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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婉儿扑到上官赫飞怀里委屈地哭起来。
一瞬间,上官赫飞觉得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扯了一下,一阵莫名其妙的痛,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婉儿,把她完全搂在怀里。
好像有一股难闻的味道钻进鼻子,但上官赫飞完全忽略了。
“怎么了?”他伸出一只手抚弄着那蓬乱的鸡窝,柔声道。
“我……我的脸……”婉儿痛哭流涕“我的脸好丑!”。
脸!上官赫飞俯下头来认真看了看怀里仰起的小脸:的确好丑!又红又肿,像戴了个妖怪的面具。——难道乞讨需要化妆成这样!
“不丑!”上官赫飞微笑着从婉儿的鼻头擦掉一滴眼泪,“瞧,这里还有颗美丽的珍珠呢!”
婉儿扑嗤笑了,忽然又狠狠道“都是麻烦惹的祸!”
麻烦?鹦鹉会画乞丐妆?
“都是大金镯子惹的祸!”婉儿又狠狠道。
大金镯子?上官赫飞更加搞不懂了!
等到他终于搞懂一切,他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都是一只缺德的鹦鹉惹的祸!
画面拉回婉儿和麻烦经过猪肉摊后。
“鼠噬虫咬,破人一个……”
——这次的目标转过身来,是一个完全已老的老姑娘。说她老,是因为她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说她是姑娘,是因为她还竖着两根羊角辫。
嫁不掉的老姑娘,扭住青春不放的待嫁女,本来就是满含哀怨,现在居然有一只鸟对着她大叫:“破人一个”,而且还是“鼠噬虫咬”。激怒攻心之下,老姑娘拼命向婉儿冲去,她要把这三十年的悲伤在这个教鹦鹉缺德的坏男人身上彻底发泄出来!
其时这个坏男人正忙着捂鹦鹉的嘴,完全忽略了一具两百斤的身体的冲击力,扑通一下就被压在了地上,屁股下还很不幸的垫了一堆狗屎。
在婉儿手脚被一大堆肥肉完全覆盖以致无法动弹时,老姑娘还拳脚相加打击她俊俏的脸蛋,据这女人说:她要把天下的帅哥都打成丑男。
多么扭曲的心理!尽管婉儿一再声明麻烦不是自己的鸟,是邻居家的,是天上突然掉下来的,可是老姑娘愤怒的拳头不肯停歇……
最后还是麻烦奋不顾身飞回,连啄老姑娘多肉的臀部数十下(不是它嗜好肉,完全是因为皮太厚太老必须要多啄几下才有效果,事后麻烦检查了一下,发现嘴的弯度增加了。),老姑娘才挣扎着爬起来。
奇耻大辱!小魔女竟被欺负到如此地步!婉儿获得解放后正待捏紧拳头一下打去……
周围围上一大群人,有水果摊主、街头书画家、屠夫,还有一大群正义的大叔大婶。全都叽叽喳喳,指指点点,评说这个年轻人的缺德。
“他教鹦鹉说我的水果鼠噬虫咬是破果子……”水果摊主满腔怒火。
“他教鹦鹉说我的画是鼠噬虫咬的破画……”街头书画家悲悲戚戚。
“他教鹦鹉说我的肉是破肉,其实只是死猪肉,根本没烂……”屠夫义愤填膺。说完话后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偷偷的溜走了。
&;#8226;#¥%……*&;#8226;#¥%……*周围一大群正义的大妈大婶群情高涨,他们已经买好菜了,离煮饭也还早,为了填补这段空余时间,广大的大妈大婶不顾年老体迈,不顾烈日炎炎,每天倘佯在大街小巷,彻底发挥夕阳红,发挥余光余热,监督社会的种种不平现象。
于是在公愤面前,先前理亏的婉儿放下捏紧的拳头,灰溜溜的回到客店,正准备好好打扫一下时上官赫飞回来了。
“大哥!我这样子怎么出门见人啊!”婉儿还在悲伤自己的容颜。
“没关系,一般外伤会在一个月左右恢复。”上官赫飞讲述外伤的特点。
“我被毁容了……”婉儿开始照镜子。
“今天是青肿,明天会红肿,以后会……”上官赫飞讲述外伤愈合的过程。
咳!“情”商——“情”商对一个成年人——真的太重要了!
