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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安然转身莞尔一笑,容貌虽然没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但是她笑起来,却是独一无二的美丽。没有陆雪倾的艳,也没有媚儿的媚,但是她无论站在哪儿,那一身冷冽的气质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让人叹为观止!
他们也没有走远,就在陆雪倾寝宫内殿的亭子里坐了下来,亭子里正好有一副玉石的棋子。黑白分明,每一刻都恰到好处的圆润,质地晶莹剔透,摸上去有一股清凉之感渗透指尖,每一颗都是上乘之作!
“皇上果然是*爱雪贵妃的!”安然手持一粒白子落下,声音不温不火的自言自语道。
这种棋子很不容易才能凑成一副,即使采石才到如此质地的玉石,开采的人都不一定愿意将整块上好的玉石打磨成一粒粒的棋子。对懂玉石的人来讲,这中极尽奢华的奢侈品那是暴殄天物!
御惊澜手持黑棋临近安然落子的地方落定,轻笑着抚过那一颗颗玉子,难得一见用温润的声音道:“非也,只是朕酷爱下棋罢了!”
这么名贵的棋子虽然放在这里,但是,陆雪倾除了和御惊澜对弈过两次,她自己是一次也没动过的。她有精神的时候都在脑海里想着如何除掉安然,没精神的时候,走在chuang榻上和男人纠缠。哪里会用得到这副棋子?
“皇上,近日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一会儿安然帮你请请平安脉?”
棋盘上的棋子已经落的错综复杂了,黑白棋子交相辉映,却练成了一个个难解的局。下棋本就是一场博弈,脑力与脑力,实力与实力的大币拼,在关键时刻,安然突然出声要为他把脉,御惊澜手上的棋子一顿,落在了一个不该落的位置上!
落子离手,悔棋不忍。
“然然可是看出朕身体有问题了?”
御惊澜只是微微一愣,便已经恢复了温润的情绪,薄唇微微勾着,透着邪魅的气息。
“啊。。。。。。啊。。。。。。”
陆雪倾那yin媚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虽然离得有些远,但内功极好的二人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那放纵的声音,痛苦却带着快乐!
“践人!”
御惊澜冷喝了一声,一张脸阴沉无比,像陆雪倾这样的dang妇实在是时间少见。竟然能把屈辱之事变成迎合幸事,除了“践人”两个字,他已经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不等他回神,安然是手已经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微微沉敛,仔细的听着御惊澜的脉象。御惊澜静静的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喜悦,他的然然还是在意他的!
良久之后,安然才收回了手,看了御惊澜一眼,不冷不淡的道:“皇上这身体‘日理万机’可谓异常辛苦,但也不宜用药,让御膳房为皇上每顿准备一盘素炒韭菜即可!”
安然话落,身影已经在一丈开外了。
“然然!”
“皇上,请转告娘娘,安然改日再进宫替她请脉!”
御惊澜看着安然迅速消失的背影,满脸都是疑惑。收回视线,棋盘上这局势均力敌的棋局,若是下到最后,又该是怎么样的结果?安然,你总是在朕想要完全放开你的时候,你又再次闯了进来!
“啪!啪!啪!”
御惊澜抬手轻拍了三下,凉亭内便出现了一个人影,若不是见到了真身站在他的面前,还以为是眼前出现了幻觉!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去查一下,那个女人每天给朕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
黑影应了一声迅速的退下,但却飞快的隐藏在一个角落,紧盯着安然的背影,直到安然消失在内殿。
御惊澜不在看棋局,站起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着大门,而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内室,跟随后出了内殿。经过安然这一插曲,御惊澜总觉得自己哪里疏忽了!
安然敛去了内心的震惊,背着药箱从偏殿出来,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之前的宫婢,委婉的向她告辞。
“安神医,走好!”
宫婢勉强的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安然离开。在外殿踱来踱去,心里极度不安,今日皇上的时辰是不是太长了一些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担忧之余,恰巧看到御惊澜腰上缠着一件黑衣从容不迫的出来,只是那造型实在是有辱国体。宫婢立即跪下,吓得不敢再抬头,直到御惊澜从她身边经过了好久她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刚急着跑进去替陆雪倾梳洗,但刚刚皇上说什么?“雪妃娘娘睡了,今晚都别去打扰她”,既然如此,这宫殿内的侍婢今晚都可以不用守夜了!
安然急匆匆的走出皇宫大门,寒殇的马车便从皇宫外的转角处驶了出来。接过安然的药箱,扬起马鞭拍打着骏马,朝着安府驶去。
君莫离今天又是一天未出,好像没他什么事的,在安府的花园里和辰儿捉迷藏。身旁站了几个小丫头,端着安夫人特意为辰儿准备的零嘴儿。
安然回府之后,先去看了一眼麻疹正在逐渐消退的小儿子,替他检查了一番之后,才问了丫鬟君莫离的位置。她到花园之时,辰儿已经出了一身大汗了,丫鬟给他擦了手,正拿着香喷喷的糕点大口大口的咬着。而君莫离却坐在一旁喝着茶,额头上泛着晶莹的光亮,看来也累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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