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说?”她眼中闪着泪光。
“因为……因为我不确定你能否接受这样的我。”他眯起一双幽深的眼。虽然他左脸被毁,但那张眼依旧有神精锐,邪魅逼人。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她抿紧双唇。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萧晔轻抚她的面容,“知道吗?你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儿都没变。”
“骗人,我在那边过了七年,你不过才两年多,没变的人是你吧?”事实上该闹别扭的应该是她才是。
“真的没变,不信可以叫别人来问问,看看我们两人哪一个老,别人不要说我是钟楼怪人就行了。”他深锁眉心。
“你也知道钟楼怪人?”她瞠大一双灵灿大眼。
“以前你晚上去上家教时,我因为无聊去书店逛逛,那时曾拿起一本《钟楼怪人》。”他逸出一阵苦笑,“当时我内心还直感慨着那个人的遭遇,也感叹他与女主角之间无缘的爱情,没想到多年后自己也变成这副可怕的长相。”
“这根本不一样,你是你,我更不是那个吉普赛女郎爱丝梅拉达,他们无缘是因为有坏人从中作梗,但是现在横亘于我们之问的是你自己的心魔。”她盯着他,含着泪说出这段话。
“你!”他钳住她的下颚,“你真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江玮凌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举起纤纤柔荑轻拂他的脸,“我只为你感到心疼。”
“你……就跟婉儿一样。”他沙哑地说。
“一样?”
“一样善良,让我的心……天!”他的眸心一热,将她顺势推向床炕上,用整个身躯的重量缚锁住她。
“萧晔……”她看见他眼底的火焰。
“对不起,我为这阵子对你的恶言恶语道歉……那些全不是我的真心话。”他将对她的歉意与爱恋转化在这热情的动作中。
“唔……”发现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她忍不住低吟了声。
他迅速扯开她的衣襟,让里头那件薄如蝉翼的粉色肚兜呈现他眼底。
天……好诱人!
“我不太会穿这个,花兰说这是汉女的东西,最近契丹女子才学着穿……”她害羞的说。
“你穿来好看极了。”他勾唇一笑,见她像极了一只羞怯的小猫,一反刚才“教训”他的姿态,还真可爱。
“你笑什么?是不是我没穿好?”她看看自己,该系的绳她都系上了呀!
“现在有没有穿好已经无所谓了。”
说时迟那时快,萧晔已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将肚兜给挑了开,刹那间她雪白的嫩乳弹出,上头两颗瑰瓣隐隐颤抖着,着实媚人呀!
“啊!你这是……”
她害羞的抱紧自己,但是他却拿开她的手,直勾勾的望着那丰满的圆润。
“……放开我。”江玮凌羞得想逃。
七年了,她从没让哪个男人再碰过,如今他的碰触挑起她敏感的神经,令她的身子都泛红丫,娇胴变得更加迷人。
他靠近她的脸,“你今天跑不掉了……”
低首,他意乱情迷地在她柔软的身子落下细碎的吻,当他的唇来到她嫩白的凝乳时,瞬间变得狂肆……
他的狂舌直在她的粉红瑰办旁绕圈,引来她一阵酥麻,难耐的蠕动起来。
“啊……”她情不自禁地逸出声,体内的狂热几乎让她按捺不住。
瞧她那副娇软的嗓音,水媚姿态,更刺激着他深藏体内的欲望,饥渴的舔洗她颈、唇、耳垂各个敏感部位。
她就像颗甜美的蜜果,如此的可口,让人尝过之后欲罢不能。
“啊……你要做什么?”他的吻愈来愈激狂,抚触她的动作也满是火力,几乎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啊!”她难受得低哑嘶吟。
“你身上的香气我从没忘记……”萧晔眯起眸,直瞅着她的销魂杏眼,“就算身在敌窟遭受火焚、断臂之苦时,我也不曾忘记。”
“你……”她倒吸口气,傻傻地看着他。
他的大手继续往下,褪下她身上最后一道阻碍,当她曼妙的身子完全袒露在他眼前时,他忍不住倒吸口气。
“你根本不像生过孩子。”
他沉声说着,粗糙的手指轻拂她平坦的小腹……那种搔弄的感觉让江玮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呃……”她深吸口气,小手紧紧握成拳,腿间顿时燃起热火,而他居然举起她的一条腿,吻上她的脚趾……
“别……”江玮凌就算想要他,可是这么大胆的动作还是令她无法招架,尤其他现在的施为此七年前更孟浪,令她一时承受不起。
“嘘……别吵!”他眯起炽焰般的眸,“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他的唇吻过她细嫩柔滑的趾头,又顺着小腿肚慢慢移向她的大腿,而后竟然转过她的身子,凑近她圆翘的臀……
“啊……”她的身子紧绷。
“喜欢这种感觉吗?”尽管受了伤,但萧晔浑身仍散发出霸气与威仪。
江玮凌终于承认,让他回来是对了……在这里的萧晔才像萧晔,在这里他才能发挥所长……
只是她好担心这火热的缠绵会让她昏死在这份狂喜中!
