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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就先别管了,你先适应适应这里,这里可不比家里那边,你们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小心被别人抓住小辫子!对了,你们回来之前月城没有发生过什么吧?我娘怎么样了?”林渊的眉目间多了一分愁云,他那个娘啊,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他惹出一堆麻烦,自己都一再表示自己暂时不想参合争爵位的事了,她还偏偏咬着不放,再加上那个没什么能耐却又爱管闲事的祖母,这姑侄俩凑一起可真够他受的。
“没……”
“二大伯,”非渝突然张口打断林诚的话,“你可一定要保护我们呐,这次我们跟着祖父回来都是因为相公他在月城那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袭击,其实侯府的浑水我们并不想趟的。”说着还委屈加担心的搂住林诚一只胳膊。
“怎么回事?”不会是他那个娘干的好事吧?是怕林诚入京后跟自己抢?娘啊,你知不知道这夫妻俩入京后才更有利于分散二房那边的注意力,儿子我才可以更安心一些。
“没什么。”林诚很快明白过来非非是为了给林渊吃颗定心丸,不管燕珏还有燕氏到底是不是主谋,这事都一定跟争爵位之事脱不了关系。也不管林渊到底有没有意于爵位,先撇清他们夫妻俩才是关键,顺便再搅一下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何乐而不为?
“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不过以后在侯府了要更加小心了才是。不过,”林渊警惕的看了一圈周围,然后凑在林诚他们夫妻俩的耳边说道,“怎么说我们也是大房的人,我已经走了官路,弟弟你不妨努力努力去争取下爵位,怎么也比让二房那帮占了便宜的好,到时我们再把父母全都接过来。”
林诚听的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煽动他去跟二房争?拜托,他不是傻子好不好,他们夫妻俩现在在侯府也不过相当于两光屁股的小孩,去跟二房争?他们又没嫌命长!
非渝反倒睁大了一双眉目,伴着一张吃惊的小红嘴,“二大伯你不想要爵位吗?比起你自己走官路,这爵位可是简单的多了。”好吧,今儿她就装傻装到底!
林渊怔住,这四弟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只听母亲说过这李家女儿说话不经大脑、仗势欺人、水性杨花,但她问的话却也不像个没有脑子的人问的话?而且虽然她漂亮的如仙子。但也不见得作风不检,就刚刚在众人面前都一直羞怯的低着头,又怎么来的水性杨花?这母亲的话他又可以信几分?
“哥,你不用理她,她就一没见识的村姑。”林诚忍着笑一脸鄙视的打趣着自己的小妻子。
“哼!”非渝嘟着嘴不理林诚。
林渊看在一边,呃,这俩娃到底长大没?不会没有帮到自己,反而拖累自己吧?
边说边聊,不一会他们就走到了谐和园门前。
“好了,前面就是爹娘以前居住的谐和园,你们就先住那里。刚刚从祖母的廷芳园出来后。右边那条路是通往这里的,而左边的那条路是通往二伯父他们居住的安和院,也就是说二房他们的安和园是在谐和园左边,”他用手指了指左边,“你们以后为了少惹是非还是少往那边去。”得,他林渊就暂时充当一下好哥哥的角色吧,怎么说这俩也算是自己这边的。
“我们以后就住这里?”非渝满眼惊讶,“太好了,相公,这里好漂亮!”她张牙舞爪的冲进园里欣赏着谐和园里的一草一木,有人说她是村姑,那她就扮村姑到底好了,今晚她更会让某人尝尝村姑的村味,哼!
“四弟妹真是纯真可爱。”林渊带着笑意对林诚说道,心里却忍不住想,村姑就村姑吧,总比林诚娶个精明的媳妇好对付。
“哥,你不住这里吗?”林诚开口问道,他总觉得侯府的人好像很尊敬林渊似的。
“我几年前就搬出去了,现在在外面有自己的府邸,而且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跟安茹公主大婚了,皇上怎么会让公主住在这忠齐侯府里?”说着,林渊的脸上不自觉的浮起一层骄傲之色。
“二大伯好厉害!公主都让你娶回家了!以后我们可就靠您多多照顾了。”非渝狗腿的开口,说完还羡慕般的眨了眨双眸。
“那还用说,我和四弟可是亲兄弟。”虽然混迹官场多年,林渊做事做人都已经十分圆滑,但谁又能不爱听这恭维的话?尤其能娶到皇上的亲妹妹安茹公主还是他此时最大的得意。
看着林渊洋洋得意的走远,林诚和非渝同时抬起自己的手臂,同时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虚汗。
“诶,你说这侯府里我们可以相信谁?”非渝瘪着嘴说道。
“非非,我觉得刚刚你那相公俩字叫得挺顺口的,现在怎么不叫了?”林诚借机靠近自己的小妻子,自觉地将自己的手臂搭在她可爱的肩头,返京的一路上他都没有机会近亲她,现在终于可以趁机亲近亲近了。
“怎么?你还想再无能几天?”非渝侧脸冷冷看了他一眼,顺手打下自己肩头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就算他一路上辛辛苦苦照顾自己。但之前的账他们还没算清!想着她就先向园子里的大屋走去,林轩说已经将春儿还有他们从月城带来的人都安排好了,就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不在这谐和园里。
“喂,非非!”某人凄苦的在她身后叫道,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么还这么记仇啊?在这侯府之中他们夫妻二人不更应该夫妻同心吗?
