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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莫非就这么想找借口见上官赫飞?他没有出现,分明是在躲着你,你还不死心么?她狠狠责问自己。
特使下令撤兵,带走了圆破大师。圆破大师仍旧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也不动作,看着他修长瘦削的身影,婉儿忽然涌起阵难言的辛酸。
…………大师是为自己才身陷囹圄,她一定要救他出来!
安排好寨里的事宜,半夜的时候,她换上夜行装,再次偷偷溜下山。
在临近军营的一个岗哨,她打晕了一个官兵,迅速套上军服,大摇大摆向军营走去。
很自然就走到中军大帐门口,在附近徘徊。
…………圆破大师可能关在这里面!她想。心里有一个声音好像在提醒:圆破大师不会关在中军大帐,中军大帐,是上官赫飞处理军务的地方。
…………可是,说不定关在里面,和上官赫飞谈话!另一个声音在狡辩,狡辩得有些心虚。
心神有些恍惚,就在这时,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哨声,本来黑暗暗的中军大帐附近忽然灯火通明,举目一顾…………四周全是军士,张弓搭箭,虎视眈眈对准自己。
“岳寨主,恭候多时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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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七节 黑屋相见←
婉儿在一间小黑屋子里躺了两天。
说是小黑屋子,其实更像是地牢。周围捂得严严实实,一点光线都没有。成群的小耗子常常在身边跑过,但婉儿不觉得恶心,相反,她觉得有点动心。
两天两夜没有喝水没有吃饭了,她的肚子实在有点干瘪,干脆懒得发出咕咕的叫声。她的眼睛,恍恍惚惚看着跑来跑去的小老鼠,似乎那是一块块活动的红烧肉。伤口没有及时换药,又有些痒痒痛痛,她艰难动了动肩膀,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恍恍惚惚中,她忍不住大喊起来:“来人,我要喝水,我要吃东西!”
没人答应。自从那天在中军大帐门口被有组织有计划的包围,放下武器投降后抓住送到这里来,这间小黑屋,就没有一个人的脚步来踏足。
“来人!”她拍动墙壁,却牵扯了伤口,登时一阵钻心的疼,疼得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有人打开了门,蹲在她身边将清水注入她的口中,那人喃喃道:“好毒的特使,不就折了他的面子,竟然这样折磨人!”
“大哥,大哥,”她迷迷糊糊叫嚷,“是你么?”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将军,将军也被你连累了!他自己都被看管起来了!”似乎有些不满,但是看她可怜,又叹口气道:“不管怎么样,大家好歹共事一场,你其实并没有害过我们,虽然你搞了些什么公猪给大伙吃……”
他罗罗嗦嗦地说。…电脑小说站后面的话渐渐听不清,但婉儿在迷糊中似乎知道来人并没有恶意,喝了水身子便舒服许多。她又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怀里放着两个大馒头,用一片树叶包得严严实实。一点灰尘也没有沾上。婉儿赶紧大大咬一口,还没尝到味道那口馒头就下了肚,于是三下五除二,几下把馒头消灭光。吃完后幸福地摸了摸肚子,好像没有那么干瘪了。
是谁呢?在记忆里拼命搜索那人的身影。却因为当时的印象实在太迷糊,再也想不起来。
…………不会是,上官赫飞吧?可是那人明明说什么将军也被连累了,被看管了!…………一定是幻觉,是自己听错了!上官赫飞是胡大帅地爱将,新近才扫平了倭寇,威震四方,怎么会被看管?为什么会被看管?
想得头疼也想不出来,于是她又沉沉睡去。在睡梦中再次听到脚步声。极轻的脚步声,一直到跟前她才发现。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入她地视线。高大的身影,进了小黑屋后愣了一下。很快便适应其中地光线。看清了婉儿躺的位置他的个子虽然高大,动作却非常矫健。一闪就到了眼前。
熟悉的身影,婉儿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立刻波澜涌动,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他来做什么?他是来看我么?屏息静气,装作一副熟睡地样子来。
那身影蹲了下来,轻轻拂过她的一缕秀发,显出她的柔嫩的脸来。虽然看不清,但是他的手轻柔地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拂过。
“婉儿!”他轻声唤道。
在他将她独自一人留在悬崖下离去后,所有的希望便都成了泡影!婉儿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指望上官赫飞站在自己的这一边了!心里想过好多次的重逢,有战场上
兵戎相见,有私下冰冷会谈,却从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地情况下…………她被俘军营,而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来了!
他应该恨她的,而她也不该再想念他!但是她地身子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上官赫飞地轻柔地指尖过处,她的脸颊变得滚烫,烫得惊人!心脏也违反意愿地跳起来奇書网,越跳越快,简直要蹦出胸膛。
黑暗中,只听见它“怦,怦,怦……”清晰而有力。
还有另一个相似地声音附和,“怦,怦,怦……”,伴着上官赫飞放大的呼吸,绵长有力,似乎还有点急促。
婉儿装作没听到,装作还在沉睡,小手合在脸颊下,尽量发出均匀的呼吸。感觉上官赫飞的头似乎在靠近,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性感的嘴唇,即使在黑夜里,她也感觉得到想象得到,于是脸上更加发烫。
他的唇凑到耳边。
“婉儿,”他低声喊,声音沙哑低沉,充满磁性,是那样的叫人怦然心动。
心底又涌起一阵暗流,汹涌激荡,几乎要突破她强自压抑的回忆,她努力继续睡,继续睡……
但是她闭得上眼睛,却闭不上耳朵,更闭不上感觉。靠得那么紧,那熟悉的气息就身边缭绕,火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边,耳边,似有一把小刷子,痒痒地拂动她的心。提醒她那张靠着自己的嘴唇的滋味,那紧挨着自己的宽阔怀抱的滋味。
她的伪装,维持得好艰难!
