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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再有几针就好了,给王爷做一副'跪得容易'。”
“跪得容易?什么跪得容易?”
海澜忍着笑说道:“其实就是护膝。。。若是提早点给王爷准备就好了,今天膝盖也不至干这样。”
四阿哥长叹一声,半晌说道:“看皇阿玛那样子,是不可能放了老十三了,真不知赶明天怎么向老十三家的交代……”
“胤禛,你已经尽了力了,还能怎么样?等日后咱们多多帮衬着他们府里也就是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夫妻二人歇下不提,却是康熙皇上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睛,想当初他在第一次废太子的时候,连续六天没睡好觉,日日心绪难平。可是这次废太子,他表面上毫不介意,谈笑处之,其实他内心的痛苦,又有谁能理解?
康熙皇上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的胤礽,那时候他也是异常聪慧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我行我素、放荡不羁、沉湎酒色,甚至结党营私的呢!
南书房里,所有的大小太监都屏住呼吸,恨不能没有人发现自己。虽然皇上现在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大家都知道皇上现在肯定心情不好,都怕被迁怒到自己身上。
李德全蹑手蹑脚的从外面进来,悄悄地侍立在龙书案旁,他看见皇上睁开眼睛,忙说道:“皇上,晚膳都准备好了。”
皇上却问道:“胤禛走了?”
“是皇上,四阿哥走了。”
皇上点点头道:“走吧,朕去永和宫走走……”这么多儿子看见胤礽、胤祥倒了霉,却只有胤禛来求情,其余的大概都在庆幸吧?康熙一想到这个就心冷……
李德全一听皇上要去永和宫,顿时大喜,去了永和宫,自然有德纪娘娘宽解皇上,皇上应该不会这么不开心了,他伴随着皇上,缓缓地向永和宫而来,皇上边走边陷入深思,为什么太子会变成这样?想来一是朕忽视了他的品德教背;二来是立储过早:再就是皇子过多,一个个拉帮结伙……归根结底,还是公开建储不好,难道以后真的要秘密建储?
皇上不由得想起海澜从三百年后带回的书,书上写的若是事实,为什么乌喇那拉氏竟然死了?若是不是事实,那胤礽……
皇上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漫天的星斗,胤礽啊胤礽,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朕为了管束你,把你带在身边,便是赴热河围猎,也须臾不让你离开左右。没想到你这逆子竟然说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太子?真是让朕伤心失望!若不是你不肯,朕何以日日耳提面命?你却半点不懂朕的苦心!
“子不类父啊!”康熙暗自感叹,几个儿子中,胤礽特宠生骄,擅权越位;胤禔心存忌妒,谋权夺位;胤祉虽然品学兼优,却失之软弱;胤禛秉性孝诚,但气量不够宽宏;胤禩性情宽厚,倒是个立储的好人选,可是权力欲望太盛,结党谋位,佟国维、马齐、张玉书、阿灵阿、鄂伦贷、王泓绪、揆叙,一个个竟然都被他笼络到了身边!朕还没死呢!就这么急不可耐!胤祥侠肝义胆,胤禵年少冲动。其他的儿子还小,都不是好人选……
康熙皇上一路思量,一直来到永和官门口,李德全刚想让人通传,皇上摆了摆手,径直往花厅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德妃娘娘说道:“老四那个死心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那儿跪着,真是个死心眼,这样冷的天……”
绿意说道:“娘娘放心好了,现在这个时候,皇城早就落锁了,四王爷应该回府了!”
“回府?回府也是不安心,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说没就没了!”康熙皇上刚要推门进屋,就听乌雅氏接着说道:“他若是对老十四也有这个心就好了!他们兄弟俩都是从本宫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偏偏他对老十三比对自己的亲兄弟还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康熙皇上猛然推开门,德妃娘娘一看见皇上,顿时变声,她强装笑容上前给皇上见礼,皇上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说道:“老十三怎么了?老十三也是他的亲兄弟!你是不是对朕很有意见?朕做主把胤禛送给佟贵妃抚养,你很委屈,是不是?”
德妃娘娘连忙摇头“没有,臣妾没有!臣妾高兴还来不及……”
假话连篇!哪个做母亲的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抱走了还会高兴?皇上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心道:怪不得海澜带回来的书上写着这个糊涂女人在胤禛继位了之后还胡搅蛮缠,若是没有她参合,胤禛怎么会满腔愤懑?
——本章完——
第285章 契约试探
冬日的夜里,北风呼号中夹杂着长短不一的奇怪声音,好像是风吹瓶口或者瓦罐发出的声响,其中伴随着雪花落地的“簌簌”声,这一切声音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古怪的音乐,刺激着人的耳膜……
倾心好不容易睡着了,海澜这才停止了口中哼唱的摇篮曲,她站起身来又去隔壁看了看两个儿子,见他们都睡熟了,便又低声嘱咐了几句守夜的嬷嬷,这才向门口走去,凌风见了,赶忙拿了白貂皮斗篷,服侍着海澜穿戴了,主仆默默的出了婴儿房。
一出房门,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海澜看了看空中飞舞的雪花,边走便说道:“上次的雪还没化,这又下上雪了,京城的冬天就是冷,孩子们都没处玩了,凌风,不如咱们一起去广东好了,也可以顺便看看我阿玛额娘,再说了,那里的冬天比咱们这儿暖和得多,最好能去三亚过冬天……”
凌风一听就急了,忙说道:“侧福晋,这念头你最好不要有!”
