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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枫要求梁峻涛帮他弄妥瑞士的合法居住权,梁峻涛便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觉得这方面的能力胜于冯州龙,便不禁小小地自得起来。
可是,此时段逸枫好像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黑瞳如天际的云般变幻莫测。他的灵魂似乎飘到了远处,只留一具躯壳在这里。
“这家伙到底怎么啦?是不是结婚高兴得有点疯癫了?”梁峻涛疑惑地问旁边的冯州龙。
冯州龙摇摇头,用眼色示意他先别问了。
教堂里终于有人出来摧促,用法语大声地喊着请新郎马上进教堂完成未完的礼仪。。。
这个声音终于惊醒了神游的段逸枫,他蓦得抬起头,既没有理会那些吵闹的催促声,也没有看身边的两位挚友,更没有多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他径直大步地向着他的车子走去。
在众人疑惑地注视中,他上车关门离去,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
晚上,为了庆贺成功挖出党内蛀虫,市府领导在金碧辉煌举行了晚宴,作为冷市长的未婚妻,晓曼第一次跟冷彬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官方派对上。
距订婚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正值盛夏季节,晓曼穿着露肩的缀钻黑色蕾丝缕花晚礼服,美丽中透着华贵,有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如云的秀发高高地挽起,玉颈佩戴着一条“流星追月”的钻石项链,手腕是一条同系列的钻石手链,指上戴着订婚钻戒。
这套首饰价值千万,是冷彬专门聘请法国著名珠宝设计师为她量身打造的,十分契合她青涩中透着华贵的气质,令她如同被打磨的钻石般,耀目璀璨,光华四溢。
冷彬一身浅灰色的奢侈品牌男装,高贵优雅,绝色的俊颜含着温淡的笑意,令人生生地移不开眼。
两人手挽着手,如同一对璧人,成为全场的主角和焦点。
刚刚调整了市府的领导班子,新上任的官员都极力表现,今晚几乎整个市府的领导都来了。
作为晓曼的叔父何家旺,也成为宴会的半个主角,众官员纷纷向他问候,借机拉拢关系。所有人都知道,等何家跟冷家结成姻亲,何家旺在政界的地位也将突飞猛升。
从订婚到现在,两个多月的时间,冷彬和晓曼一直都很低调,很少一起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今晚高调牵手亮相,不由让媒体猜测他们是不是婚期将近。
“能否请问冷市长一个私人问题?”一位特约女记者很客气地开口问道。
“请讲。”冷彬礼貌而疏淡地对她微微点头。
“冷市长跟未婚妻在官方派对上大秀恩爱,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婚期将近了?”那位女记者很小心地遣词造句,生怕自己问得唐突,惹冷市长不快。
冷彬唇角微微扬起,美丽的凤目觑向身边的女子,语气温柔极了:“这要看我未婚妻的意见,假如她同意,我希望今晚的派对就是我们俩的婚礼!”
一阵鼓掌声和笑声,都为冷市长的幽默而莞尔。
在镁光灯闪烁不停地光影下,晓曼羞涩地低垂螓首。
“何小姐,听到冷市长这样深情而且迫不及待的告白,您总得有点回应吧!”另一位记者笑嘻嘻地趁热打铁。
注意力的焦点一下子都集中在晓曼的身上,晓曼知道身边男子应该跟在场所有人一样,期待知道答案。她低首含笑,沉默不语。
“冷市长,人家在等着看你的诚意呢!”马上就有位机伶的处长提醒冷彬。
冷彬当然知道晓曼这样的态度是在等着他的表态,略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大大方方地单腿跪下,吻了吻女子的玉手,用温柔却十分坚决的语调,诚恳地请求:“晓曼,嫁给我好吗?”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算作为对冷彬的鼓励,镁光灯更闪个不停,记录下风度翩翩的冷市长当众对未婚妻以西式礼仪求婚的珍贵画面。
“何小姐,答应他吧!”
“冷市长如此诚恳,你就答应他吧!”
……
晓曼心里早就点头了,此时在众人的附合声里,便羞涩地轻点螓首。
掌声雷动,一片欢声喝彩!“砰!”有人开启了香槟酒,开始隆重地祝贺!记者们特别地兴奋,明天又有头条新闻啦!
在众多记者激动的笑脸中,燕妮微微地弯唇,她由衷地替晓曼高兴。能得到冷彬这样的男子如此郑重其事的求婚,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作为名流杂志社期刊的记者,她也拍摄记录着这些宝贵温馨的画面。毕竟冷市长跟未婚妻当众定终生的新闻很有轰动效果,名流期刊当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拍摄照片的时候,感觉一只大手摸上她肩膀。今晚她穿了件吊带修身衫,香肩露在外面,没想到竟然因此招来了咸猪手。
转头狠狠瞪向那名乱伸咸猪手的登徒子,却不禁微微一怔,因为那人竟然是裴天楚。
“什么时候也没忘记拍照,这还真是职业病!”裴天楚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她最近的疏远和冷淡,揶揄道:“是不是等你自己结婚的时候,也要给自己拍照片?”
