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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愠蟆
“小花没有自杀!”小兰绝望的声音响起在院子里。
第二百章 斗狠
“我说她是自杀,她就是自杀,小兰你不要在这儿胡搅蛮缠,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小花是不是自杀,不重要!你说小花不是自杀,那你说一说小花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管家得理不饶人,几句话就把小兰说的哑口无言。凡事都要讲证据,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要以理服人,嘴上说一说是难以服众的。
“我!我……我就是不相信小花会自杀。”小兰憋了老半天,憋出了一句话。
“呵呵呵……笑死人了,小兰你这话也能当证据吗?别逗了。”管家眼泪都笑出来了,“我也不相信我父母亲会离开我,可事实上,他们的确是离我而去,我是说我父母过世了,不是我想要他们不过世,他们就可以不死,可能吗?别一天没事找事,该干嘛就干嘛。”管家怒气冲冲地朝小兰吼了几句。
小兰刚想争辩,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奴才拦了下来,推的推,拖的拖,强行把小兰从槐树下面弄走了。小兰伤心欲绝的痛哭流涕,边哭边喊:“小花啊!可怜的小花,你死的好惨呀,我一定会给你报仇雪恨的,我一定要凶手血债血偿,她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小兰的叫骂声越来越小声,慢慢地听不见了,消失在院子外面。
管家吩咐下人七手八脚将小花从树上弄下来,找了一口薄棺材,草草地把小花掩埋在宅子后面的大山上,哪里黄土不埋人?何必耿耿于怀?死了就死了呗。管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最清楚,小花之死不像表面看见的那么简单,就像小兰说的一样。里面有人在捣鬼。管家故意将小兰压下去,目的就是要在暗中查找真正的凶手下落。
一向平安无事的宅子,居然平白无故出了人命案,作为管家的他,是难辞其咎的。宅子里经常死人,本是不足为奇的事情。可是麻烦的事情就是,小花是主人星柘秘密训练的杀手,武功高强,一般人是奈何不了小花的。(奈何不了是指打不过小花)是谁在无声无息之中杀死了小花?宅子里居然没有一个人看见,或者是听见有什么异常的声音,怪事!太奇怪了!
管家没有把怀疑的对象锁定在月轻烟身上。他清楚的知道月轻烟就是一个草包公主,一无是处,一个连路都走不稳妥的人,不会是杀人凶手。能在悄无声息中将小花置于死地,不用说就可以明白。凶手是一个武林高手。小花平时得罪什么人吗?为什么凶手单单只杀了她,却没有对其他人动手?奇哉怪也!
星柘又没有在家里,管家不得不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一切等星柘回家后再说,宅子里每一个可疑的人,管家都派人悄悄盯着。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立马就知道了,结果当然是杀无赦,宁可错杀,决不放过。“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成大事业,没有一点手断,没有一点歹毒的心肠,是不可能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人世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月轻烟优哉游哉地在星柘的宅子里调养歇息,养精蓄锐!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星柘只要不赶她走。她是不会走的。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好像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送瘟神是很难的,月轻烟恬不知耻的把自己比喻成瘟神。有她在的地方,阳光普照,天下一片歌舞升平,犹如“太平盛世”般繁荣昌盛。
兰水芙在和丰之尘奔波了两三天,终于再一次来到了炎日国的都城(景云城),他们俩没有从边城经过,而是绕道从另外一条人迹罕至的地方来到景云城。做事和做人一样,越低调越好,他们俩不知道现在的景云城,是不是和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莫冷忽然昭告天下,要认流落民间十六年的九公主莫芙,就是自己。兰水芙对此很不理解,不知道莫冷的葫芦里埋了什么药?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莫冷不想让自己认祖归宗,自己理解,有些事越描只会越黑,越解释就越证明自己心里有鬼。“沉默是金!”适时选择沉默,兰水芙认为乃是聪明人最应该干的事,大智若愚就是说的这件事。兰水芙从来就没有怪过莫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她理解莫冷,不恨莫冷。
而今莫冷莫名其妙的说变就变,是小孩子吗?还是当她是小孩子?兰水芙在心里喋喋不休的埋怨莫冷。丰之尘看见兰水芙的脸在一瞬间变了好几回,比六月间的天还变得快,实在是太好玩了。丰之尘忍不住想逗一逗她,就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一种极其哀怨的口气说道:“我要不要回去看一看?他们会不会认我?我不想回去,不想理他们,是他们不要我的,不是我不要他们,该死的莫冷……”
丰之尘学着兰水芙的口气说话,声音惟妙惟肖,气的兰水芙又好气又好笑,哥哥是故意在寻她开心吗?“哥哥,你……”兰水芙气的追着丰之尘打。明明就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哥哥还要来惹他,可恶!兰水芙在后面狂追丰之尘,丰之尘在前面没命地跑,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在景云城的街上追逐,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兰水芙只顾着追打丰之尘,不小心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兰水芙心里有气,脱口而出骂了句:“你是怎么走路的?没有看见对面有人吗?跑什么呀跑?急着去奔丧吗?你有没有长眼睛?……”对面和她相撞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兰水芙骂的狗血淋头,兰水芙嘴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要强上百倍。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抵挡百万雄师,骂死人不偿命,气死人她不管。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先撞了我,你……”和兰水芙对撞的人急的说不出话来,他平时口齿伶俐,这会儿面对一个和他一样的小后生,居然结结巴巴的,为什么呀?(兰水芙依旧是女扮男装。现在的打扮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美少年。)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兰水地一边骂人,一边抬头,刚才和迎面而来的人对撞,没有站稳,身体随着撞击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丰之尘把她扶起来。轻轻拍打她身上的尘土,兰水芙这才好好的看清楚和她对撞的人。这一看,差点把兰水芙的嘴巴气歪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阴魂不散的竹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好好好!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可以好好算一算了,兰水芙阴森森的对竹东说:“你把我撞伤了,就要赔银子,你别不承认,你让大伙儿看看,我们俩谁受伤了?街道那么宽那么大,你为什么偏偏要来撞我?你是故意的吧?真是看不出来呀,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这么一个货色。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不陪银子,你是不可能从这儿离开的……”兰水芙骂起人来滔滔不绝,别人想插嘴也插不上,她的语速实在是太快了,中间又不停顿,别人望尘莫及。
丰之尘同情地看了看竹东,不是他不想帮竹东,而是他不能帮竹东,兰水芙才是他要帮助和保护的人。刚才的事情他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就是兰水芙只顾着和自己在大街上打打闹闹,没有看见迎面而来的竹东,自己撞上竹东的。竹东是无辜的,丰之尘没有想过要帮竹东证明清白,他要是帮了竹东,兰水芙还不拿刀劈了他?
