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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防止你们去报信对不对?”婉儿看着他的眼睛道。
“是。现在的县衙,已经围成了铁桶状,只能进不能出!”薛重楼的样子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依然镇定从容。
“哎哟!”婉儿忽然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来,“肚子有点痛,肯定是在牢里得太久了,饿出毛病了!”心里嘿嘿冷笑。叫我来的目的就是让我去送信什么。才不去呢!既然围成了铁桶,不用说十分凶险,连李四叔都伤成了这样。
就算侥幸跑出去。恐怕也是伤痕累累,她可不想在自己细皮嫩肉的身子上添加疤痕。那样多丑!会直接影响自己地后半身幸福滴!上官赫飞见到一个丑八怪,还会娶回家么?
故作痛楚弯下腰去,眼睛在眉毛下偷偷看薛重楼的表情。
“如果不送出信去,宁德危在旦夕,全城百姓的性命和财产便保不住了!”薛重楼地脸上添了几分焦急和凝重。十分动人。
婉儿的心中便是一动。这样大地责任,她,她怎么可以将全城百姓的生死置之不顾!可是,真的好危险啊!万一出不去,她可不想被人砍成刺猬,全身冒血啊!
要不横下一条心送死,死之前索要点赔偿金,保险金、抚恤金什么?自己死了也给戴云寨挣一大笔遣散费!
看看薛重楼简洁的衣着,再联想他平时两袖清风的样子。。。显然是不会有银子地,顶多在哪里竖一块碑,上面写着…………舍己救人的山贼岳婉儿。咳!那叫什么名垂青史啊?
“上官将军的部队就驻扎在离城五十里的地方。只要将信送到他的手里,婉儿就是我们宁德的大功臣了!”薛重楼察言观色。见尚在她犹豫。不动声色使出最后的一招。
“什么?你是说大哥他就在附近?”肚子疼的症状忽然奇迹般消失,她失声跳起来。
“上官将军率军剿灭了武夷山的倭寇。现在正在追击残敌……”
“大哥已经剿灭了倭寇?”婉儿喜出望外,可是薛重楼接着说:“如果杜海天勾结倭寇攻下宁德,前后夹击,上官将军地队伍会腹背受敌,情况很危险!”
“叔父!”婉儿大义凛然站起,“人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死,为了宁德的百姓,我愿意冒着生命的危险去送信!”
薛重楼赞赏地点头,“好,宁德百姓会记住你地!”
“我先去准备一下!”她一闪没了影,回转身来又拖走了李笑。
“大哥,”李四微弱的声音在后面传来,“这小丫头值得信任么?”
薛重楼踱到窗边,看了看无尽地夜色,神情凝重,半响道:“婉儿虽然是山贼,但我看她并非奸恶之人。况且,我们并没有别地人可以派……”
李四轻轻叹了口气,“可惜我一时大意,要不然……”“你伤得严重,不要想这么多。还是早些歇着吧!”薛重楼走到床前,避开伤口精心地给李四盖上被子。
我应该没有看错人!他想。在上面摇摆着,似乎在看周围的动静。“嗖嗖嗖……”四下里箭如急雨,那身影闪避不及,身中数箭扑通一声栽回后院。四下里恢复了宁静。
隔不了多久,邻近地墙上又出现一个身影。墙下立刻又现出许多黑影来,张弓射箭,乱箭起飞,墙上的人仍旧没有逃掉厄运,扑通倒回后院。
“小心,小心!”院外有人在低声命令。
不用小心了!李笑在心里回答他们,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刚才将那么重的棉被绑成的棉人抛上墙头,一连抛了两次,他的手已经酸软得不行了。
李笑全力以赴扔棉人的时候,婉儿在县衙大门后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后面出现状况,前门处便有轻微的脚步声急急跑过,脚步声过后婉儿抓紧机会向外面“啪”地甩了一块什么东西
“哈哈哈!”院外有人大笑起来,笑得不可自抑,笑得浑身难受。这时县衙内便飞出一个人影,身形迅速,箭一般射向树下拴着的马,那些杀手还没反应过来,婉儿已在马屁股上狠命一拍,马长嘶一声狂奔而去。
“哈哈哈……”杀手狂笑着勉强追了几步,增援后院的杀手已然赶回,连声追问:“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那几个杀手笑得东倒西歪,脚步都快站不稳。
这时有一个貌似头目的走上前来。“啪啪”就是几耳光,厉声问道:“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那几个杀手无力地指着婉儿逃走的方向。痛苦得已经说不出话来。那头目立刻明白了,伸手一挥。立刻便有几个杀手近前来。
“追上去,杀掉!”头目冷冷道。
几匹快马滚滚而去。
追出去半个时辰,远远已经望得见他们追击的人影了,身材瘦弱,衣衫在夜风中飞舞。几个杀手拔身而起。脚尖借力在周围地树上一点,瞬间便将婉儿围在了中间。
“干什么?抢劫啊?”婉儿摆出慌乱的样子来,怯怯地瞧着眼前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她地手里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抱得很紧,似乎担心那包袱被人夺去,“这是我回乡下娶媳妇地银子,你们不要抢我的银子!”
杀手们看了看那包裹,交换了一下眼色。反正都要杀他灭何不先发笔小财!
