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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童道:“是血腥味和汗味混在一起了吧?”
“不是,”流苏和别人不同,不排斥贴着我的身体嗅一嗅,指着我衬衫上的一块黄黄的湿迹,道:“这里的味儿最重,好像是柳晓笙泼到他身上的饮料,还有点粘呢。”
冬小夜也好奇的凑上来闻了闻,话说被美女这样嗅来嗅去,哥们真有点不好意思呢,“天啊,这是什么饮料啊?味道这么怪?臊不啦叽的,跟尿似的。。。”
臊?我不由皱眉,这味道。。。怎么这么像我进了狩猎园之后闻到的那个味道?
“你说什么?”闵柔面色一惊,一把将冬小夜推开,揪住我的衣服用力的吸了口气,“这是。。。田经理,你过来闻闻。”
冬小夜本欲发怒,见闵柔一脸的严肃,不由和我们一样,都愣了愣,那田经理不明所以的低头一闻,两眼顿时瞪的滚圆,“这好像是。。。闵小姐,这,这。。。”
“这什么这啊?这不是摆明了的事情吗?”闵柔又喜又怒,表情极端,很是复杂,转身就按住了楚缘的肩膀,“小妹妹,柳晓笙泼你哥的那瓶饮料还有吗?”
楚缘有点懵,“好像,丢进垃圾桶了吧?”
话音才落,田经理便道:“我去捡回来!”
“嗯,”闵柔点了点头,又对我道:“保险起见,楚先生,把你刚才穿过的那件上衣也交给我。”
“上衣?”我不知道闵柔要那玩意做甚,“撕成条,给柳晓笙包伤口用了,你不是想我原价赔偿吧?”
闵柔没理睬我的玩笑,“那就把身上这件衬衫脱下来。”
此言一出,众女皆脸红,这衬衫可是我自己的,闵柔这女色狼,想看我**打领带,玩制服的诱惑吗?!
男人版的制服诱惑。。。想到哥们摆首弄骚的姿态,又想吐了。。。
。。。
最终,我还是把衬衫脱了,闵柔不肯说她到底有何目的,但她险些对我用强,为了我的清白着想,我选择了妥协,田经理给我找了一件员工穿的衬衫,实际上,质量比我那件还要好上几个档次。
我们回去之前,田经理突然想起了什么,让人立刻回餐厅取了一个保温桶回来,说这是刚刚下火的果子狸炖水鱼鞭,我本要推辞,但楚缘和流苏知道我在狩猎园吐过,所以还是接了过来,虎姐一脸兴奋,分明就是她想尝尝。
时间已经不早了,舒家三位长辈坚持要陪我一起去医院,我只得要舒童出面安抚,送他们回酒店休息,而舒童离开,流苏自然就不方便和我一起了,况且舒童不会开车,流苏不得已充当了司机,有冬小夜跟着我,她走的倒也放心。
我本来是想告诉她关于舒奶奶的病情的,毕竟,这种事情要不要让舒童知晓,我这外人不好擅作主张,而且,欺骗一位病重的老人,是否妥当,我亦希望流苏拿个主意,至少,我们需要商量,可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实在不忍心再让流苏辛苦,还是改天在说吧,反正舒家长辈还会在北天市逗留几日。
闵柔真是神奇,这个时间去医院,不是急诊也能将我当急诊处理,我真想知道在北天市有什么是她办不到的。
伤口无大碍,只是破了层皮,擦了点酒精就无妨了,甚至不忌沾水,方才的疼痛仿佛更多是心理原因所致,至此我更加确认,我是被柳晓笙的惨状吓到了。
一通折腾,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东方怜人就像狩猎园里那条饿狼似的,我才一进门,她就突然从房间里蹿了出来,“你们太没良心了,说好了给我带饭回来,怎么这么慢?我都快饿死了!”
