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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起来,我进门的时候楚缘正在扳着脚丫修剪脚趾甲,好像,还没洗过手就掰东西吃了吧?哥们不禁低头看了看楚缘小巧雪白的赤足,心里居然莫名其妙的不以为然,继续啃起了螃蟹腿。
汗,难不成我真有恋足癖?
听萧一可那意思,楚缘写的新题材的小说似乎是讲兄妹恋的,这就难怪她不愿意让我看了,我知道她怕羞,便转移话题,问小妖精道:“一可,你怎么又跑我家来了?”
妖精吸吮着蟹腿,说道:“我爸最近不在家,我自己又不会做饭,所以缘缘就邀请我过来住几天了,顺便,也可以指导一下她的写作,嘿嘿,大叔,我可不算白吃白住哦~”
是楚缘叫她来的啊,我情不自禁的摸摸了还有些痛的嘴角,难道真是我太敏感了?总觉得这丫头说话的时候,刻意没有看着我的眼睛啊。。。
“嗯?”楚缘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放下手里的螃蟹,突然伸出沾满了油腻的小手,“哥,你脸怎么肿了?”
晕啊,你才注意到吗?我下意识的闪过她的小手,笑道:“今天和人发生了一点矛盾,打了一架。。。”我眼角余光观察着小妖精的反应,却见她只是不以为然的大朵快朵,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东西吃。
楚缘小手探空,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动作对我太过关心了,不由小脸染红,听说我与人打架,她一双眸子登时结了冰霜一般,“因为程流苏,和人争风吃醋了?”
我小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真是因为她?!”楚缘又恨又气的哼了一声,“你自作自受,早就跟你说过,那女人太闹腾,太会惹麻烦,你不听啊,活该!她肯定又是喝多了酒耍疯发癫了吧?你闻闻你身上,沾了一股子酒气,哼!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总是这么宠着她护着她?你自己说,从上大学认识她以后,因为她,你都和人打过多少次架了?哪一次不挂彩啊?早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人活活把你打死你就高兴了!你、你、你怎么就那么傻啊?!”
说到后面,楚缘已经是眼角噙泪、语调哽噎了,这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害我一阵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纸巾,边给这小丫头擦泪珠,边哄笑道:“是,哥傻,哥听你的,下次不跟人打架了,乖,不哭。”
真是怪了,过去哪次我挂彩回家,这丫头不在一旁冷嘲热讽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的如此关心我,在乎我了呢?
“谁管你啊,你被人打死也不关我的事情!”楚缘抢过纸巾,狠狠擤了一把鼻涕,竟而又将那纸巾塞还给我,红着俏脸嗔斥道:“再有下次,看我不告诉爸妈!”
汗啊,簌簌的,这孩子说话也太矛盾了,不关你的事你去打什么小报告啊?
“绝对没有下次,我向你保证,呵呵。。。”怪不得都说红颜祸水呢,女人太漂亮,本就是一种罪过,今天绝非流苏惹事,可张明杰偏生就是看我别扭,诶,被漂亮的女人喜欢,我真是幸福又无辜啊,怕楚缘不依不饶,我便继续就刚才的问题对妖精发问,道:“一可,你今天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干嘛去了?”
我问的很是随意,正在看我和楚缘热闹的妖精愣了一愣,旋而笑道:“回学校了啊,我不是留了字条吗?嘻嘻,从这里到我们学校,可是不近呢,不早点起会迟到的。”
跟我装傻?还是当我傻?妖精似乎没有注意到从刚刚开始,她太过不以为然,太过冷静淡定的表现于我看来已经是一种异常了,我也不顾当着楚缘了,“哦?你这礼拜不是值周请了病假吗?还回学校做什么?”
妖精眼中闪过一道狡狯,笑道:“那是我骗你的,嘿嘿,大叔,我不那么说,你会请我来家里吗?”
楚缘有些听不懂了,“**姐,你来我家,和请不请假有什么关系啊?”
我忙道:“我是怕她上学不方便,呵呵,咱家不是离她学校太远了吗?”
萧一可这臭妖精一句话说的似真似假,含含糊糊,然而我却听的出来,她在故意引楚缘如此一问,诱我如此回答!不愧是妖精啊,可爱的脸蛋下掩藏着的深沉心机,让人不能小觑,我总不能说,这丫头是因为知道我被墨菲欺骗、怒然辞职的秘密之后,以此作为要挟才跟我回家的吧?
虽然妖精的回答很是高明,巧妙的回避了我的问题,然而却让我心中的怀疑更浓郁了,这丫头,真的没有请病假,真是一早回学校了吗?
“离学校远一点有什么关系啊?**姐不会做饭,又一个在家,还是住在这里方便一些,最多是早点睡,早点起嘛。”
楚缘这小混蛋只想着有个伙伴陪她折腾,似乎是忘了吧?你不也是因为爹妈那里距离学校稍微远了点,才硬要搬到我这里住的吗?!臭丫头刚刚莫名其妙的哭了一把鼻子,我哪敢再招惹她啊?苦笑着将她擦过鼻涕的纸巾扔进垃圾袋,就见这臭丫头剥了只大虾塞到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对了,**姐,今天你是想睡的宽敞一点呢,还是挤一点?”
我险些一脑袋钻进垃圾袋,对啊!小妖精若是继续留宿,这睡在哪里确实是个问题!
萧一可眼睛中顿时冒出精光一片,我怎会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啊?这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妖精想跟我同床共枕,在楚缘不许我睡她床的前提下,上次妖精选了睡的宽敞些,结果自己睡了小床,不想今天楚缘又再次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难道是因为楚缘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丢了一次脸,所以不好意思再跟我睡在一起了?
呸呸呸!我老脸一红,娘的,我失落个屁啊?!