竹东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在街上走的好好的,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他没有受伤,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佛,浑身肌肉像铁板一样,谁和他对撞,谁就倒霉。)自己到没有受伤,和他对撞的人受伤了,好像是跌倒在地上。竹东刚想上去扶兰水芙,就被兰水芙一阵痛骂,气的他差点挥出自己的拳头,欺人太甚!
兰水芙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她打算要竹东陪她一万两银子,帐是这么算的。兰水芙之前不是卖了一根白玉簪子送给竹东吗?(竹东最后退给了兰水芙,兰水芙又把白玉簪子扔在了边城的护城河里。)当时兰水芙买白玉簪子的时候,花了一千两银子,如果算利滚利,滚到现在至少也有一万两银子了吧?她的银子是不会白白扔掉的,所有的账都要算在竹东身上。
“你就赔我一万两银子就行了,我不贪心的,我这人特别好说话,我给你好好算一笔账。我的腰闪了一下,估计落下了老毛病,晴久了会疼,下雨之前会疼,而且疼痛会伴我终身,你是不是应该赔偿?我的脑子在受到惊吓,反应没有那么敏捷了,要是娶不上老婆,我就会孤苦伶仃一辈子,你是不是应该赔偿?我的……你看看,我只要你赔偿一万两银子,是不是很便宜呀?你遇到我,算是幸运的,换着是别人,你就麻烦大了。”兰水芙列举了一大堆理由,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赔银子!不赔不行。
丰之尘的脸不停抽搐,他的芙儿脸皮不是一般厚,贪财贪到这份上,真是让他无语。不过,他心里很高兴,竹东是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正好他的芙儿心情不好,竹东就当这个受气包吧!竹东不受气,受气的人就会是他了,嘿嘿嘿!丰之尘乐坏了,差点儿忍不出笑出声来,脸受点罪没有关系,只要他的芙儿高兴就行了。
竹东气的想找一个地方撞墙,他都遇到了什么人呀?看着长的英俊潇洒,居然是一个泼皮无赖。周围四下审视的目光令竹东无地自容,一个个就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大坏人,自己平时不是很会说话的吗,怎么一下子无语了呢?
竹东憋了老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我要是不赔偿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你说呢?”兰水芙双手叉腰,一只脚不停地站在原地抖来抖去,就像是一个泼皮大爷,眼睛鄙夷地看着竹东。竹东若是直接把银子赔偿给她,万事皆休!如若不然。哼!她就要让他横尸街头,变成一滩烂泥。
“不赔偿?可能吗?今天你若是不赔偿,你就别想从这儿离开,‘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天子脚下的景云城你想赖帐?丟不丟人呀?身上没有银子可以写张欠条给我,每天按照一分利息算。什么时候还完银子,什么时候把欠条给你。”兰水芙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只要竹东写了欠条,那怕是只写一文钱,自己也有办法将一文钱变成一万两银子,利滚利。天天翻。呵呵呵!到时候竹东就是自己的提款机,想什么时候提银子,就找竹东。
兰水芙脸上的奸笑引起了竹东的警觉,他隐隐约约觉得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不是善茬,肯定又在他面前挖了一个大坑。等着自己往里面跳,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上当受骗呢?竹东不屑一顾地瞪了兰水芙一眼,眼皮向上翻了几下,傲娇地对兰水芙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在我面前敲诈?赶紧滚一边去,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你是谁呀?这么嚣张?”兰水芙心里一下子就不痛快了,她最恨的就是欺软怕恶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她都不怕,大不了一死。死了之后说不定就可以回到自己穿越之前的时候。多好的事情呀,她会怕吗?兰水芙冷冰冰朝竹东嘶哑咧嘴恶狠狠地问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请问你是炎日国的皇帝陛下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子犯了法,和老百姓一样处以罪刑,指王法对于王子、平民是一样的。请问你是谁?你很特殊吗?在你面前国家的律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