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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秋犹自出神,思绪万千,轿身却微微一顿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又是一串鞭炮被点燃,韵秋明白,这是花轿饶了一大圈终于回到了夏家门前。
忽然轿身一颤,这是行了踢轿门的礼,韵秋只管低头瞅着嫁衣裙摆绣的的红石榴,却见喜帕下伸来一只大手。是他呢!韵秋深吸了口气,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放至他的手中,立刻便被握住,轻微而温柔的一带,那温暖的力道扶她稳稳下了花轿。
随后,他松开她的手,松开的一刹那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尖,韵秋藏在盖头下的俏脸猛地紧张一蹙。他,他是故意的!
韵秋手中被喜娘塞进红绸抓紧,红绸那一头不用说,自是牵在他的手中。
夏子睿就站在她身边,她似乎听到他在耳边低声一笑,有力的气息吹得喜帕轻动,有股热度几乎立时透过喜帕吹在她耳边,惹的她双颊霞飞,羞喜中又带来安定。他,是真的欢喜!早先没有他一力的坚持,她怎能这样顺顺利利地嫁了。如今他又如此欢喜,那么他对自己必是满意的吧!
任他牵着,韵秋虽看不见前方,却放心地在喜娘的搀扶下跨过火盆,又越过门槛上放置的马鞍。身后自有全福人将马鞍抽掉,烈女不嫁二夫,好马不配双鞍。
在众人的哄闹嬉笑中,礼仪人声音洪亮地高唱着,“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对拜!”
韵秋才知道,拜天地原来不是以前听起来的那样简单。真正的举手齐眉,叩拜行礼,带着十分的虔诚和执著。每一拜,都许以白头相伴的盟誓,盼望着一生一世!
待礼仪唱到:送入入洞房!
屋子里观礼的来客大声起哄,一下子更添闹彩。
韵秋只管随着那道红绸往前走去。
“夏大哥今日大喜,快请我们看看新娘子的花容月貌?”一男子迫不及待地调侃。
“夏大郎,咱俩可是光屁股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如今我儿子都养了两个了,你不会连盖头都不敢掀吧?” 另一男的假意取笑。
“掀盖头,快掀盖头!”一群孩子也拍着小手掌凑热闹,闹着要看新媳妇
感到他回身过来,韵秋坐在喜炕上的身子一紧。
一杆乌木秤将喜帕轻轻挑开,韵秋大方抬眸一撇又迅速羞涩地低下头去,白皙的娇容映着那艳红嫁衣的妩媚明丽,温婉矜持里透着柔美,如一朵幽兰淡雅绽放,偏偏绰约淡雅处又摄人心魂的楚楚动人。
在一片起哄中喝下喜娘递过来的交杯酒,夏子睿被一行人簇拥着出了喜房。
倒是刚刚自持身份不好跟一群粗爷们胡闹的一竿子大娘媳妇们,趁这个空档也来看新娘子,其中就有相熟的吴婶子她们。她们除了看新娘,也是为了看嫁妆来的。相信过后的几天里,她们议论最多的就是娘家和婆家给新娘子置办的东西多不多,跟谁家的比怎样,跟谁谁家的比起来又怎么怎么样。
韵秋被一屋子女人打趣的羞红了脸,在炕上坐立不安,强装镇定。好在外面很快开席了,一竿子女人就带了孩子们走出新房去吃酒席。
屋子里总算安静了下来,韵秋这才四处打量。这是夏家的西厢房,两间打通成了一大间,大小是韵秋在郭家住的屋子的两倍了,甚是宽敞。说来也是,夏家的屋子比郭家还多了两间,加上韵秋才只有三口人,真是尽够宽绰的了。
因为韵秋的嫁妆,尤其是木家什儿,李家早就备齐了,所以下聘的时候夏家直接给了二十两银子和如今韵秋手上戴的金镯子。这样的大手笔,当时可把林氏他们给惊到了,直说韵秋好福气,别看平日里夏家不显山不露水的,家底真是尽够富裕的。
