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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你别跟着起哄行不行?对,能不能利用小楚钓出一两条鱼来这想法是上面提出来的,但具体怎么利用的方案却是我一手制定的,我他妈昨儿晚上一宿没闭上眼睛,小楚兄妹这是没出事,要是出事了呢?我怎么跟小夜交代,怎么跟他们的家人交代?我干了半辈子的警察,一向问心无愧,可最近这段时间,我却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为什么?心里有愧!龙啸天案是龙啸天案,许恒案是许恒案,就算我破了龙啸天案又怎么样?北天闹出了许恒案,抓得到抓不到许恒,最后都得有个人出来扛责任,事前潜龙庄园的安保就是我一手安排的,最后还是出了事儿,这责任早晚都是我的,时间早点晚点,责任多点少点,有什么区别吗?”
“有!”王猛冲上来双手揪住林志的脖领子,推着他连退几步,直到林志的屁股撞在桌子上,他才怒道:“你不干了,许恒和龙啸天的案子谁跟?!对了也罢错了也罢,你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吗?!你甘心吗?!终于有鱼上钩了,你这时撂挑子,不是打击专案组的士气吗?!”
“老王——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难道杀个人再救个人就可以功过相抵吗?你当了多少年警察了?这道理你懂!”
“我懂?我只懂得不能让犯罪者逍遥法外!我只懂老爷们要敢于面对,而不是遇到挫折遇到困难就缩起脖子当乌龟!”
“如果没有人为这件事情负责,对案子才是百害无一利啊!我不负责,小楚就会往上闹,你觉得上面有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吗?”
“他们不想承担,我就帮这小子闹到他们不得不承担!”
“哎呀——案子进行到关键时候,自己闹内讧,你说你这是想帮我还是想毁我?”
“那我不管,我就知道这案子离了你不行!”
坦白讲,我认为这俩货是在演戏,目的是要得到我的同情,继而不跟他们算这笔账,再坦白点讲,我不是不想闹,而是懒得闹,因为我知道,结果一定是像林志所说的那样:真正设计出这个缺德计划的人,随便就能找个替死鬼出来背黑锅,作为给我的交代,区别只在于这人是姓林,还是姓王而已,即便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社会里切实存在的一种规则。社会是由人组成的,某些管理者自身即代表着正义,高喊正义口号的人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未必会给你一个真相,你可以用拳头和执着掀翻这个人,但你掀翻不了这个社会,而我,从来都不是个喜欢费力不讨好的人。
再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又不傻,坑我的孙贼是谁我心知肚明——就算用我当诱饵的创意是你的上级们想出来的,但这个缺德的计划没有你林志也不可能玩的这么圆润,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上面背黑锅,这行为本身不就是在强调自己的被动和身不由己,借此将责任推给你们的上级吗?
看着俩老帮菜声情并茂、声泪俱下,演的悲兮壮兮,把我当成了傻瓜,我额头的青筋不禁鼓胀绷起,哥们是个吃软不吃硬,拿诚恳没辙对虚伪深恶痛绝的主儿,这俩货非但没法感动我、得到我的同情,反而给了我报复他们的动力,老子不威,真当我是哈喽kitty了,姓林的这是逼我砸了他的饭碗啊——你不是勇于承担责任吗?哥我给你这个机会!
可冬小夜太天真了,忽然打断了两个老东西的争吵,“林队,我只有一个问题,这个计划,你瞒着我,是不是因为不信任我?”
林志一愣,旋儿摇头道:“就算王队在这,我也不怕告诉你,刑警队里我不信任的人,都被调去负责别的案子了,例如王杰那小子。。。现在可以进出这栋楼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我能推心置腹的人,在这个专案组里,没有我不信任的人,包括你,如果不信任你,我也不会让你去做小楚的保镖,在对你隐瞒这个计划的前提下,让你去负责保护和抓人这两个最关键的任务了。”
冬小夜似乎忘了自己说过只有一个问题来着,又问:“既然你信我,为什么还要瞒我?”
“我不是说了吗?性格,你不会接受这个计划,要么我瞒着你,让你参与这个计划,要么我告诉你,把你排除在计划之外,你让我怎么选?除了你,我没有其他更适合参与这个计划的人选了,对于你的能力,我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呵呵,做父亲的,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林志这***真会忽悠,明明就是不信任,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怎么听怎么受用,怪不得他手底下的人都这么袒护他呢,冬小夜摊上这么一位上司,真让人同情。。。丫最多比冬小夜大个十来岁,就敢以‘父亲’自居,忒不要脸了吧?
可智商颇高但情商低的虎姐还是上套了,转过头来一脸歉意的看看我,又看看楚缘,继而用哀求的口吻说道:“楚南,我知道你生气、委屈,这件事情的责任完全在我们警方,但是我求你。。。”
“小夜姐姐!”东方怜人不等虎姐将话说出来,便激动的打断道:“你不能强人所难,就算你跟他们一样都是警察,不计较他们骗了你,但你凭什么也不让南哥哥计较?缘缘昨天可是差点就被坏人绑走!你不能因为南哥哥是滥好人、好说话,就这样欺负他!你袒护自己的朋友我没意见,但你别忘了,南哥哥同样是你的朋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你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东方——”楚缘拽了拽东方,觉得东方对冬小夜的态度直接的有点过头了,但她自己对冬小夜的立场也有些不满,“小夜姐姐,我也觉得他们应该给我哥一个说法,就算我年纪小,也能听懂是他们将我哥推进了一个危险的环境,我哥他不是警察,也不是犯人,他没理由冒险去替你们抓贼,你们不应该拿他的安全甚至是生命当做儿戏!”
