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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月轻烟的马车。”人群中有认识该马车的人说了句,“原来是三国第一美女。”“她这是要往哪儿去?”“听说到城外至虚寺去进香。”行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他们事先得到的小道消息。原来是香车美人,公主出门自然是不同凡响,兰水芙忽然想起大哥的梦中情人好像就是月轻烟,她刚想问大哥跟不跟在月轻烟的后面,假装进香,实则去追美女,然而花残叶自己却早已追了上去,大哥怎么也不等等我?兰水芙紧跟在花残叶的后面,她可没有轻功,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追上了花残叶,花残叶轻松自如的跟着马车前行的步伐,兰水芙却累得像哈巴狗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
花残叶不好意思地看着兰水芙笑了笑,“九弟,对不起,刚才我只顾去追月轻烟,把你给忘了。”兰水芙岂是小气之人?她豪气万丈地拍拍胸脯说:“大哥,追美女是大事,小弟受点委屈不算什么,走吧!月轻烟好像走远了。”兰水芙看见月轻烟的马车已经转过路口,出城了。花残叶刚要去追,兰水芙拉住他的手说:“大哥,你轻功好,可不可以背小弟一程?我累得快不行了。”兰水芙可怜兮兮地望着花残叶,花残叶不忍心拒绝,背起兰水芙大步流星地去追月轻烟,兰水芙在花残叶的背上得意极了,不停地指挥花残叶前进后退躲藏,像个大爷似的,气得花残叶差点把她从背上扔下去。
至虚寺果然是一座宏大的寺院,兰水芙从花残叶的背上下来,站在寺外瞻仰至虚寺,但见那层层殿阁如云端,迭迭廊房青竹绕,三山门外柏森森,巍巍万道彩云遮;五福门前鲜花开,艳艳千条红雾绕。左边路旁松篁,无年无纪自清幽;石边路旁桧柏,有色有颜绿意傲。又见那钟鼓楼高万丈。安禅好地方,寺中僧人好定性。果然是一个进香的最佳去处,月轻烟真会选地方,想必平时也经常来,抛开人世的烦恼,来清静几日又何防?
至虚寺大门两侧挂有一副对联,对联刻在两块檀香木上,木刻的小篆刚劲有力,上联是:寂寞无尘真寂寞,下联是:至虚有道果至虚。“大哥,这对联好!你快看。”兰水芙兴奋地喊花残叶,花残叶没有回答,他正望着站在至虚寺门口的官兵发呆。月轻烟早就进寺了,兰水芙眼中的美景,好对联,在他眼中就是俗物,俗不可耐,只有月轻烟才是他眼中心里唯一的美丽风景,当然还有一个地方也是他心中美丽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家,黑水潭中间的花岛。
兰水芙顺着发呆的花残叶的目光望去,原来大哥思春了,这好办,小小的至虚寺如何拦得往天下武功第一的邪教教主花残叶?兰水芙开始搜肠刮肚地出歪主意,比如:打进去,飞进去等等,全被花残叶一口否决,他只想远远地遥望月轻烟,不想破坏这瞬间的美好。兰水芙还真拿他没有办法,想追美女,就得向前冲,怎么远远偷窥?真够笨的。
兰水芙强拉着花残叶来到至虚寺的后墙边,苦口婆心地劝花残叶:“大哥,你轻功好,带着我从这儿飞进去吧,我们不从大门进去,从这儿悄悄进去总可以吧?我们不会打扰月轻烟公主进香,相信我。”在兰水芙的劝说下,花残叶用手捥着兰水芙的小蛮腰,使用轻功飞进了至虚寺内,因为月轻烟公主要来进香,寺内进香的人早就被遣散了,此时寺中很安静。
寺内的景色与寺外又有所不同,很壮观很威严,兰水芙在心中感叹,果然净土人间少,天下名山僧占多!兰水芙和花残叶在寺内很快找到了月轻烟进香的大殿,为了不影响她进香,兰水芙和花残叶躲进了旁边的厢房。这间厢房是僧人学习的地方,里面有书柜书桌椅子,书柜上堆满了书,书桌上有纸笔墨砚,整个房间很清雅。
花残叶站在门口,透过门缝隙,偷偷地看月轻烟,兰水芙叹了口气,她在厢房里无聊地转了一圈。怱然她想到一个好主意:“大哥,我给你写一首诗吧,你把她给月轻烟,或许她会对你另眼相看。”“好!”花残叶头也不回地说。
兰水芙来到书桌前,桌上有现成的纸笔墨,提笔就可以写,写什么呢?兰水芙想起宋朝词人柳永有首词不错,只是记不得词牌名了,不管了,就写这首。兰水芙拿起笔在纸上写道:繁红嫩翠,艳阳景,妆点神州明媚。是处楼台,朱门院落,弦管新声腾沸。恣游人,无限驰骤,娇马车如水。竟寻芳选胜,归来向晚,起通衢近远,香尘细细。写好之后兰水芙仔细读了读,还不错,就这样吧,成与不成,听天由命。
“大哥,你来看看写得怎么样?”花残叶的心思全在月轻烟的身上,根本没有听见兰水芙在喊他。“什么怎么样?给哥哥我瞧瞧。”书柜后面伸出一只手,把书桌上兰水芙写好的词拿走了。
第三十章 偷听
兰水芙惊了一跳,这间小厢房里居然还藏有其他人,自己都没有发现。兰水芙愕然回头一看,抢诗之人有着比女人还美的外貌,长眉细眼,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瘦高的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长袍,阴柔中透着书卷味。“楚之尧?”兰水芙想起此人就是斗诗大赛输给她的楚之尧,想不到楚之尧也在这儿,还比自己先到。他到至虚寺干嘛?偷偷摸摸的准没好事!(兰水芙忘了她自己也是偷偷摸摸进来的。)
“想不到兰水公子还记得之尧,能再见到兰水公子,之尧三生有幸啊!”楚之尧酸溜溜的语气满是不屑,兰水芙在斗诗大赛上能赢了他,完全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张比自己还美的脸,明年她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明年一定要把诗魁之位夺回来。兰水芙看出楚之尧眼中的敌意,她现在不想跟他计较,还有正事要办,等以后空闲了,再慢慢和较量较量。
“把诗还我。”自己辛辛苦苦写的诗,(说词他不懂)还没有派上用场,就被他抢去了,等会儿大哥还要拿这首诗给月轻烟呢!可恶的楚之尧在这捣什么乱?
