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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兰水芙身边的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丰之尘在第一眼看见月离和兰水芙在一起的样子,就暗暗把月离当成了潜在的敌人。
对敌人是不能心慈手软的,要狠狠地打击,月离的惨叫声在夜晚的“浩月别院”特别好听,至少丰之尘是这么认为的。兰水芙却觉得月离的声音非常刺耳,“月离,你鬼哭狼嚎的干什么?你越哭我越要打你,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像什么?”
“你压在我身上,我怎么看呀?你分明是在强人所难,再说了,我的后脑勺又没有长眼睛,你太欺负人了,呜呜呜……”月离既然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把几个正打得热火朝天的杀手。惊骇的差点没有握住手中的兵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想不到平时威风八面的浩月国皇帝陛下月离。居然在水公子面前是这个样子的,说出去肯定没有人相信。他们看见了都没有办法相信。
天黑了!光限太暗,他们一定是看错了,被水公子压在身下狂打的人,只是一个和月离长得很相似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浩月国的皇帝陛下月离。“浩月别院”里的下人,几乎每一个人都用手使劲捂住自己的脸,然后从手指缝中偷偷地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他们主人的老鸨样子。让他们都觉得羞愧难当,跟着这样的主人,他们倒了八辈子血霉。
“杀人了!打死人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吼叫,院子里顿时乱着一团。藏在暗处看热闹的奴才丫头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前后进入“浩月别院”的两批杀手,分别逃跑了,须臾间院子里就恢复了平静,兰水芙还没有反应过来。四周的杀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呢?兰水芙诧异地从月离身上站起来。
空中飞来飞去的杀手,一个个都不见了,跑那么快干什么?不是来刺杀自己的吗?自己还好好的活着,没有外伤。没有内伤,总之什么伤口都没有,杀手好像不太敬业。兰水芙郁闷呀!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对方出的价格太低了,杀手放弃了?
月离感觉到兰水芙离开了他的身子,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嘿嘿嘿!谢谢刚才那位大喊大叫的朋友,让他脱离了“苦海”。月离讨好的扭着腰肢移着莲花碎步到兰水芙身边,满脸堆笑的问道:“芙儿,你在看什么?杀手跑了就跑了呗!没有什么好看的。”
“狐狸!你看看,那是什么?”兰水芙指着院子里的几具尸体问道,兰水芙非常清楚,杀手是冲自己来的,刚刚哥哥丰之尘对她说了,杀手是夜星国的皇太后派出来的。后来出现的杀手又是什么人呢?(丰之尘没有告诉兰水芙,星枢另外派了杀手来追杀皇太后派出来的杀手,丰之尘不想兰水芙和太多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几具尸体而己,芙儿就不要纠结了,待会儿我叫几个下人把尸体处理掉,世上这么多人,偶尔死几个,不足为奇!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没有问题的。”月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顺手抓了抓头上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特别有气质。丢人丟脸都可以,就是不能丟了气质,月离觉得一个人的气质比尊严更加重要。在兰水芙面前他可以没有尊严,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气质,嘿嘿嘿!像狐狸样子的气质,他喜欢,因为兰水芙喜欢他就喜欢。
丰之尘伸手摘了一片树叶,趁月离不备,狠狠地打在月离的小腿上面,月离扑通一声跪在了兰水芙面前,兰水芙吃惊地看着跑在自己面前的月离,愣了几秒钟,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嘲笑月离,“狐狸,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帮忙?有什么事尽管开口,用不着行此大礼。嘿嘿嘿!快起来,有话好好说,我听着呢。”兰水芙嘴巴上请月离起来,手却没有要伸出去扶月离的意思,跪着就跪着罢!
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月离可能是把自己当他的母亲了,兰水芙正想笑月离是一个乖儿子,连忙忍住了。月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狐狸是动物不是人,动物会不会和人的思维不一样?要是自己嘲笑月离是自己的儿子,月离当真叫自己一声娘亲怎么办?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算了,免得惹火烧身。
月离哭丧着脸望着兰水芙,“芙儿,我好像是受伤了,怎么办?我的小腿完全动不了啦,你可不可以扶我一下?扶我回到房间就行了,就当是在做好事好不好?求求你了,你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人,你是……”月离的话还没有说完,兰水芙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狐狸,你是在挖苦我吗?我怎么听着刺耳呢?就算是你说的是肺腑之言,我依然不会扶你的,你就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又不是无知的小姑娘,你想三言两语就把我哄骗了,是不可能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不是你家的丫头,哼!小腿受伤了?可怜呀!”兰水芙冷飕飕地奸笑了几声,走到月离的身后。狠狠地在月离受伤的小腿上面再踩了一脚,雪中送炭是傻瓜干的事情。像她兰水芙这么聪明的人,除了落井下石,还会干什么?
“啊……”月离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差点疼晕过去,他的小腿是真的受伤了,为什么兰水芙就是不相信呢?月离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有丰之尘能够体会和理解。往往最了解和最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仇人是最好的朋友,(前提是仇人在和自己化解了仇怨以后,才有可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反之,最好的朋友也会是最大的敌人。)丰之尘心里非常解气。看来他的芙儿对月离的仇恨不只一点点,很好!非常好!
