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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帆瞪了若风一眼,使劲将头扭开,冷漠地道:“我看驸马爷最近容光焕发,想必和丹霞在一起是如鱼得水、春风得意,不知道今天怎麽想到来关心朕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呢?”话语里透露著讽刺和挖苦。
若风怔怔地看著月帆,好一会儿,才道:“你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和丹霞现在可是夫妻和美、如胶似漆啊,你此番出征她必定万分不舍吧?”
“月帆,你误会了……”若风明白了月帆话里的意思。
“误会什麽?误会了你和丹霞?你该不是要说你们比我想像的还要恩爱吧?”月帆打断了若风的话。
“司徒月帆,你给我听清楚!我和丹霞的婚姻是你促成的,即便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也不能怪我,更何况我和丹霞之间仍然是清清白白的!”若风实在忍不住大吼道。
“你说什麽?”月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麽说若风和丹霞只是有夫妻之名而并无夫妻之实,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我说过,我今生今世爱的人只有司徒月帆,除了你,我绝对不会碰任何人!”若风凝视著月帆的眼睛,认真地道。
“那又如何,要知道,我们两个人已经不可能了!”月帆几乎是流著泪说出这句话的。是啊,纵然若风和丹霞还没有行夫妻之事,但是若风成为自己的妹夫却是不争的事实。人生长恨水长东,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为什麽不可能!”若风使劲按住月帆瘦弱单薄的肩膀,凝视著他的眼睛,“为什麽两个那麽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麽!”
月帆含著泪,轻轻地摇头、欲言却止。
若风压抑已久的欲望终於在此刻全部爆发,他仿佛疯了一般,一把便将月帆身上的衣服扯掉,将他压在身下。
“你干什麽!”月帆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护住自己微隆的腹部。他既怕孩子受到伤害,又怕若风发现自己怀孕的事实。然而已经丧失理智的若风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月帆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只是贪婪地吮吸著月帆那白皙无暇的肌肤。
月帆此刻被若风牢牢压住,动弹不得,无奈之下他只得闭上眼睛,任凭若风的硕大分身向自己身体内部侵入。
腹中的胎儿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父亲的到来,竟然地轻轻动了动。月帆真切地感受到了小生命的首次胎动,不禁喜极而泣。
若风不明就里,他轻轻吻著月帆眼角的泪珠,总觉得此时的月帆别有一番韵味,可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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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23补完
若风的欲望终於在数次的侵入抽插之後得到了满足,望著床上的人儿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很是心疼,张了张口,想解释一下刚才的举动。可是月帆却不搭理若风,他将头整个蒙在被子里面,身子背对著若风,而两只手却在被子里不停地安抚著腹中的胎儿。
若风看著这种情况,知道此时此刻无论和月帆说什麽他都听不下去。他只得轻轻地退了出去。
若风不知道──此刻的月帆,满心满脑都是自己的名字,他正含著泪,一遍一遍地对腹中的孩子说:“宝宝,那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早晨,小远来伺候月帆更衣,在不经意中竟看见床上有些乳白色的物体。小远虽然是宦官,但是自幼跟随月帆,知道的事情却是不少。他从眼前的物体和皇上疲惫的表情之中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小远摇摇头,在月帆耳边轻声道:“昨夜,他是不是来过了?”
月帆虽然有些吃惊於小远敏锐的观察力,但是对於小远,他几乎没有什麽隐瞒,於是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陛下,看著您这些日子孕育的辛苦,小远虽然很心痛,但是却帮不上什麽太大的忙;听著您在梦中许多次呼唤云将军的名字,小远除了叹息之外亦是什麽也做不了。其实小远看的出来,您和云将军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您才下定决心要生下云将军的孩子,那麽您为什麽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云将军呢?两个人一起分担会更好的啊!”
月帆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他,否则以若风的性格,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和我在一起。要是这样的话,那丹霞又该怎麽办呢?所以我不能这麽自私。”
小远知道月帆一直都是为别人著想的多,而为自己设想的却很少,特别是对於丹霞公主,皇帝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几乎是有求必应,还因此失去了自己本应有的幸福。於是小远也不再作声,只是伺候月帆将衣服一件又一件衣服穿在身上,掩盖住他那微隆的小腹。
行军的日子依然在继续,但是在前往交战地区的这段时间中,若风却总是低著头,刻意地避开月帆。到了召开作战会议实在避不掉的时候,他就低著头安静地站在众人後面。
大约一个月以後,大军终於到达了前线,和洪宇国的军队在近距离对峙起来。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月帆的肚子又增大了不少,已经五个月的身子只靠衣服无论如何是遮掩不住了,於是月帆决定使用束带来束缚自己隆起的肚子。虽然张林和小远极力反对,但是月帆却还是一意孤行。每当小远帮月帆用束带勒住肚子的时候,他那咬著牙、拼命隐忍的样子都令小远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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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24 补完
大军刚刚到达前线,还没来得及梢作休整,便有士兵来报,说此时洪宇国的军队又在城外叫骂、挑衅了。
月帆眉头微蹙,看向旁边毕恭毕敬站著的前线守将,问道:“洪宇国的军队是不是经常这样在城外挑衅?”
