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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众黑衣卫却似司空见惯,不动一丝声色的跟随禹圣焱步如正堂。
“燕王殿下、王妃驾到……”随着凤驭天这声吆喝,两面入座的各大门主,上座的族长大人都纷纷起身相迎。听着众人客气的声音,菁芽暗想,他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早来时,冷清仁就已说过,凤族人非常坚持要以族规处置凤玉颜,也就是说绝对不会交出人。
两方上次的谈判,就差点刀兵相见,但却不想,此次前来,他们会如此客气,好颜相待。就是冷清仁也不禁心里嘀咕几分,对此时凤族中的怪异举止,丝毫不敢大意、放松警惕。
几番客气虚应,年青的新任凤族族长,邀请禹圣焱上堂上就座,而且还给菁芽于禹圣焱身旁安置了坐位。一路行来,菁芽也有观察,门外所集的诸多为女性,而堂中却没有一个女子,看来传说凤族注重尊卑分明的传闻,确实绝无虚假。
就不知今日这事情,可有意外的变数?
第256章逼上凤族2
禹圣焱沉颜于座,立即凌声道:“凤族长不需审查问询,今日本王前来,就是带凤玉颜回国按律治罪的……”堂中上下立即就有人声议论而来,似乎凤族人对此议存有很大的意见。禹圣焱冷眼扫了众人,再道:“你们别忘了,凤玉颜除是你凤族人,更是我大禹皇室,先皇后妃,本王代表大禹皇族惩治于她,名正言顺,且不用给任何人交待!”
如此霸气、明断气势,确实有很大的威摄力度。在凤族族长凤九天的示意下,堂中众人才未再起议论,却是一双肃目相向,面对如此强敌,同样不敢有丝毫松懈。
凤九天对禹圣焱含笑道:“殿下来此,我凤凰族非常欢迎,若不单为凤玉颜之事而来,相信我凤族会更加欣喜接纳。不过……”他一正颜色,“凤族数百年下来,早有各方规定,既然凤玉颜得到族中三位长老同意,我凤族自然有责任维护她的性命安全。不过她实是犯罪累累,却不可不顾及大禹皇族的颜面,故而今日本族长奉三位长老的命令,当着全族上下面处置凤玉颜,也给大禹皇族一个合适的交待。”
合适?倒又是什么范围之内?他这套虚词拖词,菁芽自生气愤,“看来族长大人未明白问题关键所在,我们要的是找回女儿,至于你族中之事何故由我们去劳思伤神。”凤九天却没想到严肃的堂会上,竟然有女子敢接声质问。倒是对燕王王妃多看了一眼,不仅是他,堂中上下的男人,无不对菁芽一番深刻的打量。
禹圣焱虽不舒服这些目光中的奇异颜色,但却极其尊重菁芽,便又听她凄痛道:“我刚初生的女儿,还未与父母见上一面就被她挟持夺走,稚儿幼小失母,岂中之痛,唯有生为人父、人母这人能够体会。而我夫妇又多时未寻得女儿踪迹,故而才会一直追索她来到凤族地界,而你凤族却不分青红皂白、百般维护,这却是何道理!”
菁芽一番话说得情理均在,本是凤玉颜之故,燕王府来要人,天经地义、名正言顺,却是凤族这迂腐的族规不通情理!而族中上下男人,自觉被一女子斥呵颜面受损,想那女子之身若在凤族中的话,其地位可是极其低下的!他们还从未糟受过此种待遇。
族中人颇有微词,凤九天自然全看在眼里,而燕王一方又是如此情形,于是就直接扫了眼办理这件事的玄门门主凤驭天。
凤驭天温颜无异,他含笑的朝禹圣焱恭敬道:“燕王殿下,我等身同感受,殿下与王妃的失女之痛,对此在下仅代表凤族先向大禹将来的皇帝陛下,给予诚挚的歉意。”菁芽却脸一转,犹是不愿看他这虚伪的嘴脸。
微一含笑,就又听他道:“凤族族规森严,相信殿下也有耳闻前任族长之女,凤倾城的事吧。”这话成功引得菁芽注意,她疑惑的扫了眼禹圣焱,只看他面色毫无异样,便又听凤驭天继续,
“因她嫁于夫家,不守其妇道,竟然心系晋国太子殿下,与族中其他女子争风吃醋,损害我凤族生誉,故而三位长老,及其我等门主决定,罢免其父族长之位,而凤倾城本人也从此在三大长老门下修练心性,永不能踏出凤族山门,更不能再嫁作他人为妻。”
菁芽诧异之极,这件事,她从未听说过,但看禹圣焱毫无变化的凌厉颜色,她想,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才对。禹圣焱面色仍是不愉,阴沉的冷笑问他,“凤门主,本王与王妃是索要女儿而来,你却在此说什么族规条例,风马牛不相及,难道是故做拖延之语,想蒙混过关不成!”
