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拥抱着倒在地毯上,萧文兰伏在严晓星身上,严晓星的眼睛清楚地看到掀开的裙子下白嫩圆润的美臀,和正在臀缝间肆虐的手。欲火不可遏制地高涨起来,明明白白地显示在胯下,硬硬地顶着萧文兰的身体。萧文兰自然感觉到了严晓星的兴奋,娇羞地横了严晓星一眼,伏身在严晓星耳边轻声道:“星弟弟,你很坏呢。”
严晓星的手指坚决地进入她的肉洞,被柔软与湿热包围,快速抽插几下,含笑看着她:“难道弟弟不是正在给予姐姐快乐吗?”
萧文兰娇柔地低呼:“啊……是的……星弟……姐姐很快乐……”
严晓星把手移开,拍拍她的屁股:“那么,把它解放出来吧。”
萧文兰毫不犹豫地移动到严晓星的胯间,握住坚硬的宝贝,上下套动着,并在龟头和棒身上“啧啧”有声地亲吻,然后张口将宝贝深深地吞进嘴里,只是用舌头围绕着龟头灵活地运动。严晓星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如潮水般涌动的快感。萧文兰象一个温柔的少女,只是想尽力让她心爱的男子获得满足与快乐。
严晓星把萧文兰的臀部上移到严晓星的脸上,分开嫩红的肉片,把嘴巴紧紧地贴上去,全力回报着她。萧文兰的淫液汹涌地喷发出来,沾满严晓星的嘴唇和下巴。严晓星快速地舔着肉缝顶上的小红豆,把舌头卷成一条,插进肉洞里。相互爱抚了许久,终于到了这个时刻。萧文兰跨坐在严晓星的腿上,抬起屁股,握住宝贝,顶在入口处,慢慢坐下来。当宝贝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热泪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是的,她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
严晓星抱住她,充满歉意地吻着她,她也全力拥抱着严晓星,热烈地回应。臀部激烈地动作,在肉体接触的地方传来清脆地拍击声。严晓星分开她的衣襟,让她的乳房展现在眼前,坚挺而充满弹性,严晓星的手刚好掌握住它们。严晓星向着峰顶嫣红的乳头吻下去,吮吸着。严晓星翻身将萧文兰压在身下,疯狂地进攻着,萧文兰迎合着严晓星的攻击。两人沉浸在滔天的爱火中。
“星弟……好弟弟……”萧文兰低回地呼唤着严晓星的名字,用力紧搂住严晓星,香吻雨点般落在严晓星的脸上和肩头。严晓星一边动作着,一边将阻隔在他们身体间残存的衣物粗暴地撕扯开,让火热温软的肉体完全的拥抱在怀内。
严晓星把萧文兰的双腿向上推起,让她的阴户更加凸现,低头注视着严晓星的宝贝在两片紧夹的阴唇间飞快出入的模样。大量的淫液随着严晓星的出入被挤压出来,在灯火下展露出五彩的美景。萧文兰“啊”地大叫一声,两手紧捂住通红的脸庞,似乎对最隐秘的地方在被插入时被看到感到非常羞耻,这却更加激发严晓星的欲火,让严晓星更猛烈地进攻。
在长时间的战斗后,严晓星让萧文兰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乐趣。她的肉壁快速痉挛、抽搐着,象一道道海潮包围着严晓星的宝贝,从深处传来强大的吸引力,让严晓星忍不住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身体里。严晓星慢慢地从萧文兰身上滑落,她依偎到严晓星的怀中,严晓星温柔地环抱着她。
“快乐吗?”严晓星撩开几缕披撒在俏面上的秀发,轻轻地问道。萧文兰将脸埋进严晓星肩窝,微微地点点头。
严晓星缓慢地抚摩着香汗淋漓的娇躯,一种满足感悄然浮上心头,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任何时候感受过,让严晓星更加紧密地将萧文兰抱住,似乎想把她糅合进严晓星的身体中。萧文兰低微地哼了一下,让严晓星醒觉到自己的力气用得过份了,连忙放松开。萧文兰用纤长的手指拨弄着刚才在她体内肆虐,现在却变得垂头丧气的宝贝,面上满是幸福的光辉,让她看来格外美丽。
“还要吗?”严晓星轻吻她,问道。
她抬头看着严晓星,回吻一下,手握住湿淋淋的宝贝,上下套动,用她的行动回答严晓星的问题。软垂的宝贝在她的爱抚下重新振奋起来,好像有生命般在萧文兰的掌握中跳动。萧文兰侧身将一条腿搭到严晓星的胯上,引导着宝贝再次进入她。这次他们都轻缓地动着,长时间地亲吻,表达着暴风雨后的爱意,细细体会着对方给予的快感。
突然,萧文兰用力抱住严晓星:“啊……星弟弟……用力爱姐姐吧……”严晓星低下头去,找到萧文兰灼热的嘴唇,灼热的粉颈,郁积的热情似火山溶岩般爆发开来,和萧文兰一齐攀上灵欲的极峰……
次日,四人醒来,许飞琼笑道:“兰妹妹真厉害,我和瑛姐姐真是自愧不如。”雷翠瑛闻言羞笑不已。
萧文兰满脸通红,像严晓星求援:“星弟弟,你看,琼姐姐又笑话人家了。”
严晓星笑着问许飞琼和雷翠瑛二女道:“还很痛么?”
