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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每谈论到涉及楚缘与流苏的话题时,我心底都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是的,过去只是会为她们的关系感到心烦,而现在,更似意乱。。。
“别哭了!我还没说轰你走呢!”此刻的我气势十足,也不好收回方才的话,只能快点结束话题,好放楚缘起来,便放缓了语气,问东方怜人道:“刚才我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甄诺,是你家里的人?”
“嗯,”东方怜人好像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主动坦白道:“她那只眼睛是被我抓伤的,我气她像只小狗一样听我妈妈的话,居然背叛我。”
“她是给你妈妈打工的?”我难忍心中的惊讶,那甄诺无论是颐指气使的谈吐还是高傲内敛的气质,都像极了墨菲那样的精明能干的千金大小姐,这样的女人居然是个打工的?东方怜人的妈妈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算是吧,不过确切点说,她应该是给我打工的,”东方怜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竟一脸不屑的哼唧道:“她就是我刚才说过的那个一直负责照顾我的保姆。”
哥们愣了,嘴里能塞进一鹅蛋。。。
甄诺是保姆?!那个横看竖看都像个傲慢大小姐,至少也拥有着高级白领气质的女人,竟然是东方小娘的保姆?!刚才在门口,那保镖是想给我甄诺的名片吧?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保姆用的着印名片吗?而且还是由保镖揣着。。。
太不可思议了,难怪东方怜人用了‘背叛’这个词,也难怪甄诺不想给我名片呢。。。
“你确定。。。她是你的保姆?”
“当然确定,”东方怜人用袖子抹掉了眼泪,皱着秀眉,很不满我对她的不信任,“她从十六岁开始照顾我,到现在已经八年了,南哥哥,不信你问缘缘啊,她也认识甄诺的。”
十六岁?刚刚开始念高中的年龄?楚缘见我一脸的不可置信,点头道:“哥,是真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前东方上学放学,都是保姆接送,那个人就是甄诺姐姐,我念初中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她还老管我叫楚缘小姐呢。。。”
我对从事保姆行业的人绝对没有任何的偏见,但是。。。甄诺的出现,绝对颠覆了我对保姆两个字的理解,原来,还有这样的保姆啊。
想想那两个壮汉保镖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我不禁感慨:太他妈不可思议了!我不禁好奇:东方家到底是什么背景啊?
。。。
“南哥哥,你早点回来,只有我和缘缘两个人在家,我害怕。。。要不,你带我们一起去吧?”
第三次甩开东方怜人抓住我衣襟的手,我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别像条尾巴似的粘着我?你也说甄诺可能安排人在楼下守着了,我大摇大摆的带你出门,不等于自己抽自己嘴巴吗?再说,想找你的都是你的家里人,有什么可害怕的?你老实的呆在屋里,借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撬门进来。”
“算了吧,东方,你就是跪下求他,他也不可能带咱们去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正用我的PS2踢实况足球的楚缘头也不扭,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也不看看他要去干嘛,程姐姐叫他出去吃饭,他能带着咱们两个电灯泡吗?你还是别说害怕了,不然正好给他一个借口,让他把小夜姐姐留下跟咱们做伴。”
走在前面,正欲开门出去的冬小夜闻言,不由回过头来,面露质疑道:“是吗?小楚子,你要嫌我太晃眼了,我可以不去的。。。”
“别,就冲她说这话,你也得跟我去,”我没好气的对楚缘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流苏姐姐知道我腿上有伤,也不希望我活动太多,可是上午我答应请一个同事吃饭的,人家现在找不到我,直接去找你流苏姐姐了,你说我不去合适吗?你要是不信,等回来以后问你小夜姐姐,再说了,你刚才死皮赖脸偷听我们讲电话,不会什么都没听见吧?你们小舒老师正和流苏在一起呢,吃饭的地方就是她订的,你要是不怕东方被她绑回家,那就换衣服,跟我一起去。”
“小古董老师也在?那我不去了!”打死东方,她也不敢去见舒童啊,下意识的松开了再次抓到我袖口的手。
楚缘亦知道自己的无理取闹穿帮了,居然回避话题,嗔道:“谁死皮赖脸了?我是凑巧去你房间借东西的,看你正在通电话,就稍微等了一会儿,还好心帮你捶背了呢,你怎么能把我说的好像小三八一样是死皮赖脸的故意偷听呢?”
“捶背是掩饰吧?你本来就是一个小三八,偷听就是偷听,你在我那腻味了老半天,怎么没听你提要借东西啊?再说,公文包,手机,电脑,甚至是衬衫和拖鞋,我的东西你向来是随便拿的随便用的,什么时候征求过我的同意?”
当着冬小夜和东方怜人被我揭了短,楚缘有点脸红,她可不好意思破坏自己在人前的乖乖女形象,所以不敢发飙,而是厚颜无耻的装可爱,假委屈,道:“你是我哥,你的东西我当然可以随便用了。。。”
“那你想用什么直接拿走用不就完了,还假惺惺的给我捶背做什么。。。”
“我想借你手机,你不是正用着呢吗?”
