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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陛下不说,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我当初能开暗探馆,也是托了月离陛下的福,我感激不尽。要不这样,我们今天再赌一局如何?输了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件事,无论再难,也要办到,明白了吗?而且不能后悔。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到这个必胜赌坊赌上一局如何?”兰水芙一步一步将月离引入她的圈套之中,就怕他不赌,赌就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永远不要在她面前出现,省得她闹心,眼不见为净。
“好!芙儿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说赌就赌吧!想怎么赌都行,输赢我一点儿也不再乎,只要芙儿高兴就行了。”月离讨好的站在兰水芙面前不住点头,生怕兰水芙反悔。
第八十一章 笛声2
“那好,月离陛下,今天我想歇息半天,明天一早我们再来赌吧,至于怎么个赌法,明天我会告诉你的。走吧,走吧,快走吧,別在这儿碍眼。”月离这个赌局是你自己答应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兰水芙脸上露出了一丝算计得逞的奸笑,看的令人毛骨悚然。她不顾月离的尊贵身份,使劲把月离往厢房外推,边推还边用脚踢,蒋少陵和竹东偷偷在一旁嘿嘿直乐,馆长真是有个性,敢把月离当球一样推来踢去。
月离不仅不生气,还把自己的身体全都靠在兰水芙身上,他皮糙肉厚不怕被踢,权当给他疏通筋骨。“芙儿,我没有地方去,能不能在你这儿待着?我保证不惹你生气,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和你唱反调,只求你别赶我出去,好不好?”月离一贯是没脸没皮的人,只要能待在兰水芙身边,他什么也不再乎,让他看大门都行。
兰水芙推了月离半天,也没有把月离推出厢房,自己反而累得直喘气。这个该死的家伙,太可恶了,竟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哼!兰水芙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两个闲人,“你们俩干嘛?没看见我正在扔拉圾吗?快来帮帮忙,帮我把他扔出去。”蒋少陵和竹东见兰水芙真的生气了,连忙上去帮忙,把月离从兰水芙身上拎起来,强行把他扔出厢房,丟在走廊里,顺手关上厢房的门,任由月离在外面惨叫。
莫准给兰水芙安排的厢房挺宽敞的,中间是客厅,里面有三间卧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好像随时准备迎接客人的到来。这间厢房是莫准专门用来接待莫氏兄弟而准备的,比普通客房舒适多了,中间的卧室兰水芙住,左边住竹东,右边住蒋少陵,两人要保护兰水芙。莫准考虑得很周到,在厢房外安排了好几个暗卫,厢房里的一切动静全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主人嘱咐过了,兰水芙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月离坐在走廊的地面上不肯离去,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厢房里也点起了油灯,必胜赌坊大堂里赌钱的人也多了起来,吵闹声不绝于耳。必胜赌坊的伙计给兰水芙三人端来饭菜,月离借伙计送饭菜之际,钻进了厢房并坐在饭桌上,厚颜无耻的说:“我正好也饿了,大家一快儿吃吧。”兰水芙正想骂月离,厢房外又传来一阵笛声,笛声中的忧郁之情流淌在夜空之中,诡异极了,就像是半夜在呼唤远去的恋人。
“伙计,这是谁在吹笛子呀?这么哀怨,听得我都有些伤感了。”兰水芙好奇地问送饭菜的伙计,她本身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受不了笛声中的别离之苦。让她想起自己无缘无故穿越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年迈的母亲身体可好?自己很想她,很想回家。
“回兰馆长的话,我们必胜赌坊里只有一个人会吹笛子,就是失踪了的前掌柜青石。他有一支铜笛,空闲时会吹上两曲,我们经常听他吹笛子,刚才的笛声和青石掌柜平时爱吹的曲子一样,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至从青石掌柜失踪后,我们天天晚上都会听到笛声,早已习惯了,兰馆长不必太在意,吃完饭好好休息吧。”伙计很健谈,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失踪的青石和这笛声会有什么关联呢?奇怪!既然整个必胜赌坊只有青石会吹笛子,那么青石失踪之后,这儿不应该会有笛声,难道有人装神弄鬼?为什么呢?装神弄鬼的人有什么目的?是想说明什么,还是想掩盖什么?今天晚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找找笛声的来源,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端倪,今晚有戏看了。无论是谁,都和青石失踪一事脱不了干糸。
“大家赶紧吃,吃了好早点休息。我说月离陛下,你吃完了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和我赌一局呢,你可别忘了?现在就回去休息吧。”兰水芙白了一眼狼吞虎咽的月离,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一点形象也不顾,一桌子饭菜他吃了一大半,有那么饿吗?
“兰儿,今天晚上就让我待在这儿吧!外面的笛声好渗人哟,我害怕,我一个随从也没带,吓死了也没人替我收尸。让我留在这儿吧,我保证不妨碍你,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不好?这儿有三间卧房,我就住左边这间好了。”月离不等兰水芙答应,径直往左边的卧房跑去。竹东笑嘻嘻的拦住他,朝他摆摆手,宣誓主权。兰水芙飞快跑进中间的卧房,重重地把卧房的门关上。蒋少陵站在右边的卧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月离,这间卧房归他。
怎么回事?他可是堂堂浩月国的皇帝陛下,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三间卧室总会留一间给他好不好,怎么能全都霸占了呢?“你们两人挤一间,这间归我。”兰水芙早进卧房了,他也不用装可怜,端起皇帝的架子趾高气昂地对竹西和蒋少陵大呼小叫,态度极其嚣张蛮橫。与兰水芙在他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宛如两人,翻睑比翻书还翻得快,如果让他去演戏,一定会拿一个最佳表演奖。兰水芙躲在门缝中偷偷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赞叹月离的戏剧化的脸色,这家伙不去演戏太可惜了,真是暴殄天物。
竹东阴森森地冷笑一声,用力把月离推向一边,转身进了卧房,把卧房门关的死死的,敢在他面前充老大,不知死活。“混蛋,你不想活了吗?敢把我推在地上,还不赶紧过来扶扶我,我饶你不死。”月离被竹东推在地下趴着,像狗吃屎一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在地上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扶他,自己才慢吞吞的爬起来。满身都是灰土,脸上也脏脏不堪,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之后,端了一根凳子横在兰水芙门外,他要好好守着芙儿,想扔下他偷偷溜走,门都没有,哼!
