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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扬接道:“但姑娘却在日未落、夜末暗之前,找到了那地下古堡。”
东方亚菱道:“这一点,也许出了他意料之外……”
傅东扬叹口气,接道:“姑娘,秀才还一件事想不明白?”
东方亚菱道:“你说吧!其实,有很多事,我也没想透澈,但和老前辈长谈中,常常能够拨云见日,找出智珠。”
傅东扬扬道:“秀才也有此感,每和姑娘交谈一次,就觉着智慧明朗了一些。”东方亚菱道:“也只有辩论答问之间,才能找出很多事情的关键所在……”
傅东扬笑一笑,道:“武林上黑、白两道,如若全都入了天罗教的掌握,咱们没有可用的人手,又如何和那大批敌手抗拒呢?”
东方亚菱道:“这就是苏百灵第二个计划了。”
傅东扬略一沉吟,道:“姑娘,苏百灵已然死过百年,就算他早训练了一批人手,用以作对抗天罗教徒之用,但那些人,也早该老迈而死。”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如是他们的人数大少,不足以和强敌对抗;如是他们的人数大多,这多年的时间,早就传扬于江湖之上了,怎会如此的秘密。”
傅东扬道:“难道那些不是人?”
东方亚菱道:“这件事,已经困扰了我很久的时间,我一直想不出是怎么回事,但晚辈有一点可以肯定。”
傅东扬道:“哪一点?”
东方亚菱道:“不论是什么?只要咱们找到了,这种力量,一种可以立刻用来对敌的力量。”
傅东扬道:“这么说来,除了人之外,再无其他了。”
东方亚菱道:“晚辈就是想不通这一关,如果一大批人,不可能保得如此久的秘密不泄;如若不是人,那又是什么?”
傅东扬道:“是啊!不是人,又是什么?”
东方亚菱摇摇头,苦笑一下,道:“您的结果是,那苏百灵还是比我们高明很多……”
傅东扬道:“姑娘,会不曾是是一个骗局呢?”
东方亚菱道:“苏百灵的设计中,十有九骗,但这件事,是他毕生得意之作,虽然不无可能是一骗局,但是成份不大。傅东扬道:“是不是留下了什么速成的武功绝学?”
东方亚菱道:“不是,找到那里的人,未必都有很好的武功基础,就算是有,也没有时间让人去练了。”
傅东扬道:“这就叫人想不通了……”语声一顿,接道:“姑娘,我看那地下古堡中,不但设有机关埋伏,而且,还藏有奇毒。”
东方亚菱道:“不错,那地下古堡中,不但设有机关埋伏,而且,收藏有很多的奇毒。”
傅东扬道:“那地方的布设,会不曾和机关、奇毒有关?”
东方亚菱道:“这个,也不大可能,机关和奇毒都是死物,咱们总不能把它搬出来拒敌。”
传东扬道:“那会是……”
东方亚菱接道:“我想,咱们不用在这方面再伤脑筋了。我想找到了那里之后,自然就会明白了。”
傅东扬低声道:“姑娘,你心中是否有一个应该去的地方?”
东方亚菱道:“老实说,晚辈也只是知道一个方向罢了……”
傅东扬接道:“姑娘,这样的找法,是不是大过冒险一些呢?”
东方亚菱道:“是有些冒险,但晚辈也并非全无计划的冒险,至少,我确定那地方,在武夷山中。”
傅东扬道:“武夷山峰岭绵连,如若不知方位,怕是很难找到。”
东方亚菱道:“晚辈正全力在查寻迹象,这件事,最好不让他们知道,那会使他们心情沉重,气势低落。”
傅东扬道:“他们的负担已够沉重,不能让他们地分担这副沉重的担子?”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秋飞花的事,更不可泄漏出只字片语,须知此事一旦传入南宫姑娘和秋飞花的其中,必将引出一场轩然大波,事关重大,还请小心。”
傅东扬道:“这一点姑娘但请放心,我并不是不知利害的人,这件事,只限我们两个人知道,连老道士,我也不会告诉他。”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我心中有着无比的烦恼、无比的悲伤,但我却不能对人诉说,老前辈是我唯一可以发泄出心中痛苦、可以商量大事的人。”
傅东扬道:“承姑娘这样看得起在下,我必将尽力以赴,纵然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东方亚菱道:“晚辈很自私,发泄了胸中的间之后,但却要老前辈分担这些痛苦。”
傅东扬道:“姑娘,这话就不对了,人与人相交,贵在相知,在下也从姑娘处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老实说,秀才不但增长了见识,也开了眼界。”
东方亚菱道:“不谈这些了,目下重要的是,如何找出那些迹象,咱们早日寻到那地方,找他见识一下,苏百灵用什么方法,把一批对付天罗教的实力,保持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傅东扬道:“姑娘,能不能透露出来一些寻找的方法,让在下也一尽心力?”
东方亚菱道:“他在这武夷山区中,留下了一百处指标暗记,就可以找到那地方。”
傅东扬道:“姑娘,能不能告诉我,那些指标暗记,是什么样子?”
东方亚菱道:“可以,不过,暂时也得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一面低声述说出那标识的图形。
第五十章心甘情愿
傅东扬皱皱眉头,道:“姑娘,那图记留下了一百多处,山河可以变形,何况,那图形恐怕早被掩没了!”
