,非要跟他赌牌。”一旁坐着的巴哈里不屑的看了眼输到暴躁的洛奇,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嘛!跟你我用的着出千吗?笑话~”伸出舌头对着气急败坏的洛奇做了个鬼脸,艾米乐的笑开了花,今天从这个看似凶悍的家伙身上赚的钱足够他在赌场玩一个月的了。
面对艾米对洛奇的挑衅,西亚特浅笑着用自己的双唇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吻得男孩满脸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自己的嘴巴。
“哦~好吧好吧~我的教父……我就知道您是向着洛奇的~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宠罢了~”男孩粗粗喘着气翻翻白眼,小嘴再次嘟了起来。
“宝贝儿,我要工作了。”揉了揉男孩的头发,教父依旧靠在躺椅上轻声对他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今天我要去趟法国~凯撒有一场服装发布会,我想去看看。”站起身,男孩将扑克牌塞到口袋里。
“去吧,拿着洛奇输给你的钱,买点喜欢的东西。”目送男孩离开,西亚特转头看向进屋之后就一直站在自己左边五步远的位置的斐瑞。“到我身边来。”
自从进屋,斐瑞就恭谨的站在离教父五步远的位置,挺直胸膛双腿紧闭低垂着高傲的头颅,一副标准的礼节姿态,在这种辈分森严的大家族里,礼节是苛刻繁复而又必须遵循的。
走到教父左手边站定,斐瑞才发现在自己对面的除了刚刚发声说话的除了自己以前的同卿巴哈里,洛奇,还有一直阴沉着脸的洛克西。
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打个招呼,现在自己的这种身份,按说是应该向这三位行礼的,纠结了一下,突然感觉到一个强硬的臂膀猛的将他拽入自己怀里,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斐瑞几乎是跌倒软在了教父怀里。
将双手伸到斐瑞腋下将他提起,摆成让脸冲着外面,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双唇轻啄了下他白皙的后脖颈。
屋内所有人都穿戴着标准的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黑手党服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自己,那一身白色棉质居家服在晨光的照耀下简直就薄的透明,而自己此刻的姿势……教父对待自己的这种毫不尊重的态度,无一不显示着自己与在座几人身份上的差异,倘若只有教父在也就罢了,让自己在曾经共事过的同卿面前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斐瑞的脸色由白变红,浑身的肌肉纠结的几乎颤抖,这是教父,不能对他出手,但是……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见到这副情景,房间里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尴尬,皆闭上了嘴巴,特别是巴哈里和洛奇,看到曾经飞扬跋扈的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堂主现如今的模样,也是坐立难安的,哪怕是斐瑞死在他们的面前,或许也比现在这种状态让他们不舒服。
44
教父也并不急于说话,只是悠闲地打量着自己怀里的青年,他那浑身紧绷的肌肉充分显示出他的力量与愤怒,刚进来时略显苍白的脸因为羞辱一霎那涨红,雪白的居家服下精悍的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如果自己不是教父,那么他毫不怀疑这个青年会像猎豹一样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斐瑞宝贝儿,玛丽死了。”轻咬他的耳垂,在斐瑞即将爆发的时候,路西法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的说。
听到这句话,斐瑞的身子瞬间僵硬,双唇蠕动下,放弃似的垂下双肩,那件事,是他失去理智,玛丽的死看似是自找的,却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的命,是比不过玛丽金贵的,前任教父的独生爱女死了,最可怕的是这位前任教父还在苟延残喘……
“知道该怎么做吗?”见斐瑞没有动静,路西法伸出舌头在他颈动脉上轻轻一舔,立刻引来斐瑞一个激灵。
“主人!”粗喘口气,斐瑞咽下口水,感觉的到教父灼热的呼吸与湿滑的舌尖在自己颈间游移,集中精力去想教父的问话。
“该……”斐瑞感觉到一只手探入他的衣内,指甲色情的轻刮他的乳尖,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蝉。
“该什么呀?”轻轻在斐瑞耳边吹吹气,教父轻笑出声,好似戏弄斐瑞,看斐瑞艰难忍耐不敢发作,却还要努力思考自己提出的问题,能让自己得到莫大的快乐,“怎么?莫非这样我们家第一杀手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那也太逊了吧?”
“该杀!”猛的吐出这两个字,斐瑞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虽然喘息依旧粗重,却很显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忽略身上颈间传来的感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刚才教父给他的线索上。
玛丽死了这一事件看起来简单,但是在这背后所隐藏的巨大波涛却是让人不得不去思考的,虽不在其位,但为教父整理资料,分析事情却已经成为骨血里的习惯,找出作为杀手时的意志力,这种程度的调情还是可以压制住的,如果教父不继续挑逗下去的话……
“该杀”两字岁短促却让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猛的愣了半晌,为斐瑞依旧存在的凌厉有些折服,有新人即使再狼狈却也掩饰不住那周身散发出来的。
有些反应不过来斐瑞所指的该杀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指已经死去的玛丽?难道是斯诺克家族?或者另有其人……
这三人不知道,但很显然教父已经知道了,因为他们都看出教父在斐瑞颈侧露出的满意微笑,说不嫉妒是假的,这些年两人间的默契让黑道所有人都啧啧称赞,教父的一举一动斐瑞都能体察入微面面俱到,直让各路老大眼红暗恨自家没有这样伶俐的小子为自己分忧解难。
感觉到斐瑞进入状态,便索然无味的将手放下,搭在斐瑞肩上的脑袋也移了开去,淡淡开口道,“既然知道该怎么做,就去做吧。”
没想到教父这么轻易便放过自己,斐瑞有一瞬间的充愣,当教父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一记才吃痛的回过神来。
“没够吗小骚货?”轻轻的低语只够两人听到,斐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