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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朝廷的人并非一点措施都没有做,而是为了不让百姓起疑心,整日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把兵力减少到了最弱。白天夜里都有巡逻的士兵,但是为了不扰民,偌大的夜城内,只有几百个士兵交叉巡逻。再加上安静了一些日子,这巡逻的警惕性又降低了,这才让怪物有机可乘。
这一次,朝廷尽管派了大量的人开始捉拿怪物,但是无可厚非,之前御惊澜他们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怪物”这件事,现在整座城池的百姓都知晓了,以前是传闻,谣言,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根本不用怀疑。御惊澜这次除了面对怪物的挑衅以外,还要随时防备百姓爆/乱!
“二位可是睡醒了?”君莫离单手负背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神秘莫测的道:“若是睡醒了,一起去一个地方如何?”
“去哪儿?”
湛伦跃跃欲试,而秦若阳垂眸之后,再看向君莫离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你们换好衣服去后门等我,我去去就来!”君莫离话落,二人只觉得起了一阵妖风,眼前已经没有了君莫离的身影!
“若阳兄,这*的武功好像更加精进了!”湛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而秦若阳只是看了一眼君莫离背影消失的方向,转身往安府后门的方向而去。
“哎哟,哎哟,别扯我耳朵,你谁啊?”
安肃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两根冰冷的手指捏住,猛地睁开双眼,眼前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头和脸都给包裹起来了,只露了一双冰冷凌厉的眼睛在外面!
“放来他!”
柳依依在*上睁眼看到这一幕,随即取了挂在*边的剑。而君莫离随手一定碎银子,便点住了她的穴,她单手举着剑,动弹不得!
“老实点,否则本阁主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一律照杀不误!走!”
凌厉的眸子在柳依依的脖子上一扫而过,随手扯着安肃的领子,把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虽然凶神恶煞,好像真的像入室抢劫的盗贼一样,但是,离开安肃卧室的时候,还很人性化的给他拿了剑挂在衣架上的外袍。
君莫离带着安肃到达安府后门时,秦若阳和湛伦已经换好了衣服侯在门外了。两人看见黑衣蒙面的君莫离架着衣衫不整的安肃,若不是君莫离使眼色,这二人还会和君莫离打起来。
“安二少,还记得你们出来的那片坟茔吗?识相的,就带我们去,否则。。。。。。”
“记得,记得,只要你们别杀我,我带你们去!”
安肃心里怕的要死,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刚从死里逃生的回来,又被贼人给抓了。这些人要是一个不高兴,把他给杀了怎么办?
“少啰嗦,走!”
君莫离话落,又把手放在嘴巴上连续吹了三下,随即身边出现了几十个埋伏在安府周围的黑衣人。他提着安肃就像拎着小鸡似的,身影起落,消失在原地。
秦若阳和湛伦都看傻了,这君莫离绑架他的小舅子还这么神气,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想让安肃带路,直接说就是了。但是他此时搞的就像他们专干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的!
而这位安家二少爷,也着实窝囊了一些。若是他有安然的一半儿,那也绝对算得上一个爷们儿。可惜啊,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别愣着了,再不跟上去,人影都没了!”
“哦哦哦,走走走,快走,看看君莫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们哪里知道,君莫离就是为了故意收拾安肃,才装成这样的。安肃带着辰儿胡作非为,吓坏了安然,这也算得上给他点教训,也让他将功补过。只是,这件事可远远没完!
城内到处都是搜寻怪物的士兵十来个为一组,一人提着一个灯笼,在大街小巷里寻找。君莫离等人数量太多,又带着安肃这废物,等避开耳目,爬到城内最高点时,已经快到黎明时分了。
人人穿上滑翔伞,借着风从夜城的上方掠过,看着城内的景象,每人的心情都不一样。而安肃第一次玩这种刺激的游戏,心情激动的跟个孩子一样,早就忘记了此刻自己还被人绑架着。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在城郊的荒地降落了。秦若阳和湛伦也是第一次操纵这玩意儿,心里也觉得非常的新鲜,尤其是湛伦,准备到时候向君莫离要一个来玩玩儿!
“安二少,现在往哪个放下走?”
安然还在好奇的打量这个会飞的玩意儿,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伸着手指头蹲在地上戳着滑翔伞,别提有多好奇。
“你是不是想死了?”
忽然,君莫离轻飘飘的冷厉话音飘进他耳朵里,吓得安肃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懵了。条件反射的摇着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还不赶紧带路!”
“是是是!”
*********
安然和安夫人一起走访了六家人,六个惨遭毒手的姑娘确实如下人所言,身上爬满了虫子,看的安夫人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安夫人的医术精湛,可对蛊虫甚少研究。她毕生的心血都放在了医学古籍上,对那些积压在最角落的蛊虫古籍基本上毫无建树可言。
这头一次见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又是在一具具干尸上面,视觉上给她造成的感觉,非常不好。相对安夫人,安然则是另外一个极差,她不仅淡定,而且竟然敢去研究那些个死人。
连续走了几家,安然的态度都很明确,这些尸体必须立即烧毁。可是死者的家属哪里会愿意,这昨日夜里还活生生的女儿,今日已经变成了一具爬满虫子的干尸,还要立即焚毁,这是大不敬!
“安神医,这尸体烧不得啊。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就此香消玉殒,生前没替她找个好人家,这死后老夫无论如何也要给她风光大葬啊!”
一员外哭的是肝肠寸断,但是又碍于安然的警告不敢离那女子太近。他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舍得女儿就如此草草的被火化啊!
