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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看到我身后的姚婉儿,还以为我是被攀关系拉来救场的社会人士呢,竟然连语气也客套了几分。
“我不是哪家的人,我是他们的同事。”
“同事?”黄毛一听,顿时大笑,“同事?班儿族?那你来求个屁情?你他+妈有那么大脸吗?!”
“谁说我是来求情的?”我硬着头皮,强装镇定,道:“我来是要你放人的。”
“放人?”黄毛显然是喝了不少酒,站直了身子还一晃一晃的呢,指着自己包着绷带的脑门,叫嚣道:“你说放就放啊?他们把我伤成这样,不给我个说法,我怎么放?兄弟,道上混,混的就是一张脸,你他+妈不懂,就别跟这儿添乱,该滚哪滚哪去!”
墨菲突然从我后边闪出来,一脸鄙夷道:“你不就是想讹人吗?要多少钱,你说句话。”
黄毛眉头一挑,“呀,小妞,好大的口气,你谁啊?”
墨菲见黄毛朝自己走过来,有些怕,向我身后挪了半步,面上却依然冷漠,“他们是我的员工。”
“你的员工?这么说,你是老板?女老板?”黄毛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对众黑衣们哈哈大笑道:“听到了没有?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居然给一个女人打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不算笑话的笑话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估计那些黑衣们也不知道,但他们的头儿笑了,所以他们也跟着笑。
墨菲何曾见识过如此的无赖们?一张粉面涨的红一阵白一阵的,流苏看不过去,清声道:“笑什么?老板是女人怎么了?你老妈也是女人,你怎么不笑?!”
黄毛的笑声嘎然而止,怒瞪过来,吼道:“你说什么?!”
流苏不示弱道:“我说你妈也是女人,你怎么不笑!”
流苏性子冲,易冲动,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让事态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我心里急,却不便说什么,倒是紫苑忙拉着她,小声道:“苏苏,你少说两句。。。”
然而就是这两句话,让黄毛注意到了紫苑,那双浑浊的眼睛登时冒出一阵精光,“哟,这是。。。这是。。。混血儿美女啊!啊呀呀哈,老子还是第一次见着混血儿美女呢,看这长相,多标致啊,真他妈个性——”
那王八蛋抬手就要摸紫苑的脸,我下意识的拨开了他的手臂,横身挡在紫苑身前,冷声道:“手脚放干净点,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你要不怕麻烦,我不介意打110请警察过来解决矛盾。”
“你他+妈这是在警告我吗?我今天偏就要手脚不干净,你能把我怎么样?”黄毛垂着眼角,面露狰狞,“小子,别拿警察吓唬我,我要是没有那三分三,也罩不了这么大的场子。。。”
这厮是在暗示我‘警匪一家人’吗?我暗骂自己笨,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儿吗?要是警局里没人,就‘天上人间’这样的场所,临检一次就足够他关门大吉了。。。
那冯老板笑呵呵的插口道:“小王,我看这位小兄弟说的不无道理,又不算多大点事,你让人家赔你个医药费也就算了,何必这么较真儿啊?客人是上帝,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你说是不?”
老板这话很滑,一边让我们赔钱,一边让黄毛抬手,看似两边都让了一步,其实吃亏的还是我们这样的弱势群体。。。
“是你妈啊是?我他妈待会也给你看大夫,现在你把脑袋伸过来让我开了行吗?这他妈是面子问题,合着你冯老板要脸面,我王某人就没脸没皮了?这是什么?这他妈不是脸,是屁股吗?!”黄毛指着自己扭曲的五官,噎的那冯老板脸都绿了,见他不吭声了,黄毛才转过头来,对我点头笑道:“好啊,我跟你解决矛盾,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赔偿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五万,少一毛,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五万?”流苏怒道:“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他们三个被你打的那么惨,你也每人赔五万吗?那好,那你再给我们十万,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
流苏这话说的我挺脸红,人家才要五万,我可是先后讹了张明杰哥俩两百五十万。。。
“他们是我打的吗?”无赖的功夫,流苏怎么比得过这些专业人士?黄毛冷笑道:“就算是我打的,我自卫不可以啊?你可以问问,是他妈谁先动的手。。。哦,对不起,先动手那孙子跑了,不过不要紧,这里有的是人证,你们说,是不是他们先动的手啊?”
喊‘是’的,都是黑衣,但从姚婉儿和秦岚的表情中亦可看出,黄毛并不算说谎,确实是龚凡林先动的手。。。
对于无理尚且要狡出三分的人来说,被他稍微抓到一点点话柄,也会成为他颠倒黑白的最大借口,这厮断然不会承认是他调戏秦岚和姚婉儿在先的。。。
“你报110也没关系,咱们打官司啊,”黄毛声音一沉,桀桀笑道:“不过,以后你们有个什么天灾**,可就怨不得人喽,出门买菜要注意,横穿马路更要注意,现在出门都开车,太多了,保不齐就有个手潮的,哦,对了,夜里最好也不要一个人回家,尤其是女人,北天市晚上的治安不太安全,抢劫犯,****犯,到处都是。。。”
丫这话不光是对我们说的,也是对那些可以证明他调戏女孩子在先的客人们说的,是****裸的威胁啊。。。
流苏被吓到了,墨菲和紫苑也被吓到了,我反而冷静了,一般只有傻B才会把这种话说出来,这厮是在天上人间看场子的,天上人间可是做生意的,你现在把话放出来了,到时候真出了那种事儿,毁的可是天生人间的声誉,以后谁还敢来这里消费?即便他真是傻B,今天把话说明了,冯老板也不会让他犯傻的。
我不动声色,道:“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第二个选择可就容易了,”黄毛的目光从紫苑、流苏、墨菲、姚婉儿、秦岚脸上一一扫过,色迷迷道:“你小子这女人缘,真他妈让人羡慕,看这几个小妞长的,场子里的小姐和她们一比,都他妈是臭大粪,哈哈,我看这样吧,让这几位小姐轮流陪我跳个舞,我一高兴,就不跟这几个小子计较了,怎么样,我够大度吧?”
