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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的说着,小船已经慢慢的荡了开去,那是受到江风的影响,他可并没划桨。
阮天华在舱中坐下,说道:“船老大,你可以划船了。”
船老大哦了一声,果然划动木桨,离开江岸,朝江心划去,但他只划了两下,又停了下来,说道:“老汉忘了和相公收银子呢。”
阮天华道:“你划到对江,在下还会少你的渡钱吗?”
“不成。”船老大道,“划到对岸,你相公一跃上岸,不给银子,老汉还追得上你?”
阮天华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好吧,你说要多少钱?”
船老大神秘的笑了笑道:“不瞒你相公说,刚才渡江去的,并不是一位相公。”
阮天华道:“那是什么人?”
船老大道:“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
阮天华一怔道:“会是一个姑娘?”
船老大暖昧的笑道:“所以咯,相公是跟一位姑娘赴约去的,自然不能和一般渡江的船资相提并论,多少总得加一些。”
阮天华看他依然没有动桨,忍不住道:“你要加多少呢?”
船老大道:“普通一个客人单独渡江是三文钱,相公你嘛,这样吧,算五两银子好了。”
阮天华哼道:“你这是存心敲竹杠了。”
船老大道:“相公又不是拿不出来的,方才那位姑娘出手就赏了老汉一锭银子,少说也有二三两。她拿过的银子,还是香喷喷的,那姑娘说:「要是相公不相信,叫老汉把银子给相公闻闻,就可证明不假」。”说着,果然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朝阮天华抛来。
阮天华一手接住银子,鼻中已闻到一阵似花非花浓馥的甜香,这股沁人甜香,他并不陌生,不觉微微一怔,轻咦道:“会是她……”
船老大问道:“她是谁呢?”这句话,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脆。
阮天华目光一注,说道:“你……”
船老大忽然格的笑出声来,举手脱下毡帽,登时披下一头春云般的秀发,再伸手从脸上揭起一张面具,娇笑道:“状元郎,你没想到会是奴家吧?”现在呈现在阮天华面前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靥,白里透红的脸上,春山如眉,秋水如眼,眉眼盈盈,带着娇笑。她,正是和他同登武林三鼎甲的九华派门下黄玉香。
阮天华道:“原来约在下到鲇鱼须来的,是你黄姑娘?”
黄玉香一双秋波一霎不霎的盯着他,抿抿嘴笑道:“你还以为是什么人约了你呢?”
阮天华道:“黄姑娘约在下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黄玉香举手拢拢秀发,轻嗔道:“没有事,就不能约你来吗?”
阮天华道:“黄姑娘既在这里出现,总该知道在下是追踪一个叫勾嬷嬷的人来的,家父一行,都被他劫持了去,在下原以为是勾婆子约在下来的,姑娘这一来,岂不耽误了在下的事?”
黄玉香眨眨眼睛,说道:“你生气了?”
阮天华道:“在下不是生姑娘的气,只是这一来,就追不上勾婆子了。”
黄玉香撇撇红菱般小嘴,说道:“还说不是生我的气,追不上姓勾的婆子,不是怪我了吗?其实我约你来,原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高兴,奴家就送你回岸去好了。”
阮天华笑道:“看来姑娘也在生在下的气了。”
黄玉香秋波瞟动,轻哼道:“你不怪我就好,奴家怎敢生状元郎的气呢?”接着甜甜一笑道:“其实,你们这样盲目追踪,只是多跑冤枉路,也休想追得到勾婆子?”
阮天华眼睛一亮,问道:“听姑娘的口气,你知道勾婆子的下落?”
黄玉香格的一声娇笑,说道:“奴家若是没有一点消息,敢约状元郎出来吗?”
阮天华道:“你快说,勾婆子在那里?”
黄玉香站起身,走到阮天华身边,傍着他坐下,嗔道:“瞧你急成这个样子,勾婆子的行踪,早在我们监视之中,谅她也飞不上天去,我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今晚约你前来,就是要告诉你别在陆上穷追……”
阮天华矍然道:“她们走的是水路?”
黄玉香格的笑道:“算你聪明,你也不看看,我不是改扮了船老大吗?”
阮天华道:“勾婆子……”
黄玉香缓缓把一个人偎了过来,吹气如兰的道:“状元郎,你也许心里没有我这个人,奴家……奴家心里却只有一个状元郎,你知不知道?今晚是我约你来的,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不可以让我—倾心曲?除开今晚,我们也许再也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我是魔教门下,为你们正派所不容,所以……所以我要把心交给你,只要你心里有我一点影子,我就满足了。”
阮天华心里一阵跳动,感动的道:“黄姑娘,谢谢你对在下……的一片真情,在下会永远记得你的。”
“真的?“黄玉香仰起脸来,睁大了一双清澈如水,亮得发光的大眼睛,脸上飞起两片红晕,娇声道:“你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我的?”
阮天华感到有些气窒,低低的道:“在下说的自然是真心话,怎么会哄你呢?”
