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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林诚焦急而又惊慌的想越过德顺,但偏偏有因为慌乱而躲不过德顺一次又一次的出击,复而又跪在了地上,“臣妻的一切罪责臣愿意一力承担,但请皇上放过臣妻、放过臣无辜的孩子!”他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袍下摆,红着眼睛恳求着李政,“求皇上让臣进去看以眼臣妻!”咚的一声,响亮的磕头声在书房之中回响着。
“求皇上开恩,让臣可以去看一眼。”欧阳辰在这个时候清冷的开口,没有林诚的焦急也没有他那般的担心。
李政淡笑着抬头看向依然跪在原地的欧阳辰,“好,你进去看看吧。”他不否认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是故意激林诚的。
“皇上!”此时激动的林诚果然上套,他赤红着双眸瞪向不急不慢一点点起身向里边走去的欧阳辰。
“其实朕也很想知道非渝肚中的骨肉到底是谁的,”李政瞄了一眼欧阳辰走进里间的背影,看着地上一触即发的暴躁林诚淡笑道,“你说是不是可以用那落胎流出来的血来作下滴血认亲?不过就怕那血跟你和他的谁的都不容。”他执意想要把林诚惹火,林文修他激不怒,但林诚这里他却有十成十的把握,虽然林文修刚刚那个建议他也觉得不错,但怎么着也想看看这林诚是不是有那能耐跟诚心接替忠齐侯之位,说实话他也很想趁着林文修的这次退隐来撤换一批顽固不化的老臣。
刚刚还如一头暴走中的野兽的林诚却在看到李政面上淡笑的那刻立马冷静了下来,脑中一点点分析着自己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事实,如果非非真的在这个时候落胎,李政不可能笑得这般轻松,他应该着急与她手里三成的京城商业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瘫痪,再说,只是里外间之隔想必如果他的非非真有什么事,自己不可能一直平静的跪到现在,“不论是谁的孩子,只要是臣妻所生就一定是臣的孩子,皇上多虑了。”
林诚的四两拨千斤让李政有一时的呆愣,这火还没等他点就熄灭了?不过也好,里面的人应该也看得清楚吧?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夫妻联手齐力断念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夫妻联手齐力断念
欧阳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里间,他一边担心非渝会因为孩子的逝去而终止一切与他的纠缠,另一边又寄希冀于她失去这个孩子后可以渐渐疏远林诚或是被林诚所抛弃,在两种矛盾的想法综合下,他在迈入里间的那刻就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步接一步极不确定的向软塌方向靠近。
与此同时,仑笙在德顺的掩护下远远看了软塌上的非渝一眼,那一眼包括了太多的信任与自责,但最终都随着他的最后一次转身而消失在一片寂静之中。
“林诚呢?”虚弱的声音背后隐藏了无尽的哀愁,非渝软软的靠在软塌之上,发丝散乱的黏贴在浸着汗水的肌肤上,仿若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分离,她眼中如死水一般的平静,没有一点的生机就那般淡淡的看着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欧阳辰,苍白无光的肤色与她身下大片的鲜红血渍形成鲜明的对比,是那般的扎眼与惊心。
“非渝?”似不信,抬起头的那第一眼,欧阳辰竟有些怀疑自己眼前这个毫无生机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曾经那个精力充沛的让人应接不暇的非渝,苍白之中的那片鲜红的血迹,仿若一条巨蟒牢牢勒住了他的脖颈,惊得他愣在原地挣扎不得半分。
“你们满意了?”无悲无喜的声音就好似开水一般淡而无味,却让听者瞬间有了万箭穿心般的刺骨疼痛与寒冰之冷。
“不,不,不可能!”他大力的摇头,这一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在想什么,只觉得刺骨的疼痛缠绕了他的全身,就仿若同她一起体会了那一场骨肉离体的剜心之痛。
“欧阳辰,”她的嘴角染上一抹凉凉的笑意,“孩子没了,你所谓的那个你的孩子彻底没了,”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伴着点点的疯狂,“从今以后,我李非渝跟你欧阳辰再没半点瓜葛,我们扯平!”她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当初是我无意将欧阳萱推入宫中,今**与你父亲联手将我送进这里,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我恭喜你们如愿以偿!”她眼中的凉意好似冰水一般从他的头顶缓缓浇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非渝,”他紧张的上前抓住她的手却反被那刺骨的冰凉激的倒退一步,刚刚的焦急好似被冰水浇灭一般彻底冷却,“我在乎的从来不是这个孩子,我只在乎你!”
“你一直以来都不曾确定这个孩子是你的!”她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你只是为了得到我而打着孩子的这个幌子来接近我!不管这个孩子最后怎样,我落到你手里的那刻你终是会亲手杀死他!”
他被她逼视的连连倒退,没有摇头也没有否认,她说的话跟他心里想的一字不差,是,他永远不能忍受自己为他人养孩子,就算这孩子有三成的机会是自己的,他也不愿意他在自己的眼前出生,甚至不排除自己会亲自动手解决,因为他完全忍受不了一丝一毫的不确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孩子已经没了,不管是谁的,他都已经不存在,难道你就确定林诚会接受此时这个模样的你?”他突然直直的回视于她。
“为什么不会?”林诚跟李政一前一后走进来,林诚没有一丝停顿的直接走到非渝的身边坐下,将虚软无力的她紧紧抱于怀中,“不管她是什么模样她都是我的非非,跟你们没有关系,跟孩子也没有任何关系。”他怜惜的将黏贴在脸上的发丝一丝一丝的别至耳后,“你们欧阳家想得到的不过是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如今皇上已经开始考虑轮换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难道你们还想逼着皇上扶你们上位?”
