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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是几房人为丞相举行,而白天宴会上来的都是皇亲贵族,白天的时候,丞相已经在贵族间都丢了大脸,而水灵儿的那番举动,也让她救母的壮举被掩盖了下来。谁让她好死不死偏偏去惹天启国最尊贵的国师凤天歌。
只是,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以水坤这人那么好面子,家宴竟然还会如期举行,真是奇了怪了。
心下有了丝不好的预感,水清浅皱了皱眉头,暗自思忖。
一番打扮过后,水清浅留下了柳叶看屋子,自己带着梧桐去了前厅。
前厅里,此刻,已经站满了人。
首位上,坐着不苟言笑的丞相,左边坐的是老夫人,右边坐着的是大夫人袁氏,水灵儿就站在袁氏的身边。
水清浅一踏进前厅,顿感到气氛诡异。
“呦,二小姐可来了,我们所有人就都等着你一个。”
说话的人是二姨娘白芷兰,今天她穿的很是艳丽,更衬托她五官的妖艳,此刻,她面含讥笑,让她的美大大的打了折扣。
水清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上前朝着老夫人,丞相,袁氏福了下身,“父亲,女儿来迟了。”
“啪”的一声响。
丞相一掌重重的拍向了桌子,面含冷光的看着水清浅,声音透着威严,“水清浅,你好大的胆子。”
水清浅微垂下头,一道异光从眼底闪过,她跪了下来,“父亲,清浅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何生了大气,可是今天是父亲的生辰,难道是谁惹了父亲不高兴了。”一句话,便将自己撇的干净,自己今天可是不在场,她就不信他敢拿自己出气。
她的镇定,让水坤有些意外,这个往常懦弱胆小爱哭的女儿什么时候那么会说话了?
“妹妹,就算爹爹怕你冲撞不让你参加寿宴,你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呀?”水灵儿在一旁捂着脸低声哭泣了起来,声音满含委屈。自己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丑,怎么也不能让她好受,她可没有忘记,她还想杀了自己。
水灵儿的话让水清浅微蹙起了眉头,她抬起头来看向了一脸梨花带泪的水灵儿,声音平静淡漠,“姐姐,清浅虽然在庄子里住了些日子,可是无时无刻的想着为父亲祝寿,而今天怕冲撞到父亲姐姐,便一直呆在了院子里没有出来,清浅实在不明白姐姐的意思。”
她想演戏,自己就陪着她演。
“你,你还不承认,我都有人证,爹娘,妹妹怎么能这样对我?”
水灵儿哭的更伤心了,看得袁氏都快心碎了。
“你要人证是吧。”
袁氏朝着白姨娘投去了一眼。
白姨娘会意,手轻推了下水幽兰。
“二姐姐,我都看到了。”
第21章
“二姐姐,我都看到了。爱残璨睵”
水幽兰的声音稚嫩软绵,配上那天真可爱的容颜,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可爱的女孩会撒谎。只是,水清浅却深知她天真外表下的恶毒心肠,让她心冷的是,她的母亲,竟然都不相信自己。
也是,她心里只承认水灵儿这个女儿,把自己也是她女儿的事实都给忘记了。
在上一世,她可以在自己失德的时候只想着如何避免让水灵儿受到影响,却从没想过,她的另一个女儿此刻在伤心难过。
而此刻,她依然放任一个庶女欺到她的女儿头上,若不是如此,自己在府里怎么会过的如履薄冰,若不是如此,自己怎么会受到轩辕翌那伪君子欺骗。
水清浅此刻的心是冷的,就连那双墨瞳也染上了一层寒霜,她神色淡然的看着在座的名义上的亲人,微微的笑了,本是绝美的她,一笑之下,竟如同百花绽开,这个时候,她怎么笑得出来?
在场的人心里都有些惊异,可是,看戏者居多,在她们看来,那是水清浅心虚了。
水清浅站了起身,平静的看向了水幽兰,“庶妹,那你就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是呀,庶妹,告诉爹娘你都看到了什么,是不是她让黄蜂毁了爹爹的寿宴。”
水灵儿适时的开口,这句话后果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便是迁怒,冠了水清浅一个不孝顺的罪名。
她的话一出,众人看向水清浅的目光就越发的冰冷犀利,今天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水清浅因为禁足而生了怨恨毁了寿宴,那他们就绝不能姑息她。
水幽兰今年只有十岁,又是个庶女,而寿宴上请的都是贵族皇亲,她一个庶女是没有资格去见识,也因此,她也不是很清楚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而水灵儿的提醒,反而是有刻意的成份在里头。
水清浅一脸的淡然,平静无波的眼神扫了眼在场的每一个人,只觉得就算是血脉同出的人都可以害自己,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了。
水幽兰年纪虽小却很聪明,本来就因为自己是庶女的身份不能见到那些贵人而生闷气,可是现在,她看着这两个比她还要高贵的嫡女之间互相伤害,心里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大姐姐,三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能出席宴会这样的大场面,就到了后院去玩,没想到,看到了二姐姐房里的梧桐拿了梯子,手里还抱着一个用布包起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
不得不说,水幽兰小小的年纪脑筋却动的非常之快,只是听了水灵儿的提示,在加上自己看到的一点加以联系了起来,竟能编出这样一段。
而水清浅听了,便知道水幽兰那时候只是看到了将梯子带回去的梧桐,冥月她应该没有看到。
她心下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淡然。
一直观察着她的丞相双眸微微的眯起,看着一脸从容不迫的水清浅,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梧桐在一旁见大小姐跟三小姐一起联合起来诬陷自己的小姐,心下愤然,灵机一动朝着丞相一跪“老夫人,老爷,大夫人,就算小姐要怪罪奴婢,奴婢也要说了,小姐才刚才庄子回来,院
子里久无人清理打扫,脏乱一片,屋顶上的瓦片更有松了的痕迹,于是奴婢才搬来了梯子修理屋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误会,实在是梧桐的罪过。”
今天的事情她在旁边都看的清楚,大小姐根本是想趁机借此整修小姐,如果这罪名一定下来,那小姐以后就要背负起毒女,不孝顺的罪名。
“袁氏,可有这样的事?”
