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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兄弟俩听清楚了,我想请你们带一句话给炎日国的皇帝陛下莫冷,告诉他,是一个十六年前的故人想要对她说的话,这句话就是‘打死也不说!’你们兄弟俩听清楚了吗?一共五个字,多一个字不行,少一个字不允许。”
“‘打死也不说!’好,我们记住了,公子请放心。”大狗庄严地接过兰水芙手中的银票,飞快揣进自己的衣袖里,这可是他们兄弟俩闯荡江湖以来,接到的第一笔生意。难得公子看得起,他们一定尽心竭力把事情办好。
“还有就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定要秘密进行,任何人都不可以说,就算是你们的父母亲,也不能说。江湖规矩你们懂吗?”兰水芙故意神神秘秘地警告兄妹俩,制造一种神秘无比的气氛。莫冷要是杀了大狗兄弟俩,她就不回炎日国皇宫;莫冷要是放了大狗兄弟俩,她就到炎日国的景云城走一走;莫冷要是把大狗兄弟俩关了起来,她就逃到花岛上去。
“明白,江湖上的规矩,我们懂。”
大狗的话刚刚说完,掌柜就笑吟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银票,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两位大侠。你们的银票我给你们换好了。你们仔仔细细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必胜赌坊广交天下豪杰,你们要不要到大堂再去赌一把?”
掌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狗手中的银票。恨不得大狗手中的银票都长着翅膀飞到自己手中来,可惜他没有法术。所以就想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大狗,这九千两银子往赌桌上一扔,自己就可以再抽一成佣金,多划算的事呀。
“谢谢掌柜的,我们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大狗收好了银票,拉着二狗急匆匆离开了必胜赌坊,步伐相当矫健。兰水芙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涌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兄弟俩该不是在装傻充愣吧?大狗自己不就说了吗,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自己幸好没有对兄弟俩说什么太多的话,要不然可能会惹火烧身。
“哥哥,我们也走吧!掌柜的告辞了。”兰水芙笑嘻嘻地对掌柜微微一笑,和丰之尘一起离开了必胜赌坊,来到大街上,兰水芙伸着右手,挽住丰之尘的左手,轻轻在丰之尘的耳朵边问道:“哥哥,你觉得大狗和二狗,会不会是在装傻?”
“装傻?不会!”丰之尘直接就否定了兰水芙的话,他在江湖上浪迹多年,阅人无数。最会识人,他在暗中仔仔细细观察了大狗兄弟俩的言行举止,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哥哥的话我是相信的,只是这段时间我经常看走眼,心里总是疑神疑鬼的,呵呵呵!现在好了,有哥哥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哥哥你不知道,刚才我有话没有说完,我是被大哥花残叶从你身边带走的,然后又被月离那只狐狸的手下绑架了,这些天就被月离软囚在他的‘浩月别院’。
月离的一个丫头还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大哥花残叶派了一个暗卫偷偷保护我,我今天就不可能见到哥哥你了。最气人的就是,‘浩月别院’的大总管吴公公,吴公公是一个太监,他居然趁月离不再,把我赶出了‘浩月别院’。一个小小的太监,居然把我扫地出门,实在是太丢人了,哥哥你现在就去替我报仇好不好?”兰水芙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丢脸,脸都丟到太平洋里去了,不好好教训教训吴公公,她誓不为人。
“什么?你是被人赶出了‘浩月别院’?你不是被月离绑架到‘浩月别院’的吗?他们对待俘虏的作法,我是闻所未闻。”丰之尘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的芙儿是什么人,他是最清楚的,月离疯了才会去绑架他的芙儿。芙儿一定是在“浩月别院”里面为非作歹,所以那个叫什么吴公公的,才会忍无可忍,越俎代庖把芙儿赶出“浩月别院”。
丰之尘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嘴巴里却维护着兰水芙,就算是兰水芙把月离的“浩月别院”一把火烧了,他都不会责备兰水芙的。只要兰水芙高兴,怎么都可以,他轻轻把兰水芙的肩膀拥入自己的怀中,“芙儿,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在你身边,你受委屈了,你想怎么报仇?哥哥都答应你,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暗卫,叫什么名字?我师兄对你还真是不错。”
“他叫子夜,你想不想见见他?我喊他出来好不好?”
“不用!暗卫轻易不要出来,我知道整个三国所有的暗卫加起来,也没有二十个,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你若是想要子夜平平安安的在暗中保护你,你就要忘记你身边有暗卫,尽量自己保护自己。你安全了,他就安全;你没事,他就没事。”丰之尘不想现在看见子夜。他非常感激子夜,在兰水芙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是子夜救了她。
“哥哥的话我明白,现在哥哥就和我一起到‘浩月别院’去。我要报仇雪恨,第一个就是把吴公公吊起来狠狠地打,不把他打个半死,我就不姓兰。”兰水芙雄赳赳气昂昂在前面带路,丰之尘无可奈何地走在后面,他开始同情月离了,这些天兰水芙在“浩月别院”里都干了些什么,不用想都知道,可怜的月离,可怜的“浩月别院”。
丰之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兰水芙。“芙儿。我记得你被师兄带走时身无分文,刚才赌骰子的银子是从那儿来的?”