“有何不可?”李政收回在血迹中怔住的目光,转头看向紧抱非渝的林诚,“朕当初只想用那孩子的生死逼你们林家叫出京城的四成商业、交出四大家族之首的牢固地位,谁知林文修那老狐狸却在这个时候提前将了朕一军,虽然轮换四大家族之首的提议不错,不仅有助于你们互相监督,也有助于我集中掌握权力,但怎么好却都比不上牢牢抓住四大家族之首让你们时时刻刻完全听命于朕!可惜孩子现在没有了,朕失去了一个筹码,不过只要你还在这里,林家迟早都会乖乖听话。”
欧阳辰却在李政进来的那刻变得完全沉默。
非渝抬头静静的看向欧阳辰,她至今还记得当初自己与他在春恒山庄商量四大家族未来时他眼中的精明,还记得在自己提到李政、林家、东方家三方稳固牵制时他眼中的希冀之光,却没想到他此时竟然背叛了当初的愿意而改投到了李政的那边,难道他就不怕万一李政哪天不顺从欧阳家第一个下手将四大家族连根拔起?不对!今日的欧阳家不对!今日的欧阳辰也不对!
林诚的目光在李政及欧阳辰之间来回游移,性感的薄唇在此时却充满的气势,只是那么微微一扬就带上了那么一种镇压全场的魄力,“皇上,您真的想好要舍林家而扶持欧阳家?”
李政一顿,垂下眼帘淡淡一笑,“朕也只不过是想稳固我李氏江山。”
“皇上皇上,不好了!”刚刚还稳定自若禀报四侯觐见的那个小太监竟慌慌张张的从外间奔了进来,“吏部尚书回报,京城所有店铺全部紧闭店门,就连一直供给宫中基本用品的那几家老店也都大门紧锁,掌柜也不知去向,本来今日要送进宫中的食材也都没有着落,城外疑有东方家的军队疾驰而来,现在京城之内一片动乱!左右羽林军大将军正在殿外求见!”
“林诚!”李政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夫妻俩真是不想活了!”他紧握双拳压制如今的怒气,转头问向一边缩头缩脑的德顺,“韩亲王是什么时候出的宫!”
林诚抬手挡住将要答话的德顺,“皇上,京城之内,原本王公大臣奉公克己,百姓安居乐业,处处一片祥和之色,您真的想要看到如今这一幕吗?”
李政狠狠扫了林诚一眼,“朕真是小看你们这些低贱的商贾了!传朕旨意紧闭内外城大门!”如今之计他只有暂时关闭城门以争取更多的时间,随着他的一声令吼,刚刚那小太监以飞奔之速冲向殿外等候的左右御林军大将军。
“与九五之尊的皇上相比,臣自当贱如泥土,但在臣的心里,臣的爱妻以及臣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却是无价之宝,皇上您害我妻儿,臣自当以命相保!”林诚就像没有看到那小太监冲出去一般继续着自己的劝说……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以命相保?”李政略带嘲讽的看向一脸郑重的林诚,紧接着又转眼冷冷看向林诚怀里的非渝,“你们以为朕真就不敢把你们怎么样?来人!为永昌夫人准备落胎药!”他的眼里仿若没有看见非渝身下那滩刺目的血迹,“林诚,如若想保得你妻儿的平安,你最好先将自己交于朕的手中,将整个林家所有的经济命脉交于朕的手中!”
林诚跟欧阳辰都是一愣,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脸色苍白如鬼的非渝。
“皇上,”非渝却是虚弱一笑,“您怎么就能确定我不是真的为了减少一个落在你手中的筹码而故意失掉一个孩子?”说着她便伸手抚向被褥上那滩鲜红的血迹,目光也随着伸手的手望向那片刺眼的鲜红,眼中满是依恋与不舍,就好似一个母亲宠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如今,我亲手毁掉林诚的孩子,你觉得他会怎么对待我?只我一个亲手杀死自己骨肉的恶毒女人还值得让他林家唯一有能力继承家业的孙子放弃一切吗?”
林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难道之前还发生了什么自己没注意到的事?
就好似回答林诚的疑问一般,非渝缓缓推开他的怀抱继续说道,“说什么让我借着假落胎看清林诚跟欧阳辰到底谁真心对待我,其实只不过是想让我看见林诚在你刻意营造的环境中表现出一种不重视我的感觉,然后借着欧阳辰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借以拆散京城商业七成的稳固之实,以达到不费一兵一卒收拢京城商业以扩充国库。”她虚弱的慢慢叙述着,希望用这些事实分散李政的注意力,她真的很怕他一个冲动就直接让人把刀架在林诚的脖子上,李政之前用她来威胁林诚,只不过是还不想在他自己刚刚登基根基不稳的这段时间与四大家族撕破脸,而如今她把这一切虚假的东西全部扯开,她真怕他那有待提高的内心微微冲动一下。
林诚一下子就明白刚刚为什么李政会只放欧阳辰一个人进来而偏偏留下自己,本应焦急的时刻却偏偏又对着自己淡然一笑,这些都不是巧合,都是他故意而为之,在挑起自己的焦急与担心之后又用那淡然的微笑引起自己的疑惑而稳定了心神,直至最后完全冷静下来,这一切却又都正好让里面的非渝以为自己在得知孩子失去后反倒冷静下来,造成自己并不在乎她只在乎林家血脉的假象,再借由欧阳辰只在乎她不在乎孩子的鲜明对比彻底冷掉非渝对自己的那颗心,挑拨他们夫妻关系以达到分裂如今京城里势如破竹的罢市局面。只是,他转头看向自己怀里的非渝,她又怎么会为了外界的这些原因而亲手杀死他们的骨肉?他眸子越变越深,放入一潭深水没有丝毫的生机。
“非渝,朕真是小看你了,”李政竟不怒反笑,“国库现在确实空虚的紧,否则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