兰水芙听见月离的惨叫,又回头补上了几脚,月离疼得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兰水芙没有看见月离痛苦的表情,她就算是看见了,也会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的。“狐狸,叫什么呀叫?你叫几声我就会心慈手软吗?你不就是想骗我扶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吗?我扶你回去,你就趁机吃我豆腐。当我是傻子吗?嗯!像我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是不会上当受骗的,刚才明明是你自己站起来的,怎么会忽然之间无缘无故就受伤了呢?你找的借口太烂了,我要休息了,不陪你玩了。”兰水芙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月离哭兮兮地轻轻念道:“芙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去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可惜他的话兰水芙没有听见,兰水芙若是听见了,月离又少不了一顿暴揍。
藏在暗处的几个“浩月别院”的奴才,偷偷摸摸跑到月离面前,抬起地上的月离飞奔而去,他们的主人好像是真的受伤了,先找大夫看看。院子里的尸体瞬间就被人弄走了,地面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丰之尘和子夜跟在兰水芙的身后离开了小院子,兰水芙没有着急离开“浩月别院”,有吃有住还有下人侍候,她为什么要走?兰水芙推开自己在“浩月别院”住的房间,发现里面好像增加了一些东西,仔仔细细找了找,才发现门口位置多出了一张小床。奇怪!太奇怪了!兰水芙连忙退回到门口,认认真真看了几遍,看看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好像没有走错。
“芙儿,怎么了?站在门口不进去?”丰之尘忽然出现在兰水芙身边,一脸纳闷地看着兰水芙,要么进去,要么离开,站在门口算什么事?
“哥哥,你不知道,我忽然发觉多出了一张床,感觉奇奇怪怪的,你看,就是门口位置的床。”兰水芙拉着丰之尘进了房间,指着门口的小床说道。
“芙儿,不要大惊小怪,在很多有钱人家都是这样的,门口按放的小床是给下人睡觉的。晚上主人需要什么东西,轻轻喊一声,下人就来侍候了,想必这张床也是给下人住的。”丰之尘对三国民风民俗比兰水芙知道的要多得多,有钱人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贵为一国之君的月离的“浩月别院”了。丰之尘顺势在门口小床上坐了一下,软绵绵的,非常舒服,月离对下人还是非常体恤的,舍得垫这么厚的棉被当垫子。
“哥哥,今天晚上你睡里面的大床,我睡门口的小床,明天我们继续祸害月离。”
“哎哟……哎哟!”门口隐隐约约传来了呻吟声,好像有什么人来了,会是谁呢?兰水芙伸出脑袋往门口看出去。深更半夜的,是什么人在哭丧呀?兰水芙幸好是一个无神论者,要不然肯定以为遇见鬼了。再说了,“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到要看看,是什么鬼魅偷偷在这儿吓人。
兰水芙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呻吟声越来越近了,丰之尘也站在门口来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哀嚎?等看见几个下人抬着月离出现在他们俩面前的时候,兰水芙和丰之尘大吃一惊。天啦!这还算是一个人吗?月离出了脑袋露在外面,其余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就像是作茧自缚的春蚕。兰水芙心里有一个更好的形容词,木乃伊!月离现在的样子和古埃及的木乃伊没有什么区别。
“狐狸,你这是怎么了,偷鸡的时候被主人发现了吗?可怜!可怜啊!”兰水芙鄙夷地撇了撇嘴巴,没有一丝同情心,狐狸是越来越奸猾了,装病这招都使出来了,一定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兰水芙一直在揣测月离的真实目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月离一定是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月离不遗余力而为之的呢?兰水芙百思不得其解,奇怪!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风吹大坡,有事找大哥!有什么事哥哥丰之尘会给自己挡着的,自己得过且过。
“他是谁?”月离抬头看见了兰水芙身后的丰之尘,愤怒地大吼一声,底气十足,声音如同洪钟,非常嘹亮。兰水芙白了月离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月离这只狐狸是在装病,什么不好装,非要装病,一看就知道是脑子有问题的人。兰水芙假装没有听见月离的话,转身拉着丰之尘回到了房间,进入房间后,丰之尘顺手将房门一关,故意把月离关在门外,气的月离在门外破口大骂,就像一个泼妇似的,没有形象,没有君王的威严。
兰水芙时不时在房间里和月离接上几招,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不说话,就把她当哑巴吗?哼!打架她不怕,骂架她第一,月离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最可怜的就是抬着月离的那几个下人,放又没有地方放,走又不敢走,正好抬着不动。他们不动,不等于月离就会不动,月离要不是小退受了点伤,一定会跳起来的。
“狐狸,你若是不想走,就在门外当一条看门狗吧!我正好差一条看门狗,嘿嘿嘿!有人来的时候记得叫一声,好让我知道。对了!可别在门口随地大小便,又脏又臭又不文明。你明天早上记得叫我起床,听清楚了吗?”兰水芙躺在门口的小床上准备休息,月离实在不走,她总不能把月离赶走吧?她是一个文明人,粗鲁人干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你给我说清楚,房间里的男人是谁?你不说清楚休想睡觉,我今天就和你耗在这里了,凭什么她可以进房间我就不可以呢?好像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好不好?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月离的喉咙都快要冒烟了,口干舌燥难受极了。
“臭狐狸,你少在外面胡言乱语,我住在这个房间里,我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你趁早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