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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方回头了秋飞花一眼,道:“秋世兄要出手?”
秋飞花笑一笑,道:“这几个跳梁小丑,周不着两位前辈多费手脚了。”
铁不化冷哼了一声,道:“秋世兄,他们不是好惹人物,你要多多小心一些。”
秋飞花道:“承教、承教。”
举步对四个灰衣人行了过去。
摘星缓步走过来了,道:“两位请休息一下,看看秋相公的手段。”放低了声音,道:“这是姑娘的意思。”
崔方啊了一声,抬头看去。
这时,南宫玉真侧转身躯,崔方只看到一个背影。
一皱眉头,崔方低声说道:“姑娘在哪里?”
摘星低声道:“你不用问了,姑娘无所不在,铁老,你如相信我的传话,就不要问姑娘的事。”
崔方道:“在下自然相信姑娘的话了。”
语声一顿,接道:“摘星姑娘,那一位是什么人?”
星道:“现在别问,咱们脱离了此间之后,再苫诉你不迟。”
摘星乃南宫玉真的亲信,崔方果然不敢再多问。
但他心中却有着很多的怀疑,想不出那侧身而立的姑。是何许人物。
这,秋飞花已行近了四个灰衣大澳身前,淡淡一笑,道:“四位请一块上吧!我的招数很毒辣。”
四个灰衣人冷笑一声,突然向前扑去。
这一次,四个人似是早已经商量好,四剑尖处带着分叉的怪剑,分由四个方位,合击过来。
四把剑,合成了一片银花光芒,秋飞花花罩落下去。
秋飞花身躯一闪,竟然从合击的银亡中闪了出去。
四个灰衣人一击落空,立时一转剑势,又聚成一片银花,合击过去。
配合的佳妙,真到了天衣无之境。
秋飞花一皱眉头,左手折扇一合,直点向正东方灰衣人的前胸,右手已抽出腰中短剑。
正东方灰衣人被秋飞花快速的一击逼得向后退了两步。
但西、南、北,三方的刀势,却有如大浪卷滩一般,落下来。
四人的配合,不但有如一个整体,而且能相互救应。
一道金芒,陡然间飞闪而起,金铁大震声中。封挡开了南、西两方的兵刃,人却疾快的向正东方闪避开去,避开了近北的剑势。
四人一击成空,立时又向后面退去。
秋飞花吁一口气,左扇、右剑展开反击。
他手中折扇忽张忽合,攻势奇妙无比,逼得四个灰衣人,竟然只有招架之功。
但四个灰衣人手中那似剑非剑、如刀非刀的兵刀,忽封忽锁,虽然没有攻击之力。
但门户都是防守得十分严密。
片刻之间,双方已经搏斗了百馀回合,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摘星低声说道:“要不要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南宫玉真摇摇头,道:“摘星,你要多看看,秋公子的武功,虽然奇变不足,但扎实有馀,如果是我没看错,他已经找出了四个人的缺点,只怕立刻间就有杀手用出。”
话声甫落,场中局势已然有变。
但见秋飞花左手折扇一台,突然封开了一个灰衣人的兵刃,身子一转,巧妙的避开了另外三人的兵刀,右手短剑疾如电光石火一般刺入了另一个人的小腹。
这一剑刺入小腹,开肠破肚。
灰衣大汉冷哼了一声,倒了下去。
秋飞花拔出短剑,向后挥出,封开了正西方位的攻势。
折扇突出,点向了正东方位的大汉。
那大汉一吸气,向后退了一步。
他已经算准了秋飞花手臂和这折扇距离,退后这一步应该避开了秋飞花的攻势,哪知秋飞花左手折扇突然向外暴射出一把半寸宽窄的利刃,长逾八寸,正好刺入了那灰衣人的心脏。
这一击正中要害,身躯一摇,向后倒去。
秋飞花左腕一挫,收回折扇,一股鲜血,喷射出来。
摘星低声说道:“秋相公的心机很深,折扇中的藏刃,直到现在,才用了出来。”
南宫玉真道:“他算不准不会轻易使用。”
秋飞花片刻之间,连伤了两个灰衣人,回手一剑,又封一了另一个灰衣人的剑势,折扇第二次追出。忽张开了扇面,辗转划过了一个灰衣人的左臂。
折扇不知是用何物作成,有着无比的锋利,断落下一个灰衣人的左臂。
秋飞花身躯疾转,金剑疾起,正好闪过最后一个灰衣人的刀势,横裹一剑斩出。
这一剑的劈落,真是恰到好处,就像灰衣人故意向剑上撞去一样,正好刺了那灰衣人的前胸。
秋飞花片刻之间,击毙了三人,重伤了一个,四个灰衣人全都倒了。
还剑入鞘。秋飞花很潇的台上折扇,道:“两位姑娘见笑了。”
南宫玉真道:“秋相公,深得稳、狠二诀,不动则已,一旦出手,必取敌命。”
秋飞花笑一笑,道:“在下花了将近一两百招的时间,才瞧出他们攻势中的破绽,比起两位姑娘,只怕差得多了。”
南宫玉真道:“不用客气……”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秋相公是不是觉着有些奇怪?”
秋飞花回顾了一眼,但见遍地阳光,朝露如珠,不见任何可疑事物,摇摇头,道:
“奇怪什么?”
南宫玉真道:“他们死了三个人,重伤了一个,怎会没有一点反应?”
秋飞花道:“对!这确实有些奇怪。”
摘星道:“他们是不是全都撤走了?”
南宫玉真道:“他们没遭遇大挫,怎会轻易撤走。”
摘星道:“那怎么不见人呢?”
南宫玉真低声道:“摘星,你不会少说几句么?我在和秋相公说话。”
摘星脸一红,不敢再言。
南宫玉真道:“秋公子有什么高明之见?”
