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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玲玲道:“令师已有传言,这宝镜暂时无法归海底城,但在十五年后要拿镜去海底城镇压地火。”
慕容妮吁口气道:“那就让牡丹丫头带在身边吧,师傅也说过,宝镜已被禁制,非等十五年后无法解禁,就是别人夺去也没有用处。”
白女道:“到洞庭湖作什么?”
马玲玲道:“我杀魔鬼党老五之时,曾在他口中逼出一点消息,听说与我们在黄河对岸打斗的那批神秘高手曾在洞庭湖住过。”
白女道:“他有没有说出那是批什么人物?”
马玲玲道:“这东西说,连他们也不知道呢。”
白女闻言冷笑道:“八成这这东西死了不肯说,哪有这种道理?”
马玲玲道:“就因为他不说,我才下手杀死他呀。”
黑女道:“这证明他所说的洞庭湖必有阴谋。”
马玲玲道:“不管怎样,我们只要有一点线索就去查。”
不到一顿饭久,天香狐自山下走上娇笑道:“这都是买来的。”
白女笑道:“我们不管,只要有吃就行了。”
天香狐走到大家面前,放下一只大提盘,里面装满了吃的和喝的。众女一见,真是馆子里买来的,她们围上去,立刻大吃大喝。时间尚不到二更,她们吃完再休息一会就动身,不回城,直奔洞庭湖去了。走到四更天时,忽然一阵凄凉的哭声传进了众女的耳朵,马玲玲徒然立住,仔细听了一会奇道:“这哭声有异。”
白女道:“大概是有人忽病吧?”
马玲玲道:“不,那是野外的声音。”
天香狐道:“是顺路,我们寻寻看,莫非又是江湖恶徒在作恶。”马玲玲领路,循哭声加紧奔去。不出两里,居然在一处土山顶上看到一个青年女子在放声啼哭,而且是伏在一堆新坟上。
马玲玲怕吓了她,未近先出声,问道:“这位姐姐,因何深更半夜在此荒郊野外啼哭?”
那青年女子起初似未听到,一会儿却抬起头来举目四顾,虽然停了哭泣,但却一无所畏,仍旧哭泣不已。众女慢慢的走近,马玲玲又问道:“你是附近的人吗?”那女子摇头不语,这时才显出一脸愕然之色。
马玲玲知道她是看自己这方都是女子之故,又和声道:“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是那青年女子似乎不超过二十岁,甚至还有几分姿色,穿着也不错,她这时坐起来道:“小姐们是由哪里来的?
马玲玲道:“我们由白马山来的。”
青年女子叹声道:“那是我五年前经过的地方。”
白女接问道:“你贵姓,这坟里是你什么人?”青年女子一见问他坟里堆的人,不禁又放悲声了,话也说不出。
马玲玲蹲下劝道:“人死不得复生,你就看开点,快回答我们的话,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女子经过一再相劝后才又接道:“坟堆里的人是我父母,我是江西鄱阳湖人,爹爹曾在广西作官,一个月前告老回乡,但经过这里时遇上盗贼被杀死了,而且把我弟弟也杀了。”众女闻言大惊,莫不愕然叹息。
马玲玲道:“你们是不是坐轿经此的?盗匪有多少?”
女子道:“我们坐的是车,车夫也被杀了,事情是早晨发生的,这里的百姓到晚上才帮我葬了父母。”
马玲玲道:“你还没有说遇上多少贼人哩?”
女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单独骑一匹马在前面,到达前面镇上时就听说后面出事了,因之我就赶回来,可是我赶回时,贼人已经走了,行李一点未留。”
马玲玲听说她能骑马,而且有胆量赶回来,不禁暗忖道:“莫非她也懂武功。”于是问道:“你学过武功?”
女子叹声道:“我是青城山青城大师之徒。”
白女道:“难道你有胆子在此守坟了,那好办,我们情愿替你追贼,你快收拾一下。”
女子道:“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了,连一匹马也卖了来葬父母。”
慕容妮道:“我现在你可以说出姓名了?”