冰箱里又不是没有吃的,而且你厨艺那么好,饿了就不能自己做点吃?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影子我就以为是狼呢,差点将手里提着的保温桶砸到东方的脑袋上。
“这是什么?”东方接过保温桶,拧开盖子嗅了嗅,口水直流,“好香!”
一看楚缘和冬小夜红着脸比着向门外退我就知道,俩丫头定是把东方忘了个干净,话说饭吃了一半就跑去狩猎了,结果那一桌好东西都忘了打包了,谁还记得给东方小娘带东西吃啊?
我将错就错,道:“给你带的晚饭。”
“太好了,就等这个呢,”东方把桶放到桌上,转身冲进了厨房,“我去拿碗筷,你们还有人要吃吗?”
楚缘摇了摇头,“我不吃了,我去换衣服。”
“我吃,”虎姐真是不知道腼腆为何物,“我也先去换衣服,小东方,帮我盛一碗!”真奇怪,冬小夜差不多自己干掉了半头烤野猪,那小小的肚子,怎么还有容量啊?真他妈神奇。。。谁要娶她做老婆,太是有挑战性了,光这饭量,一般人就养不起啊。。。
“南哥哥,你呢?”
“我?我也不吃了,去洗澡,不然我担心你也吃不下去,呵呵。”换了谁,把一百五十万从胃里吐出去,估计一时半会也没心情吃东西,而且,就我身上那股子味道啊。。。一想到头皮上还沾着狼血,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抱马桶了。。。
钻进卫生间,把裹着恶心气味的衣服脱下来,拧开莲蓬,正在调水温,便听外面东方小娘大声赞道:“好好吃,这是什么东西啊?”
冬小夜显然正在狼吞虎咽,口齿不清道:“果子狸炖水鱼鞭,饭店本来没有这菜,你南哥哥非要点,人家现做的,还别说,这味道,确实好,他怎么这么会点呢?缘缘,你也来尝尝。”
楚缘似乎是刚从房间里出来,叹道:“小夜姐姐你真行,发生了那种事情,你还能吃得下东西,我现在想一想还打冷战呢,我实在吃不下,把换穿的衣服给我哥送过去。”
衣服?我一怔,着急洗澡,竟然忘了先去拿换穿的衣服了,楚缘还真是心细啊。
“发生什么事了?”东方怜人有点好奇,但关心的焦点仍然在那道果子狸炖水鱼鞭上,大概和她本身喜好厨艺有一定的关系,“果子狸我知道,水鱼是什么鱼啊?水鱼鞭又是什么东西?这些小东西就是水鱼鞭吧?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楚缘已经来到卫生间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对东方道:“我也不知道,问了他们好几次,他们就是没告诉我。”
这种事情谁好意思跟你一个小丫头解释啊?我不由莞尔,躲在门后,拉开一条门缝,只把头探出来,免得走光,正要叫背对着我的楚缘把衣服递过来,却见冬小夜灌了一气啤酒,哈哈笑道:“不解释是怕你不敢吃。”
“这有什么不敢吃的?”东方又盛了一碗,笑道:“我以前还吃过炸蚂蚱、炒蝉蛹和活蝎子呢。”
楚缘打了个冷战,“好恶心。。。”楚缘胆子小,今晚的猴脑啊,蛇羹一类的东西,她一口没吃。
“看吧,缘缘就不敢吃吧?”大概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会放下很多顾忌,冬小夜随口便冒出一句,“我要是告诉你们水鱼就是王八,水鱼鞭就是王八的尿尿的地方,你们还敢吃吗?”
“扑——”冬小夜话音刚落,东方怜人嘴里的肉汤就喷到了她脸上,“什么?这东西是。。。是王八的。。。呕——”
楚缘反应亦是不慢,惊叫道:“鞭。。。那我晚上吃的那碗虎鞭,难道是。。。”
“是啊,”可能是回到家里,紧绷的神经得已松缓,酒劲就重新顶上大脑的缘故,冬小夜抹了把脸,好气又好笑,道:“所以才说那东西对你哥来说是大补嘛,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真亏你们长这么大,居然连鞭是什么都没听说过。。。”
楚缘哪还听得下去冬小夜说些什么啊,一转身就朝房门砸了过来,“楚南!我跟你拼了,你居然让我吃那种恶心的玩意儿!!!”