“我知道。。。我知道。。。”冬小夜的眼圈红了,此时此刻,没有人比她的内心更加矛盾,其实,最受委屈的人,不是我,而是她,“可是,这不是林队一个人的责任,林队也是身不由己,你要追究警方的责任,最后背黑锅的人一定是林队,他不是太无辜了吗?”
他无辜?傻丫头,最无辜的那个人,好像是你呀。。。
“你的意思是南哥哥不无辜?缘缘不无辜?!”
“东方,没你的事,你安静点,”我将怒气冲冲的东方拉到了身旁,有点好奇,这小娘皮啥时候开始这么向着我了?但现在可不是问这种话的时候,我叹了口气,对冬小夜道:“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
“哥!”最了解我脾气的人还是楚缘,我一张口,她便猜到了我的心思,知道我要接受冬小夜的请求,想要制止,可不知为何,她欲言又止,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目光又转向了冬小夜。
我虽然望着冬小夜,但也一直留意着林志和王猛那两条老狐狸,那俩货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却都装出一脸的茫然,我暗骂,这俩王八犊子果然是演戏算计冬小夜呢,可怜的虎姐还真上当了。。。这妞太容易动感情,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会迷失自己,这一点从她死心塌地爱上我就可见一斑,或许,是成长环境决定了一切,我习惯了关心人,而她,渴望着被人关心。。。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孤零零一人来到北天,无依无靠,这两年,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林队给了我太多太多帮助,对我来说,他不止是上司和朋友,更是我的兄长、父亲,”冬小夜带着哭腔哀求道:“我求你,这件事情不要追究下去了,好吗?”
“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话,唯有冬小夜,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这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行吗?”
其实这话夸张的有点像玩笑话了,但只有我知道,这并不是玩笑,冬小夜很认真,让我惊讶的认真,她不是在哀求我,而是在要求我,她认为我有义务向她妥协,有义务纵容她、宠溺她——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我多希望林志能够像个兄长或者父亲那样站出来,怒视着‘趁火打劫’的我,喊上一句‘小夜,别因为我委屈自己’啊,可那王八犊子连个屁都没放,他个杂种大概从第一眼见到我开始,就认定了我和虎姐有一腿,早晚是一家人了,他乐得我妻管严呢!
我无力的吐了口气,淡淡道:“做牛做马就不用了,你个誓,把酒戒了,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对我来说,这个比报复林志更有意义,他继续当他的警察,对我没有什么害处,他下岗回家待业,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个面子不给了冬小夜,她的同事难免会嗔怪她,以为是她不肯帮林志讨人情,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难免有看法。
“什么?!”果不其然,一提到‘戒酒’两个字,冬小夜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做不到?那就替你们林队收拾东西吧,早点下岗也好,趁着没老,还能再干点别的。”你个臭丫头漫天起价,我就不能坐地还钱?东方说得对,我以前就是太好说话了才总被她们欺负的,以后没好处的事情我是坚决不做了。
和流苏一样,冬小夜也是个嗜酒如命的主儿,但和流苏不一样的是,冬小夜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得出来就一定要做到,所以她才如此挣扎,因为她知道,我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敢说不戒,我立马让林志吃不了兜着走,哪怕那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话说这臭丫头认准了我可以不跟林志计较,还不就是因为她太了解我的性格了。
从冬小夜不到最后一秒都不愿意怀疑林志就足以看出那厮在她心中的分量,她与家人关系冷淡,而对她照顾有加的林志就像她唯一的长辈,她不会看着林志被我折腾死的,于是弱弱的问道:“啤酒不戒,行吗?”
指望她滴酒不沾是不现实的,按理说这点让步也算是预料之中的,但我无视男人应有的包容与风度,干脆的拒绝道:“不行,要戒就都戒,我烦这个。”
我的小命差点丢掉,不跟林志计较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冬小夜见我一脸的坚决,哪还好意思再讨价还价啊?咬的下唇都没了血色,终于极不情愿的举起了三根手指,“好,我誓,从今以后,滴酒不沾,酒芯糖我都不吃了,可以了吧?”
酒芯糖都不吃是赌气话,也是抱有最后希望的撒娇,想要我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太过残忍,从而放宽一下条件,可我却高兴道:“那太好了,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远离所有的酒精。”
冬小夜气的小脸白,一旁的楚缘却眉头紧蹙,不解的望着我——这丫头知道,虽然我不喜欢喝酒,但我并不反感别人喝酒,更不要说去强迫别人戒酒了,那并不是我的性格。
【ps:呃,用36o一键优化,把浏览器优化瘫痪了,呃勒个切,捣腾了一个钟头,终于能打开了,悲剧。。。】
或许是因为流苏的关系吧,我对女人喝酒并没有什么抵触,毕竟,现代都市白领生活节奏紧张,工作压力巨大,而缓解紧张释放压力最主流的消遣方式,莫过于三五结伴到酒吧坐上一晚,小酌几杯,以我为例,在我所接触到的女人之中,不能喝的不少,但不会喝、不喝的基本没有,偶尔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