秋飞花笑道:“姑娘在考我么?”
南宫玉真道:“不敢,不敢,咱们是丫头身分,唯秋公子马首是瞻,自然要请教一下秋公子了。”
这几句话说的声音很高,似是故意让人听到,他是丫头的身分。
秋飞花笑一笑,道:“只怕在下的看法未必正确,还望两位姑娘指点、指点。”
南宫玉真道:“咱们洗耳恭听。”
秋飞花道:“在下相信,四周的草丛中,隐藏有不少的敌人。”
南宫玉真道:“秋公子好高明啊!”
秋飞花心中暗道:“这丫头,不知在变什么鬼?”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所以,咱们应该想法子,把他们找出来。”
南宫玉真道:“小婢认为不用了。”
秋飞花道:“为什么?”
南宫玉真道:“我想他们自己会出来?”
秋飞花四顾一眼,道:“在哪里?”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在这里。”
正北方草丛之中,突然飞出了一个全身白衣的年轻人。
一飞冲天,直升起四丈多高,然后,一个大转身,有如一只大鸟一般,头下脚上的直落下来,将要接近实地时,忽然一个挺身,站了起来。
双脚落地,响起一声砰然大震,尘土飞扬,双足竟然深陷入地下半寸。
这是有意的卖弄,一个美妙的身法之后,来了一个千斤坠。
白衣人很年轻,看年纪只不过二十一二,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武士巾,赤手空拳,未带兵刀。
这个人长得很英俊,只是脸色太白,白得不见一点血色。
白衣人全身都散着一股冷肃之气,神色间,也带着一片冷漠之色。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阁下的身法很美妙。”
白衣人冷冷地望了秋飞花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秋飞花道:“在下秋飞花。”
第十六章多情公子
白衣人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秋飞花道:“不错。”
白衣人道:“等一会,你给他们偿命。”
白衣人目光一掠南宫玉真和摘星,道:“你们是丫头?”
南宫玉真道:“是啊!”
白衣人道:“听说你们南宫世家中,有一位南宫姑娘?”
南宫玉真道:“不错,你对我们查得很清楚。”
白衣人道:“叫她出来?”
南宫玉真道:“什么事?”
白衣人道:“你们不配和我说话,叫南宫姑娘出来!”
南宫玉真道:“阁下,你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见我们姑娘不迟。”
白衣人一皱眉头,道:“怎么样一个过法?”
南宫玉真道:“你自己决定吧!”
白衣人冷冷说道:“在下一出手,就很可能伤人,两位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南宫玉真道:“如是阁下能把我们打伤了,我们姑娘不出来也不行了!”
白衣人冷笑一声:“在下已经再三说明,两位一定要找死,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南宫玉真道:“你看我们两个丫头,哪一个该先死?”
白衣人道:“丑人多作怪,自然是你先死了。”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想不到啊!一个人的丑与美,竟然和她的生死也有关系。”
白衣人道:“你的话太多,太多话的人,应该先死。”
南宫玉真道:“好吧!你先杀了我,再要我这位妹子去通报南宫姑娘。”
白衣人冷哼一声突然一举步,直向前面行去。
秋飞花一闪身让开了去路。
白衣人越过了秋飞花,直逼到南宫玉真的身前。
南宫玉真淡淡一笑,道:“你要动兵刃,还是试试拳掌?”
白衣人冷哼一声,道:“你还不配让在下动兵刃。”
举手一掌,拍了过去。
南宫玉真右手轻弹,指风如箭,点向了白衣人的右腕。
两人动作一般快速,掌指交触,疾如闪电。
白衣人来得很快,退下来更快,冷哼了一声,忽然间向后退开了八尺。
原本一脸冷漠的神色。突泛惊讶之色。
在一次电光石火问的接触中,白衣人显然是吃了点亏。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阁下,咱们这作丫头的,配不配和你讲话?”
白衣人长长吁一口气,道:“你真是南宫世家的丫头?”
南宫玉真道:“不错,你看看我这副模样,不是丫头是什么?”
白衣人缓缓拉起了右袖,只见右腕上划了一道两三寸长的血口。
南宫玉真道:“看来是怪我留的指甲太长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接道:“小丫头,本公子只不过是一不小心,上了你的当,难道本公子的武功,还不如一个丫头么?”
南宫玉真道:“说的是啊,你要是败在了我这作丫头的手中,那可是一生之羞,一辈子见不得人,就算我不杀你,你自己也无法活得下去了。”
白衣人怒喝一声,忽然飞跃而起,第二度扑了过去。
南宫玉真仍然肃立在原地未动,直待白衣人扑近了身前才突拍出一掌。
一个动如脱免,一个静如虎子。
不见南宫玉真的掌风如何强烈,也未闻一点破空之声,但那白衣人,却如同撞在了一堵铁墙一般,向前奔冲的身子,忽然一收,一连两个倒翻,退回了原地。
南宫玉真缓缓收回了拍出的掌势,淡淡一笑,道:“阁下好快的身法!”
白衣人一脸困惑之色,道:“你用的什么掌力?”
南宫玉真脸色突然一寒,道:“你不觉着问得很没有味道么?”
白衣人脸色突然一红,右手突自探入怀中,摸出了一把形如弯月,其薄如纸,长不过八寸的奇怪兵刃。
南宫玉真双目中神光一闪,低声道:“摘星,快退到我身后去。”
白衣人右手举起了手中的弯月刀,冷冷道:“让你开开眼界!”
南宫玉真道:“阁下不用客气,只请施展出来吧!”
白衣人怒道:“你可认识这是什么?”
南宫玉真道:“弯月飞剑出现,江湖必有变……”
白衣人奇道:“你认识它?”
南宫玉真道:“弯月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