一直沉默的老夫人手捏着佛珠,声音平静的开口。
袁氏连忙站了起来朝老夫人福身,笑道,“老夫人,这段时间,媳妇忙于府里的事物,为老夫人祈福,难免有所疏忽。”
老夫人只是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恭谦的低下头,老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拿自己做了借口,但她也不想揭穿什么,毕竟这个女儿不得母亲喜也是事实。
“袁氏,你是当家主母,自己看着办吧,我这把老骨头也累了。”
老夫人抬起手,一边的春妈妈连忙将手伸了过去。
一行人送走了老夫人,这才重新坐下看向了厅中的一对主仆。
见老夫人走了,水灵儿眸光含水的看向了袁氏,无论如何,今天她这口气一定要出了,不管这事跟水清浅有没有关系,她丢脸也绝不能让她好过。
袁氏轻拍了拍水灵儿的手,犀利的目光盯向了厅中的水清浅,但见她一袭水绿色罗裙,不沾半点朱粉的她小脸白希绝美,墨发垂肩,比起自己女儿的华衣锦服,她的穿着打扮显得简单高雅,这
身气质,也跟她离开的时候有了很大的转变。
袁氏心下暗诧的同时,也不禁多看了水清浅几眼,这还是那个她瞧不起眼的女儿吗?
“娘,你看我的手,都被那黄蜂给蛰了,疼死了。”
水灵儿见袁氏的目光有松软的痕迹,一脸楚楚可怜的掀起了自己衣角露出了半截手腕将上面的伤口给她看。
见水灵儿竟然当众掀起了衣袖,好在现在在场的除了丞相一个男人其他人还能控制住,若是在外面,岂不是跟水清浅一样落了个失德的名声。
“好了,一个女孩子怎么随意掀衣服,回去后娘给你擦药。”
袁氏一脸责怪,更多的却是心疼。
见她们在自己面前上演母女情深,水清浅只觉得心如同浸在了冰水里冷得彻底。
水灵儿被袁氏责怪,有些委屈的低下头,目光却狠瞪向了水清浅。
“娘,梧桐是她的人,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见水灵儿一副不依不饶的神情,白姨娘微低垂下头拉着水幽兰站在一旁沉默不开口,她们只要让她们这一房斗起来就够了,反正最后得利的会是她们。
“煮豆燃豆萁,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水清浅念完了诗,朝着丞相福了下身子,转身,不理会已经怔住的众人转身离开了前厅。
第22章出事
“娘,梧桐是她的人,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见水灵儿一副不依不饶的神情,白姨娘微低垂下头拉着水幽兰站在一旁沉默不开口,她们只要让她们这一房斗起来就够了,反正最后得利的会是她们。爱残璨睵
“煮豆燃豆萁,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水清浅念完了诗,朝着丞相福了下身子,转身,不理会已经怔住的众人转身离开了前厅。
而此刻,前厅里,水清浅虽然离开了却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了重新的思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丞相若有所思的低头沉吟了声。她是在提醒什么?
“爹,她太没有规矩了,你怎么不训斥她呢?”
见水灵儿绝美的脸上满是气愤,水坤浓眉一皱,她跟水清浅本是一母所生,可是,这个女儿越长大却越没有姐妹情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你是当家主母,别忘了,她也是你生的。”
水坤抬起手阻止水灵儿说下去,看了眼袁氏站了起身留下一句,拂袖大步离去。
袁氏朝着水坤福了身,眸光微沉,他这话,是要开始重视这个女儿了吗?
不过是一首诗而已。
见没戏可看,在座的各位姨娘找了个借口纷纷的离去。
“娘,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爹怎么都不好好的教训她呀。”
水灵儿委屈死了,自己长那么大还没这么丢脸过。
袁氏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想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水清浅,心里也有了丝丝的忧虑,如果老爷真的重新重视起水清浅,那以后岂不是要跟灵儿分宠爱。
那可怎么行,灵儿可是自己的心肝。
“乖女儿,你放心,娘会为你出口气。”
此刻,袁氏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水清浅也是她的骨肉,一个人的心偏到这个程度也算是绝了。
水灵儿心里虽然不甘放过这个教训水清浅的机会,可是听了袁氏的保证,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微笑。娘最疼的还是自己,就算她是自己的亲妹又如何,想跟自己斗,门都没有。
出了前厅,丫鬟提着灯在前面走着。
水幽兰跟在白姨娘的身边,小脸一片气恼,“娘,实在是太可惜了,怎么就放过她了呢?“虽然自己不讨厌水清浅,可谁让她是水灵儿的妹妹,光是这点就让她喜欢不上来。本想看她们姐妹斗
得你死我活,结果,就因为一首诗,爹也不追究了。
白姨娘饱含精光的美眸看向了自己女儿气鼓鼓的小脸,这个女儿虽小,可是已有了自己的几分聪慧,心机,只是,她还太小了,太嫩了些。
“兰儿,你记住了,凡事绝不能光看表面。”
水清浅虽然不受宠,终究也是高了她们一阶,若是以前,自己还不将她放在眼里,而今天她的表现,淡然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