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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冷冷说道:“我不信,咱们闯荡了二十年江湖,身经百战,竟然胜不过南宫世家中一个丫头。”
江海道:“我已经尽到作师兄的责任,劝告过你,你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高山容色耸动,似是有些相信师兄的话了。
南宫玉真冷笑一声,道:“高山,你可是有些怕了?”
高山怒声喝道:“怕什么?”
“呼”的一拳,捣了过去。
南宫玉真一闪身避开一击,却未还手。
高山一击未中,立时拳掌齐施,攻了土来。
但见拳影掌风,呼呼如啸,连攻了三拳、三掌。
这三掌、三拳,极具威势,但南宫玉真却娇躯疾转如轮,闪转于拳、掌之中,轻轻松松的避过三拳、三掌。
高山收住了拳势,道:“咱们打了几招?”
南宫玉真道:“你攻了七招。”
高山道:“在下攻出了七招,算不算十招之内。”
南宫玉真道:“算。”
高山道:“那么还有三招了?”
南宫玉真道:“不错,还有三招。”
高山道:“三招内你能胜我?”
南宫玉真道:“试试看吧!咱们还有三招。”
高山冷哼了一声,突然挥动双掌,拍将过去。
这一次,南宫玉真不再避让,玉手一翻,疾从高山头上扣去。
也许是一局山受了江海的影响,内心中有些恐惧,眼看南宫玉真的右手伸了过来,不禁心中一慌,右手变化一慢。
右手腕已入了南宫玉真的掌握。
藉着高山攻来的拳势,南宫玉真借力施力的一带、一甩,高山整个的身子,突然飞了起来,被摔到一丈开外。
南宫玉真身躯微转,淡淡一笑,道:“你服不服?”
高山缓缓站起了身子,道:“你用什么手法?”
南宫玉真道:“蒙古的摔交。”
高山道:“哼!姑娘的艺事,倒是博杂得很。”
飞身而起,直扑过来。
这一次,他全无犹豫,扑击之事,快速绝伦,双掌连环拍出。
南宫玉真身子突然一转,双手合十,迎了过去。
双方的掌指将要接触之时:南宫玉真指尖上透出劲力,有如一把利刃一般,把高山带来的暗劲,中分为高山感觉到情势不对,收势已然不及。
但见南宫玉真合在一处的双手,突然一分,双手正好扣住了高山的双腕脉穴,借力用力,向后一带甩了过去。
但闻砰然一声,高山又被摔在地上。这一次,虽不太远,但却很重,过了半晌,高山才爬了起来。
但见两行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原来,高山被摔去了一颗门牙。
南宫玉真道:“我才用了两招,加上你的七招,咱们过手九招,还有一招,你如果心中还不服气,最后一招,就要你的命。”
高山确然是有些气馁了,他身经百战,一生中遇过了无数高手,却从没有过今日的尴尬之局,人家还手两招,就被人摔了两个跟斗。
南宫玉真淡淡一笑,道:“高山,你答应了咱们比试十招,玄阴门下弟子,一向是言而有信。”
高山道:“不错,在下说过。”
南宫玉真道:“好!你现在可以作个决定了。”
高山道:“决定什么?”
南宫玉真道:“决定是打,还是降?”
语声微微顿了一顿,接道:“你不要妄图侥幸,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也是我最后的机会,因为我说过,十招内取你之命。”
高山愣住了,沉吟一阵,道:“这一招,你真能打死我么?”
南宫玉真道:“不错,咱们已经打了九招,这一招,不是你输,就是我输,我有着必胜的信心。”
高山突然一扬双眉,道:“咱们试试看吧!”
突然一掌,拍了过去,击向前胸。
这一招势快速绝伦,掌势带起了一片盈耳的啸风之声。
南宫玉真右手一探,迎了过去。
就在两人掌力将要接触之际,南宫玉真柔若无骨的掌指,突然掠着高山的右掌,划了过去,五指一翻,扣住了高山的右腕。
五指微一加力,高山立刻戚觉到半身一麻,全身的劲力,突然失去。
南宫玉真身子微微侧过,让过了高山的掌力后,缓缓说:“姓高的,这一招算不算?”
高山突然长长叹一口气,道:“姑娘,在下服了!”
南宫玉真道:“是不是承认输了?”
高山道:“认输了!”
南宫玉真道:“愿意追随我了,是么?”
高山道:“在下承认的事,自然是一言为定了。”
南宫玉真放开了右手,道:“玄阴门中的人,一向言而有信。”
一山道:“姑娘放心,在下师兄已经证明了玄阴门中承认信诺的精神。”
南宫玉真道:“好!现在你告诉我,咱们如何才能突破重围?”
高山道:“姑娘,这个在下无法回答,前面已没有什么埋伏,但他们调集而来的拦劫咱们的高手已赶到了。”
南宫玉真道:“你怎么知道?”
高山道:“在下已得到他们的通知。”
南宫玉真还未讲话,四丈外已鱼贯行过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分穿着三种不同颜色的衣服,左面一个一身白,正中一身黄,右面一人一身红。
居中黄衣人背上斜插着一支长剑,黄色的剑穗,在风中飘荡。
右面的白衣人,佩着一把长刀,左首红衣人,用的是一对判官笔。
南宫玉真回顾了高山一眼,道:“这三人是什么人?”
高山道:“七旗堂下的黄、白、红三位旗主。”
南宫玉真道:“我不明白,究竟围在我们这四周的人,是些什么人物?”
高山道:“一个很庞大的组合,他并非尽起精锐而来,但来的高手,不下数十人,连同从属,超过了百位以上。”
南宫玉真还想再问一些事,但三人已到了几人的身前。
那居中的黄衣人,冷冷说道:“哪一位是南宫姑娘?”