“我。。。”
我被噎的够呛,这丫头好厉害的小嘴,居然能如此为自己辩解,“你电话通完了,手机也没电了,我就没借,可你现在居然说我是小三八。。。”
臭丫头使劲挤了两下眼睛,想挤出两滴眼泪来博同情,我情知不妙,从小到大,同样的情形我遇到过太多次了,见她双手捂眼,我便知道自己要倒霉,果不其然,就在我被东方怜人鄙夷的目光射的慌乱无措时,冬小夜硬硬的拳头无情的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
我的确不是去和流苏约会的,但我确实不是问心无愧的走出家门的。
事情要从与小舒老师通的那个电话说起,经过可谓复杂又简单。。。
舒童并不知道上午学校都发生了什么,盖因她不知何故根本没去上班,而是和流苏一起坐在风畅公司的食堂里吃午饭,似乎和我离开是前后脚的事情,期间,她接到了楚缘班主任的电话,这才知道东方今天办理了退学手续,楚缘随后也突然翘课消失了。。。
两丫头平时形影不离,傻瓜也能猜到楚缘翘课与东方退学有关,而小舒老师平时和俩丫头走的比较近,所以人家才会向她求助,因此,还没等我和她联系,反倒是她的电话先追过来了。
听说楚缘是因为‘头疼’被我‘接’回家的,并没有和东方在一起,小舒老师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竟主动约我晚上一起吃饭,讨论一下东方小娘出国留学的问题,还千叮万嘱,不要把东方退学的事情告诉楚缘,怕她会伤心难过,她的细心体贴让谎话连篇的我倍感汗颜。。。
舒童说除此之外还有些私事想与我商量,以前流苏应该和我提过的,我细细想了想,好像那晚在潜龙庄园,我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确实说过这话,但因为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就给忘在脑后了。
因为不注意合理的疗养,今天我的伤口痛的很厉害,几乎不能正常走路,所以楚缘不愿意我外出,和我闹了一下午的别扭,但这顿饭我却不得不去啊,盖因与舒童流苏通电话的时候,和她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还有一人——姚婉儿!
请姚婉儿吃饭,不仅仅是因为早上迷迷糊糊的对她有过这样的承诺,而是有深层次的一个原因。。。例如,听说她和流苏正坐在一起吃饭时,在空调底下吹着的我,愣是被汗水浸湿了衬衫。。。
那小姑娘嘴里可是含着我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啊!
。。。
我就猜到这顿饭得吃的很扭捏,但没想到能吃的如此别扭!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今天这一张圆桌上坐了四个女人,而且吃的是最能体现热闹气氛的火锅,却偏偏没有一个人带头说话!
是因为‘无酒不欢’的缘故吗?不对啊,虽然我有伤不能喝酒,但这里可还坐着流苏和虎姐两个酒桶呢,即便舒童和姚婉儿一个劲的强调自己不会喝酒,还是被她们俩硬灌了两杯啤酒,但这气氛咋就还是炒不热呢?
火锅里的肉汤滚滚翻腾,我却冷的浑身打颤。
“婉儿,来,尝尝这个兔肉,口感细腻,味道不错。。。”
相比舒童,我似乎与做过一年同事的姚婉儿更加陌生,为了打破这个僵硬的气氛,我热情的给稍显拘谨的姚婉儿夹了一块子刚刚涮好的肉片,哥们可是很细心的,咱专门用了一双新筷子,免得人家不好意思,可坐我旁边的流苏还是不客气的用自己的碗截下了我的肉。
姚婉儿端着碗的手滞在半空,好不尴尬,我不由皱紧眉头看着流苏,一副不解的问道:“流苏,你是吃肉来的还是吃醋来的?”
正气呼呼看瞪着我的流苏不禁小脸一红,“当然是吃肉,我吃什么醋啊?”
“那你就不能自己夹啊?干嘛非要抢我这一筷子?你说人家婉儿心里得怎么想啊?”我捏起兰花指,细着嗓子,做作的装出一副小姑娘不屑的神态,“没想到程流苏看着跟个假小子似的,原来这么容易嫉妒啊。。。”
“呸!我嫉妒谁了?”流苏在我手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我是怕你丢人,夹了一筷子猪里脊,居然说那是兔肉,人家婉儿不喜欢吃猪肉。”
“是吗?这不是兔肉吗?”
哥们老脸火烫,就看冬小夜敲了敲她面前的盘子,嘲讽的笑道:“这盘才是兔肉。”
小舒老师闻言,差点将嘴里的东西喷出来,总是看我不顺眼的她怎会放过如此的机会?鼓掌道:“猪肉和兔肉都能搞错,楚南,你真是太有才了。”
“我是故意的,”说话的功夫,刚刚下锅的兔肉已经涮熟了,我起身夹了一筷子送到姚婉儿的碗中,厚颜无耻道:“人家婉儿性格内向,腼腆不爱说话,可你们三个平时喜欢叽叽喳喳的人居然像吃错药似的比着沉默,我不开个玩笑热热气氛,这饭何止是吃着累人啊,人家婉儿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南哥,你别这么说,我心里没有想法,我人笨,嘴也笨,今天是第一次和舒老师,冬警官见面,有点紧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千万别误会。。。”姚婉儿说着说着,居然眼圈红了,像个怕羞的小孩子似的。
“就是,南南,婉儿才不是那种人呢,”流苏道:“表姐,小夜姐,你们别听南南胡说,婉儿就是小绵羊脾气,平时在公司里也这么斯斯文文的。”
冬小夜瞪着我道:“不要把别人想的都像你这么龌龊。”
“就是,”小舒老师亦道:“你才吃错药了呢,我们都是淑女,桌上就你一个男人,你不热情点主动点,我们怎么能轻易放下架子啊?”
就你?别人还没动筷子,就干掉半盘肉的人,也能算淑女?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嘴角蹭着多少芝麻酱!我好笑又好气道:“照你这么说,气氛不好是我的错喽?”
“你以为呢?”三女异口同声的反问,逗笑了有些拘谨的姚婉儿。
只是几句话的工夫,屋里的气氛已是截然不同,我举手投降,做无奈状,“好,好,我的错,四位美女,是我招待不周,恕罪恕罪,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