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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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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居然临阵逃脱,听说风扬给朱权提亲来了,柏炀柏二话不说就脚底抹油了,算什么朋友。

朱权又伸手扣住她的下颌,拉近了打量,感叹道:“果然,你跟梦中的何嫔长得一模一样,没想到她那么圣洁完美,却有你这么一个不爱洗澡的双胞胎妹妹。”

双胞胎妹妹?何当归不知他在胡说些什么,正要进一步贬低自己的价值,让朱权嫌恶她放过她的时候,这座无香阁的冰窖中传来了“当当”的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给何当归一种不祥和不舒服的感觉。

不久后,脚步声走到这间屋子,珠帘哗啦一响,有人裹着个大斗篷走进来。那个人是……中年朱权?

不对,应该是再往后几十年的朱权,因为他的两鬓已经雪白了。其他的地方倒没有出现什么老态,但是,一白了双鬓,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少年朱权在旁解说道:“这是何嫔死后两个月的宁王。”

“两个月?”何当归诧异地脱口而出,“那他岂不是年仅三十(三岁),”后两个字被她生生吞回去,“怎么变成这样了!”

少年朱权愤然看她一眼,说:“还不是你的双胞胎姐姐何嫔害的他,先让他爱她爱得无法自拔,又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逼他杀了她,令他饱尝失去至爱的痛苦,以致盛年就生了华发。”

何当归对他这样的彻底曲解表示无语,凝目看向那两鬓雪白的中年朱权,很难相信他是因为何嫔的死才会伤心成这样,他要是对何嫔还有一丝丝的眷恋,又怎么可能让她在冰冷的水牢中浸泡了整整三个月?他连他的亲生女都不放过,他是个没有人性的魔鬼,魔鬼是没有感情的。

中年朱权裹着斗篷走到软榻边,从斗篷里倒出了什么东西,等他侧开身子的时候,何当归才看清,那个东西是……何嫔的尸体!何当归深深蹙眉,她已死了两个月,就算不入土为安,也该将她火化吧?他留着她的尸身做什么!

接下来,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中年朱权对何嫔的尸体上下其手,几下就剥开她的衣裙,而后欺身上去,从她光洁的额头,一直向下蜿蜒吻到她的小腹。他的口中时不时地唤上两声“逸逸,逸逸”,半眯的双眼时而会有一两滴大颗的泪珠滑下,落在何嫔裸露的肌肤上。

何当归腾地站起来,他竟然连死都不肯放过她,他竟然这样对她,他这算什么意思?他不是早就厌倦了何嫔,还设计杀死了她吗?

少年朱权一手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按回锦凳上去,平静地宽慰她说:“宁王重金购得天下至寒之宝,雪莲珠,可保尸身永久不坏,因此他才把书房改建成一座冰窖,专门安置何嫔的尸身,可是,死人的身子早就僵了,比木头还僵硬,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每天抱出来亲一回罢了。”看到何当归神色略松,他又附上她的耳际,恶意地说,“不过,在何嫔刚死不久的时候,他二人在这张榻上可着实风流了几天几夜呢,差点没把何嫔折腾活了,我见你年纪尚小,怕你受不了那样的情景,就自作主张将那一段拨过去了。”

何当归哑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嘴唇哆嗦了两三次,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那个禽兽。”

少年朱权不悦道:“你胡说什么,这二人是一对爱侣,如今阴阳相隔,宁王依然不能忘情,他将府中所有的如花似玉的妃嫔姬妾全数遣散,日日夜夜地守着一个已再也不可能醒过来的何嫔,如斯执迷如斯深情,不是很令人感动吗?”

何当归紧咬着牙齿,止住下巴的颤抖,那个禽兽,竟然这样对她。

少年朱权自顾自地说:“我跟梦中的这个宁王的心意是相通的,直到一个月前,我在这个梦里走过的时候,还能感染到他强烈的悲痛之意,痛到最深处时,我一定要抱一个跟何嫔长相相似的人才能稍有缓解。说也奇怪,自从我来了扬州之后,这样的症状就显著减轻了,我只要看一看何嫔的画像,心中就不那么难受了。由此可见,宁王是深爱何嫔,他做的这一切都出自于爱。”

何当归的喉底发出尖锐的笑声:“爱?宁王要是懂得什么是爱,他怎么不在她活着的时候对她好一点?她死得那样惨,他还有脸这样对待她,他简直不是人!”