门外依旧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笛声,月离吓得抱成一团,浑身不停地颤抖。谁吃饱了没事干,半夜出来吓唬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太可恶了。
兰水芙早就打开卧房的窗户,和竹东蒋少陵一起离开了厢房,来到后院的假山里面躲起来。假山是在整个后院的中央,大堂和后院的人进出的必经之路,无论什么人,只要进出大堂和后院,他们都会看见。必胜赌坊全天十二个时辰都不关门,有没有客人大门都是敞开着的,大堂与后院之间的小门也是白日夜晚都开着,无论什么人皆可以自由进出。
诡异的笛声又响起了,兰水芙三人用心查找笛声的来源,万籁俱寂的夜晚除了赌徒的声音,就只有笛声了,很好辨别。他们在假山里面躲了半个时辰,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进出大堂和后院的人全是必胜赌坊的伙计。笛声也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好像有几个人同时在不同的位置同时吹响笛声,好玩,太好玩了。今天她算是遇见高手了,有幸能和高手过招,也是人生中一大快事,对手越厉害,她越高兴。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笛声忽然消失了,一道白影从房项上疾驰而去,速度非常快,像幽灵一样飘走。笛声刚刚消失不久,白影就出现了,太巧合了吧。兰水芙对竹东抬了抬下巴,竹东飞快朝白影追去,速度竟然比白影还快,惊得兰水芙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想不到竹东的轻功如此之高,太厉害了,比暗探馆的探子功夫好多了,五哥手下的人功夫个个都这么高吗?还好现在消息楼和暗探馆是一家人。
兰水芙和蒋少陵悄悄回到厢房,从厢房后面的窗户翻了进去,各自回到房间。兰水芙卧室门外的月离没有觉察到兰水芙的离开,睡得很香,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此刻正在梦中大战星极三兄弟和楚之尧,那四个笨蛋从不同的地方向他进攻,都被他一招打趴下了。“嘿嘿嘿……”月离怪笑几声伸了一下腰,扑通一声从凳子上摔了下去,把他从美梦中惊醒。原来只是一个梦,月离叹了一口气,揉着摔痛了的屁股躺回到凳子上。
虽然是在做梦,梦中的情景却是很真实,难道自己最终真的会和这四个人大战一场?楚之尧明明不会武功,在梦中与自己大战的时候,他的武功比星极三兄弟还要高,这是为什么?月离躺在凳子上睡不着,仔仔细细分析着梦境中的一切,他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不明白恐惧感从何而来,脑门中冒出一层冷汗。他整日装疯卖傻,以假面孔示人,把自己的真实性格全都隐藏起来,目的就是让躲在暗处的敌人减少防备之心。难道楚之尧也和自己一样,将真实的面目隐藏起来了?太可怕了,月离心中猛然一惊。
竹东追踪白影出了必胜赌坊,来到一座气势雄伟的大宅院外面,白影稍为迟疑了一下,回头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然后翻身进了大宅院。竹东像鬼魅一样跟了进去,在大宅院门口停下来看了一下匾额,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未作任何停留,悄无声息地进了大宅院。白影不知道被人跟踪,悄悄进了大宅院后面北边的小院子,他似乎对小院子非常熟悉,推开小院子里面的房门,进了房间。
不久,房间里的灯亮了,竹东贴着小院子的院墙一步步靠近房间,房间的墙壁和门框间有细小的缝隙。他通过缝隙看清楚了里面的人,不由惊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是他?不可能呀?奇怪!消息楼掌握了三国之中所有有头有脸人的全部信息,怎么会漏了这个?
白衣蒙面早已脱掉了白色长衫,换了一身浅绿色的锦袍,斯斯文文地坐在桌前看书,桌子上堆面了笔墨书籍和纸张。
竹东悄然退下,他要把这个情况禀报给莫冽。
第八十二章 白影
竹东再一次确认了屋里人的身份,然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他没有急着回必胜赌坊,往必胜赌坊相反的方向飞逝而去。竹东的轻功在三国武林之中排名前十,不会轻易被发现,屋里的白影也没有觉察到他自己被跟踪了,在屋里假装用功学习,认认真真地看书。那件白衫被他偷偷地藏到木柜的最里边,木柜里面竟然有一把黄灿灿的铜笛,竹东之前没有看见。
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一道黑影翻进了一座极其普通的小院子,来到一间亮着灯的房门外轻轻地有节奏的敲门。咚!咚咚!咚!咚咚咚!门里的人喊了一声:“进来!”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黑影悄悄进入房间后,顺手把门关上,然后静静的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门外又恢复了平静。屋里的人正在纸上不停地写着什么,等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抬头,看着敲门进来的黑影问了句:“竹东,你有什么急事吗?现在夜色已晚,你应该好好保护兰馆长的安全,不是太着急的事,等天亮之后再禀报不迟。”说话之人脸色有些冷冽。
“主人,我正是有非常紧急之事需要马上向你禀报,所以才不顾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