征婚卷 第五章 不可轻信
第五章 不可轻信
墨色的夜渐渐笼罩了整个天空,长安城内一天的繁华也渐渐随之趋于平静,却也有那比白日里还热闹的地方灯火辉煌、热闹喧哗,连平日里一贯低调、平静的忠齐侯府也在今天加入这辉煌喧哗之中,府内各园内、连接各园的长廊全部点满了平日不曾点起的灯笼,侯府里的主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将要举行的家宴,神色之间不尽相同,而下人们的身影则急匆匆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今日举行家宴的侯府正厅,每个人在主管的指挥下各司其职。
侯府前院的灯火、热闹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后院的黑暗与寂静,一个黑色的身影熟门熟路的穿梭于下人们居住的院落间,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侯府右方的谐和园,好看的眼眸里充满了焦急,就连黑色面巾下的脸都呈现出不一般的紧绷。
可就在他马上要潜入谐和园后院的时候,一个快到不易让人察觉的深蓝色身影犹如幽灵一般飘过他的身边拦住他的去路。
“让开!”黑衣人声音不善的说道。
“一路上都不见你动手,怎么,人都回到侯府才想起来要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晚了?还是你想提醒他们,甚至提醒侯府什么?”蓝衣人的一举一动全都隐藏在黑暗之中。
“你说好不动她的!你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我什么时候动她了?”
“若不是客栈里你潜藏的人被人除掉,她此刻又怎会平平安安的到达这里?还有,你别当我不知道今日在侯府门口的时候,你趁大家不注意往她乘的马车里撒了什么!她要是今晚出了一点问题,我就是不要我这贱命,我也一定会在整个侯府的面前揭穿你!让你永远也得不到侯爵之位!”
“是吗?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我当初选你也不过是因为我不太好频繁的出现在那里,而你的身份却恰好方便,但现在,他们已经进了我的势力范围里,我也不必再瞒你,”蓝衣人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如果单单你一个人就可以让我这么多年的准备付之一炬,那个侯爵之位我不得也罢。”
“你!”黑衣人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好似小看眼前的这个人了,原来曾经的急不可耐都是这人特意装给他看的,“我只要确保她平安就可!”
“他死,她亦就平安,不过,”蓝衣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讥笑,“你现在确定你自己平安吗?”
黑衣人禁不住后退一步,一股鲜红的血慢慢顺着他的嘴角留下。
“心慈手软、没有一点用处的人不配活着!”蓝衣人嫌弃般的用袖中的锦帕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刚刚无意间碰过黑衣人的手,然后直接无视黑衣人的存在身姿卓越的向正厅飘去,林家也只有他有资格得到侯爵之位,不管老爷子到底选了谁,侯爵之位都一定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而刚进来的那两人他现在也不急于让他们死,他会让他们好好体会一番侯府的人情冷暖!冷冷的笑意顿时弥漫了他的脸。
“你,”黑衣人的脸迅速变得惨白,看着蓝衣人渐渐飘远的身影,他僵硬的站在原地,“你竟是用毒高手?”不行,他就是要死也要先想出方法通知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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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和园。
“你还是穿这一套吧,”林诚讨好般的拿着一套翠色的衣裙凑近非渝,“咱还是把这套红的脱掉吧,这颜色真的不衬你!”平日里看她一套又一套翠色衣裙穿着,他总觉得那颜色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越加妖艳,今夜本想不让她那么出挑,所以他故意选了几套颜色俗艳的衣裙,却发现不仅她的肌肤被衬得更加妖艳,就连那还未全部张开的美颜竟也被衬出几分娇媚妖冶,他这是凑的什么热闹?
“林诚!你绝对是故意的!不仅把我的丫环全给我遣了下去,还一套让我接一套的换衣裙!你若是不想让我去那家宴直说就好了,我还巴不得呢!”非渝忍了多时的怨气终于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可就在她发泄出心底怒气的同时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无意识的向前倒去。
“非非!”林诚惊恐的抛掉手里的衣裙眼疾手快的将倒下的非渝接入怀中,“非非!”他飞快的检查着她的眼瞳、心跳,却没有发现一点问题,只有脉象照正常人弱了些,这……
“你不要晃我。”她虚弱的靠在他怀里说道。
他呆住,他,并没有晃,“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他焦急的问道,她的身体他都一直关注,虽然偶尔会一年偶尔病上一两次,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为什么刚到京城、刚到侯府,她就……难道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吗?
“我就穿这套去吧,难受,你先把我抱到软塌上歇一会。”只是几句话她就已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样的她又怎么去面对侯府那些大大小小的女人?
“四哥!四嫂!快点,要来不及了!”林彤在门外急急的催道,她已经不再会单纯的认为祖母会像对她好一样去对待她的四嫂,她要依靠自己对祖母习性的了解帮助四嫂,而祖母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守时的人,所以,她一定要让四嫂在祖母到达主厅之前赶过去。
“你”林诚刚一开口就被非渝拦住,她虚弱的用嘴型对他说,“你扶我去,要比祖母早到,七妹会帮我们。”
他不忍的看向她虚弱的小脸,却又不能像以前一样直接否定她这个对她自己不是太有利的提议,此时此地已经容不得他们有任何的闪失,咬咬牙,对着她点了点头,好在她的妆容春儿她们已经替她画好,只是,这身大红的衣裙……
“四哥,快点啊,祖母她不喜欢不守时的人,你们比她早到些才好。”林彤急了,不得不把自己的考虑说了出来。
林诚本来想让春儿进来替非渝再整理整理的,但,此时的他也分不清这林彤是好是坏,不是他多疑,而是非渝刚一出事,林彤那边就催上了,这时辰也掐的也太准了些吧?
算了,就这样去吧,他默默在心里想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最终林诚以一种宠溺的姿势半抱着非渝出现众人的面前,虽然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