此时,不是人的朱权吻遍了何嫔的全身,他的双目渐渐停止流泪,露出点点情欲的光泽,可比冰块更死寂的何嫔已然不能满足他的这些需求,于是他只好自力更生,用指头消乏。

少年朱权皱眉瞪她:“你胡说什么,他对她还不够好?这何嫔只是一个沦落风尘的歌妓,他却不计较她的出身,为她赎了身又接进王府悉心爱护,没想到何嫔最后不止背叛了他,还意图行刺于他。他迫于无奈才将其关进水牢,却因为被何嫔伤透了心而每日借酒消愁,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弃之一旁,将自己关起来祭奠这段感情。其实他打算过两日就饶恕何嫔,把她放出来重新疼爱,谁知何嫔身体虚弱,没过两天就死了,所以他才会伤心成那般模样,你看到的上一幕情景就是何嫔刚死时的事。”

何当归噙着冷笑听完,问:“可能吗?阁下觉得这个梦是真的吗?宁王不就是你,你扪心自问,这场幻梦中宁王所做之事,你会去做其中的任何一件吗?”

少年朱权用拇指挠着鼻青脸肿的面盘,思索着说道:“虽然何嫔那个女人真的很不错,也协助宁王做成了不少事,可是她最后却被其他男子引诱失贞,还跟奸夫谋划着去害宁王,幸亏宁王妃周菁兰机智地揭露了他们的诡计,才让宁王免受蒙蔽。这种情况下,要是换了我,我一定会用最残酷的手法杀死这二人,让他们知道背叛者的下场。可梦里的宁王居然放走了奸夫,只是将何嫔收押,没动她一根汗毛,如此心慈手软,的确不像是我的风格。”

何当归听着“奸夫”这个词,感觉非常刺耳,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幻梦,究竟是什么疯子捏造出来的!她出身风尘?她找了一个奸夫?她谋害朱权?贤惠聪明的周菁兰机智地揭穿了她?而朱权太深情,以致在她死后还亵渎她的身体?

她边笑边点头,问:“奸夫是谁?引得何嫔不要最最完美的宁王殿下,还要反过头来谋杀亲夫?”为什么不管是真实情况,还是梦中幻境,何嫔永远是被冤屈、被陷害的那一个,死后连清名都不保,连九泉之下的安息都没有!

此时,最最完美的宁王殿下发出一声闷哼,一道白流打出,落在何嫔赤裸的小腹上。宁王满足地闭眼,将早已没有灵魂也没有知觉的何嫔压进怀里,口中喃喃叫着:“逸逸,逸逸……你欢不欢喜?”

少年朱权忽而落下泪来,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持续了盏茶时分才止住。他在袖中找了半晌,似乎是想找一块帕子拭泪,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于是有洁癖的他只好用自己的衣袖擦眼泪。他的脸上有多处被何当归揍出的伤,有的还在往外渗血,这一擦立时把雪白的袖子弄得一片狼藉。他皱眉将那一块布料撕下丢开,斜眼看一下何当归,告诉她:“刚才那不是我在哭,而是宁王又把他的心情传染给我,他的眼睛今天已哭干了,所以我只好替他流一点眼泪纾解情绪,否则憋在心中几个时辰都散不去,感觉非常之难受。”

何当归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咣叽”向那个玷污何嫔尸身的宁王砸去,花瓶径直穿过了宁王的脑袋,滚落到软榻的另一侧,仿佛那里躺着的宁王只是个没有实体的幽灵。何当归惊奇地睁大眼睛,令她更讶异的一幕出现了——少年朱权捂着流血的头呼叫出声:“该死的,何当归,不要以为本王下不了手杀你,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早就已经到头了!”