身子一轻,却已经置身于自己朝思暮想的怀抱。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她,一如以前他抱紧她的感觉,靠在他的怀里,她清晰听见有力的心跳:咚,咚,咚……情不自禁就要伸手来抱住他的脖子,却瞬间停住。
…………他要做什么?
“婉儿,我们走!”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
婉儿大吃一惊,再也假装不下去,睁开眼瞧着他,惊愕道:“你,你说什么?”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属于熟睡状态,忙伸了伸懒腰,“我这是在哪儿?嗯,你是谁?”
…………一个女孩子,在黑暗中醒来,对抱着自己的男人很冷静地发问:“你是谁?”这样的反应,恐怕有点不大正常!心底一个声音立刻就提醒了她。
于是在黑屋里,她的脸红了,幸而屋子光线时实在太暗,红和白都是黑色。于是做出久别重逢的惊喜,“呃,大哥,是你么?”
“是!”简短的回答。婉儿相当不满,然而她顾不上不满,因为上官赫飞已经把她的身子转移到一只手上,另外一只手,径直伸向她的衣襟。
“大哥,你,你做什么?”婉儿大惊失色,左手立刻就挡在肩头。
第三卷
→第三十八节 我们走←
“伤口好了么?”他柔声道。
婉儿立刻就涨红了脸。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心底有一丝幽怨,好与不好,你可曾关心吗?若是关心,为什么在悬崖下不辞而别?思绪万千,但她终究还是按耐下翻腾的心绪,柔声回答。
更深夜静,外面传来梆梆梆的打更声,已是三更,正是睡觉的时候!屋里的两个不睡觉的人都沉默,一个不问,一个也不解释。
许久,上官赫飞动了一动,“走吧!”
婉儿仍然靠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只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下巴,触手处有些扎手,是新长出的胡茬,似乎有两天没刮了。不由自主问:“你的事办完了吗?”他留在树上的口信不是说…………有事要办么!
上官赫飞的手臂微微颤抖一下,身子仍然屹立不动,“嗯!”他简短回答。
她想问:你不是不辞而别吗?为什么又来救我?可是她只是说:“为什么不刮胡子,这胡茬,真的好扎手!”
“嗯!”仍然是简洁的回答。
这算什么回答?婉儿轻声笑道:“长得这么长,倒象个刺猬了!”心里在想将脸轻轻贴上会是什么感觉?
想着想着,上官赫飞的脸就低下,转动了一下,刚好在她的脸上擦过,坚硬的胡茬刺得她的脸有点生疼。这样也好,至少知道了他的胡茬扎在脸上是什么感觉,至少对他的了解也更进了一步。
可是她还想了解得更多!
“婉儿,我们走吧!”上官赫飞终于忍不住。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带她走,多留一分钟就多了一份凶险。
“大哥。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婉儿也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迎上上官赫飞褶褶的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地呼吸变得更温柔。声音变得更坚定。
“婉儿,我们走吧!”搂紧了手臂,将脸轻轻贴上来。温热的脸,带着清新的味道,她熟悉地味道。着迷的味道。手在她地胸前横过,双手紧扣,似乎要把她完全镶嵌进自己的胸膛,和自己血肉相连。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从那悬崖下离开的那个早晨,从熟睡的她身边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用了多大地力,才挪动自己的脚步。而那脚步,在走出去很远等时候。依旧停下,回首流连。
可是最终他还是大踏步走了,因为他不得不走。…wAp.
多年军旅生涯。他养成了在理智和情感冲突时绝对的服从理智。可是,这一次。他的服从很艰难。艰难得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这几日白天黑夜,午夜梦回。他的脑海里全是婉儿的身影。她在笑,她在跳,她娇嗔薄怒,她古怪机灵……
所以他终于找到机会来救婉儿的时候,他怎么舍得放松一点点。贴紧她,嗅着她发间的幽香,他知道,这一辈子,自己再也不想放手了!
想到今晨小开来告诉他………婉儿被俘,两日未进水米地时候,心如铁石的铁金刚上官赫飞的心立刻就被撕了一条口子,血淋淋好不疼痛。他厮磨着她地秀发,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几日,苦了你了!”
怀里的人儿微微颤动一下,低声道:“没有,没什么!”说话地声音有些哽咽,鼻子有些发堵,有几滴滚烫地液体滴到他的手背上,他立刻心痛如绞。抱紧了她就往外走。
“大哥!”婉儿却抓住旁边地一个什么,似乎是烛台。“圆破大师也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