我什么时候让你吃了啊?充其量是没告诉你那是什么而已!我大呼冤枉,楚缘的拳头砸到门板上的同时,也与我撞了个脸对脸,臭丫头没看到我已经拉开门缝探出头来,结果脑门撞脑门,顶到了一起,小丫头痛的退后了一步,见我半身**,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搂着我的衣服,已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小脸通红,偏巧这时,东方怜人双手捂口,莽莽撞撞的冲了过来,“南哥哥,快开门,我要吐!”
看那意思,我愿不愿意,她都会硬闯进来,我大惊,楚缘更是大惊,“不行!东方,我哥他没穿衣。。。哎呀~!”
东方怜人顶着楚缘,一起撞进了浴室,面面相觑,俩丫头呆了,我也呆了。
楚缘忘了把衣服递给我,东方怜人也忘了呕意,两张小脸急速升温,红光闪闪,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个话题的缘故,俩丫头的目光越垂越低,竟不约而同的瞄向我的胯下,谁说男人脸皮厚?谁说男人没羞没臊?我唯一还像男人的地方,就是没有像娘们一样尖声大叫,夹紧大腿,用手捂住小楚南,我尴尬的笑道:“那个。。。我正在洗澡,你们能不能待会再进来。。。”
“啊——”
“啊——”
俩丫头同时回过神来,失声尖叫,羞得抱头鼠窜,我尚未松口气,就见冬小夜茫然走了进来,好奇道:“怎么了?她们叫什么。。。啊——”
又是一声尖叫,虎姐没跑,而是一脚撩了过来,“臭流氓!”
谁才是流氓啊?!趁我双手离不开胯下,酒气熏熏的虎姐把我按在底下好一顿香拳艳抓。。。
我疼的惨叫连连,心下却苦笑道,这下好了,我跟她总算是扯平了,偷看过她洗澡的报应,到底是没躲过去。。。
。。。
楚缘没让我进房,东方取代了我的位置,我躺在椅子凑成的简易沙发上,辗转难眠,一是不放心那拉拉女,担心她对我妹妹动手动脚,二是本就躺着不舒服,冬小夜掐的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稍微动一动就疼的我直抽凉气,三,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出现柳晓笙那哀怒不清的脸,以及横在那上面的触目精神的伤痕。。。
所以我努力去想一些别的事情,来占用自己的脑资源,例如,冬小夜方才的暴走。。。她还真是奇怪,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虽然羞赧,却还能保持冷静,反倒是我走光被她看到了,她竟完全失控,话说被吃了豆腐的人是我,你生哪门子气啊?
女人是不是老虎我不清楚,但女人比狼凶狠,这一点得到了证实。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是流苏,问我到家了没有,休息了没有,甜蜜蜜的煲了一会电话粥,我有些尴尬的心情大为改善,女人,也不都是老虎嘛。。。
刚挂了流苏的电话,手机又响,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舒童。
“还没睡吧。。。”
“睡了。”
“骗谁呢?我刚从表妹房间出来,一分钟不到你就睡着了?”
有没搞错?流苏脸皮有那么厚吗?和我恩恩爱爱说悄悄话,居然就让舒童在一边听着?你们感情好和咱俩有**,还是应该区分清楚吧?我苦笑两声,问道:“怎么?是想学你表妹,安慰我两句,还是想我这假冒的男朋友安慰你两句啊?”
我所以与舒童插科打诨,就是不晓得该和她说些什么,她与柳晓笙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知道的并不多,柳晓笙搞成那副模样,我既不想表现的幸灾乐祸,也实在不想违心的去说些同情他的话,那种感觉的平衡非常微妙。
“你为什么安慰我?我有什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