“薛重楼!”上官赫飞猛然想起,“我差点忘了!”他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想今晚该怎么做,可是一见婉儿掉泪,竟都全忘了。
——可见关心则乱,只是局中人迷啊!
“薛重楼怎么了?”婉儿的眼前出现了那个优雅的身影,本着一种特别的关心追问。
上官赫飞把详细情况讲了一遍。
“这个好办!”婉儿嘻嘻笑起来“只要加点佐料……”
上官赫飞不说话,微笑看着她。他知道小虎一向古灵精怪,或许真有什么鬼点子。
“嘿嘿!就是这个啦!”婉儿在八宝袋里摸啊摸,摸出一包豆子来。
豆子?——对!你没看错,就是豆子不过不是普通的豆子,通常人们在此豆前面加了个巴字,俗称巴豆!
——巴豆计划(在这里语重心长的停顿一下),终于可以实现了!
月夜,天外天酒楼,人声喧哗。
宁德守备杜海天在幽静的雅间里品着香茗,雅间里有一面光亮的铜镜,他在铜镜里打量自己。
修剪得整齐的胡须,考究的衣着,威严的相貌。
他满意地端起精致的茶杯呷了一口。
一切都很顺利。新来的县令没过多推辞就接受了邀请,等到酒酣面热之际,再把他往杏花楼一带……自然水到渠成。
大圆桌上已经摆了数道凉菜。为了表示隆重,他特地从徽州“大富贵”酒楼请来两名高级厨师制作一系列徽菜:沙地马蹄鳖、雪天牛尾狸、问政山笋、臭鳜鱼、凤炖牡丹、清蒸石鸡……其中沙地马蹄鳖是当年徽州官吏士绅孝敬太祖的贡品。如此阔气的排场,想来是那薛重楼一个小小九品县令从未见识过的。
他摸摸怀中厚厚的银票,一万两!这就是他给新县令薛重楼准备的见面礼。一个九品县令一年能有多少薪俸,只要和他杜海天合作,日进斗金都不是问题。
不过也要先做好坏的打算——若是薛重楼不识抬举,那么……
他轻轻转动手上的戒指,一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这里面装着忍者密制的毒药,只要拧开开关,往酒杯里撒上那么一点……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前任知县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冷冷地笑了!
第一卷
→第三十九节:巴豆计划1←
薛重楼最终还是说服了李四,独自前往。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天外天”酒楼。
“天外天”酒楼坐落在宁德最出名的一条街上。这座酒楼有几层,屋顶出檐特大,飞檐起翘尤高,表现出翩翩欲飞、飘逸轻灵的风采。
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天下最好的酒,也可以欣赏到最漂亮的姑娘。
此刻,杜豪就守候在“天外天”门口。他的身边有两个美丽的姑娘,纤纤玉手中都擎着装满美酒的酒杯,不停地往他嘴里灌酒。
良辰,美酒,佳人。他觉得惬意极了。更何况一会就要见到那倾国倾城的县令千金,他想起那绝世的容颜……
薛重楼简陋的马车已经到了。
杜豪连忙推开身边的女子,热情迎上前去:“薛大人,小侄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薛重楼不慌不忙从马车上下来,依然是一身飘逸的深蓝色长衫,他温文一笑:“有劳杜公子!”刻意称呼杜公子而不是世侄。转头对车夫道:“你先回县衙,一会儿再来接我吧!”
杜豪发光的贼眼像小灯笼,一闪一闪还在往马车里看,“令千金呢?”
“小女旅途疲顿,已经早早歇息了!”
“哦!”闪着贼光的小灯笼瞬间被风熄灭,杜豪掩饰不住明显的失望。
随即听见脚步声响,杜海天已大踏步迎了出来,满脸含笑,伸出修剪得很好的手,“薛县令,久仰久仰!”
