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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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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十个有名无实的皇帝来,大家争来吵去,不亦乐乎?!”

郑成功道:“老丈,你这样做,私制玉玺,不是大逆不道吗?”

老头冷笑道:“你们连七皇子都敢杀,岂不更是大逆不道?!乱世出英雄这话,可不是老夫说的。”

郑成功一时哑口无言了。

突然间,鼎木丘拔出剑来,从马背上腾身而起,一剑便向那老头刺了下去。他知道这老道武功定然十分高强,因此这一剑凝聚了十分的力道,意在一击致胜。老头调转竹竿,身子一拔,已在两丈多高的半空中。他将那玉玺往怀里一塞,接着一掌便向下击去。鼎木丘刺了个空,那剑没入松树一尺来深,树上松针如细雨般落了下来。此时他已无隙可避,只好聚起全身力道,右掌上击,接了那老头一掌。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老头身子已跃出在三丈之外,而鼎木丘的下半身,却没入了黄土中。郑成功看得呆了,正要拔剑,老头看着鼎木丘道:“你号称日本第一武术家,果然有两下子!”说着,身形一晃,倏忽而逝。

郑成功愣怔道:“舅舅,这老头是人是鬼?”

鼎木丘紧咬着牙床,双手撑着地面,慢慢地从土里爬了起来。他全身就象虚脱了一般,喘着粗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老头便是当年的‘半死不活’俩人里的半死生于松岩。没想到他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到这种地步!”

郑成功道:“舅舅如何知道的?”

鼎木丘苦笑道:“除了他,天底下还有谁有这等功力,能将你舅舅一掌击到地里去的?!看来,我也得让大麻出来见见世面了,不能总是闭门造车。咱们赶紧回福州去吧,过两天我派人送由尾遗骸回去,再让大麻上大陆来,他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的。我还要去找那个赵及。”

62 表哥

 62 表 哥

修流醒转过来时,只觉得鼻中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冒了进来,随后淡淡地渗到了脑中。他微微睁开眼来,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竹榻上。他想翻个身子,但背部却象针扎似的疼痛。这时,他见到那个七皇子朱一心,正光着膀子在一边烧茶。

朱一心见他醒了,便兴奋地朝门外喊道:“道长,修流已经醒过来了。”

悬念道长在屋外说道:“臭小子,我什么时候说过他要死了?你将那茶跟罐子里的药兑了,让他一起喝下,然后再烫一斤果酒给他喝了,明天他便可以下床了。”

修流心想,原来自己已然在“悬念观”中了,于是心下便宽松了许多。但是他是如何从陈家庄到了这里的?心下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先喝了几口药茶,然后又喝了两碗酒,神气好了一些。

他问朱一心道:“朱公子,我是如何上得山来的?”

朱一心道:“你被那陈家三少爷刺伤之后,有个叫唐生理的老头便将你送到你的府上。后来悬念道长去了陈家庄后回来,正好经过你家,便将你带到了山上。”

修流道:“原来却是唐老前辈救了我。不知道长他去陈家庄做什么?他不是入山云游去了吗?”

朱一心叹道:“还不是为了我的事。道长回来后听说我将玉玺给了黄道周,便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是混蛋一个,说我自此要死定了。后来他刻了十几个印章,跟那玉玺都一模一样的,连我也辨不出来了,他说这是我的救命符,要我好好收藏着。看来前两天的事,可能真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那么冒失就交出了玉玺。以后万一碰上坏人,大事就糟了!”

这时,只听得悬念在外面喊道:“臭小子,你别在那胡说八道,你快出来告诉我,你那《念奴娇》中,那紫桃贵妃后来被太后逼死了吗?”朱一心忙道:“修流,你好好歇着,我得给道长说书去了。”说着,便匆匆便出屋去了。

修流想起陈家庄发生的惨事,陈知耕与温眠,东方红的死婉如便在眼前,心下一阵伤心。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这一年多来,他算是见识的多了。因此便觉得人生,有些急迫,而爱对他来说,似乎是更为重要了。他想,象黑旋风那样的老虎,尚且有些人性,而人类为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却为何要相残至斯?!死亡与杀人倘如都是为了一种尊严的话,那么,这种尊严对人来说,也实在是太脆弱了。这时他重新品味了一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句话,心想,要是哪天能跟断桥结庐于山中,种些竹梅花草,每天做两样小菜,喝上两壶酒,偶尔也拌拌闲嘴,也聊胜于为了做英雄,而在江湖上杀人见血了。

于是他想,自己伤好之后,该当去嘉定见上断桥一面了。另外,还得去南京看看素清一家人,她们对自己定然也是十分挂念的。了结了这些事之后,当回到家来,与断桥日间耕种,夜里挑灯看书。当然,为了让断桥喜欢,自己最好也要学下围棋。

叶思任是从水路回到嘉定的。这中间,他在杭州逗留了两天,将设在杭州的茶庄分号撤了。当初他在杭州开茶庄,无非是因了梅云的缘故,那里的茶叶生意难做,因此那茶庄大致上只是个摆设而已。他想,今后他可能不会再上杭州来了。那段往事凝结成的伤疤,是永远也抹不掉了。

到得松江府时,刚巧碰上了卫所的谢僚。叶思任便拉他去了“季鹰楼”,叫了几个菜。谢僚道:“不瞒叶兄,在下已然卸甲归田了,不过却落得清闲,好在江湖上朋友多,大家凑了点钱,如今做起卖鱼生意来了。上次因为叶兄的事故,那冯家将我的饭碗给砸了。”

叶思任听了,便掏出几张银票,道:“谢兄,这事缘我而起,不好意思。今后兄弟们但有难处的,便来找叶某。”

谢僚推辞了几下,便将银票收了,笑道:“叶兄今后但有用得着谢某,说句话便是。

叶思任回到家中时,只见大门口蹲着一只黑老虎,便是黑旋风。那黑旋风看到叶思任,跃身而起,便低吼着向府里奔去。不久后断桥跟着黑旋风跑了出来。断桥往门外张望着,问道:“爹爹,修流呢?他是不是留在南京跟那小道姑成亲了?!”