东方亚菱道:“所以,他留下了一百个暗记。”
傅东扬道:“姑娘,一百个暗记,分于一百处,也一样熬过一百多年?”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那些标识图记,都是经过特别选定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是十分坚固,经得起风霜,纵然有一部份被掩没了,但也有一大部份,保留了下来,只要我们有耐心,一定可以找到。”
傅东扬道:“如若那留下图记指标的地方,确都经过选择,可能还大部份留了下来。”
出人意外的是,天罗教中人竟似是突然间放弃了追踪他们,续行数天,竟未见一个人追踪而来。
但数日的行走勘查,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图记、标识。
除了东方亚菱和傅东扬之外,大家都不明内情,但他们对东方亚菱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人人心中都不明白行向的目的,但却没有一个人多问什么。
这一方面,南宫玉真暗中观察,果然发觉了东方亚菱似是有意在逃避秋飞花。
有很多时间和机会,东方亚菱应该和秋飞花聊聊,至少说几句话,但东方亚菱似是有意逃避,根本不给秋飞花说话的机会。
东方雁也看出了情形有些不对,对那秋飞花钟情极深的妹妹,似是忽然间变了,由一盆火,变成了一块冰。
更纳闷的是南宫玉真,别人不知道,但南宫玉真心中明白,东方亚菱和秋飞花之间,只少了一个名份。一个女人,把纯洁的身体,心甘情愿的奉献给一个男人,那情感是何等的深厚,何等的强烈,但她却在短短的几天变了。
尤其是像东方亚菱这等绝世才女,决定这样一件大事之前,是何等慎重,为什么在献身之后,会有这样大的转变。
她心中纳闷,百思不解。
这日,正午分,群豪停在山峰旁一株大树下面休息。
东方雁缓步行到南宫玉真身侧,道:“表姊,小弟心中有件事,已经闷了几天,今天想问问表姊。南宫玉真叹息一声道:“雁表弟,你可是要问亚菱的事?”
东方雁道:“是!小弟看舍妹的神情有些不对?”
南宫玉真道:“嗯!你说说哪里不对。”
东方雁道:“是关于菱妹和秋飞花的事,这些日子来,他们之间好像有些误会?”
南宫玉真道:“什么误会?”
东方雁道:“我说不出来,菱妹似乎是有意花躲避秋飞花?”
南宫玉真道:“这一点,找他瞧出来了,你可曾问过菱表妹?”
东方雁苦笑一下,道:“我很想问问她,但她一直不给我这个机会。”
南宫玉真道:“你们兄妹之间,从小在一起长大,一向是无话不谈,为什么不直接的问问她?”
东方雁道:“是!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她天生聪慧,领悟强我十倍,她不屑学武,她说武功再强,也只能力战百人;千人合力,就叫人很难抵拒,何况是兵骑干万、投鞭断流的大军,纵然一个人,练成了上乘剑道,也只能独善其身罢了,与人何助?她要学万人敌、百万人敌,所以,她不愿学武功。”
南宫玉真道:“可惜表妹是儿女身,她如是生成男子汉,必将是一代名臣,百年良相!”轻轻吁一口气,接道:“其实,小表妹的想法很对,就拿目下这等纷乱的江湖情事说吧!如若一个人武功,练得再高,也无法和天罗千百位高手对抗,只有小表妹那等胸罗万有的才人,才能抗拒天罗教这等强大的组合。”
东方雁道:“我看得出,她很用心,这些日子中,她的眉宇之间,一直含有着一股忧郁的神色,好像她忽然间长大了很多。”
南宫玉真道:“她一个人负担得大多,我们又没有办法给她帮上忙,虽然看出她心中的沉重,但又无可奈何?”
东方雁道:“表姐,菱妹只是苦于天罗教的追杀铁骑,我想,她还可应付,如若再为情伤怀,怕她承受不了。”
南宫玉真道:“表弟,去问问她吧,究竟为了什么?在我们看来,秋飞花并没有什么错失,冷淡他,完全在小表妹自己。”
转眼望去,只见秋飞花背着双手,站在一座巨岩之上,仰望着天际一片飘浮的白云,山风吹飘起他的衣袂。
背影中,流现出无比的孤独,无比的凄凉。
摇摇头,南宫玉真黯然说道:“雁表弟,这一个结,希望咱们能帮他们解开。”
东方雁苦笑一下。道:“表姐,你认为亚菱会听我的么?”
南宫玉真道:“你总是他的哥哥啊!”
东方雁道:“是!但我们对事情看法相差得大远,我说的办法,从来没有一次能够适用,表姐,如若我小一些,是她的弟弟,也许会好一些。”
南宫玉真道:“这一次不同,那是个人的事,不论多聪明的人,也难免当局者迷。”
东方雁道:“表姐,我本来想说服表姐去和她谈谈,想不到,我倒被你说服了。”
南宫玉真道:“不是被我说服,雁表弟,你们兄妹实在是有很深厚的情意,你关心她,爱护她,但你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么深。其实,亚菱是那样动人怜爱,任何人,只要和她相处一段时日,都会为她的聪明征服,也都会为她效命,她是那种具有着特殊吸引力的人。”
东方雁轻轻吁一口气,道:“表姐,我去问问亚菱,不论如何,我要问个明白出来。
但要表姐去问问秋飞花,他是否有委屈亚菱的地方,菱妹外表柔弱,内心刚强。她受不了委屈,我也从没有见过她对一个人,像秋飞花那样迁就过。”
南宫玉真叹口气,道:“雁表妹,先把事情问清楚,目下,我们的处境,险恶环绕,我们随时可能遇上天罗教中人,展开一场火并,菱妹是大智大慧的人,会下自为了应付大局,暂抛去儿女情怀?”
东方雁道:“这个倒也可能,舍妹行事,一向叫人捉摸不定,我得去问个清楚。”
南宫玉真道:“劝劝她吧!她智慧如海,胸罗万有,对人对事,都有她自己的看法、主见,但是别人却没有她那一份明澈天地、收放自如的本领,别把人家耍得大痛苦。”
东方雁双目凝注在南宫玉真的脸上,良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