一众黑衣或叫好或吹口哨,笑的无比Ying荡,将几个丫头气的脸色煞白,伟哥骂道:“你他+妈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个操性!”
“我这个操性?我这个操性怎么了?”黄毛用一种胜利者的傲慢姿态藐视了杨伟一眼,旋儿无视我的存在,将爪子从我脸侧伸过去,意图轻薄我身后的紫苑,一嘴的酒臭喷在我脸上,却远不如他脸更让人厌恶,“别看老子这个操性,可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被我操过的女人还离不开我这个性了呢!哈哈哈哈,但老子还就是没玩过混血儿,小姐,有没有‘性’趣陪我玩一玩啊。。。”
“玩你妈+了逼!”我忍不可忍,终于无须再忍,一脑袋顶在黄毛的鼻梁上,黄毛一声闷呼,身子后仰,我顺势掐住他的脖子,推着他连退了好几步,将他仰面按在吧台上,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我抓起吧台上他喝剩下的半瓶啤酒,照他脸上狠狠砸了下去!
乒的一声,啤酒瓶碎成了两半,血水飞溅,惨呼惊天,他双手掩面的同时,我一脚跺在他胯下,他的后腰本来硌着吧台的桌沿,这一下令其身体像被弹出去似的向前栽倒,脑袋直接砸到了地面上,旋儿如同下了锅的大虾一样蜷成一团,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我揪住脖领将他一把拉起,用玻璃瓶的碴口死死抵住他的喉咙,他刚要大叫,喉结鼓动,却因而划破了皮肤,疼痛的威慑力比我的话要管用得多,他的喊声嘎然而止。
我喝道:“吹啊?你他+妈接着吹啊!他们开了你的脑袋你要十万,我现在打花你的脸,应该赔你多少?我给你丫下巴上开条口子,应该赔你多少?”
黄毛吓的酒全醒了,“兄、兄弟,你玩真的?伤了我,你也走不了,你看清楚,这里全是我的人!”
我没伤你时你也不肯让我们走,现在我已经伤你了,你反倒愿意让我们走了?
黄毛惊骇过度,竟没意识到他鼻子已经被我砸歪了,脸上还插着玻璃碴呢。。。
莫说黄毛,就是流苏墨菲紫苑她们,包括伟哥老黑和小孙,也全吓傻了,姚婉儿有晕血症,一见黄毛满脸的血,直接倒在秦岚怀里了,我也不知是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黄毛的一言一行都像磁石一般,将我的暴戾从骨子里往外吸,想忍都忍不住,以至于一出手就如此狠辣,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我明白,再来一次,我仍是别无选择,想全身而退,就必须摆平这个不讲道理又下流无耻的黄毛杂碎。
“这里都是你的人?好啊,我就怕他们不是你的人!”我大声对那些黑衣叫喊道:“谁他妈都别动,动一下我立马捅死他,手里的家伙也不用丢,你们不是喜欢拎着那玩意儿吓唬人吗?好,那你们就给我握紧了,有一个松手的我就在他脖子划一条口子,全他妈松手,我让他的脖子缝都没地方下针!菲菲,报警!”
墨菲脑子快,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图,趁着黑衣们只顾得叫骂,她拉着流苏和紫苑赶紧跑到我身边,摸出手机就要拨号,那冯老板的脑子亦转的不满,当即醒悟过来,忙劝阻道:“别!这位小兄弟,别激动!你要一报警,我这天上人间可就要变成人间地狱了,这么多持械份子被当场抓捕,天上人间就要声誉扫地啦,以后谁还敢来啊?我是做生意的,没了客人,我以后得喝西北风了,老哥哥我厚着脸皮求个人情,你放了小王,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你今晚在天上人间的一切开销,都算我的,你这些朋友的医药费我也一并报销!还有精神损失费,我都赔!”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我确定,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就算警察局里有人罩着你又如何?我就不信闹出这么大场面,而且还抓了现行,他们也能罩得住!
老话说的好,怂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就是典型的不要命的——我必须保护我的朋友和女人,那不是义务,是责任!
至于哪个是我的女人哪个是我的女性朋友,是一个让我心虚不已且不敢去深想的问题,我唯一清楚的是,这是我勇气的来源。
“蛇鼠一窝,我信你?”我鄙夷的看着冯老板,冷笑道:“别和我谈人格,你有人格刚才他咄咄逼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帮我们说话?你有人格这种人渣怎么会在你的地方耀武扬威?”
冯老板被我噎的没词,黄毛却还嘴硬呢,“少他妈唬我!老子混了半辈子江湖,什么人没见过?杀人偿命!你敢弄死我?”
你+他妈比我大几岁?也敢说半辈子?我冷冷道:“你这种人也知道杀人偿命这个词?对,我是不敢弄死你,但我敢在你脖子上划几条口子,敢在你肚子上开个窟窿,我用不着弄死你,只让你丫流血,你他+妈想试试吗?”说罢,我手腕一抖,他脖子上登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口子。
“不要!”其实没有血渗出来,但还是把这厮的胆都吓破了,两腿一软,竟然将一泡尿拉在了裤裆里。
人不可怕,因为人怕死;狼才可怕,因为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