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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来。。。”
我心中一震,脑海里浮现出她躺在病床上时那张虚弱的小脸,“不说这些了,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嗯。。。”楚缘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小屁孩,即便我当年明明知道楚缘只是个小屁孩,可那仍未成为我原谅她的理由,所以我才会为自己的不包容和狭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固然对小紫充满了愧疚,但我对楚缘的愧疚更深,因为她直到今天,心底仍然对我这个险些害死她的哥哥充满了愧疚。。。
窗外不见了月色,乌朦朦的,若非响起了闷雷,我都不知从何时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对了。。。”
我正想跟楚缘商量商量,能不能不要搂着我睡,或者,至少别把大腿压在我身上,这丫头不老实,大腿老是一上一下的动弹,那种厮磨让我很受煎熬,小楚南的蠢蠢欲动让我总是在质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伦理道德观念,可不想被她抢了白,“哥,**姐让星雨姐姐给你带个话。。。”
萧一可?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惊喜,我登时来了精神,那小妖精总算憋不住了吗?
“什么话?”
可能是因为雨夜的怡人的凉爽作祟,楚缘已经有了昏昏的睡意,说起话来懒懒洋洋的,“她说最近没有联系我,是因为快要考试了,功课特别紧,她的英语很烂,为了专心复习,她把手机都锁进抽屉里了,但如果你肯请她去大浪淘沙吃海鲜补脑的话,她就同意晚上来咱们家过夜。。。”
我干脆的拒绝,“那还是算了吧。”
楚缘急道:“为什么?她来咱家不好吗?我的小说遇到瓶颈了,正需要她指导呢,哥~”
“撒娇也没用,你不都说了她要考试吗?哪有闲暇指导你写小说啊?有工夫多背几个单词不好吗?还有,你也快考试了吧?我可还一次都没见过你温书呢,况且东方现在赖在咱家,你们三个丫头凑齐了,还有心思学习吗?”倒不是我舍不得那一顿饭钱,而是不服气萧一可摆出来的这个架子,我请她吃海鲜?怎么看都有一种我负罪设宴求她原谅的感觉。
虽说我一早就有哄她的意思,但一见她亮出的这个态度,我又不甘心了,差点泼人家墨菲一身大粪,她还真觉得自己有理了啊?我不在乎,甚至觉得自己作为‘长辈’,应该主动服个软,但前提是她必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然我岂不是在认可她、纵容她吗?
“哼,我平时学习很用心,不用复习一样可以拿好名次的!”
“学习不是为了拿名次,而是要学以致用,”我摆出哥哥的架子,说教道:“过分的自信就是自大,缘缘,你不够谦虚,这可不好,人有锋芒是好事,但要懂得内敛。。。”
“知道了知道了,总之就是学你一样就可以了吧?”楚缘不耐烦的打断了我,让哥们很没面子,“妈每天都在我耳边这么说,听的我都快烦死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反正快放暑假了,到时候再请**姐过来玩也是一样的。”
这就对了,必须要让那只小妖精知道大叔我强硬的态度。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说出来我不痛快。”
我脑袋都大了,一般这个丫头一本正经的时候,说出来的话都不见得是正事儿,“还有什么事儿啊?小姑奶奶,你就不困吗?”
楚缘配合的打了个大哈赤,气嘟嘟道:“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睡觉!”
“好,好,你说。”
楚缘煞有其事的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许你从风畅辞职!”
甜声细语,却如同一个惊雷在我耳边炸响,“什么?!”
“不许你从风畅辞职!”
甜声细语,却如同一个惊雷在我耳边炸响,“什么?!”
我慌乱不已,楚缘怎么知道我要辞职的事情的?!
“我说,不许你从风畅辞职,”楚缘气呼呼的说道:“我不管那个三小姐到底是谁,但就是不许你和郭享还有那个姓李的大乌龟合作!”
“嗯??”我一怔,瞬间绷紧的神经又在瞬间松缓了下来,愕然道:“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楚缘压在我身上的大腿突然用了一些力气,我伤口吃痛,不禁呻吟出声,楚缘哼了一声,气道:“你忘了这伤是哪来的了?郭享就是个害人精,扫把精,上次非拽你去潜龙庄园,结果差点害死你,你就不能长点记性吗?反正我不许你跟他合作,而且。。。”
楚缘只说了‘而且’,却扭扭捏捏的没了下文,不上不大的,抻的我很难受,“而且什么?”
“而且。。。而且。。。那个姓李的大乌龟也不是什么好人!”楚缘哼唧了半晌,冒猛子在我胸口上砸了一肘子,羞怒道:“为了赚钱,他居然指使自己那个不三不四的老婆勾引你,你要敢从风畅辞职去跟他们合作,我就找妈告状去,说你和有夫之妇不干不净!”
哥们小心肝差点被楚缘一肘砸碎,我虽光明磊落,却因为少儿不宜而做贼心虚,惊讶的同时厚着脸皮抵赖道:“谁勾引我了?”
“那个姓张的荡妇!”楚缘又臊又气,愤到了极点,两只小手都不闲着,在我身上又掐又拧,嗔道:“你这只死色狼还不承认?!我都看见了,那女的脱了鞋子,在桌底下用脚蹭你大腿!还有,我偷偷跟着她,亲眼看见她追着你进了男洗手间,你别告诉我她是走错门了!她胸大屁股大,更不可能是男人吧?我瞅的清清楚楚,她塞了几张钞票给门口的服务生,让人家帮忙把风!她进去肯定是找你的!”
