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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甩我吗?你不是无视我吗?你不是总在我面前高高在上,任凭我怎么迁就你讨好你都嗤之以鼻吗?你不是理直气壮的来破坏我的生活吗?哈哈,现在看你怎么办!你见不得人的秘密暴露了,求我吧,好好的恳求我,说不定我会帮你保守秘密噢。
十年来积藏在心里的不满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此时此刻,我得到一种复仇似的快感,我想看妹妹出糗的模样,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看看这只高傲的天鹅是如何在我面前低下她尊贵的头颅!但就在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后,变态的热情火焰仿佛迎上了一道飞泻直下的瀑布,顷刻间化作一团雾气烟消云散了。
妹妹双手掩口,香肩簌簌颤抖,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溢满了晶莹的泪花,朦胧覆盖下,是恐惧,是战栗,是羞耻,是屈辱,是无地自容,甚至是。。。绝望!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她是我妹妹,我居然。。。看到妹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感到羞愧异常,堂堂大老爷们,居然想跟自己十六岁的妹妹过不去,心胸也太狭隘了!
“啊!痛痛痛——”我捂着鼻子惨叫连连,用力的眨眼作出一派视觉不清的假象,妹妹果然怔了怔,我趁机爬起身来趔趄的朝卫生间跑去,嘴里大声喊叫:“鼻子又流血了,抱歉,你先自己收拾吧!”
我对自己蹩脚的表演并没多少自信,天知道楚缘信不信,不过那仅仅是转瞬之间发生的事情,估计她不会有太多怀疑,既然她那么讨厌我,应该也会觉得,倘若我真的看清楚了她不健康的秘密就没有理由不说出来吧,哎,想想她平时是怎么对我的,再看看我现在是怎么对她的,我这心里啊,真酸。
等我磨磨蹭蹭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楚缘已经将‘见光死’收拾干净,之后,后妈引着搬运工将昨天订购的书桌搬了上来,然后收拾房间,吃午饭,继续收拾房间,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来楚缘真的相信我并没有识破她的秘密了。
后妈是吃过晚饭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的,毕竟,她和楚缘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临走还不断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妹妹,点头点的我脖子都要断了。
而晚饭之后,楚缘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平时在家没有什么两样。累了一天,明儿还要上班,我冲了个澡,也早早回房了。
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妹妹不健康的喜好让我颇不放心,想到那张DVD的封面,我不禁担忧。
莫非,情窦初开的妹妹喜欢女的。。。不不不,不可能,女同性恋在现实生活中还是不多见的,不过。。。听我家老爷子提起过,后妈是被前夫无情抛弃的,楚缘从出生以后就从未见过她亲生爸爸,在和老爷子再婚之前,她们娘俩的生活异常艰苦,难道,那段经历给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使她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会不会,仅仅因为她收藏的是女同片和几本男性向的涩情书刊就胡乱怀疑她的心理趋向未免太武断了。。。要不,我找她谈谈?不行,明明都装做没看到了,现在去找她谈,不是更让她难堪吗?可是不谈。。。想起昨天老爷子看的那则报道,我毛骨悚然啊,父母让她搬到我这里住,是相信我能照顾好她,如果我的纵容促使她走上歧途,就算老爷子不杀了我,后妈的眼泪也会淹死我的!
哦,买糕的~,菩萨佛祖耶稣上帝圣母玛利亚,哪位大大还没睡,劳烦下来一趟告诉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脑袋里的挣扎更让我觉得疲惫,迷迷糊糊中,我已经徘徊在现实与梦境之间了,耳边隐约听到了什么响动,但昏昏沉沉的我迟钝的没有做出反应,四肢百骸充斥着困顿,我只想快点跨进梦乡。
很轻很轻的声音犹如猫儿的脚步正在向我靠近,停住了,我的床垫似乎往下坠了坠,鼻息之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一缕如兰似麝的幽幽馨香以一呼一吸的频率喷洒在我脸上,热乎乎的,痒痒的,这种舒服的感觉是。。。
我猛的睁开眼睛,不由“啊”的一声惊叫,楚缘俊美绝伦的小脸近在咫尺的映入我的眼帘,贴的很近,近到我稍一抬头就可能会碰到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
“缘缘?!”我失声惊呼,本能的撩被坐起,双手抱胸,仿佛被色狼袭击的处女,这惊慌失措的表现真够丢人的,害我脸都红了,“你干嘛呢?!”
楚缘见我醒过来,同样惶恐不已,出人意料的是,本来偏坐在床边的她突然翻身而起,却并非逃跑。丝绸般的秀发从我脸上扫过,娇弱的身形在腾跃中舒展出曼妙柔和的美感,我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重重的跨坐在了我的小腹上并将我推倒,圆润的膝盖准确的压住了我的双臂,春葱般修长纤细的手指极不温柔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你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小裤裤是白色带波浪条纹的。。。不对!我赶紧把目光从妹妹分开的大腿根部挪开,这丫头穿了一件可爱的白色吊带短裙式睡衣,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不雅的动作已经暴露了裙底风光,“看,看到什么了?”
“别装糊涂!”楚缘娇斥一声,见我依旧不解的望着她,小脸更红润了,美目斜睨,声如蚊鸣,结结巴巴说道:“你。。。你看到箱子。。。其实你看到箱子里的东西了,对、对吧?”
我不寒而栗,冷汗擦着脸颊簌簌落下,难不成。。。她是来杀人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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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骑在我身上的是别人,不管男的女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扔出去,但唯独楚缘是个例外,从小到大我从未欺负过她,一次都不曾有过,“看。。。看到了怎样,没看到又怎样?”