如今屋子里两厢门的衣柜和木板箱、成套的桌子凳子、还有红漆的洗脸盆架和马桶,都是韵秋的陪嫁。几天前被大郎赶车拉到了郭家,前个儿又被安置到了夏家的喜房里。
屋子里其余的崭新的茶壶水杯之类的,自然都是夏家添置的。炕角的四五床缎面喜被,都是夏婆子准备的,林氏准备的两床都在半开的板箱里放着。
要说喜房安排在西厢,而夏婆子住在堂屋的东里间,韵秋私心里是满意的不得了。
实在是自家里,娘亲林氏的东里间和大郎的西里间都只有门帘子挡着,连个正经的门都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咳嗽一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大郎虽是亲大哥,但男女有别。冬天里在屋子里就着马桶起夜,韵秋跟做贼似的小心再小心,就怕声音大了惹尴尬。
不一会,嫂子刘氏进了屋,客气地让喜娘去外面入席。喜娘虚推了一下,就爽快地去了外面。
娘家嫂子在身边,韵秋总算是松了口气。这就是隔了一道墙的好处,不然哪有这样的好处,有娘家嫂子就近陪着。
“小姑,咱娘她们让我来陪着你。要不要喝口水润润,我给你倒?”刘氏赶紧张罗。
“不用,不用!嫂子你可是双身子,又忙活了大半晌,赶紧坐下歇歇!”韵秋赶紧催促刘氏坐下,要喝水她自己随手就能倒。
刘氏就坐在桌边的凳子上陪她,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韵秋就憋不住了,“嫂子,屁股下面隔得难受!”
刘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会儿倒是笑的挺挪揄的,哪里还有昨晚个奉林氏之名给韵秋讲洞房那啥的吭吭唧唧。说实话,要不是韵秋有前世的经历,还真被刘氏含含糊糊的三言两语给交代的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娘也真是的,自己不好意思说,就拿出婆婆的款儿指派起了嫂子!
屋子里也没外人了,刘氏就帮着韵秋重新铺了被褥,把炕上的花生大枣都给抖了出来,装进桌子上的喜盘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紧赶慢赶的终于码完了,查了不少古代婚礼的资料,希望大家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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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缱绻
后半晌散了酒席;他被两三个哥们儿拖进新房里醒酒。
几人把夏子睿撂倒在炕上;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一通“嫂子”、“弟妹”一乱叫;故意取笑说“他这是欢喜的脚丫子不在鞋上了才醉成这样的!”
直到晚上;帮忙收盘子洗碗的媳妇们都要收工了,他还是在床上睡得直“呼呼”,气的他胡同里那一帮子光屁股一起长大的急着闹洞房的哥们儿只好扫兴地铩羽而归。
不然还能怎样?新郎官酒醉沉睡不醒;夏大娘和郭大婶唉声叹气埋怨他们灌醉了瑞哥儿不说;又是左一句右一句的护着;就怕他们闹哄哄的惊了新娘。
哎!一个胡同长大的哥们儿,如今算来就属瑞哥儿混的最有出息;可成亲也最晚。他们这些早就成了亲的自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怕瑞哥儿将来逮着机会闹他们的洞房了,故此商量好了要好好恶整般地热热闹闹地搅合一次洞房。
哪曾想,这小子,哎,如今醉成这番模样,捏鼻子都捏不醒,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入了洞房?不然,不解风情地冷落了美娇娘,明个儿指定被埋怨!哈哈!