叶思任疲乏地笑了笑,道:“桥儿,修流他不会离开你的!他现下正在闽中呢!”

断桥道:“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呢!谁让他是我的小舅舅!”但她听说修流是在闽中,而不是在南京时,心下里忍不住松了口气。

叶思任问道:“桥儿,那白日歌姑姑的伤好了吗?”

断桥叹口气道:“爹,我正要告诉你这事呢。白姑姑的伤倒是将养的好了,但她却在几天前离开了咱们家,不知上哪儿去了。娘跟菊姨都挽留他不住。”

叶思任一怔道:“却是为何?她留下了什么话没有?”

断桥道:“白姑姑要我传话给你。他要你多加保重,不要再去找她了,她从此也不想再见你了!”

叶思任听了,呆了半晌。

叶思任来到后房看了周莘跟周菊。周菊问道:“姐夫,你这次出去,还是没有刘不取的音讯吗?”

叶思任笑道:“妹子,你也别急,刘不取他武功高强,心里又记挂着你,虽然扬州城破之后没了他的下落,不过我想,他过些日子说不定就会到嘉定来找你了。还有,这次我跟修流去了闽中一趟,倒是有了个好消息。”周莘喜道:“相公,什么好消息?快快说来!”

叶思任笑道:“你们二哥修洛已经从川中回来了。如今正在周家庄守孝。”

周莘跟周菊听了,都喜形于色。周莘道:“我嫂子他们回来了吗?”

叶思任黯然道:“他们全在战乱中丧生了。二哥能回到家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周莘与周菊又忍不住落泪了。

晚上,叶思任跟周莘核计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将修流与断桥的真情告诉给断桥。周莘道:“不过,如此一来,便要对不起史家的素真姑娘了。”

叶思任道:“娘子,只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修流他对素真姑娘只是一时的好感,但对桥儿却是真心的。这我看得出来。”

周莘道:“也只好这样了。”

周莘便让丫环去唤断桥下楼来。周莘流着泪道:“桥儿,你知道修流是你的什么人吗?”

断桥不悦道:“娘,你们不是早说过了,他是我的小舅舅。”周莘摇摇头道:“桥儿,我们原先也是这么以为。其实,修流他应该是你的表哥。他是你修涵舅舅跟小姨娘的儿子。”

断桥听了这话,愣了一会,一时眼泪便忍不住漫涌而出,她一下子扑在叶思任怀里,哭道:“爹爹,修流他现在在哪?我想见到他!”

叶思任强作笑容道:“他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周莘噙泪笑道:“人家都说,表兄表妹,亲亲一对。我想,要是我爹爹知道了这事,也会高兴的。”

叶思任看了她一眼,周莘猛地想到了周修涵和方氏的事,脸色一下又红了。

断桥娇羞地跑到楼上去了。周莘道:“相公,桥儿知道了我大哥的私事,这事要不要跟菊妹说一下?她本是不想让桥儿俩知道真相的。”

叶思任想想道:“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菊妹她顾着你们家的面子,脾气又执扭,她是不会让桥儿跟修流在一起的。”他随即又道:“娘子,明日我还得去一趟南京,看看那边的局势。要是江面上吃紧了,我想把那边的几个商号也给封了,将资产撤回嘉定来。”

周莘道:“这兵慌马乱的,相公出门在外,一定要多加小心。”

63 下山

 63 下 山

修流伤好之后,便急着要下山去。悬念道:“臭小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那郑成功原是鼎木丘的外甥。你知道鼎木丘为何急着要找到他家的那把祖传古剑吗?”

修流听说郑成功是鼎木丘的外甥,有点意外,他说道:“鼎木丘说是为了他们鼎家的荣誉。”

悬念道:“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其实鼎木丘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拿到那把剑后,要回日本去要挟德川家康,让德川家族帮郑成功中兴大明。因此,你倘若能得到那柄剑,实际上便可监督福王跟郑成功了。”

修流记住了这话。

悬念道长又问道:“臭小子,你在江湖上闯荡行走,已有一年了,不知遇到过几个武功象样点的人?”

修流想了想道:“论到武功最高者,自然是非金山寺的雪江大师莫属。当然,道长你的武功跟他原是只在伯仲之间的。”

悬念道:“你跟他交过手了?”修流道:“没有,但我从雪江大师的眼神,气度上都可以看出,他是除道长你之外的武功最著者。”

悬念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老夫知道你这是在拍我的马屁,不过听起来还是很受用的。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是对女人,更是如此。这话你记住了,将来会受用匪浅的。”修流想到雪江跟他说的于松岩和王绘筠的那段情事,忍不住微笑了。

悬念道:“臭小子,你笑什么,莫非老夫这话说错了?”

修流笑道:“道长这话说的真是入木七分,字字如铁。”

悬念捋须道:“这马屁拍得有点味道了。倘若方才你不笑,则连老夫也辨不出你这是在拍马屁了。”

修流叹道:“天下的人与事,真真是都逃不过道长的眼睛的。”悬念面有得色,颔首道:“好了,臭小子,你可以出师了。看来你还真是有点悟性。”

修流接着道:“说到武功高强,其次该是前些时丧身的温老前辈,朱舜水先生,我姐夫叶思任,九州岛来的鼎木丘,我先生刘不取,还有一个便是在马士英身边卖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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