这么没营养的话也是裴二少爷说得出来的吗?短暂的惊诧之后,燕妮冷哼一声,深深鄙视他。没好气地拂开他搭在她肩上的大手,脸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裴少请自重!”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想走开。
曾经,她以为她可以陪他把这个游戏玩下去。直到分手的那晚,她才明白,这个游戏她根本玩不起。
那刻骨铭心的痛苦至今记忆犹新,死去活来地折磨着她,她曾经独自抱膝哭到天亮。痛到极致时,她甚至有了割腕自杀的可怕想法。
如果能摆脱失恋的痛苦,死亡也变得可能接受。假如不是晓曼对她的鼓励和劝导,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傻事。
晓曼告诉她,千万不要为不爱自己的男人痛苦,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她想,她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
不敢让晓曼知道她的痛苦,她的痛苦被她深深地埋葬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几番挣扎,她终于脱离开痛苦的沼泽,准备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看晓曼的人生多么精彩,离开了段逸枫,她照样风生水起,得到了冷彬那样的男子的宠爱和专情。可惜,她不是何晓曼,这世上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有晓曼那样的幸运,但她至少可以拥有晓曼那样的骨气。
摔倒了,再爬起来!
她咬着牙做到了这一切,好不容易沉淀下苦痛,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又来招惹她。
他是那么的自信,笃定只需几句软语几个笑脸就能勾引得她这个傻丫头再次泥足深陷。
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不敢再陪他玩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自重?”裴天楚扬了扬俊眉,拉住想要逃走的她,毫不避讳地将她当众拥入怀中,扳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你忘了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
“……”深深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燕妮伸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周围诧异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起,原来求婚成功的冷彬当众吻了晓曼,笑语喧哗,一片欢腾。
裴天楚捂着被打的侧脸,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情绪。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这么不识抬举,早知道这样,他再晾她几天,看看她还敢不敢给他摆脸色看!
*
法国小镇的酒吧,灯光迷乱,音乐声震荡着人的心脏,舞池里是疯狂摇摆的肢体。此时方若蕊穿着暴露,就站在舞池里随着那些金发碧眼的男女一起狂欢着。
她喝得不少,美眸愈发勾魂夺魄,很快就引来了一些闲散的单身法国男子。
“嗨,东方美人,交个朋友吧!”一个戴着耳钉的法国男人走过来,嬉皮笑脸地用法语搭讪道。
方若蕊看着他,吃吃地笑着:“你还真会看眼色,知道我正想换换口味,就跑过来了!看你笑得跟个白痴似的,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哈,无所谓啦!”
两人语言不通,也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不过却都从对方的表情和语气里明白对方的意图。三言两语很快就勾搭到了一起,搂腰搭背地一起走出酒吧。
当方若蕊问那个男人的车在哪里,他却直接将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窄巷里,在石板上将她按倒地上。
方若蕊有些懊悔,早知道这男人连车都没有,她就另挑别的男人了!
在男人粗蛮进到她里面时,方若蕊美眸闪过报复的快意,她就是要报复段逸枫!
段逸枫这个薄情的男人,今天将穿着婚纱的她独自丢在教堂里,婚礼举行到一半,他却跑了个没影没踪,令她受尽众人的嘲笑。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真相,那又怎么样?这些年她对他付出的感情并不是假的,他却连半分都没有留恋,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交待,就这样跑了!
她知道,他早就爱上了何晓曼!恐怕他早就盼着这么一天,可以正大光明地甩掉她,重新追求何晓曼了吧!
“哈哈哈……”她狂笑完之后,却咬得银牙格格响!
一切都完了!为了不让他知道真相,她甚至都不敢让他陪她一起回国参加父亲的庭审,结果他还是知道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早点死呢!为什么要连累我?你毁了你女儿一生的幸福!”方若蕊悲忿地喊着,她诅咒着她的亲生父亲。
那个法国男人卖了半天的力,并不见她兴奋,反而见她哭着用华语咒骂,还以为她不满意他,便有些恼火。结束后,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很快几名臭味相投的社会青年便过来了。
方若蕊吓了一跳,酒都化成冷汗出来了,连忙遮掩要害部位,刚想起身,却被他们团团围住。
法国男人对同伴们用法语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话,方若蕊听懂几个单词,好像是什么免费、妓(蟹)女之类的意思。
他们把她当成免费的妓(蟹)女了!方若蕊有些生气,想穿上衣服,这些男人却毫不客气地扑上来。
挣扎咒骂通通不管用,方若蕊只能任由这些男人的轮番强(蟹)暴,撕心裂肺的哭泣着。
直到男人们都发泄完了,才满足地起身离去,对她就像丢一堆吸完的烟蒂,毫无留恋。
等那些男人走后,方若蕊才挣扎着爬起身,忍不住大放悲声。什么时候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先是被段逸枫抛弃又被法国流氓轮(蟹)奸,她简直比当初的何晓曼还要惨百倍!
凭什么何晓曼被抛弃能找到冷彬那样优秀的男人,成为男子眼中尊贵的王后;而她却被人轮(蟹)奸,成为男人眼中免费的妓(蟹)女?
“何晓曼,我恨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方若蕊狠狠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嫉妒和仇恨令她猩红了双眼,状如癫狂。“凭什么你可以幸福,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心爱的男人?”
“啧啧!就你这副德性,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倒胃口的!也难怪段逸枫不喜欢你!”一个十分优雅却充满了鄙夷的讥诮声音响起,同时寂静的巷道里响起鞋跟敲击路面的“笃笃”声。一双美丽的玉足,十片脚趾涂着鲜艳的蔻丹,踩着世界奢侈品牌的水晶高跟鞋,脚步轻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