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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水芙冰雪聪明,又岂会不知道艳红的用意?不就是想狐假虎威吗?好好好!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做一个顺水人情吧!“对呀!是我请艳红姑娘陪我到‘美衣店’去的。什么事情我一力承当。两位官兵大哥,就放我们出去吧!我……要不我把二皇子请来,你们看行不行?”
“不用!不用!这么一丁点小事,不用麻烦二皇子,我们听九公主您的吩咐,放艳红夫人出门。九公主请不要生气。我们不知道是九公主您请艳红夫人出门帮忙。是我们错了,对不起九公主!对不起艳红夫人。九公主!艳红夫人!您们请!”守门官兵毕恭毕敬把兰水芙和艳红送出大门,生怕兰水芙生气,兰水芙就算不是炎日国九公主,也是邪教的九小姐。
邪教九小姐的身份,可比炎日国九公主的身份厉害多了,不想活了吗?宁可得罪阎王爷。也不能得罪邪教。邪教的人无处不在,在三国之中到底有多少邪教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在你自己的身边,就有邪教的人。守门官兵战战兢兢地守在大门口,生怕自己的旁边忽然钻出一个人来,对着自己狂砍一刀。
兰水芙只顾着和艳红往“美衣店”而去。没有去管守门官兵心里怎么想。她又不是什么恶魔,怕她做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守门官兵做的非常好,没有做错,艳红的确是不应该离开宰相府,宰相府现在是在监控之中。任何人都不可以进进出出,更何况是宰相夫人。
丰之尘远远地跟在兰水芙和艳红后面。只要兰水芙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行了,平时他跟在兰水芙的身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理所当然。而今有了一个风骚的艳红,他不想离得太近,艳红身上的衣服真的太难看了,不不不!不是太难看,是太恶心了。整个后背光溜溜的,难道不恶心吗?良家妇女可不是这么穿衣服的,妓女永永远远都是妓女,不管身份变得有多高贵,依然脱离不了本质,骨子里依旧是一个妓女,变不了!
“九公主,‘美衣店’就在前面,一会儿就到了。呵呵呵……想不到九公主和我的爱好相同,您真是我的知己,你到了‘美衣店’就知道了,里面的衣服漂亮极了。景云城里像九公主您这么有眼光的人太少了。都是一些愚不可及的村姑,只知道每天喂猪,每天围住灶台转,好像天底下的事情出了喂猪喂小孩,就没有其它的事情了……”艳红喋喋不休地说过不停,兰水芙深有同感。
有些女人就喜欢把自己当成“圣母”,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坏人,只有她一个人是好人。别人做的事情全是错的,她做的事情才是对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兰水芙是特别讨厌这种人的,而这种人无处不在,自己家的事全管,别人家的事情管一半,就像是一个女人“巡捕”。
“艳红姑娘说的极是,我也非常讨厌管闲事的人。”兰水芙故意叫艳红姑娘,而不叫艳红夫人,就是不承认艳红和宰相大人之间的关系,将来的某一天,好让艳红正大光明离开宰相府。她从来不觉得妓女有什么可耻的,比起某些贪官污吏来,妓女干净多了。
丰之尘无奈地看着兰水芙,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芙儿开始同情妓女了?希望子夜能赶在她们两个人之前赶到“美衣店”,把那个做衣服的人赶走。只要“美衣店”的人离开了景云城,芙儿就没有地方购买难看的衣服,当然就不会穿了,哼!等这件事情过后,自己一定要找一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艳红。所有的一切都是艳红惹出来的,丰之尘岂能饶了她?
子夜在兰水芙和艳红赶到“美衣店”之前,把“美衣店”里的老板赶出了景云城,并且把“美衣店”里的衣服一把火烧掉了。只要邪教在江湖上面放出一句话,“美衣店”的老板走遍全三国,也不敢开店。子夜自己觉得事情做得有些过分了,但是丰之尘的话他不得不听,丰之尘是教主的师弟,他不听丰之尘的吩咐,怕教主责怪他。
再说了,这件事和九小姐有关,子夜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嘿嘿嘿!是“美衣店”的老板自己倒霉,怨不得别人,子夜看见“美衣店”老板离开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包什么东西。好像是……管他的,带一点东西离开是对的,他总不能赶尽杀绝吧?