“回陛下,是的。最近这一个月来,洪宇国每天都派一队士兵在城外叫战,话也说的极为难听。臣等虽然气愤,但是那时手中兵力不足,又怕敌人有什麽阴谋诡计,所以只是忍著,一直没有应战。”
月帆点点头:“你们做的没错,在爱没有弄清敌人虚实的情况下确实不应该贸然出击。不过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的援军已到,朕认为出去看看也无妨。众卿以为呢?”
“陛下说的没错!请陛下允许老臣去杀杀华原的嚣张气焰!”三军元帅云孤鸿义愤填膺地道。
月帆笑著摆摆手:“这等小仗还不需要劳动元帅出马,派一偏将前往即可。”
“微臣是先锋,这头一战还是应该由先锋出马!”又一个声音响起。
月帆见若风主动请战,他思忖片刻,才道:“既然驸马爷要求打这头一仗,朕岂有不应允之理?你去吧,但需万事小心,只将敌人打退即可,切不可贪功急进。如果敌人有陷阱的话,更不可恋战,要速速退回城中。”
若风听著月帆对自己的叮嘱,知道月帆担心自己,怕自己有什麽闪失,不由万分感动。他用力点了点头,随即便带著一队亲兵冲出城去。
城外,洪宇国的士兵们正坐在地上边喝著酒边破口大骂,突然见到城门开了,虽然吃惊,但是却不慌乱,他们在为首的那位白衣将军的指挥下迅速跳上战马,进入到备战状态。
若风在远处见到了这一切,不由暗暗称赞,眼前这位将军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能如此淡定从容,指挥起部队来也是得心应手,实在是不简单。想到这里,若风不免有些担忧:这华原手下看来强将能能人不在少数,这一仗恐怕不是那麽好打啊!
那名白衣小将骑在一匹白马上,威风凛凛,正对著若风大喊:“城里明瑞国的人,干嘛还躲躲闪闪的,何不出来打个痛快!”
若风一听这话,就知道那小将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爽快人,於是他微微一笑,扬鞭策马,带领一队骑兵来到阵前。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白衣小将又道。
“明瑞国先锋、武安将军云若风!”若风自报了家门。
“你姓云?”白衣小将剑眉轻挑,“那你和明瑞国元帅云孤鸿是什麽关系?”
“正是家父!”
“哦,原来如此。本将军早就听闻云孤鸿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用兵如神,本想前来会会他,没想到先遇见了他的儿子。那本将军就费点事,先把你杀了再说!”
若风将那小将虽然自己年纪和差不多,但是却是口气不小,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怒气冲冲地吼道:“你说了那麽半天,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要知道,本将军从不杀无名之人!”
那小将点头笑道:“你倒狂妄!不过报上大名也无妨。你给我听好了:本将军乃洪宇国国君的亲弟弟、平王华鹏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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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25 补完
“哦,原来你是华原的弟弟,怪不得那麽不可一世!”若风一脸轻蔑,“不过你可别光逞口舌之快,也要拿出点真本事来才行!不过就我看,你应该没什麽本事!”
“你竟然敢看不起我!”华鹏长这麽大哪里被这样羞辱过,不由怒发冲冠,挥起手中的宝剑,就向若风刺来。
若风见这阵势,就知道来者不善,看来这华鹏也确实真有些本事。对手的强大更激发了若风的斗志,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宝剑从剑鞘之中抽出,迎上去和华鹏对战起来。一时间,剑光流转、光华四溢,不光二人战的不可开交,连他们手下的士兵们也都看的呆了。
几十个回合打下来,若风和华鹏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可是却还是没有分出胜负。眼看著天色渐晚、日已西斜,两人知道再这样鏖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都收了手。
“看你还挺有两下子的嘛!不愧是云孤鸿的儿子!”华鹏喘著粗气道。
“你也是啊!看来确实有些真本事!”若风也道。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哈哈大笑,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
“今天就战到这里吧,我们来日再战,如何?”若风提议道。
“我也正有此意,下次我们再打个痛快吧!”华鹏点头应允,说著便向手下的士兵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回营。
若风见华鹏已经走远,也带领著士兵回到了城中。他刚刚进城,便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著,说些什麽驸马爷武艺高强、什麽元帅虎父无犬子云云,无外乎都是些夸赞的话。若风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溜须拍马之人,但是碍於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长辈,也只得硬著头皮应对。
就在这时若风在人缝中瞥见,月帆就站在远处,微笑著望著自己。在和煦的阳光下,一身明黄色衣袍的月帆笑如春光,更显俊逸不凡,若风不由看的呆了。
月帆起初是因为担心若风,怕他受伤才出来看看情况的。他眼见著若风一开始和华鹏打得不分上下,不由为他捏了把冷汗,而此刻若风平安归来,月帆难掩心中的欣喜,终於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距离较远,但是这一切却都被若风看见了。月帆见若风的目光透过众人一直盯著自己,生怕引起他人的怀疑,连忙低下头,由小远搀扶著,自回房中去了。
若风眼见著月帆离开,心情顿时失落下来,也无心再与众人搭话,於是借口今日久战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