“把包袱扔过来!”其中一人冷冷道。
婉儿向后退了一步,更加胆怯地抱紧了包袱。
“快点!”杀手扬了扬手中雪亮的钢刀。
婉儿的身子剧烈地哆嗦了几下,带着哭腔道:“我的银子。我娶媳妇地银子……”眼睛滴溜溜一转已经辨别了风向,“给你们吧!”将手中的包袱向着杀手抛出。抛出的同时闭紧了眼睛。身子一扭向左边的林子激射而出。
抛出的时候已把包袱打开,顺着风向。包袱里的东西纷纷扬扬飘散开来……
“啊,啊……”林外便传来一阵阵惨叫,接着是扑通扑通,似乎是有人摔下马的声音,再然后是身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再然后……再然后婉儿已经听不见了。不过虽然听不见,她还是想像得出那几个杀手在地上翻腾的惨状。
生石灰入眼,岂会不疼得无以复加?咳!幸好小山妹妹喜欢吃米花糖啊!又香又脆地米花糖,放的时间一长便会受潮变软影响口感,所以要在下面放上生石灰防潮。
跟本寨主斗?门都没有!婉儿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扬鞭向上官赫飞的营地奔去。
上官赫飞在军营里挑灯看书,四下无人,他在怀里取出一件东西来,握在手里小心地看。看着看着,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笑容。
“将军!”小开掀帘进来,“胡大帅地传令兵要见将军!”
上官赫飞的手一动,那东西已迅速回到怀中,他抬起头来,已是平日里冷漠严峻地模样,沉声道:“请他进来!”
传令兵呈上胡大帅地书信,上官赫飞拆开看了看,问道:“大帅何时到?”
“大帅这几日就要到宁德,还请上官将军整齐兵马,大帅要和你一起亲赴戴云山剿灭山贼!”
上官赫飞的眉头皱了皱,“只是劫了严相国地银子,也用大帅亲自出马么?”
那传令兵笑道:“严相国催促数次,大帅不得不亲自过问了!”
上官赫飞若有所思,叫小开带了传令兵下去休息。
回身坐下,看了一会儿书仍是心绪不宁,犹豫片刻还是在灯下重新取出怀里的东西来,眼神渐变温柔。
大哥,这叫相思豆,我特地穿了,送给我的心上人……
他的手便握紧了手里的相思豆。
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捉住他的手,似乎要抢夺他手中的东西。上官赫飞心中一凛来不及细想,出于一种本能一把拉住那人的手,接着就是一带,那人跌入怀中。柔软幽香,长长的秀发也跌落开来,飘散在他的胸前。“大哥!”她在低低叫。
第三卷
→第十三节 … 相逢后的甜蜜←
灯光下,是婉转的眉眼,没有了平时的古灵精怪,迷蒙地望着他,眼底似乎要滴出水来。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她雪白的颈间,有几缕便调皮地飘到他的脸上,拂弄着他坚毅的下巴,更加拂动了他的心。
他的心咚咚跳起来,跳得那么快,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大哥!”婉儿得脸红得醉人,声音也小得像蚊子。
摆脱那几个杀手后,她在夜里摸黑骑着马跑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了军营。很巧的是一进军营就碰到了小开,拉着她问长问短,着重关心原来答应他的关于赛东施的问题,婉儿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径直行到中军大帐。
悄悄掀开大帐,只见那个高大的身影沉默地坐在桌前,浓眉低垂,似乎在专著地看着什么东西。婉儿一时玩心大起,蹑手蹑脚走近去,想要看看他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
走到他身后,透过他宽阔的肩膀,她在他的手里看到了一串嫣红的东西,小巧晶莹,磨得很光滑,显然它的主人经常把它拿出来看。
她的心里便有一种叫温馨的东西在蔓延,她忽然俏皮地笑了笑,伸手想要夺过来。但是她忘了上官赫飞是驰骋沙场的战将,他一觉察到身后有人,本能地就出手擒住来人,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他的来客没有受到伤害,致使被他拉到了怀里,他的宽阔的怀里。
…………他整个的拥住了她,她觉得全身发软,一点也动弹不得。
不仅如此,他还霸道地握着她的手。紧紧握住,丝毫没有放松地意思,他的深邃的眼紧紧盯着她。眼里有惊喜,有柔情……
“大哥!”她再次低声叫。这位仁兄这样瞧着人家是什么意思嘛。再说,这是军营又不是别地地方,万一来个人可怎么好?她小小地挣扎了几下,忽然道:“有人来了!”
那双手的主人才宛如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放开她。眼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婉儿偷偷地笑了,趁着起来地当儿,一把就夺过了上官赫飞手里的红豆,低声笑道:“大哥刚才想得出神,在想什么呢?”
上官赫飞只是静静瞧着她,半响道:“小虎,婉儿,你怎么来了?”他叫惯了小虎,一时改不过来叫错。。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微笑。
他的笑容很迷人,婉儿顿时看得呆了一呆。吞下一口口水后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赶紧把薛重楼地信拿出来给上官赫飞。上官赫飞看着看着。眉头渐渐拧起来,他放下信沉声道:“你怎么逃出的。有没有……”
深邃的眼底满是关心。婉儿心中一暖,忽然就想吓吓他。于是秀眉轻蹙,娇声道:“哎哟,为什么觉得手臂有点疼,莫非刚才……”
话音未落,她便再次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拉到怀里,他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婉儿不由扑哧笑出声来,却仍旧细声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一个一个的扳着手指,像在数手指头。
他担心她呢!还不趁此机会戏弄他!
她的恶作剧中突遇遭到了最严厉的惩罚。上官赫飞俯下头来深深地凝视着她,沉默不语地凝视着她,在那样深不见底的目光地注视下,她渐渐有些慌乱,想要挣脱开来,可是他的头却突然俯下,接着那灼热的唇霸道地落在了她地红唇上,狠狠地吸住她,叫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渴望地吻着她,索求着她的甜蜜,分别地时间不长,但他对她地思念却已浓得化不开,他瞧着她娇美俏皮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洪水般地思念。他的舌在她的口内缠绵,很快便引起了婉儿的热烈回应。她将纤细的手腕缠上他的脖子,尽量拉低他的头,她紧紧搂住他,她在他的怀抱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