安然眼神淡淡的看着这些人,她也无可奈何,她还为研究出对抗这种毒蛊的蛊虫,即使心里有些同情他们,但是,为了众多人的生命安全,也不得不把这些女子的尸体火化!
“员外,你也看到小姐身上的蛊虫了,这是苗疆人的毒蛊,谁碰到了都得死。若是你不信,我们做一个实验如何?”
不等那员外应声,安然立即唤了人去牵一头牛来。一刻钟的时间,下人牵着一头牛来,安然把它赶到了尸体面前。本来员外想出声阻止的,只见那好端端的牛却突然倒地了。然后,尸体上的蛊虫就飞速的爬上了牛的身体,迅速的爬满了整个牛身,那牛双眼冲血,喘着粗气,蹬了蹬四只蹄子,断了气!
“啊!”
不仅是那员外,除了安然,周围的人都被吓得够呛,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那些虫子好像在牛的身上没有动,但是他们的视线在落到那位小姐的尸体上时,那小姐身上只剩下一根根白骨了!
“员外,现在还烧吗?”
安然如同鬼魅的声音飘进那员外的耳朵里,那员外被刚刚这一幕,吓得三魂飞了七魄,大脑不听使唤的点头,喃喃自语道:“烧,烧。。。。。。”
“动手!”
安然一声令下,下人很快抱来了干柴火和火油。在周围那么一堆一洒,火折子刚碰到火油,火势迅速的蔓延,大火滔天。气温升高,只见地上那些本趴着不动的虫子,在高温下剧烈的扭动,几天只蛊虫扭动的姿势映入眼帘,胃气弱的下人们,已经捂着嘴跑到一旁吐去了!
安然和安夫人是从隔壁一家从三品的官家过来的,那官老爷一听安然要焚烧尸体,立即语气不善的下了逐客令。府上的下人却有跟着安然过员外府的,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吓得屁滚尿流的回去禀告。那官老爷不信,还打了一巴掌下人说他妖言惑众。哭着嚷着靠近尸体,却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挣扎了几下就死了。之后身上又爬满了虫子。家人见状,再也不敢耽搁,随即命人焚烧尸体!
像这位官老爷一样殒命的,还有另外两个同样爱护自己女儿的父亲。而其余的受害者人家,皆是听到这个传闻之后,纷纷让人点火焚尸,一时间,夜城内青光百日,青烟直上,飘散在夜城的各个街道巷尾。
“娘,我们先回府吧!”
安然心里记挂着那些蛊虫,想回去接着研究。若是能一天研究出来,就能早一点解决。但是,归根结底的还是斩杀掉毒蛊的来源,杀死那些怪物和母蛊的宿体!
安夫人被折腾的不轻,双腿都还在发颤,也不执拗,告辞了员外家的人,由下人护送回府。安然一回府,便钻进了药室。
而京兆尹和刑部的人,一个头两个大,御惊澜震怒,逼着他们立下了生死状。这三天之内要是还解决不了这些怪物,就把他们俩给砍了,以慰民心。于是,这场本是为民造福,斩杀怪物的战争,却变成了朝堂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京兆尹和刑部尚书这两个职位可是被人盯了很久了,这两人若是倒台了,那他们的人就能直接而上了。许多事不关己的大臣在府上偷偷的笑,等着三天后这两人被革职查办,市集口砍脑袋。但这两人也不是吃素的,为了早点破案、保住脑袋和乌纱帽,私下却是动用了自己暗中的力量。现在一切的势力和脑袋想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嘭”的一声,御惊澜的大手掌重重的拍在御书房的桌子上,文房四宝齐齐震动,跪在地上的官员吓得不轻。那站在一旁侍候的太监也被这一巴掌,双腿乱颤的跪倒在地上。
御惊澜阴沉着脸,双眸凌厉的盯着下面的每一个人。这些人一天到晚除了逼他,就找不到别的事情做。这怪物又不是他放出来的,他能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怪物,把所有人砍了,以绝后患!
“皇上,再不想办法夜城就乱套了。*之间,近百个姑娘失了性命,百姓哀声载道。现在只要到了及笄年纪的女子,父母为了让她们有命活着,找了媒婆,不管是满脸麻子还是手脚残疾,还是身患重病,只要是男人,还能行fang事,他们一律抢着把女儿嫁过去,还附送天价的嫁妆。”
“皇上,这夜城的媒婆已经跑得腿都断了,就这么折腾法,还有好些姑娘没有找到婆家。”
“想让女儿活下来,又不想让女儿给人为妾,这有能力有财力的人家,直接去隔壁城镇花钱买男人去了!”
“这夜城都乱套了啊!”
。。。。。。
经过这么一闹,夜城内全都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大街上的裁缝店、首饰店、礼盒店、酒楼、杀猪铺。。。。。。总之,与结婚有关的生意,全都火爆的人满为患,供不应求。不仅是结婚的,就连棺材铺的老板生意也巨好。以前一个月难得卖得出一副棺材,这次倒好,一天之内抢售一空,惊得下巴都掉了!
“你们嘴上只会说,你们是做什么的?吃皇粮、拿俸禄,朕给你们荣华富贵的指责就是在这里数落朕的?”
“臣等不敢!”
地上的大臣不敢吱声,哪怕御惊澜说的是实话。他们除了让皇上这个英明的君主做决定,他们在关键时刻真的是一无是处。可是,那又能如何?他们只能让下面的人负责治理,办法也得集思广益,但这最先拍板的人也得是皇上啊!
“不敢?你们一个个跪在这里了还不敢?赶紧给朕滚,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好,全部提头来见!”御惊澜气的浑身都再抖,一群饭桶、废物!
而更让他难受的,是他身上那种百虫噬体的感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