二女羞笑着道:“一点点。”
严晓星笑道:“你们初次能有昨夜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只怕第二次的时候,比兰姐姐更强。”
萧文兰闻言哈哈大笑,许飞琼和雷翠瑛娇啐道:“星弟,你偏心。”扑过来,四人闹在一处。严晓星左拥右抱,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场「内讧」。
下午,严晓星正与诸女闲聊,忽闻门外传来雷玉鸣惊呼道:“庞兄,你这是怎麽了?”
严晓星心中一惊,迅如电射掠出门外,只见降魔八掌雷玉鸣扶住东岳名宿震天双钩庞琦,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神鹰七式廖独,混元爪侯迪均面露惊容凝视著震天双钩庞琦。庞琦双目圆瞪,神光滞呆,面如金纸,神情迥异。
严晓星道:“庞老英雄从何而来?”
吕鄯道:“为孟老师所救背负带来。”
严晓星道:“孟老师何在?”
病金刚孟逸雷匆匆走入,道:“庞老英雄在天桥三义茶园不慎罹受暗算,孟某察觉有异,所以背负奔来此处求治。”
严晓星太息一声道:“匪徒知庞老英雄与雷老前辈相交莫逆,是以设下此计,欲从庞老英雄找出我等藏处,孟老师此举大为失策矣。”
孟逸雷道:“此点孟某也曾虑及,蒙住本来面目带著庞老英雄三易其处,由丐帮门下以轿抬至。”
严晓星道:“百密恐有一疏,惟望能甩脱匪徒追踪,不然今晚恐有巨变。”
姜大年道:“老弟不能责怪孟老师,他怎能见危不救,此宅孔老化子已有万全准备,贼党如胆敢进袭,必全军覆没。”事已至此,埋怨无用,严晓星不再言语。
雷玉鸣忽啧啧称奇道:“庞兄六脉平和,体内并无异征,恕老朽愚昧无法判明。”
吕鄯诧道:“莫非中了迷魂邪法?”
廖独摇首说道:“廖某童年久居苗疆,瞧庞老师神情似为金莲蛊毒所算。”
四女已紧随严晓星出室,许飞琼诧道:“金莲蛊之名恕未耳闻,廖老英雄可否见告?”
廖独哈哈一笑道:“不独许姑娘未有耳闻,即是久走江湖武林名宿亦属茫然,苗疆土著知金莲蛊之人恐亦屈指可数,老朽数十年前偶获机缘随先师游脚至滇南万山丛中金莲谷……”说着右臂疾伸,迅如电光石火在庞琦肩背腰腿等处点下。
姜大年喝道:“你这是何故?”
廖独微微一笑,先不置答,在几上端起一盛浓茶,咕噜噜一饮而尽,接道:“金莲谷外形势天险,蛮瘴染血,榛林深莽,蟒豸虫兽出没无常,亘古未辟,商旅裹足,尤其谷周峭壁天堑,危崖千仞,雾瘴翳蔽终年难得一见天日,独金莲谷十亩阳光灿烂,四季如春,奇花异卉,宛若缀绵,清潭一泓,晶澈见底,鱼虾历历如绘。
潭中独座九株异种绛荷,粳粗如儿臂,叶大如盆,金莲四时不谢,日落始没入水面,花瓣金黄,娇艳可爱,香味浓郁醉人,却有奇毒,服下莲实能使忘却本来。谷内隐居一苗疆怪人独臂七指行者,以采食金莲花蕊鹞蜂用来施蛊……”
话声至此,姜大年道:“廖老师亲眼目睹过七指行者施蛊麽?”
