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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睛,只不过。。。多重意义上的好奇心又让我的眼皮微微抬出一条缝隙,我很惭愧,但我不认为有哪个男人能完全抵抗住一个美丽女人**的魅力。。。
眼看着浑身颤抖的冬小夜脸色由红转青,有大叫出声的前兆,心惊胆颤的我忽然灵机一动,没有解释也没有逃走,而是明目张胆、大大方方、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浴室。
冬小夜本能的后撤一步,一手抱胸,另一手捂住腿间的禾幺。处,但同时察觉到我行为古怪的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发出声响,我暗暗松了口气,冬小夜到底是个警察,理智的分析和越危险越镇定的职业习惯成为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弱点,咱要的,就是她这一瞬间的犹豫。
完全无视冬小夜的存在,哥们站在洗手台前,以无力而缓慢的动作拿起牙刷,挤牙膏,刷牙,漱口。。。牙膏拧着盖,当然挤不出来,而杯子里也没有水,自然无法漱口,一切不过是做作样子罢了,在冬小夜狐疑的目光注视下,我并不急着离开,而是突然转身面向她。。。
冬小夜啊的一声轻呼,慌忙的蹲下了身子,月光照耀下,仿佛不止是她的脸,她浑身的肌肤都涨成了红色,俯视下去,她的乳沟深邃迷人,她的背脊光滑性感,我差点忍不住将鼻血喷在她娇羞无限又楚楚可怜的俏脸上,忍住心中的龌龊和悸动,我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摇头晃脑的轻轻吹起了不成调的口哨。
冬小夜就蹲在我左侧一步远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她应该可以借助月光清楚的看到我是闭着眼睛的。
“梦。。。梦游?”冬小夜小声嘀咕了一句,与其说那是惊讶,反不如说是质疑,或者是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语气中多少有点自欺欺人的释怀。
哥们表面一副神游的慵懒洒脱,可手心里早已满是汗水,靠,这是招险棋啊,如果被冬小夜识破,我必死无疑,但若瞒混了过去,则可以避免很多尴尬。
我承认,我卑鄙,我无耻,我是个人渣。。。
。。。
翌日清晨。。。
我拎着豆浆油条,拖着沉重的脚步蹒跚的爬上楼,才推开门,就听到东方怜人正在向冬小夜和楚缘道歉。
“小夜姐姐,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吐了你一身。。。缘缘,我也对不起你,你的床单和被子都被我给吐脏了,我今天去买新的赔给你们。。。”
呃。。。其实今天一早起来到卫生间转了一圈,我就全明白了,为啥冬小夜大半夜的会去冲澡?盖因昨晚睡的好好的,东方小娘忽然呕吐,喷了人家虎姐一身,现在她沾满秽物的睡衣和床单被罩,还堆放在洗手台下面呢,至于她为啥洗澡不开灯,我就不清楚了,原以为是灯泡憋了,但早上我试了试,亮啊,或许,灭灯洗澡,是冬小夜的个人习惯?
总之,说到底,东方小娘才是罪魁祸首,如果她不喝酒,不怂恿楚缘喝酒,大半夜的,冬小夜不会洗澡,我也不会想去洗澡,就不可能发生后面那一幕尴尬了!
冬小夜对待小萝莉的态度永远都是温柔的让人不可捉摸,“不用,今天天气这么好,待会我去把睡衣床单被罩洗了,下午就能干,你要是真觉得抱歉,以后就不要再喝酒了,至少也要等到成年以后再喝。”
“我哥呢?”听冬小夜提到喝酒的话题,楚缘战战兢兢的问道:“小夜姐姐,我昨天喝成那副样子,我哥没生气吧?他去哪了?一早就不见人影了,他肯定是生气了。”
“生气没生气我就不知道了,但就算生气,他老大的人了,也不至于离家出走啊,呵呵,他是出去买早点了。”
我稍稍一怔,哥们出门的时候她们三人还都未起床,冬小夜咋知道我去买早点的?
恰在此时,三人都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同时没有了声音,我适时的迈着大步走进客厅,瞪着楚缘和东方怜人,没好气道:“我凭什么离家出走?要走也应该是犯错的人走。”
除了冬小夜穿着整齐,楚缘和东方怜人还穿着睡衣,头发蓬松,显然是刚刚起床,还未洗漱,估计是刚刚将沙发搬到阳台的缘故,三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见我拉长驴脸走进来,楚缘与东方皆是心虚不已。
“哥。。。”
“南哥哥,我昨天。。。”
“别和我解释,我可不是你们小夜姐姐,两句软话就想哄我?门儿都没有!”我将早点放到餐桌上,尽量装作平静的坐到冬小夜旁边的椅子上,吓唬东方怜人道:“我不问你昨天为什么喝酒,但只此一次,再让我捉到,我说都懒得说你,直接给甄诺打电话,让她带你回家,免得你妈妈说是我把你教坏的。”
东方噤若寒蝉,在我的强硬面前,她平时的鬼心思完全用不上了,骇的小脸苍白,连连点头,“不敢了,我绝对不敢了。。。”
“还有你!”我冷视楚缘,“你也一样,如果我管不了你,就让爸妈管你,看看你,昨天都醉成什么样子了?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
面对楚缘求助的眼神,冬小夜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哥说的对,缘缘,小东方,以后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不然小夜姐姐也会骂你们的。”
冬小夜还是变相的替俩丫头说了话,楚缘和东方都是人精,怎会不明白啊?乖乖的应了,我若再不依不饶,就等于不给人家虎姐面子了,话说,哥们现在心里最亏欠的,就是冬小夜了。
“知道错了就好,看在你们小夜姐姐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我分别在俩小丫头脑门上轻轻弹了一指,笑道:“去拿碗筷,吃饭。”
天知道楚缘和东方在厨房搞什么东东,拿副碗筷而已,居然墨迹了老半天,客厅里只有我和冬小夜两个人,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紧张,尤其是当冬小夜的目光射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的心脏如打桩机一般,震动的飞快而有力,连大腿都在颤抖。
“你脸色不太好,”冬小夜突然开口了,“怎么?昨晚没睡好?”
