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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是使天王伞的金刚,这种怪兵刃可以挡剑,挡刀枪,进攻则可当棍用。叉到,伞架,“当”一声接个正着,双方的兵刃同被震开。
艾文慈虎跳而进,收叉头现叉杆,捷逾电闪,“噗”一声击中金刚的大好头颅,头颅炸开了,接着是尸身仆倒。
他猛虎回头,“锋”一声叉头震开最后一名金刚砍来的沉重九环刀,乘势挺进,三股叉恍若神龙舞爪,“嗤”一声刺入金刚的胸膛,大吼一声,奋神威一挑,两百余斤身躯庞大的金刚尸身被挑飞三丈外。
“杀!”他怒吼,叉又猛扑来势如潮的捍贼群,叉头饮血,叉杆裂肤,所经处波开让裂,血肉横飞,三丈内不见活人,没有人接得下他疯狂一击,杀开一条血路,冲开一条血巷直透阵梢。扭头一看,人都跟来了。
贼人们哪见过这种阵仗?战栗着四散逃命,三十余名悍贼,只逃走了五六名。
后跟的六个人,简直腿都吓软了,看他那股不要命的疯狂冲阵神态,简直不像是人,而是一头可怕的猛兽。他的目光,也令众人心中发慌,那是一双充血的怪眼,充满了仇恨、残忍、疯狂杀机的眼睛。
后面,杀声震天,大批贼人追来了。
他发出一声兽性的低吼,猛地回头,托天叉鲜血光闪闪,他的虎目睁得彪圆。
尚氏背上的章姑娘心中凄然,尖叫道:“大哥,少造杀孽,逃生要紧。“”
尚氏也心惊胆跳,紧张地说:“哥儿,留他们一条活路;走。”
他神智一清,转身前奔,冲过数座大楼,奔向东面的瞰江楼。这是堡中最东的一座楼,相当高,在面是峭壁,一块空地靠近堡墙根,可俯看堡下的巫溪和武溪亭村。堡墙侧方,便是预定撤出的路线。
堡墙上有贼人把守,外面等候的尚毓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法飞渡深壕,更不用说超越堡墙了,里面火光冲天,杀声如雷,他只能束手无策焦的地等候。
一条黑影正从峭壁向上爬,壁虎功已致化境。
众人到了瞰江楼下,一声金鸣,沿堡壁一带排开了三十余名箭手。
后面,冉烽带着群贼将追上了。
艾文慈战场经验丰富,反应之快处入一等,猛地大喝道:“伏不,人楼。”
众人刚伏下,箭雨已到,划空厉啸令人头皮发炸,毛骨悚然。
第一个滚入楼廊下的人是他,托天叉一扫,击倒了一堵墙,一滚而入。
背着的人不能滚,只能爬,好在火光幽暗,而地势又起伏不定.六个人在箭雨下平安进入楼中。
艾义慈已搜遍楼上下每一角落,不见有人。这儿是冉贼家眷玩耍的地方,晚间不会有人逗留,楼面积不大,内部空空。
四周火把熊熊,他们被围在楼中难以脱身了。
其实,堡中能动刀枪厮杀的悍贼,只有一百五十名左右,经过一场好杀.剩下只有一百名左右了。
混乱中,俞五带了死剩的八名打手,乘乱开了堡门,溜之大吉。这胖贼带了十八个人,三名俘虏,俘虏被夺,人也被三绝剑和艾文慈宰了十名之多,逃得性命的八个人,Qī。shū。ωǎng。其中三名也受伤不轻,总算尚能走动逃艾文慈把守正西,尚氏在东,绛玉在南,小秋在北。周三夫妇与章姑娘软弱地躲在案桌下发抖,浑身都软了。
三名以皮盾障身的悍贼,以奇快的身法从西面冲来,刀隐盾后挺进,防备楼中人用暗器袭击,将接近楼廊,蓦地一声虎吼,艾文慈从卸了窗格的窗口纵出,势如猛虎扑羊,托夫叉风雷俱发,“砰”一声拨开一张盾,顺势一叉将盾后的人叉倒在地,拔叉姐身沉吟,“泰山压卵”柏向另一具皮盾。
“砰”一声大震,皮后下沉破裂,盾下的人被盾压得伏地呻吟。
托天叉再起,挑开最后一具盾,“铮”一声拍开盾主人砍来的一刀,叉尖一送,贯人那人的腰腹,奋神力一挑一振,将尸体挑飞,顺势滚倒。
箭雨再次光临,但他已伏倒在廊下,猛地一窜,穿窗而久回到楼内去。
叉死三贼,发生得快结束也快,谁敢冒险前来送死?