“不不不,殿下息怒,我等还邀请了另一位贵人充作和事佬,想必此时就要来了……”由着凤驭天这么恭敬说着,就听门外有人传话,“晋国太子殿下、蝶恋夫人到……”堂中凤族听闻,也不免有一点诧异,看来他们事先也没有被通知。
晋国的太子殿下竟然来到凤族,而他们似乎事情一点也不知晓,菁芽担忧的看着禹圣焱,却听他低语安抚道:“放心,是我们的故人来了。”
谁……?
第257章逼上凤族3
待众人先行过礼,坐于上位的禹圣焱却丝毫未动,只是沉声而道,“晋国太子,蝶恋夫人。”菁芽自持身份,自然也不消动作,打量了人群包围中的男人,只近三十岁的年纪,倒与禹圣焱不相上下,五官堪称俊美出尘,又异于禹圣焱的冷峻漠然,一副好好先生的姿态,难怪倾城成了掰包谷的小猴子。
他示意身边围着的人一一让开,这才轻笑回道:“燕王殿下,王妃殿下……”缓缓点头作礼,那抹温和淡笑始终不离唇角,又退后向右一侧身,伸手扶过怀抱孩子的妇人上前,介绍道:“这是本太子最宠爱的蝶恋夫人,凤族黄门门主的长女,凤晓蝶。”犹是如此说来时,晋国太子难掩怜爱之色,露出一抹打量的目光,在突然惊讶站起来的菁芽身上一阵巡视。
晓蝶……会是她认识的那位?菁芽惊讶的站了起来,才见抱着孩子的妇人,把孩子递给随行的老妇子后,回身过来的美艳女子,不是当年的郁晓蝶,却又是哪一位!
“蝶恋见过燕王殿下,王妃殿下。”凤晓蝶轻轻施礼,自作从容中,又添几抹慌张之色,趁人不备时,先给了菁芽一个异样目光,似乎带着乞求和焦急。却听晋国太子笑着问起,“怎么?燕王妃识得本太子的夫人?”看他神色,尤似一点也不知道过往的……
菁芽便也明白了,凤晓蝶为何见到她时,会这般慌张。“蝶恋夫人与本王妃一位闺中姐妹长得很相象,故而适才有点失态,还请殿下莫要在意。”
晋国太子哈哈大笑几声,这时已有族人伺候着各位再一次入座。菁芽也就座,专是打量了眼禹圣焱,他却只给她一抹安抚的目光,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凤族族长,自行让座于晋国太了,他则于太子右面空位而坐,那么禹圣焱就在晋国太子的左面。菁芽与凤晓蝶也是相对而坐,那个抱着凤晓蝶孩子的妇人,也不知与凤晓蝶说了什么,便揽着孩子急步先行离去。
“凤族族长……”禹圣焱冷淡的唤了声,“和事姥也请来了,是不是应该把我们主角带上场呢?”禹圣焱凌然相问,比起刚才的冷然,尤是只增不减。以为一个凤族女人的裙带关系,就能保你凤族一时无事么?可当真小看了我大禹!