这男人果真是调情高手,在他的挑弄下,她已身陷这股热欲之中无法自拔。
“晔……我爱你,我好爱你。”江玮凌仰首低喊,全身酥软不已。
“我也爱你!”
耳闻他诉爱的话语,身子饱受热情的吞噬,瞬间,她体内像是有道百万伏特的电流窜过,脑中爆出许多星星,情难自禁地呐喊出欢愉的低吟。
第五章
当江玮凌醒来后已是午时。
她眨眨眼,看着周遭的环境,先是一阵愕然,但当发现这里是萧晔的寝居时,立刻确定那件事是真的发生了。
“天,我居然在这里……如果让花兰她们发现怎么办?尤其现在可是大白天!”她赶紧跳起来,整整凌乱的床面,想到那一幕幕激情的画面,她的小脸儿不禁一阵暗红。
好不容易整理好之后,她也整整自己的头发和衣裳。
走出寝居,才发现正值艳阳高照之际,地上的皑皑qi书+奇书…齐书白雪融得更快了。
“娘……娘……”婉儿开开心心的跑了来。
“怎么了?”她笑着拭去婉儿额上的汗水。
“娘去哪儿了?婉儿刚刚都找不到你。”婉儿撒娇地摇着她的手。
“呃……娘刚才觉得有些累,小睡了一会儿。”天,她居然得跟孩子撒谎。
“可我去你房里找过,没见到你呀!”婉儿眼珠子灵活的转了转,“啊!娘是不是在爹爹房里睡?”
“我——”江玮凌脸儿一臊,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娘脸红了,嘻嘻!”
萧晔及时过来,抱起婉儿,解除江玮凌的尴尬,“要你来喊娘用膳,怎么一来就不知道回去了?”
“刚刚我偷偷去看花儿。”婉儿笑眯眯地说。”花儿?”他拧起眉。
“就是我的小牝马,花儿是我给它取的名儿,希望它跟花儿一样漂亮。”她眨着大眼说。
“马儿像花儿,那不成了怪物。”他撇嘴一笑。
“才不会呢!”婉儿摸摸肚子,“我饿了。”
“好,爹带你去吃饭。”萧晔回头对江玮凌一笑,只恨自己少只手,不能一并搂着她。
然而江玮凌像是知道他的心意,主动上前靠近他,一家三口幸福的往膳堂而去。
用过膳食后,趁着婉儿午睡时,萧晔对玮凌说:“想不想去外面逛逛,看看大辽的风光?”
“啊!”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你真要带我出去?”