黄玉香幽幽的道:“阮大哥,那就……抱着我,我……我的心就交给你了……?”阮天华那里禁得住这样娇声软语,玉人在抱,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红菱般的两片樱唇。
小舟静静的飘浮在水面上,任由水面轻风推向江心,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个娇躯愈来愈软,一付娇慵无力。一个意乱情迷,渐渐有了越轨的行为,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男人,遇上了此情此景,谁都无法控制。罗襦已宽,罗带也已松解,一股沁人心肺的幽香,似乎更有强烈的诱惑。
黄玉香正值花信年华,媚眼桃腮,双瞳漆黑,皮庸白皙非常,体态丰腻,胸前双峰挺峙,红晕双颊,不时阵阵扑鼻异香,薰人欲醉。她是魔教中人,知道自己与阮天华之间有重重阻碍,错过今天,可能再没有机会了,因此表现得很主动。
黄玉香伸手隔着裤子轻抚他的宝贝,阮天华乍逢突变,大感刺激,全身微微一抖,黄玉香脸上掠过一抹浅笑,当下起身,替阮天华脱去衣物,正要除去自己衣物,阮天华伸手阻挡道:“这由小弟为姊姊服务吧。”
黄玉香娇嘤一声,阮天华说着便用嘴将黄玉香的衫裤脱下,只见裤里面,一套红色半透明的亵衣内裤,紧紧把她的身体束箍,她的肌肉看来健美,被这半透明的内裤紧紧的束箍,越显臀部玲珑小巧,浮突有致,更加几分娇媚。阮天华乍的手游移在她两腿间,不断的往复磨蹭,逗弄着。
黄玉香娇躯好像快融化似的,喃喃如梦地道:“姊姊未经人事,盼弟弟手下留情,善待之。”阮天华闻言,双眸光芒精暴,仔细打量黄玉香,只见黄玉香瓠犀微露,朱唇似火,两双嫩白如笋,玲珑剔透般的耦臂,似迎还拒的在胯下触摸着,粉面桃腮笑意盈盈,胸前双峰弹动欲出,
阮天华轻咬了一下乳头,又浅尝一口,他越看越美,不禁怦然心动,大有真个销魂之慨。黄玉香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如浮云飘絮,四肢软弱无力,倒在阮天华怀里,无比娇羞。阮天华将半裸的黄玉香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宝贝,隔着亵裤顶在黄玉香的小腹下,感觉黄玉香已湿淋淋的小亵裤,贴在小腹上。阮天华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扯去她身上最后的遮掩。
黄玉香把头靠在阮天华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她引导着它指向蜜穴,终于,掀开了黄玉香人生的处女战役。阮天华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蜜穴,只入一寸少许,又缓缓地退到洞口,又缓缓地挤入,就这样,往复数十回。黄玉香感到腹下灼热更甚,而腹中则有团火球在缓缓滚动,清楚的感觉到有双极为温柔的手掌,在双峰上轻柔慢抚,渐感心跳加速,身子载浮载沉的,似浮游在春天晚霞的彩云中,有仙境的换美,有诗意的缠绵。
良久,黄玉香似显欢愉不足,粉腰运气,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双手牢抱阮天华的颈,下面两条大腿,则交错横缚出力的将阮天华绕实,阮天华会意黄玉香正意犹未尽,遂道:“姐姐似乎尝到个中滋味,不如我们换个体位,可让姐姐尝尝不同乐趣。”语毕,放下了黄玉香,自己则仰躺在地,着黄玉香坐至跨下,行玉女坐莲。
黄玉香不明就理,双腿用力屁股一沉,宝贝一贯到底,顶在她的花心上,黄玉香又惊又喜,令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始终是一名处女,受不了痛,当下停止动作,放声娇吟,「啊」的一声。黄玉香停了下来,阮天华正享受着,黄玉香那处女的紧凑肉壁夹着宝贝那种美妙滋味。
等了一阵,阮天华开始缓缓的抽动,轻抚着黄玉香,温柔地道:“香姐,还痛吗?”
黄玉香无限娇羞点点头:“还有一点点,不过舒服大于痛楚。”阮天华于是行「九浅一深」之法,黄玉香感觉心儿怦跳,渐渐牵动全身都在跳动和热火中,像海涛的汹涌,像火山的鼎沸,淫叫的声浪也越来越大。黄玉香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嘴里呻吟连连。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哦……”她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阮天华于是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
“弟弟……大宝贝弟弟……好……好会插喔……人……人家爱……爱你宝贝……啊……插死人家了……喔……”阮天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阮天华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黄玉香的花心上,让黄玉香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
“哎唷……弟弟……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阮天华打算做最后总攻击,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黄玉香最后竟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哼……啊……我……我……的……好弟弟……啊……美……美死了……弟弟……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姐姐……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黄玉香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阮天华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阮天华觉得黄玉香的蜜穴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冲洒着龟头,似麻非麻的飘飘然,陡感腹下猛然一跳,一泄千里,觉得全身筋骨像飞花飘絮般散发的无影无踪,黄玉香也已萎然倒下。
阮天华射出阳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黄玉香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黄玉香更是柔顺地享受着阮天华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感觉此生了无遗憾了。
当两人从欢愉中清醒过来,穿好衣衫,黄玉香幽幽的道:“弟弟,有这一夜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我们今生无缘,只有来生……了……天长地久,我会永远记着今晚这珍贵的一刻,是我最值得安慰和愉快时间,只是我对不起你……”她流下两行晶莹泪珠,一下扑入他的怀里,埋头抽噎。
阮天华也不知如何安慰她,自己父亲能接受她吗?他只有紧紧地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