凤族族长堪是一个怔愣,人是可以带来,但却应该有个说法,不然以后凤族在各国中失去颜面,再送出去联姻的女子,岂不都要为此付出没必要的代价,这对于一心求和、独存的凤族来说,却极不妥当。
于是,晋国太子接笑道:“燕王殿下,若仅只为一介无知妇人,何故因此连累大禹与凤族刀兵相见,实属太不值得了不是。”
禹圣焱面色平常,专是冷笑一声,撇向晋国太子,“那本王问太子,你又打算如何帮他们斡旋脱罪,仅凭你晋国,似乎晋国王上并未有些意向!”不然大王子岂会就此收手,否则若由大禹人代劳,可就不会是一个捆绑作势了事!哼,只要你敢来犯,燕军现下就血洗凤族,大禹皇族又有何事不敢为!
第258章逼上凤族4
“哈哈,脱罪,本太子岂能让她脱罪。”面对众人的疑惑不解,晋国太子眸中精光一闪,又笑道:“凤玉颜之祸,已涉及我晋国,本太子才押回私兵犯疆的王兄,本也奉我父皇的命令,捉拿其罪魁祸首归案,但知她对大禹皇族犯下天大罪孽,于是我晋国皇帝早有先见之明,凤玉颜必杀之,本太子绝不为其担保!”
这方正义凌然,端是让凤族中人闹不明白,这不是和事姥么,为何却先帮起大禹的人。
而禹圣焱却未有一丝喜悦。晋国太子一来,就三言两语开脱干系,却不是个糊涂之人,于是只道:“你知道便好。”便对怔然的凤族族长吩咐道:“带凤玉颜上来。”凤族族长目光微闪,轻“是”了一声,犹是盯着凤晓蝶一阵打量。
凤晓蝶其实早知是禹圣焱来要人,私心里绝希望自家殿下与大禹的“冷面杀神”结仇,再者现下正是皇帝要传大位之际,堪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紧张时刻……至于凤族利益得失,她一介女流,犹不能凭一已之力控制,如何去做,只看太子利益的得失而论。
带凤玉颜这时间果然有些久了,这却是晋国太子事先做了的安排,于是趁这点空档,他道:“燕王殿下,凤玉颜确实该死,凤族却也是责无旁贷,今日在审理就此便处置了她,只望燕王殿下事后能撤下凤凰山下的燕兵,也算是给晋国一个面子如何?”
这方话出,底下人又私下里一阵议论,族人均想,还是自己女婿牢靠,终还是向着自家族人。而禹圣焱一时却低眼淡笑未回答,却突然面色一转,凌厉非常,虽并未针对于谁,但因他这种聚变的脸色,让现场的气氛又一次提了起来。
这时,同行的冷清仁淡笑对众人说,“看来凤族是铁了心要留下人处置,即使是我大禹皇帝亲临,却也毫无更改呀。”是啊……凤族为一已私利,保得一时颜面尚存,却与边临大国交恶,更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了不是!
没有禹圣焱的回答,晋国太子自也是心中不定,而没有他的示意,这柳玉颜却也一时提不上来。于是众人均看禹圣焱的意思,随着其神色转换,众人的心神也上下浮动,犹不得安生。
禹圣焱转而盯着晋国太子,淡声问道:“若本王今日非要带走人,你晋国太子当真要干涉!”这是威胁,人人都轻易窥得。晋国太子容颜倏得清凌严肃,转而却又淡淡笑了笑,专看向身旁的凤晓蝶,他道:“凤族是我最宠爱的夫人娘家,若本太子一味自保其安,我晋国太子又有何颜面立于天地间,更何况是……承接大位!”
这便是他的心结关键,堪只是一个凤玉颜而已,却牵起方方面面的关系网络,却不知是不是柳玉颜事先算计好的,即使马上就能解决了她,竟也这么费功夫。眼看上位互不相让的二位王者,凤族中人无不这般想来。
大禹情势,周围大小列国均有耳闻,身为一国之主自是重视颜面得失,有时这种威严气势,堪比自身性命还要重要,于此,晋国、凤族,以及禹圣焱三方,又如何能让,这关系到国家尊严,绝对让不得!
菁芽也是个中心思细腻之人,岂能看不透堂中上下这些男人计较的是什么,可是……她的到来,却谁也不去代表,她只是一个母亲,渴望找回女儿的母亲……
作为母亲的软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