哪是没睡好啊!昨晚回房之后,一闭上眼睛就是丰胸美腿、细腰翘臀,说不清是清纯的震撼还是狼心的躁动,反正连我的腿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痛都没有察觉到,等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了,所以我才会感到身体疲惫不堪。
根本就没睡过——我险些脱口而出,但冬小夜眼角流过的一丝异彩让我猛然提起了警惕,我笑道:“我脸色不好吗?可能是起太早的缘故吧。”
“是吗?”冬小夜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六点半,是有点早。”
我尚未松气,就见冬小夜抿了口茶,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对了,昨天睡到半夜,我听到客厅有动静,不会是你吧?”
我‘娇躯’一颤,暗忖:这妞果然对我‘梦游’一事心存怀疑,想用话探我虚实!
“我?”我一脸迷茫道:“我没起夜啊,会不会是敞着窗子的缘故?”
“也许是吧,”冬小夜嘻嘻一笑,玩味的对我说道:“我还以为是你呢,因为我听那声音,好像是有人吹口哨。”
我汗啊。。。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耳垂红的发紫,只看她若无其事的淡定表情,还真不易发觉到她的破绽!
“大半夜的有人吹口哨?别扯了,你不是想说我这房子里闹鬼吧?”我笑道:“一般来讲,你这种情况属于心理作用,应该是把风声听混了。”
“我才不信有鬼呢,而且昨天晚上又闷又热,没刮风啊,”冬小夜肯定道:“就是有人吹口哨。”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这妞绝对是装傻,目的是观察我的反应,怪不得人家都说多心多疑是警察最显著的职业特点呢,我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罪恶滔天的、顽固狡诈的罪犯,将无辜的表演发挥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屋里就咱们几个人,不是我不是你,难道是缘缘或者东方吗?她们俩倒是得会啊。”
“没准。。。就是你呢。”
“我?”哥们的小心肝差点从胸口弹出来,“大半夜坐在客厅吹口哨?你当我有病啊?”
“也许。。。”冬小夜盯着我的眼睛,笑的我浑身发毛,“是你梦游呢。”
“别逗了,我长这么大,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梦游的。”干脆的承认只会加深冬小夜的怀疑,我可没那么笨,此时否认,亦是无辜的一种体现,这种无辜显然比怀疑更有说服力——试问,梦游者怎会知道自己梦游呢?
我要塑造一种错觉,那就是,哥们并非经常会梦游的,昨晚只是偶然发生的状况罢了。
“是吗。。。”
我看的出来,冬小夜依然不信,即便昨晚离开浴室她便一直偷偷跟在我身后,甚至在我躺回床上之后她亦在门外观察了将近一个钟头,确定我‘真的’睡的‘很死’,她才关门离开,但她仍不能完全释怀。
的确,有什么比声誉与清白更让女孩子在乎的呢?我并不在意坦白昨天的误会,哪怕她会揍我一个半死,骂的我猪狗不如,至少我问心无愧——咱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
我所以欺骗,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情在冬小夜的心里留下阴影,我在恐惧,那阴影会让我失去她这个朋友,或者让我们无法像以前那样自然的相处。
对于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女人来说,被一个男人看到过自己的**,和自己**时看到一个男人梦游,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感受,前者有可能成为她以后的心理包袱,而后者,只会成为一个偶尔想起觉得好笑的经历。
我的人生似乎充满了矛盾的二选一,似乎我面对的所有的问题都只有两个答案,而无论怎么选,都会成为一个错误,所以,我宁愿把龌龊留在心中做秘密,这并非伟大,而是更加龌龊的自私。
楚缘终于端着碗筷赶过来打圆场了,“哥,小夜姐姐,你们在聊什么?”
“哦,没聊什么,”冬小夜小脸一红,斜目望着我,笑道:“我正想问你们呢,昨天半夜里停电了,你们知道吗?”
“停电了?”跟在楚缘后面的东方不好意思的挠头道:“我一睁眼天都亮了,连昨晚你和南哥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嘿嘿。”
楚缘怯怯弱弱的倒了一碗豆浆送到我面前,同样尴尬道:“我也是,醒来以后发现我睡在我哥房间里,吓了老大一跳,还以为他跑去和我房间。。不是,我还以为他在客厅睡沙发呢。”
“骗人,缘缘,你一定是怀疑南哥哥和我或者小夜姐姐睡在你房间里了,对不对?”东方坏笑着对我揭露道:“南哥哥,你不知道,我就是被缘缘吵醒的。。。”
“啊——”楚缘尖叫着打断了东方,随手将一根油条塞到了东方的嘴里,转而对我道:“我是发现你不见了,以为你生我和东方的气了,叫她起床要一起去找你的。。。”
“对,对,”东方一边咀嚼,一边敷衍的笑道:“你说什么是什么还不成吗?小醋坛子。。。”
“你是酱油坛子!”
看着俩丫头嬉闹,冬小夜莞尔笑着,我心里却有点不惑:原来昨天夜里停过电,这我倒不曾注意,可是。。。冬小夜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说这个?那感觉,似乎是故意向我解释她洗澡不开灯的理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