女子道:“我姓刘,名青萍。”
马玲玲道:“姐姐的年龄比我们都大一岁,今后我们以姐妹相称就是了,不要小姐不小姐的。我们去洞庭湖有事,你就和我们向这条路查一查,也许冤家路窄,竟在这条路上有线索。”
刘青萍叹声道:“各位妹妹竟有这样的好心,我当然感激不尽了。”她忽然想起还没有问人家的姓名,于是一面随着去,一面请问众女姓名,边走边聊,走到天亮,前途出现一座城池。
刘青萍道:“这里是新化城,我曾经经过好几次。”
马玲玲道:“我们在城里吃早餐,休息一个时辰再动身。”
一行六个少女,肤色各异,在路上非常引人注意,不过有马玲玲同行,白女等胆子大多了。清早的路上,近城处仍有不少作买卖的行人,及至城门口,慕容妮忽然看到一个可疑的背影,她忙向白女道:“你看前面是谁?”
白女触目一怔,同样惊声道:“好似春之神。”
走在最前面的马玲玲闻言回头道:“什么「春之神」?你们怕他嘛?”
在后面的黑女道:“姐姐还不知道?那是一个邪毒青年。”
马玲玲道:“是个厉害的人物吗?”
天香狐走上接道:“我们一路上遇上两个刚出道的青年人,一个叫须弥子,一个叫春之神,前者骄狂冷傲,后者淫邪阴毒,他们的武功竟与阴火祖师一样高强。”
马玲玲道:“这两人有何独门绝技?”
白女接道:“须弥子有破天钻,但我们未见到,春之神有件藏天网,我们曾亲眼见到他害死五个女子。”
马玲玲道:“前面那人你们看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春之神?”
白女道:“后影和衣服都像。”
马玲玲道:“你们慢慢来,我过去看看。”
白女急阻道:“不可,没有想到破他邪网法之前,我们最好匆接近她。”
马玲玲道:“在这么多行人之中,谅他也不敢胡来,同时又在城中。”
白女道:“这种坏蛋哪里有还顾忌这些?”
马玲玲道:“我不信,非去看看不可。”
白女道:“要就大家一起去,我不让姐一人去冒险。”
马玲玲忽然道:“快看,他回过头来了。”
天香狐吁口气道:“不是的,你们竟谈虎变色了。”
黑女道:“那还要讲,遇上他就完了。”
马玲玲道:“你们都这样怕,那今后如何行动?”
慕容妮道:“有姐在身旁,今天我们才敢走大道理哩,以往这段日子,走的都是荒郊之地。”
马玲玲笑道:“你怕他如此厉害,那就非告诉小虎哥哥,然而谁去北京呢?”
白女道:“这两人已有铜铁公和大腹公知道了,二老也许会通知小虎。”
马玲玲点点头,这时已上了大街,她们就在一家中叫八珍楼的馆子里吃早餐。馆子里食客还不多。因之坐下不须等,点了茶,伙计就送上来了。在六女的左面一桌上先有两个老者在座,看来已吃了八成。天香狐比其余女都有经验,她看出两个老者不是普通人,因此她轻轻的向马玲玲道:“马姐姐,留心你的背后。”
马玲玲笑了笑,轻声道:“我一上来就看出了。”
大香狐道:“不知是何来路?”
马玲玲道:“凭他们的眼神看,决非邪门。”
吃完顷,当众女要下楼时,忽见两个老人同时起身向这边行来。马玲玲看到天香狐向她递眼色,于是回身笑迎道:“两位老人家有何指教?”
两个老人都是白发苍苍,而且都有点驼背了,其一呵呵笑道:“老朽正欲向姑娘有所陈说话哩。”
马玲玲道:“不敢,请指教。”
那老人间道:“老朽得先问姑娘,你可是「太上君」所称道的「小龙女」姑娘?”