靠,我含糊个屁啊?!都怪这死丫头暧昧的姿势,我的小腹能清楚感觉到她小屁股惊人的弹性,害我分不清楚那烙烫的感觉是源于她的体温还是我邪恶的躁动。。。
“你肯定看到了!”楚缘的声音抬高了八个调门,但我一哆嗦的工夫,又低下去了,怯懦道:“你肯定会笑话我吧?”
出人意料,楚缘并没有把我灭口,而是收回双手,凄然的捂面抽泣起来,我晕了,旋而懂了,换做是谁,如此**、如此见不得人的秘密被发现,也会觉得羞愧欲死吧?更何况还是被她最讨厌的继兄看到。
“我为什么要笑话你。”我怀疑咱是天生的贱坯子,就算多不待见她,可还是会无条件的迁就她。
楚缘果然很吃惊,一边抹眼泪,一边狐疑的试探道:“你不笑话我?”
我肯定的点点头,“不笑话。”
“为什么?”警惕心真强,生怕我蒙她。
“到你这个年龄,大多数人都会对性一类的东西感兴趣,很正常,我笑你干嘛?”为了举例佐证,我不得已埋汰了自己,“我藏那些玩意儿的时候比你现在还小呢。”
“真的?”
“真的。”
“你骗人!”楚缘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再次出现暴走倾向,“你看到了吧?我藏的东西和你不一样,我的那个是。。。是。。。女、女。。。”
女同**片!看你那墨迹相,都暴露了还不好意思说出来呀?怕她真和我拼命,我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平淡些,“那个,虽然兴趣怪了点,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楚缘明显不信,“你能理解?为什么?一般人都会理解为变态才对吧?”
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我真佩服楚缘难为人的本领,问题之尖锐让我如何作答啊?
“因为。。。那是艺术,对,是艺术!”我灵光一闪,侃侃说道:“淫秽与艺术的区别是因人而异的,结果取决于欣赏的角度,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而极致的美丽是不经修饰的,是由**展现出来的,这在艺术上没有争议。女人和女人之间缱绻的性主要是亲吻和抚摸,只要不主观的用涩情去否定它,我们完全可以体会到她们柔媚的美感,那种极具张力的感官冲击可以带给人无尽的想象,柔和、浪漫、抒情中又蕴藏着无穷的诱惑力,这不是艺术是什么?我就很喜欢看,但我绝不承认我是变态,在我看来啊,这种爱好和品一杯淡雅的清茶或者听一曲古典的音乐没什么区别,都是感官享受的追求而已嘛,你说对吧,缘缘?”
我真佩服自己的嘴,想想那张为了银荡而银荡的封面吧,如果那都叫艺术的话,人与畜的茭欢恐怕就是艺术的巅峰了!哎,我这做哥哥的可算仁至义尽了,一顶大帽子扣给你,就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脑袋了。
估计楚缘也没料想到我有如此口才,目瞪口呆的望了我好一会儿,才忍俊不禁的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娇笑,“歪理,你真会讲歪理。”
一枝梨花带春雨,喜笑颜开欲倾城,我不禁看呆了,我妹妹居然能笑的如此好看,如此女人味,美,美不胜收!但我心里却忍不住替她抹了把汗,歪理?你否定我不就等于把你自己给否定了吗?笨货,有台阶你怎么不知道下啊?
“好色就好色吧,扯什么艺术啊,色狼,”楚缘从我身上爬下来,很意外的拉住我的手腕,“起来。”
“干嘛?”
“你先起来!”楚缘小脸一板,我悻悻的遵命。
“来我房间一趟。”
“哈?”我嘴里能塞进个鹅蛋,“这么晚了去你房间干嘛?诶?不对,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干嘛?快回去睡觉,你明天还上学呢。”
死丫头柳眉竖起,嗔道:“叫你来你就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被我的好脾气给宠坏了,更可悲的是,我对她的谦让几乎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尽管不乐意,可我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迷里迷糊的进了她的房间,心里惴惴不安啊,她不会是想给我下套吧?这么晚了还进妹妹的房间,难道她想冤枉我图谋不轨,以此要挟封堵我的嘴?!
念及此,我赶忙道:“缘缘,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对爸妈说的。”
楚缘跪趴在地板上,撅着小屁股从床底下拉出了那个沉重的纸箱,没好气的翻了我一记白眼,不理我的茬,拍拍床铺,说道:“坐下。”
坐她床上?我想到刚才被她骑在身下的情景,顾虑重重,这可是她的房间,真要被她推倒,我浑身长嘴恐怕也说不清楚,“哦。”
我一屁股坐到地板上,表现出对她‘见光死’的浓厚兴趣,楚缘怔了怔,并没在意,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日记本似的东西,想要递给我,又有些犹豫,“你先发个誓。”
“发誓?”
“发誓你绝对不会笑我!”
看到楚缘固执的表情,脑袋上顶满问号的我只得举起右手,“好好,我发誓,我绝对不笑你。”
“这还差不多,”楚缘把日记本塞到我手里,再次郑重的警告我:“一定不许笑哦,不然我和你拼命!”
什么玩意让你如此稀罕啊?我嘴里敷衍着,稍有点好奇的翻开了日记本,开始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但渐渐的,我的眼睛睁圆了,这是。。。小说!楚缘亲笔写的小说!
故事讲述的是一段发生在海边小镇的爱情,不过,爱情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