“艳红姑娘,我们都走了老半天了,‘美衣店’到底在什么地方?我……”
“九公主着什么急呀?前面不就是了吗?九公主您看……嗯……”艳红看着眼前的一幕大吃一惊,平时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街道现在冷冷清清的。不要说人影子了。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人到什么地方去了?“美衣店”怎么会凭空不见了?艳红忽然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萦绕在她心头。
怎么会不见了?怎么会?艳红张大嘴巴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忽然不见了?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里面故意捣鬼?艳红什么样子的人没有见过,“花有百样红,人与人不同!”世上什么样子的人都有。
艳红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明小美。明小美只比她小一岁,心机城府之深,无人能及。艳红知道明小美对她视如眼中钉肉中刺,今天是想借九公主的手,悄无声息地将自己除掉,哼!以为自己是傻瓜吗?明小美做初一,她就做十五。看看将来鹿死谁手。不要让她说出好听的。到时候丢脸的人可不是她,而是宰相府了。
“艳红姑娘,你是不是带错路了?这儿好像没有一个叫什么‘美衣店’的地方。”兰水芙纳闷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街道上面没有一个人,(她们两个人除外)如此冷清清的地方,似乎不适合做生意。兰水芙知道做生意的首要条件就是。口岸要好!第一是口岸!第二还是口岸!口岸好是关键,决定着生意的好坏。
说什么“酒好不怕巷子深!”全是放屁。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说做生意开店的人朝廷里面有人,那么就另当别论了。有些生意送上门没有人要,有些生意坐在家里就顾客盈门,做生意可是一门相当大的学问,有些人挣得盆满钵满,有些人赔的倾家荡产,不是任何人都是做生意的料。兰水芙认为她自己就非常适合做做生意,因为她有一个聪明的脑袋。
“啊……”艳红没有听见兰水芙在叫她,茫然地回答了一句,她刚才走神了,心里正在想怎么算计明小美,忘记了她身边还站着兰水芙。吓得面无人色的艳红,战战兢兢地对兰水芙说道:“九公主,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美衣店’还开门迎客,今天就关门了。”
“是吗?”兰水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生意有亏有赢,挣钱就开门,挣不到钱就关门,很正常的事情,不足为奇。自己也不是来买衣服的,只是来看看老板是谁,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一样从现代文明社会里穿越来的。今天没有看见“美衣店”的老板,说明他们之间没有缘分,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说吧!
再说了,就算是见到了“美衣店”的老板,自己也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算了吧!人与人见面,是要讲缘分的。都说“前世三千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她和“美衣店”的老板,前世肯定没有约定,所以今生才会擦肩而过。
“艳红,别沮丧了,可能是老板生意不好,所以关门了,这样的事情稀松平常,艳红姑娘不必太在意了。”兰水芙主动安慰艳红,艳红现在的心理压力非常大,肯定是在担心自己会责备她,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什么?”艳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兰水芙肯定会以为她是一个骗子,没有想到,兰水芙居然会轻而易举放过自己。兰水芙的性格和传说之中的不一样啊!邪教里的人并不全是坏人,艳红感动的热泪盈眶,差点跪在兰水芙面前磕头谢恩。
“九公主,您不怪我吗?您相信我没有骗您?”
“当然相信,艳红姑娘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算了!算了!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正好肚子饿了,不如我们俩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你知道附近街上有什么好吃的吗?”兰水芙一想起吃的东西。脸上就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艳红面露难色,诚惶诚恐地说道:“九公主,对不起!附近街上没有什么吃的,只有一家茶楼,要不然我们俩到茶楼去喝杯茶好不好?”
“什么?附近的街道上面都没有吃的东西?为什么?”
“九公主,您不知道。这几条街是景云城有名的花街柳巷。妓院里面就有东西吃,不比外面差多少,客人和姑娘都喜欢在妓院吃东西。街上曾经有人开过酒楼,不到一个月就倒闭了,听说老板亏光了全部家当最后上吊了,就在前面街边的槐树上吊……”艳红见兰水芙放了她一条生路,马上就“回阳”了。(“回阳”是指死了的人,忽然活了过来。)精神特别好,有说不完的话。
“九公主,酒楼老板上吊那年,我刚十岁,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酒楼老板的尸体高高吊在槐树的枝头上,把槐树树枝压得弯弯的。像一把弓一样。酒楼老板的尸体在槐树上面飘来荡去。好恐怖哟,我只看了一眼,吓得有半年时间晚上不敢一个人出门……从此以后,这附近的街面上再没有人来开酒楼。”艳红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心里一阵阵后怕,那是她儿时的噩梦。时常在她梦中出现。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我们就到茶楼去喝茶。”兰水芙邀请艳红喝茶,是有目的的。她希望艳红在明小美的事情上面多下一点“功夫”,一招就将明小美置于死地,永生永世都翻不了身。不是兰水芙非要和明小美过不去,而是明小美和自己哥哥莫凛以及莫准过不去,她不在旁边帮一帮自己的哥哥,难道帮明小美吗?
在遇到外敌的时候,兰水芙主张一致对外,明小美这会儿不死都不可能,阎王爷能够饶了明小美,自己不会饶了明小美。她今天就来和艳红做一个交易,艳红帮她对付明小美,自己帮艳红脱离宰相府。这事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能让艳红看出来,看出来自己在利用她,话不能明着说,要拐弯抹角的说。
兰水芙和艳红到了茶楼,要了一壶好茶,慢慢品茶聊天,谈天论地,时而传来哈哈大笑声,两个人都非常兴奋,就像是苦干年没有遇到的朋友。丰之尘在离兰水芙不远的地方坐下喝茶,一边竖起耳朵听兰水芙和艳红在说些什么,一边仔仔细细观察茶楼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看看有什么可疑之人。
兰水芙非常高兴,能和艳红在一起说说话,快意人生,把“茶”言欢!“人生苦短,须及时行乐!”用不着想太多。该玩就玩,该乐就乐,年轻就该这样。
“艳红姑娘,我觉得明大小姐明小美对你好像不是太尊重,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宰相府,去过你想要过的日子?‘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如果你想离开宰相府,我可以帮一帮你,你这么漂亮,就甘心这么不温不火地过一辈子?”
“当然不愿意。”艳红想都没有想,直接就脱口而出,她嫁宰相大人,也是骑驴找马,等找到了“千里马”,她一脚就将宰相踢到臭水沟里去。
“九公主真的要帮我?”
“嗯!我说话算话,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老牛吃嫩草’的坏男人。只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