话落,楚缘小钳子似的小手正巧抓在我的乳+头处,这狠狠一拧啊,疼的我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这丫头居然玩儿跟踪!
“你们在里边都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你要真的看见她进去了,就应该看到我马上蹿出来了不是吗?”我哭笑不得,扯了一个不算很扯的谎,“当着郭享不太方便,她就是想私底下收买我,让我加入李星辉的公司。”
“她是想拿她自己收买你吧?”这丫头猜的倒够准的,愤愤道:“就冲她那么不要脸,你也不能去!”
“不去,不去。。。”不加入李星辉或者郭享的公司,和我从风畅辞职,似乎并不存在任何的矛盾或者必然的联系,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臭丫头害我虚惊一场,“不过,缘缘,你怎么知道她用脚蹭我大腿的?”
我很好奇,因为那张餐桌铺着的桌布垂得很低,不撩起来或者俯下身子,根本不可能看到桌下啊,可偏偏冬小夜和楚缘不但都察觉到了桌下的动静,而且十分肯定是张玲芳用脚蹭我的腿,未免太武断了吧?
“不止我知道,小夜姐姐也知道!”楚缘终于停止了对我的蹂躏,不是饶了我,而是她累了,气呼呼的口吻中流露出对冬小夜无比的敬佩,道:“本来我没察觉到什么,但偶然看见小夜姐姐一边和星雨姐说笑,一边却偷偷的将手机探到了桌下。。。我觉得好奇,就也学她的样子,用手机在桌下照了几张照片,哪知道会是。。。姓楚的,我警告你,你要敢从风畅辞职,我就把照片传给爸妈看!”
不但捉了个现行,还拍了照片留了‘证物’啊。。。哥们彻底无语了。。。
冬小夜,不愧是刑警啊。。。
。。。
“东方,把你妈妈的联系方式给我。。。”
“干什么?!”东方怜人手一抖,将油条掉到了粥碗里,一脸惶恐道:“南哥哥,你不是嫌我碍事,想赶我走吧?我承认那天喝多了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但我有改啊,这两天我都是主动做家务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我放下粥碗,皱眉道:“但你总是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儿,你真打算就这么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去了?”
昨晚与冬小夜谈论过有关她姐姐的话题之后,我对‘离家出走’四个字异常的反感,“我试着和你妈妈谈谈,看她能不能尊重你的意见。。。当然了,如果她不同意,你还可以继续藏在我家里。”
我不否认,最后一句话安抚和敷衍的味道要大过诚意,估计东方也看出来了,继续低头喝粥,不以为然的含含糊糊道:“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先让她着着急,不然她百分之百不会听我说话的。”
楚缘亦求情道:“哥,你先让东方藏几天嘛,现在回去,她肯定会挨打的,你不是也看见了吗?东方打破了甄诺姐姐的眼角,以冉阿姨的脾气,绝对不会护犊子的。。。”
难道东方的妈妈和冬小夜的爸爸一样,都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我偷偷看向冬小夜,果然,她的脸色不大好,身为大人,居然和俩小丫头一样,同样孩子气的对我说道:“就是,小楚子,你那么着急干嘛?现在小东方的妈妈肯定还在气头上,还是过几天等她气消的差不多了,开始着急了的时候再去找她谈吧。”
你丫还是警察不是?我们知道东方小娘皮每天乐呵呵的躲在楚缘房间里上网偷菜,她妈妈可不知道,你就不怕她妈去报警,说闺女失踪了?
三对一,我势单力薄,人微言轻,作唯一的男性,我好像连最基本的发言权都被剥夺了,更不要说主张了。
沙发被吐脏,洗过之后湿的比上次还厉害,你们不觉得人多了没地方睡觉吗?楚缘老大不小了,总和我睡一张床也不叫个事儿啊,话说,今早的晨勃又让我好一阵尴尬。。。
我正在组织逻辑,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忽然隐约听到放在屋里的手机响起了音乐。
从床上翻了半天,才从楚缘早上换下来的小背心底下找到电话,这丫头,不但自己的东西乱丢,连我的东西也一起乱丢。。。
看看来显,是流苏。。。
这丫头,一大清早就催我回公司辞职吗?醋味真大,我始终觉得她不是对我没信心,而是面对墨菲缺乏自信,总觉得墨菲比她强似的。
“喂。。。”
“南南,你在哪呢?!”才听见我的声音,流苏就急冲冲的打断了我,好像大火烧了她家的房子,她出不去了似的。
“在家呢啊,正吃饭呢,怎么了?”我不敢说她被醋熏了,怕她恼羞成怒,调侃道:“不会是你表姐她爹妈搞突然袭击,一大早就到北天了吧?”
“不是,他们要过两天才能来。。。哎呀,你先别说笑了!听我说,出事了,公司出大事了!”流苏急道:“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公司马?先别回来了,辞职的事情先放一放,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公司出事了?我一怔,“公司出什么事了?”
“那你就别管了,我敢肯定不关你的事,墨菲现在正处理着呢,”流苏似乎是背着什么人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给我打电话一般,即紧张兮兮的不敢太大声音,又惶恐无措的缺乏逻辑,东一句西一句听我的直犯迷糊,“小夜姐现在还在你家呢吧?那就好,今天你就不要出门了,哪也不要去。。。对了,如果缘缘要上学的话,最好还是让小夜姐送她去,放学的时候再去接她。。。”
且不说公司有事和我这个准辞职的家伙有什么关系,咋还扯到楚缘身上了呢?我心里一紧,沉声问道:“流苏,公司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流苏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