☆、第270章 双胞姐妹情事

何当归不信世上还有这样灵异的事情,于是接二连三地向床榻上的中年朱权身上投掷手边能拿到的一切东西,只见那东西“穿过”中年朱权哪里,这边坐着的少年朱权哪里就突然流血,并捂着伤口叫嚣,让她略出了一口胸中闷气。

既然这个幻梦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情节又虚构得这样假,那么宁王轻薄何嫔尸身的事,十有八九也是假的,毕竟,她所知的宁王朱权有一段童年阴影,让他有强烈的不可纠正的洁癖,要让他亲吻尸体,除非他把自己的嘴唇切下来。想到这里,何当归的心间松快了一点,投掷物品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一旁的少年朱权抓住这机不可失的瞬间,纵身一跃将她扑倒,右手扼住她的纤颈,怒吼道:“你这该死的女人,你跟你的双胞胎姐姐一样,动不动就要谋杀亲夫!”

梦中的这个少年朱权一点都不厉害,手掐在脖子上都不疼,何当归倒地的时候钗环委地,长发被打散,她睡在如瀑的长发中,冷笑地看向少年朱权,讽刺道:“没想到一向横行霸道,杀人不眨眼的宁王殿下,也有弱爆到想杀人都没力气的时候。”

少年朱权顿时脸红脖子粗,刚要反驳时,他脸上的一滴血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何当归的唇边,开成一朵妖冶的红梅,将那张清丽素颜映照得别样动人。他被引诱着低头,缓缓含住了那一瓣红梅,又辗转着向那樱红的唇瓣移去,侵略这块他三年前没有占领的土地。

何当归吃力地别开自己的脸,惊慌地问:“你点我的穴道了吗?为什么我突然不能动了!”该死,她从刚刚开始不是就完爆朱权了吗,怎么形势说逆转就逆转了?

少年朱权略撑起身子,俯视着下方铩羽的小雀鸟,伤得惨不忍睹的脸上露出一点得意的微笑:“这场幻梦我经历了三年,再加上我有从柏老师那里学来的幻梦之术的技艺,想要在梦里对付你这样的小女子,简直不在话下。随便开一扇休、伤、死、惊之门,就够你吃不消的了!你不要以为我处处让着你,就是对你有情,舍不得下手了,我只是想借着幻梦的契机,用你当炉鼎修炼一种奇功,等功成之后,就算你缠着我让我要你,我都不屑多瞧你一眼。”

何当归努力地挣动着身子,感觉当力气用到最大时,身上的桎梏就松一些,可力气只要稍稍接不上,她又重新被梏紧了。|全手打小说|她惊怒地问:“你要修炼什么邪异武功?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拿我做炉鼎!”

少年朱权的俊脸扭曲着,指着自己脸上和身上不停淌血的伤口,怒声道:“这还叫无冤无仇?那你以为冤仇是什么?”

何当归立刻认错说:“我道歉,我为你请扬州最好的大夫,不收你医药费。”

“晚了!”少年朱权冷哼道,“本来我还嫌你身材太干瘪,无意这么早就将你收房,不过你今天真的惹怒了爷,爷非要好好治治你不可!”说着一摘腰带丢在一旁,将外袍也脱下丢远。

何当归怒不可遏:“你这个死色狼,你的王府里一大票女人等你宠幸,你居然还来欺侮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你不得好死!”

“是十四岁,”少年朱权纠正她,同时脱掉一件棉褙子,又将禄山之爪袭上她的羽缎束腰,口中抱怨道,“不过长得跟十二岁也差不多,叫人没有兴致。”将她的束腰一抛,又俯下身子去她的唇边偷香,被她避过后也不气馁,转而咬弄她的小巧耳珠,并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你真香,他们俩做不到的事,咱们却可以做,你姐姐亏欠宁王的,你就替她还了罢。”

何当归极力挣脱着桎梏,在阵法稍稍松动的一瞬间,她一鼓作气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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