二选一,错过一次,这次要再错岂非就变成笨蛋了?妖精伸出嫩舌舔了舔被油腻打湿的红润双唇,一脸淫笑的虚伪道:“缘缘啊,上次我自己睡的舒服,委屈你了,所以这次我决定,睡的挤一点!”
果然!这妖精,借口还真是冠冕堂皇呢!我哭啊,这俩丫头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的立场,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那般好欺负。。。
“那。。。”楚缘极其不讲究的在衣服上擦了把手——我的西服啊,一千两百块买来的!哥们心疼的泪水还未落下,楚缘已经跑到我房间里抱出了她心爱的HelloKitty,朝妖精怀里一塞,羞答答道:“太好了,Kitty不习惯睡男人的床,**姐,今晚让它陪你睡我的床吧。”
我与妖精同时头重脚轻、原地倒栽葱。。。
我晕啊,亲爱的妹妹,您今年已经多大了啊?装可爱总得有个限度吧?这种孩子话也说的出来,你就不觉得脸红?萧一可更是急道:“怎么还是睡你的房间啊?”
楚缘眨巴眨巴大眼睛,反问道:“难道。。。**姐,你想跟我哥睡一个房间?”
小妖精脸色一变,忙讪笑着否认道:“怎么可能啊?我就是奇怪为什么两个选择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而已。”
“就是嘛,谁会乐意和他这臭东西睡在一起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嘻嘻,”楚缘天真的笑了笑,可我却突然觉得,这只小白兔的嘴角闪过一丝比萧一可那条小狐狸还要狡猾似的得意,“结果可不一样哦,**姐,这只Kitty是我最喜欢的宝贝了,你可要照顾好它,除了东方和。。。和我哥,我还从来没有让别人碰过它呢。”
死丫头,既然跟我这个‘臭东西’睡那么委屈的话,你大可和妖精去挤小床啊!那只破玩具猫是你的宝贝?哥们若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你那可爱的宝贝就睡在我的床底下吧?我擦着额角的冷汗,看着筛糠般颤抖着的萧一可怀里的Kitty猫,突然呆了呆,这个玩具猫,好像是我送给她的吧?我仔细回想一番,似乎,是在五年前,我唯一一次与楚缘呕气,害她重病住院时,送给她的礼物。。。
赶忙摇了摇头,我极度不愿意去触碰那段回忆,深呼了一口气,我好奇的走到沙发边,疑惑道:“沙发还没干吗?不会吧,都多少天了?”
楚缘与我目光一对,立时转过头去,淡淡道:“这几天太阳不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乐意和你睡一个房间啊?”
“不会啊,像今天,阳光就很足嘛,”我伸手摸了摸垫子,不由蹙了蹙眉头,“怎么感觉比昨天还潮?”
“今天忘了开窗子的缘故吧。”
“是吗。。。”望着狼吞虎咽,淑女形象尽丧,娇蛮可爱倍增的楚缘,我不禁莞尔,心中却也有些不解,楚缘既然不愿和我睡一个房间,为啥还要把小妖精招到家里来呢?
是因为她和小妖精的要好程度,已经超过了对我的厌恶程度?
或者是因为她真的很需要小妖精来指导她写作?
又或者。。。其实楚缘根本就不是那么讨厌我?
嗯,不管是三种可能中的那一种,都不是一件坏事嘛,虽然我的胳膊肯定是要遭罪了,但能以此加深我们的兄妹感情,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如此的阿Q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PS:呃。。。每天一更之后,有读者朋友怀疑本书是否要提前结束,大概是担心烂尾吧,俺在此强调一下,当初大纲设定字数,大约在一百到一百二十万字,因为俺在策划新书的缘故,所以节奏会稍微加快一点,但也不会比原定计划少太多字数,因为俺实在不想烂尾,这种心情,俺和大家是一样的,所以,请大家尽管放心。】
翌日,小雨绵绵,薄雾笼罩,图添了几分凉意。
今年还真是多雨,晴不了几天,便会淅淅沥沥的来上一场,那被我醉酒后给连累的沙发怕是得继续湿潮下去了,如果小妖精继续留宿,那我难免还要被楚缘当成抱枕。
想起早上小楚南的种种丑态,我用菜刀切了它的心思都有,看来我应该给楚缘一点警告了,想继续睡的我床,就不许再穿那种容易走光的睡衣!
死丫头,要求我穿长衣长裤,自己却穿的清凉舒适,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而我是个生理健康的准二十四岁青年吗?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哥哥稍微有点禽兽,但男人晨勃是很正常的吧?所以,我并一定是因为看到妹妹的身体而觉得兴奋。。。是不是狡辩先放一边,我确实觉得有点底气不足,话说,先前妹妹发现我电脑里的毛片时偷偷欣赏了一番,被我撞破,在那之后我曾做过一件怕是会自我鄙视一辈子的蠢事,实在是让哥们羞愧的没有自信啊。
我们是兄妹,却是没有血缘的兄妹,这种泡沫剧里被演绎了千百遍的暧昧关系,总让我觉得,我和楚缘之间的亲密中少了一点自然,多了一点隔阂。
少的是兄妹间的自然,多的是男女间的隔阂。。。
我惭愧,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丝该死的隔阂,我惭愧,是因为楚缘虽然嘴上总是说很讨厌我,可行动上却全然没有那分不自然,她是将我当做亲哥哥一般看待的。
心里偶尔冒出来的那点龌龊心思啊,让我无地自容。
楚缘吃过早饭便去上学了,我正要收拾碗筷,门铃响起,竟然是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的萧一可去而复返。
“大叔,你和缘缘倒真是兄妹,睡懒觉的毛病是遗传吧?居然起的那么晚。”头发被淋得有些湿漉漉的妖精一进门便不客气的坐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