“从狐狸身上得来的,我是在好心帮忙。你不知道,狐狸身上的银子太多了,我不帮忙花掉一点,他身上的银子都快要长霉了,哥哥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兰水芙看了看哥哥丰之尘,哥哥该不是想替月离鸣冤叫屈吧?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月离是活该,咎由自取自讨苦吃。
果然是这样,丰之尘的嘴巴不由自主的扯了扯,月离乃是堂堂的一国之君,被兰水芙呼来喝去。真是可怜。不对!丰之尘心中的警铃大作,样子极为不祥的预感拥入他的脑海,月离为什么愿意被兰水芙呼来喝去?为兰水芙马首是瞻,难道他已经爱上了兰水芙?男人只有爱上了女人,才会为女人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月离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丰之尘冷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杀气,兰到芙是他的,永永远远都是,如果某些人胆敢窥视兰水芙,他就要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月离也一样,他杀人的时候,从来不过问将要被他杀死的人是谁,无论是谁,在他眼睛里就是一种人,“死人!”从来就没有第二种人。
“芙儿想怎么报仇?”丰之尘连忙把话题转移。
“一把火烧了‘浩月别院’怎么样?”兰水芙一直想做的就是这件事,现在有哥哥丰之尘和她一起并肩作战,一定能够马到成功。
“烧房子?主意倒是不错,可是芙儿你有没有想过?俗话说的好,‘水淹得一半,火烧得眼看!’要是不小心把周围四下的无辜百姓的房子烧掉了,怎么办?”丰之尘晓之以理,希望兰水芙做事不要冲动,报仇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杀人放火。
“哥哥的意思是什么?你有更好的主意吗?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把吴公公迷晕,脱光衣衫挂到栖台城的城门上,让所有的人都去欣赏‘太监’的风采。这样岂不是更好吗?芙儿你听我的没有错,我们晚上……”丰之尘在兰水芙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兰水芙高兴地点点头,哥哥的主意不错,一定会让吴公公痛不欲生的,吴公公最好是羞愧的自己自杀,省得她亲自动手。
子夜默默地跟在兰水芙身后,兰水芙往什么地方,他就去什么地方,兰水芙想干什么,他不管,他只需要保护兰水芙的安全就可以了。丰之尘和兰水芙的话他一字不漏全听见了,他知道丰之尘就是教主的师弟,心里对丰之尘充满了敬意。能够时时刻刻为他人着想的人,一定是一个好人,他自然而然把丰之尘列入好人行列。
兰水芙和丰之尘在街边找了一家小茶馆,先喝杯茶,等到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就悄悄潜入“浩月别院”,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吴公公弄出来了。
“竹下忘言对紫茶,全胜羽客醉流霞。尘心洗尽六难尽,一树蝉声片影斜。”如此美景,兰水芙忍不住念了一首唐朝诗人钱起的品茶诗句,可以从茶中品味人生,茶是心灵净土的精神寄托;茶是闲暇时的自我安慰;茶是充满着湥У岷停梢匝钊瘢蝗松缦罚啡缛松松皇溃菽疽磺铩M档萌松肴障校芄蛔吕春缺瑁闯⒉皇且患檬隆T诤炔枋钡母芯酰缤缘粗钠肺度松乃崽鹂嗬保簧姆绮ㄆ鸱袢诉裥瓴灰选@妓降男那橐苍谝槐忠槐牟杷新礁聪吕矗皇币皇轮檬В挥每吹奶亓耍Щ嵴湎松煤没钭拧
“茶很好喝,芙儿都会吟诗了。”丰之尘忍不住调侃兰水芙。
“哥哥今天才知道呀?我早在浩月国时,就帮助星柘夺到了斗诗大赛第一名,你不知道吗?”兰水芙厚颜无耻把唐诗说成是自己写的诗,反正在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唐诗,恰好自己又记得几首,当然要买弄买弄。
“我知道这事,当时把天下文采排名第一的楚之尧气的差点上吊,以死谢罪。芙儿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了,幸好我没有和你比吟诗。”
“哥哥会吟诗吗?”
“不会,正是因为不会,所以我才会好好活着,没有被人气死。”丰之尘不假思索地回答,兰水芙正想和丰之尘拌嘴,就看见丰之尘的眼睛眨了眨,兰水芙连忙闭上了嘴巴。
丰之尘的感觉向来非常灵敏,他在空中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是杀手的味道,还有杀手手上的血腥味,隐隐约约从街上飘过。丰之尘每次接到任务后,就会在自己身上闻到嗜血的味道,他默不作声地在街面上四处查找,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
就在丰之尘端走茶杯喝茶时,他透过茶杯边缘,看见了几个神情过分正常的人,夹杂在人群之中,杀气就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这几个人脚步稳健,身子轻盈,手指有骨节,双肩平稳,眼睛平视前方,一看就知道不是普普通通的杀手,是杀手之中的杀手,就是人们常说的顶尖杀手。丰之尘对这些杀手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这些杀手要到什么地方去?去杀谁?
“芙儿,你好好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记住!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不准离开。”丰之尘没有等兰水芙回答,就急匆匆离开了,他不能与这些人隔得太近,远远的跟在后面就行了,丰之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跟踪这些人,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半点不由人。
大狗和二狗笑嘻嘻回到自己家里,把赢来的九千两银子给了父母亲,他们的父母都是栖台城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当第一眼看见大狗手中厚厚的银票,父母亲吓坏了,战战兢兢地问道:“大狗,你和二狗没有在外面干什么坏事吧?银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隔壁老李的儿子在酒楼当伙计,一个月也才挣五两银子,你们是不是去偷了?”大狗父亲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事,人穷志不穷!做人一定要挺直了腰板,脊梁不能弯。
“爹!您说什么呢?银子是我和二狗赢来的,就在必胜赌坊,今天我和二狗的运气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