南宫玉真道:“南宫姑娘不在此地,我是南宫姑娘手下的丫头。”
居中黄衣人道:“一个丫头,你作得什么主意,去叫你们的姑娘出来。”
南宫玉真道:“一个丫头,就使你们无法招架,何况那南宫姑娘本人。”
居中黄衣人啊了一声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说你能作主?”
南宫玉真道:“至少,你们要在见南宫姑娘之前,先设法把我打败。”
黄衣人冷哼一声,道:“高山,你是属于那旗下的人?”
高山道:“在下么?暂时属于黄旗手下听差遣。”
黄衣人道:“就是区区手下?”
高山点点头,没有答话。
黄衣人道:“既往不究,现在你是还肯听命?”
高山道:“听……”
黄衣人接着道:“那很好,出手把这个丫头给我毙于掌下。”
高山摇摇头,道:“旗土来晚了一步,如是你早来一步,在下一定可以从命!”
黄衣人道:“这话怎么说?”
高山道:“在下已经赌输给这位姑娘,誓言相从,在下听从这位姑娘之命行事!”
黄衣人道:“你背叛了?”
高山道:“情非得已,还望旗明察。”
黄衣人冷笑一声,道:“如是那丫头要你出手对付本旗呢?”
高山道:“那在下只好出手了!”
黄衣人道:“那很好,你何不现在出手试试?”
高山道:“可惜,在下未得主人之命,不便出手!”
黄衣人道:“只怕由不得你了!”
突然向前大行了一步,一掌拍向高山的前胸。
南宫玉真道:“高山,和他打几招试试看。”
高山人已退开了七八尺,避过黄衣人的一击。
听得南宫玉真的吩咐,高山立刻欺身而上,双掌一台,迎胸击去。
这一招和适才南宫玉真对忖他的一招,大有相似之处。
黄衣人冷笑一声,道:“你真敢和本旗动手?”
身子一转,侧上两步,右手回转,拍出一掌。
高山道:“有什么不敢?”
合在一处的双手,忽然分开,右手击出,迎向那黄衣人的掌势。
双掌接实,响起了一声砰然大震。
高山身不由己,向前奔冲六步,黄衣人也不自觉的向前两步。
黄衣人回顾了高山一眼,冷冷说道:“你在本旗手下,是什么身分?”
高山道:“现在,我已不是黄旗手下的人了,恕不奉告。”
黄衣人惜一句说话的机会,人已回过了身子,接道:“你很大胆。”
高山道:“在下的胆子,一向不小。”
黄衣人突然哈哈一笑,忍下胸中之气,道:“你在黄旗座下,本旗应该认识你才是,怎的竟然会认不出来。”
高山道:“在下只是奉命暂时拨入黄旗堂下听遣而已。”
黄衣人点点头,道:“你们是大合堂中的人?”
高山道:“不错。”
黄衣人道:“本旗得大台堂主的通知,派了龙、虎两位香主听我调遣,可是你阁下么?”
高山道:“我就是那只虎,你的架子很大,咱们来报到之时,阁下竟然连见也未见一次。”
黄衣人道:“本旗和另外两位旗主,担负这一围攻主要策划之人,所以,我们的工作很忙,没有接见两位,两位心中不满,也应该去找大合堂堂主,由贵堂主和本旗交涉,也不能因此负气,心生背叛。”
高山冷笑一声,道:“阁下太了,在下已经答应了南宫姑娘,自然无法反悔。”
黄衣人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咱们无法说下去了?”
高山摇摇头,道:“在下追随了南宫姑娘,看来咱们是无法谈下去了!”
黄衣人道:“既是如此,本旗只好代大合堂的堂主,教训你一顿了。”
高山道:“旗主只管出手。”
黄衣人突然一迈步,双掌连环劈出。
这一次出手,攻势凌厉无匹,双掌交错,幻漫天掌,分由四面八方,攻向了高山。
高山冷哼一声,挥掌还击。
两人掌势来去,搏杀得十分激烈,高山运足了玄阴气功,发出的掌力上,都带着强烈的阴寒之气。
这种阴寒之气,随着他快速的掌势,愈来愈是强大,使得站在旁侧的秋飞花等,都有着冷气袭人的感觉。
黄衣人一连攻出了二十馀掌,都被高山封挡开去,而且还了十馀掌。
这一番交手,两人心中都有了数,黄衣人的气功,高上一筹。
但黄衣人攻出两招,高山也能在封架之外,还一招。
但那黄衣人,已无法在百招之内胜敌。
以一旗堂主的身分,和一个香主身分的属下,一连打了数十招,不分胜败,面子上,实是有些挂不住。
但高山的掌势,愈打愈是快,也愈见凌厉,大有反守为攻之势。
南宫玉真举手一招,江海应手行了过来,道:“主人有何吩咐?”
举手理下鬓边飘起的一撮秀发,南宫玉真缓缓地问道:“令师弟练过冰魄掌力么?”
江海道:“玄阴门的武功,都是以阴寒气功为主,在内功修为上,一脉相承,但形诸于外的,却是各有不同,在下练的是玄阴冰魄掌,师弟高山的是……”
南宫玉真突然一挥手,接道:“我知道,不用说了。”
两人谈话之间,场中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只听一声冷叱、闷哼传了过来,卧龙高山忽然间身子摇动着倒了下去。
那黄衣人虽然未倒下去,但人却如喝醉了一般,步履踉跄地站着不稳。
忽然间,两条人影,同时发动,几乎是同一时刻飞到了场中。
两条人影悬空一接,响起了砰然一声大震,双双由空中跌落了下来。
是秋飞花和那穿白衣的佩刀人。
南宫玉真转目望去,只见秋飞花落着实地之后,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白衣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