“先困住他们,天亮了再说。”在西面督战的冉峰,咬牙切齿地说。
天亮就走不了啦!艾文慈心中焦躁,向众人说:“你们好好守住,我走一趟。
“你……”尚氏讶然问。
“我去打发老东西的箭手,以便突围脱身。”
“那……不可能的……”
“不可能,天一亮就完了。这是木楼,怕火攻。敌众我寡,唯一可靠的是弓箭,只要我弄到弓箭,管叫他们吃不消兜着走。”
声落,他已放下托天叉,猛地飞跃出窗,跃过底下,向地面一伏。
箭手未料到有人窜出,想发箭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他也被陷住了,箭不断地射向他伏倒处,前进困难,后退也不可能了。
“谁也休想逃命,你们认命吧!”有人高叫。
前面是空地,前进确是困难重重,目前,他不能被射倒,必须保全性命,不然所有的入死定了。不能前进,只好退回,他脱下穿在外面的贼人衣衫,猛地向上一掠。
引来了一阵箭雨,但衣衫仅被挥起时射到的一箭射中。相距在五六十步外,除非不断攒射,很难在看到人影出现时发箭将人射倒。
他定下神,重施故技连挥四五次,总算摸清了箭手的贯技。猛地飞跑而起,在箭到达前跑入楼中去了。
“咱们被困住了。”他沮丧地宣布。
“我们怎办?”绛玉惶然问。
他摇头苦笑,说:“目下必须有外援,可惜毓兄弟进不来。大家沉着些,让我看看能不能造成脱身突围的机会。”
他四面走了一圈,外面火把通明,群贼在百步外列阵。西面的一座凉亭中,冉峰与十余名心腹在亭中坐镇。
怪,堡中心传来呐喊声,似乎还有人在厮杀哩。
“可能是宇内双仙,老天爷保佑他两人杀到此地。”他向跟在身侧的绛玉说。
“真可能是他们。”绛玉同意。
“如果老道放聪明些便好了。”
“此话怎讲?”
“先前咱们救人要紧,急于脱身,所以不敢气贼人们放手一拼。真拼起来,如无章姑娘与周三夫妇,咱们足以来去自如,但拖久了仍然吃亏,必须将贼人分散,方可逐个解决他们。宇内双仙如果只愿用剑逞强,早晚会力竭了帐,假使他们到处放火,贼人必定军心溃散,便容易对付。”
“目前……”
“我且试试看。”他语气坚定地说,到了窗口,向外舌绽春雷大叫道:“姓冉的,你敢不敢单人独剑与在下决一死战?”
“你是什么人?”冉峰喝问。
“在下姓李,名三,一个江湖无名小卒。你,大名鼎鼎的海贼,敢不敢称英雄道好汉?如果不敢,你姓冉的不用再在江湖丢人视眼?做你的缩头乌龟好了。”
冉峰受不了激。独自上前,距楼约五十步左右,按剑厉声问:“阁下,咱们无冤无仇,冉某想不起在何时何地得罪了你姓李的,为何到冉某堡中行凶?说!还我公道来。”
“姓冉的,你我确是无冤无仇,但你阁下包庇俞五,便受到连累了。
俞五掳来在下的三位朋友,如果在下向尊驾讨人。尊驾岂肯答允?可不能怪在下不是。”他朗声说完,纵出窗外“与阁下同来的人是谁?”冉峰继续问。
“不必问是谁,只问你敢不敢和在下生死一决。阁下,李某还不愿意杀你,你这恶贼满手血腥,自有人道取你的性命;血债血偿。因此。你我相博情势对你极为有利。你可以毫无顾忌下毒手,而在下却不能要你的命,在如此有利的形势下,你阁下如果不敢放胆一拼,未免太窝囊了,你敢不敢?”