“你这也叫诗?”楚之尧看着手里兰水芙写的诗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楚之尧可是三国有名的才子,四公子之首,从来没有见过写成这样的,兰水公子才尽也。
“这叫长短句,没见过吧!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少见多怪。”兰水芙本来不想和他吵,楚之尧这个白痴居然敢笑话她,可恶之极,不可原谅。
花残叶听见他们在争执,后知后觉才发觉屋里多了一个人,天下武功第一的花残叶敏锐感降低为零,爱情的魅力真大,它让人忘掉周围的一切。花残叶茫然地看着兰水芙和楚之尧在屋里争论不休,脑子完会没有反应过来,九弟为什么和别人吵?和九弟吵闹之人又是谁?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厢房外传来脚步声,脚步声由远而近,已快到厢房门口了,花残叶猛然发现自已身处险境,为了不被人发现,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花残叶拉起兰水芙躲到书柜后面,书柜后面很宽敞,里面还有坐禅的地方,还有一道小门,小门是关着的。他们刚刚准备打开小门准备离开,楚之尧也躲了进来。楚之尧把兰水芙写的诗偷偷放在衣袖里,兰水芙伸手去抢,被他推了一下,倒在地上,太可恶了!兰水芙在心里骂了句,刚刚想起身去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门被推开了。
花残叶轻轻拉起倒在地上的兰水芙,并示意楚之尧也蹲下,外面不知道谁来了,大家先别说话。兰水芙咬牙切齿地瞪了楚之尧一眼,此仇不报非君子,楚之尧得意地朝她抬抬下巴,好像在接受她的挑战,兰水芙抬手就给楚之尧一拳,花残叶接住了她的拳头,让她别闹,大局为重,兰水芙只好暂时放过楚之尧。
门外进来了不止一人,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来人似乎对这儿很熟悉,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围在书桌边说话:“月离陛下,你的主意真不错,一出手就让兰水永世翻不了身,兰水若是嫁给了三皇子,她这辈子就休想娶妻生子。哈哈!一个男人,顶着王妃的头衔,谁会嫁给她?谁敢嫁给她?只是可怜了三皇子,正妃之位被男人占着,唉!”这是莫冽的声音,声音中满是兴奋,好像兰水芙己被他踩死在脚下,敢和消息楼抢生意,自讨苦吃。
“五皇子言重了,我一点也不委屈,正妃之位虚名而已,如果能用这虚名锁住兰水一辈子,这点委屈算什么?我照常娶妻生子,儿孙满堂,而兰水注定孤独终老。呵!呵!呵!要不是月离有早就对好的下联给我,仅凭我肚子里那点墨水,是无论如何也对不出下联的。整件事最大的功劳要归月离陛下。”星极没心没肺地感谢月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也是人家手中的一枚棋子,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银子,不是一般的笨。
“功劳是大家的,可不是我一人的,是我们三人齐心协力把兰水置于此尴尬的位置。我们最终目的不是置兰水于死地,而是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就要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她,这样才有乐趣,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只坚强有韧性的老鼠,可不能一次玩死了。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人功劳最大,就是楚之尧楚公子,要不是他对出下联,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嘿!嘿!嘿!以后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月离是最无耻的,表面上嘻嘻哈哈态度极好,背地里坏主意一大堆,一双单凤眼溜溜直转,肚子里装着的全是坏水。
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样被人算计的,太可恶了,月离和自己有仇吗?什么时候结下梁子的?他这么费心劳力究竟是为什么?莫冽可是自己的亲哥哥,虽然他不知道真相,但也不能伙同外人来害自己呀!最可气的是星极,不就打了一架吗?又没有其它深仇大恨,用得着赔上他自已的幸福来害我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笨死了。
花残叶也没想到,背后是这三人在捣鬼,敢陷九弟与万劫不复之地,惹毛了他灭了这三个国家,要灭三国,对他不难。楚之尧同情地看着兰水芙,脸上除了同情更多的是无辜,他真不知道皇上侍卫命他对下联拿来干什么?他要是知道真相,会假装对不上,蒙混过关。
兰水芙紧握拳头,敢和她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啍!咱们拭目以待。她转头看着身边蹲着的楚之尧,楚之尧的头快低着地面了,一看就知道他心虚,这事他也参与了,不能放过。兰水芙趁楚之尧低头悔过的时候,站起身来就踢了他一脚,楚之尧不曾防备,痛得哎哟叫了一声,趴在地上,响声惊动了书柜外三个心怀鬼胎之人。
“谁在里面?”茣冽第一个冲了进去,月离和星极也跟了进去,只见书柜后面除了楚之尧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再无其他人。花残叶和兰水芙早就从小门溜掉了,兰水芙走之前还狠狠地在楚之尧背上踩了两脚,故意耽误楚之尧逃跑的时间,让楚之尧留下垫背,气得楚之尧趴在地上直骂卑鄙小人。
第三十一章 献诗
“这不是楚公子吗?怎么躺在地上?难道躺在地上会思如潮水?”调侃的声音属于月离,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君王的威严,他眨着他那细长的丹凤眼看着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