“嗯,看你想去逛市集还是去大草原走走都行。”他微笑地说,眸光微漾出抹温柔光影。
“市集?!”她好想逛逛古时候的市集呀!可想到万一路人对他指指点点的,不就会令他感到难堪?于是她改变了心意,“去大草原好了。”
“怕我难堪?”萧晔笑问。
“不是啦!传说中大草原很美,我很想去看看,如果有相机,我还真想把这儿的美景全拍下来。”江玮凌点点头,很认真地说道。
“那走吧!”他握着她的手来到马厩,牵出快马,“它就是飞扬。”
萧晔才刚说完,飞扬就长啸了声。
“飞扬……”她瞠大眸子,好奇地摸着它的鬃毛,“你真是飞扬?”
“现在的它完全没人性,你就别跟它说话了。”萧晔想拉它往前,可它却定住身,怎么都不肯动。
“呵……”江玮凌见了忍不住掩唇一笑,“你哟!还说它没人性,这下可好,它都抗议了呢!”
“飞扬,我好不容易遇上玮凌,你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她面子。”萧晔说完这话,飞扬终于肯载了。
“呵呵!看来飞扬记得我喔!”想起过去那段日子,她眼底不禁泛上浓热。
说真的,若不是因为它,她和萧晔也不会分开这么久,不过她却一点也不恨它,因为她知道萧晔就算不回来,心也不会留在二十一世纪。
与他一块儿跃上马背,萧晔便说:“抱紧我。”
“好。”她回头听话的搂住他结实的腰身。
然而在他的驾驭下,飞扬竟没奔向草原的方向,而是往热闹的市集而去。
她诧异地问:“这里不是草原?”
“你不想去草原,别瞒我。”直到一处空地,他便下马将飞扬交给顾马的老人,带着她往前方走去。
“你……”她好担心,直望着他。
“想买些什么,对了,你的链子呢?”他还记得曾送她一只白玉坠炼。
“我还给你了。”她噘起小嘴。
“什么?”他定住脚步望着她,“你什么时候还给我的?”
“就在你回去找我的时候。”江玮凌抬头,“你的心神回去找我,这是元分说的,我相信是真的,因为我真的看见你、触摸到你,可是你却避着不愿去想这件事。”
“那么我会将链子丢哪儿?”他倒吸口气。
“谁知道。”她摸摸脖子,“那时也是我不对,因为气你,所以才将它还给你,现在我好后悔。”
“没关系,再买就好。”
“再买就好?”江玮凌皱起眉头,“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它……它陪了我七年耶!”
“你误会我的意思,我还是会想办法找回它,只是在找回它之前,我想再送一条新的给你。”他眸心含带宠爱的温柔,指尖直抚着她柔嫩的小脸,“我不会忘了它对我们的意义的。”
“真的?”她扬起笑。
“当然是真的。”他拍拍她的脸,“来,我们先挑一条吧!”
“也给婉儿买一条,她好喜欢你送我的那条白玉项炼,还说长大后要我送她呢!”她兴奋的奔向前面的摊子,开心地挑选。
萧晔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笑颜,内心顿起暖意,尽管用异样眼光看他的人仍不在少数,但是他已不这么在意了。
因为他身旁有她呀!
※※※
婉儿看见自己的链子,可说是喜欢的不得了!
见爹娘感情好,她脸上始终藏不住笑意,在这里的生活也就更适应了。
江玮凌也能感受到她对这里的习惯,打从心底愉悦的笑了。
用过晚膳,他们正打算回到主屋,却见牧里匆匆忙忙地胞子过来,“将军,那个……那个麻烦的家伙又来了。”
“谁?”
“就是杨子恶霸呀!”牧里见江玮凌在场,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尽其所能的暗示,就怕将军远离世事一年多,早忘了那件事了。
“他还来找碴?”萧晔眯起眸,可见他并没忘记。
“对,以前你住在石屋,他大约一个月来一次,但见不到人也就算了,可今天他听说你已经回府,他可比以前嚣张多了!”牧里一脸忧色,似乎那个叫杨子恶霸的很不好惹!
“他现在人呢?”
“刚刚才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