冉峰不上当,冷笑道:“和一个即将到鬼门关报到的人决死,岂不是太过愚笨?你听清了,丢下兵刃出来投降,或许冉某可以大发慈悲废去你们的武功饶你们的命,不然,天亮以后,你们必将化为飞灰。给你们片刻思量,以决定你们自己的死活。”说完,徐徐退回凉亭。
艾文慈只好退回楼中,心中极为焦灼,不时察看四周的形势,留意变化。
目下唯一的希望是双仙到来,希望因此而造成混乱,或可乘乱突围。
已经是四更正末之间,但天色仍然暗沉沉,罡风呼号,气候奇寒。
天气对突围有利,可是带了三个无力自卫的人,能保护他们平安突围的希望微乎其微。
叱喝声渐近,终于,西南角起了骚乱,在两声厉吼候落的瞬间,宇内双仙的身影突然从花树丛中冲出,进抵空坪边缘。
无情剑在后,显得疲惫不堪,三绝剑领先,剑尖前凝结着鲜血,身手依然矫捷,徐徐移动冷静沉着,经过长时期的激斗,依然威风八面,镇定从容,不愧称江湖高手,风度出人意外地良佳。八名悍喊在四周大包围,跟着他俩移动。但谁也不敢捻进出招;似被他俩所震慑,但又不甘心放弃,在四周纠缠不休,紧随不舍。
“嘿!”三绝剑一声冷叱,转身向左踏进两步,吐出一朵剑花。
左面的两名悍贼相距在两丈外;慌忙后退三步。两侧的悍贼,则踏进两步作势进击,其实并不敢抢进,用意仅在牵制两老道,以免老道追击同伴而已。
冉峰带了四名心腹,飞掠而来,远远地便叫道:“且慢动手,弟兄们暂退。”
三绝剑大喝一声,身形一晃,将一名悍贼迫在一座台基的死角上,冷笑道:“叫你那些箭手不要过来,不然贫道杀人后四面放火。”
“铮”一声脆响,他打落悍贼的剑,剑尖迫在悍贼的咽喉上,向无情剑道:“师兄,交给你作为人质。退至后面屋角,切记不可移至空旷处。”
他将悍贼制了穴道,交给无情剑,两人同时退至后面的屋角,预留退路。其他悍贼不敢上扑,仍然紧跟着他两人。
冉峰赶到了,气冲斗牛地怒吼:“老道,冉某请你们太堡,以礼相得,为何不讲道义乘乱滋事浑水摸鱼?你们是不是那些人的党羽?”
三绝剑还末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先前他感到十分奇怪,冉峰为何只派一些人缠住他,始终不见冉峰本人露面?而看光景,全堡皆已骚动,杀声震天火把齐明,似乎今晚动手的人,不止他宇内双仙呢!当他追丢了小花子,返回客厢带了师兄无情剑,出外追杀仍在搜索的悍贼时,恶斗已移到堡东。他想跟上,却被十余名悍贼缠住了。
冉峰到达时,恰碰上艾文慈向东突围,首尾追逐,并不知两老道到底为了何事也乘机捣乱。但冉峰总算了解双仙的为人,两恶道人虽凶残恶毒,但自视甚高,决不至于做出利用宾客身份卧底,里座外合计算人的卑鄙事。因此,只命几位艺业高明的捍贼缠住双仙,等解决这些人侵的人再说。三绝剑需照顾师兄,果然被缠住了,不敢放手追逐。
三绝到总算不糊涂,经过长期的搏杀追逐,看到贼众们救死扶伤的情景,总算有点醒悟,今晚碰上棘手的事了。但不管怎样,他是理直气壮的一方,也是吃了亏的一方,主人派人向宾客行刺,有理也说不清。
他狠狠地注视着盛怒的冉峰,冷笑道:“阁下,你做得未免太过份
“你说冉某过份?岂有此理。”冉峰愤怒地叫吼。
“贵堡高手甚多,派不出行刺的人吗?派贫道要找的人前来羞辱贫道,你是何居心?阁下,你还否认在紫虚现行窃的人是你派的?”
冉峰一头雾水,总算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忍住怨气说:“冉某不知道长的话是何用意,可以告诉你的是,俞五昨天投奔敝堡借宿,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