薛重楼淡淡一笑:“杜大人,久仰久仰!”
两人不动声色互相打量。
“薛大人请!”杜海天拉住薛重楼的手连连摇晃,笑得甚是“豪爽”。
“杜大人先请!”薛重楼轻轻点头,神定气闲。
三人说着笑着进门去,好像认识了很多年。
这三人刚进门,就见墙角处“哧溜”钻一个脑袋出来,黑漆漆的看不大清楚,只是隐隐看到好像很丑。接着又“哧溜”钻一个脑袋出来……不是啦,是正大光明探出一颗漂亮的头颅来。
——此头颅当然属于我们英俊威武的大将军上官赫飞。
只是,什么时候,大将军也喜欢捉迷藏了?
上官赫飞从藏身地走出来,拉出身边一个黑黑的瘦弱的身影。“走吧小虎!”
黑影往后缩了缩,“是不是很丑,会不会吓倒别人?”考虑得倒挺周全。
“我觉得不丑,厨房没有小孩子。”简洁的回答。话外音:我觉得不丑,不代表别人观点;厨房没有小孩子,所以不用担心,因为如果出现在街上,而且是灯火通明的街上,特别是有小孩子的地方,后果就有点不堪设想。——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啦!
——看不出,这仁兄还蛮会运用外交辞令。——下次让他去和法国谈奥运问题,顺便带上萨科奇夫人卡拉。布吕尼的*(多点谈判筹码,不来参加奥运开幕式就……)。
“可是我……”小魔女好像变成了缩头小乌龟。
“没事!”上官赫飞安慰她:“以前我曾随军到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就以黑为美。”
“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婉儿大喜,——先去那里旅游几天。就凭我现在的黑本钱,到那里去评个美人或者帅哥什么,随便拿个一等奖。“在哪里,在哪里?”她急得直跳。
“在边界一个蛮荒之地。”
——扑通!差点晕倒,原来是蛮夷的审美观!
具有蛮夷的美貌的婉儿进入厨房时,确实引起一阵轰动。在这里恐怕没必要介绍为什么去厨房吧!不去厨房巴豆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哩。
且说具有黑美人潜力的婉儿进入厨房,看到了一双双热力逼人的眼睛。咦?这里的人也喜欢蛮夷美人。
更有一帅哥领头深情款款走来,不对!婉儿揉了揉因红肿而严重影响视力的眼睛——是厌恶地走来。
“那里来的叫花子,快滚!”这就是帅哥和群体的热烈欢迎。
敢叫我叫花子!婉儿彻底愤怒,本来这样就已经很惨,现在还说我,虽说我现在脸蛋丑一点,但是我的翩翩气质呢?我的闪闪发光的心灵美呢……
小魔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露一手你们不知道本姑娘的利害。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木牌晃晃,“我是杜守备府上管家,来看看酒席准备得怎么样?”没等那人看清飞快将木牌藏回胸口,因为那木牌是临时在街上捡的一块木片。
“杜府管家?”厨房帅哥及伙伴狐疑地打量,杜府再抠门,也不应该请这样一个又黑又丑的人吧!
——莫非……
听说杜守备和儿子杜豪都纳有无数姬妾,个个年轻貌美,也得请这样的人作管家,否则以管家进入后院的频率,那个什么green的帽子不知道要多大的广场才能放得下。
一旦厨房群体想通了,形势瞬间转变。
“欢迎欢迎,请黑管家多多指教!”黑管家自然是众人临时起的“会意名”。众人热烈欢迎,这回是真的热烈。
嘿嘿!于是杜府黑管家背着手骄傲地在厨房里巡视。
“这个菜我尝尝做得怎么样?”夹一大筷子进嘴。
“那个呢?我检查一下!”又舀一汤匙。
不一会,就把全部酒菜统统“检查”了一遍,检查的结果是:菜品的味道都过得去,虽然比本管家的手艺还差了那么一点。还有一个附带结果就是:某人的肚子胀得很疼,很想去轻松轻松。
可是不行啊!刚才光顾着吃还没来得及放佐料。任务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