廖独点点头道:“正是亲眼目睹过七指行者施展金莲蛊,罹受蛊毒者正与庞老师一模一样,倘廖某所料不错,稍时必有箫声传来,驱使庞老师与我等为敌,故廖某点了他的穴道使之无法得逞。”
严晓星道:“金莲蛊有物解救否?”
“有。”廖独道:“金莲藕乃解救蛊毒灵药。”
户外忽随风送来一缕如怨如诉箫声,回肠九折,令人落泪心酸。群雄闻声惊疑不止,只见震天双钩庞琦目中神光暴炽,面如喷血,骨骼卜卜作响,惜穴道被制,无法动弹。箫声不绝如缕,庞琦面肤扭曲,神态狰狞,生似经受不住箫声驱逼,眼角迸发沁出丝丝鲜血。严晓星大喝一声,两指飞点在庞琦脑後玉枕穴上。庞琦闷哼一声,仰面倒地昏死过去。
严晓星道:“匪徒并未侦知庞老英雄真正下落,只知大略方位,故以箫声催引,在下欲探明匪徒踪迹,去去就来。”身形一动,穿上屋檐。偷天二鼠及许飞琼恐严晓星涉险,纷纷追出。
翻出城厢原是一片菜畦泥洼,脏乱秽臭,此刻却被银白厚雪遮盖著,天色已近傍晚,霾云四布,寒冻砭骨,阗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凄凉。那缕箫声似由一幢矮屋後吹送出来,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道:“这鬼天气还有什么心情在此吹箫,速滚了开去,免惹少爷生厌,断去你两条臂筋。”说时一条灰影疾闪而出,现出一身著灰色布衫少年,面如满月,浓眉虎眼,古铜肤色,神态倨傲,嘴角噙著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两道冷电般眼神凝视在一座断墙上。
断墙後突捷逾飞鸟般冒出两条黑影,并肩落在那灰衣少年之前,一双面目狞恶逼肖孪生兄弟同声狂笑道:“尊驾是在找死。”
灰衣少年阴阴一笑道:“在下骂的是那吹萧人,两位为何恃强出头,难道那吹箫人是令尊?”左方那黑衣汉子闻言大怒,呼的一掌劈出。
那知一掌击空,只见人影一闪,便杳无人踪,只闻身後响起灰衣少年冷笑道:“两位倘真要动手,不妨报出姓名来历。”
二人霍地旋身转面,大喝道:“尊驾知道太行双鬼么?”
灰衫少年闻言呆得一呆,道:“原来是鼎鼎大名「恶鬼」王柳、「毒鬼」王杨两位,但想不到太行双鬼竟也投在无极帮门下效力。”
太行双鬼暗暗凛骇灰衣少年身法奇快,心知遇上了棘手强敌,王柳狞笑道:“我兄弟与无极帮主交倩莫逆,为朋友助拳有何不可,尊驾是何来历,但请见告。”
灰衣少年冷冷一笑道:“在下独来独往,向不示人姓名。”
此刻,严晓星等人已隐往暗处,但见太行双鬼面色一变,四手齐扬,发出蓝色光点流星般暗器,为数甚多,急如芒雨般袭向灰衣少年。灰衣少年竟不闪不避,暗器中身如击败革,纷纷堕地,冒出一缕缕腥臭蓝烟毒雾。太行双鬼目露惊愕之色,不禁呆得一呆。
灰衣少年陡地哈哈一声长笑,身法奇快无比,右手倏的斩向王柳肩头。以太行双鬼的武功名头竟无法闪避灰衣少年迅厉掌法,克察一声,王柳一只右臂顿被生生斩断,断处不见一丝血液流出。王柳奇痛彻骨,张嘴发出一声凄厉惨嗥,晕倒在地。王杨几曾见过如此恶毒的掌法,不由骇得目张口呆。
灰衣少年冷笑道:“你也免不了断臂之祸。”右臂作刃,疾如闪电的斩向王杨肩头。克察声响,王杨一条右臂被生生斩断。
王杨真也挺受得住,痛得心神皆颤,身形晃摇了数下,面色惨白如纸,狞笑道:“尊驾是否神木尊者传人?”
灰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