马玲玲摇头笑道:“那你恐怕找错了,小女既不识什么「太上君」,也不是「小龙女」。”
另一个老人接口大笑道:“不会错,你这「小龙女」三字,普通武林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一些老古董才这样叫法,乖姐儿,也许你自己亦未听过哩,得了,老朽等没有找错。”
马玲玲骇然道:“哪有一个人的字号竟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第一个老人真乐了,又呵呵笑道:“乖妞儿,字号是人家喊出来的,你当然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姓马?”
马玲玲道:“姓马的多得很啊。”
第二个老人道:“你见过老朽的徒儿无敌神嘛?”
马玲玲闻言,不禁悚然一震,急忙见礼道:“原来是老前辈。”
慕容妮和白女、黑女同时扑上跪下道:“师祖,徒孙不识,恳允恕罪。”
老人啊声道:“你们三个丫头就是慕再生之徒。”白女连声应是,忙把名字禀告。老人回头向另一老者道:“想不到慕再生尽收女徒,难怪他不敢回山见我了。”
那老人笑道:“这只怪你订的规矩不好。”
这老人呵呵笑道:“哪是什么规矩,当他小的时候,我说不收女徒是逗他玩的,谁知他竟认起真来了,哈哈。”他把二女扶起道:“你们听到没有,日后见了你们师博时,就把师祖的话告诉他。”三女再叩头起立,恭敬的站在一旁。
老人向马玲玲道:“乖妞儿,你现在可知道老朽没有找错了。”
马玲玲恭声道:“二位老前辈有何指教?”
第一个老人接道:“老朽人称土地公,这位是山神公,这些怪字号现在已没有几个江湖人知道了,这且不谈,老朽等奉了太上君派遣而来,他老人家要送你一件小礼物。”
马玲玲更不知太上君是何许人,但知必是老辈武林中至高无尚的人物,连忙道:“小女如何敢接受厚赐啊。”
山神公呵呵笑道:“太上君的礼物,在武林确实还没有人接受过,不过你是第一人了。”说着由身上拿出一支玩具般的小小经头拐杖来,不知是什么质地的,他交给马玲玲道:“随身带着,日夜不离,如有无法避免的危难时,你就拿出来挥三下,口中暗念「太上助我」四字即可。”马玲玲真有点莫明其妙,只得接过来收在身上。
土地公接口笑道:“这不是杀人取胜的东西,这只是太上君送你永保平安的礼物。”
马玲玲点头道:“请二老转禀太上君,只说小女子愧受了。”
山神公哈哈笑道:“乘这难得一见的机会,老朽何妨泄漏一点天机。乖姐儿,假使你在江湖上遇到一个行路如娲牛慢步的老太婆时,你不妨叫她一声「婆婆」,你如可怜她,扶她走一程,包你有好处。”
马玲玲道:“扶老携幼,那是武林人的本份。”四个老人同声大笑,摆摆手,转身下楼去了。
六女送走后,白女向马玲玲道:“姐,想不到这里竟遇上我们的师祖。”
马玲玲道:“你们已往都没见过师祖。”
白女道:“不但未见过,连听师傅说过都没有,我们还当他老人家早已仙去哩了。”
马玲玲道:“他住在哪里也不知道?”
慕容妮道:“是的,不过家师曾提过虚无洞学艺的事,也许师祖就住在虚无洞,然而这洞又不知座落在哪里。”
吃过饭,她们又起程上路了,出了城,马玲玲向刘青萍道:“萍姐,你见了那两上老前辈为何不礼?”
刘青萍叹声道:“我是惊呆了,山神的名字我倒听说过的,他是两百年前的人物哩。”
马玲玲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刘青萍道:“我的师祖当年还是个小尼姑,她听说的山神就是这个样子哩。”
白女笑道:“山神跟我师祖是一双永远不分离的江湖怪人,听说一个在天山独斗七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