夏婆子也累了一整天了,交代了韵秋灶下有热水就自去睡了。
韵秋先是换下了家常衣服,用温水净了面,又兑了一大盆温水端进新房,杠上了门栓。
一屋子的酒气,夏子睿仍是合衣睡得香沉。
韵秋心一横,自己上辈子可是吃过猪肉的人,怎地这一会子就束手束脚了?咋地也不能让自己男人就这样一身臭哄哄的撂在炕上不管。再说,对于一个醉鬼,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
哎,这一个大老爷们趟着一动不动,手沉脚沉的,韵秋好不容易才帮他脱掉喜服。
韵秋拧了帕子细细地给他擦脸,小心翼翼地擦上他的两道英俊的眉毛、高挺的鼻梁……
韵秋不仅有些看痴了去,直到拿帕子的手腕被人猛地一把握住,韵秋惊吓的“哎呀!”一声抬起盈盈的双眸,看到自己的影子正映在那双墨玉般的瞳仁里。
“娘子看的这样认真,对为夫可还满意?嗯?”男人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在耳边炸起,让韵秋目瞪口呆,他怎么就突然醒了?男人带有浓郁酒味的气息浑厚地喷洒在她的耳畔,还激得她脸红发烧,心跳如擂。
“你,你这就醒了?”不知道对视了多久,韵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边躲着眼睛一边吭吭巴巴地问出声。话一出来,又觉得自己这不是问了大傻话嘛,如今他哪有一丝醉酒的模样?自是已经醒酒了。
“嗯!”男人先是慵懒地点头,而后又一本正经地不问自答道,“你吃晚饭的时候就醒了!”
吃晚饭的时候?那时候,夏婆子给她送了碗烩菜。啊!那岂不是那群人来新房搅合之前他就醒了!
韵秋不假思索地惊呼出口,“你装睡?”
“嗯!我是在装睡!”男人满嘴承认,随即拉着韵秋手腕的大手用力一拽,温香软玉扑在怀中,让他血脉贲张,心神激荡,本能地一翻身,将韵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韵秋毫无准备之下大惊失色,慌张中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男人不以为忤嘴角泛起笑意,“春宵一刻值千金,总要想法子打发了那群狼人的胡闹才是?娘子,你说为夫的法子好不好?”男人说话的时候,头伏的越来越低,最后一丝话音淹没在韵秋敏感的耳根处。男人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口含住了那白生生的惹人怜爱的耳垂。
韵秋如遭雷击,身子一阵酥麻。
“别……”她羞涩地别过脸去。
男人顺从地放开了她,却贴着她的面颊,趁着她说话的时候含住了她的唇。
“呜……”韵秋的惊呼,化成了一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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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手揽着她柔韧的腰肢,把她紧紧地箍在了他的身下,舌尖灵活地探入了她的唇间。辗转吮吻,右手却悄然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摸索着握住了她的酥胸,指头开始肆意拨弄,挑逗着她胸前的蓓蕾,而大腿间更有个硬物生疼地顶着她。
韵秋全身颤抖,她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更清楚明白,这不是前世而是今生,这个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寂静无声的新房,渐渐响起沉重的呼吸声。:
男人箍着她腰肢的胳膊不由地紧了紧,在她唇齿间流连的舌尖变得更加恣意,握着她酥胸的手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强烈的酥麻从她身体的深处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惊悸不安。熟悉,是她也曾经短暂地体验过这种激情。陌生,是这种感觉已经离她太遥远,遥远到她几乎已经快要忘了。
可是男人的手段不容她有时间东想西想,就在她稍一走神的功夫,衣襟已经散开,衣服一件件的被剥离。!
等韵秋发现时,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娇嫩的酥胸如带着几分青涩的水蜜桃,傲然地挺立在男人的眼中。
男人乌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跳跃,他就那样猛地闯了进去,韵秋低呜一声,只得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撒手。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炙热亲吻,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脖子,“乖,我保证……一会就好了……”喃喃地安慰着她,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地撞击着,而且还越来越快。
慢慢地,疼痛中出现异样的感觉,她的身体就在他的律动中渐渐地被打开,变得湿润。
他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滚烫,身上滚下的汗珠与她白皙的额头沁出来的汗珠汇在一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