海澜“噗哧”一声笑道:“凌风,你天天跟着我有什么用?我若是真的想走,难道你能阻止得了?”
凌风手里挑着气死风灯,跟在海澜身侧,嘟着嘴说道:“侧福晋自己走奴婢当然阻止不了,不过若是想带着两个小少爷和小格格走,奴婶却是能阻止得了的,王爷说了,若是侧福晋有个一丝半毫的差错,一切都唯奴婢是问……”
海澜“哼”了一声不言语,她若是真的想带着孩子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想着走呢!不对四阿哥也真是小心眼,居然为了自己在乌喇那拉氏死前说过的话生气,他不理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让凌风寸步不离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随时都能跑掉似的,真是让海澜哭笑不得。
海澜回到自己的房间,凌风紧跟着也跟着进来了,海澜忍不住气道:“好了凌风,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广东暖和,没有想去的意思,你用不着害怕,安心回去睡觉吧!”
凌风却不肯就走,而是问道:“侧福晋,你到底怎么惹王爷生气了?”
里屋的村儿听了,紧张的看着坐在罗汉床上的四阿哥,看见四阿哥正瞪着她,村几吓得也不敢出声提醒,只是赶紧低下头,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老天保佑侧福晋呀,可别胡说八道的……”
却说外屋的海澜,她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壶,见壶里的茶水还热得很,只道是村儿知道她快回来了特意为她准备的,便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微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闲着没事儿得罪他做什么?拿草棍捅老虎的鼻孔眼很有趣吗?我又不傻,那种事我才不干!”
如果不是四阿哥就在屋里,村儿听了海澜的话一定会笑起来,但是现在她嘴角抽动了两下,想笑也不敢笑,侧福晋嘴里的“老虎”,现在正她身边虎视眈眈呢!凌风和海澜谁都不曾想四阿哥会来,也都没探查一些,若说她们俩无论是谁稍微注意一下,都能发现四阿哥来了,可是今天偏偏谁都不曾注意,主要是海澜的屋子,一般人不经允许也不准进来,是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凌风看见海澜这么说,真是急的跳脚,“侧福晋,您还不说实话!福晋去世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七七四十九天了,今天福晋的七七都烧过了,王爷还没进咱们丁香苑,您怎么都不着急?”
海澜便品茶边慢条斯理的说道:“有什么好着急的,王爷那在在替福晋守孝呢!住书房难道不应该?我记得丈夫替妻子守孝,应该是一年的孝期吧?”
“哎呀侧福晋,您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守孝也就是那么一说,难道王爷还能真守着一年?您还不趁着现在好好哄着王爷,将来也好让王爷改了玉蝶,您就可以做继福晋了!”
海澜知道凌风这是肺腑之言,可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半晌说道:“凌风,王爷若是有这个心,便不用我求他,他也自会册立我做福晋;他若是没这个心,我求他又有什么用?”
“那您就不怕别人抢了这个位置?万一皇上再给王爷指一个嫡福晋呢!或者王爷一个人住书房熬不住,去别人屋里了怎么办?”
海澜幽幽的说道:“若真的那样,我就会让他一辈子记得我。”
凌风愣了一下“侧福晋,您这是什么意思?”
海澜笑道:“字面上的意思!行了!你赶紧回去睡吧!对了,别总一天到晚盯着我,闲着有空再帮我做一双靴子!穿来穿去还是觉得你做的靴子穿着舒适!”
“行!那侧福晋也答应奴婢一件事儿!”
屋里的四阿哥一听凌风居然敢跟海澜讲条打件,本来就黑的脸顿时更黑了,村儿在心里嘀咕:凌风呀凌风,你自作孽不可活,帮着侧福晋做穿戴那是你的本份……
海澜却不以为意,她问道:“什么事?你还要千年人参?”
“侧福晋,千年人参奴婢就不要……奴婢求您,就跟王爷说句小话吧?其实您不用说小话,您就跟王爷撒个娇就行,王爷心一软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四阿哥听了这条件,心里冷“哼”了一声,算你识时务,村儿也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却听见海澜笑道:“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村儿天天打着我的名义往书房送吃食,王爷还不是不理会,这次便是我撒娇怕是也不行了,我呀,才不想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村儿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海澜这句话吓得毖缩了一下,不用看就可以想见王爷的脸会是什么样了……海澜说着话,猛然发现进屋这么久了,还没听见村儿的声音,便问道:“村儿,难道账簿还没看完吗?”
海澜为了偷懒,便把府里大管事的位置让给了村儿去做,这看账盘账的差事也同时落到了村儿的头上,村儿天天晚上在她的屋里看账,有不明白的便可以跟海澜请教,是以海澜才有这一问,她见没有人回答,便进了屋,见村儿在地中央垂首而立,海澜诧异道:“村儿,你在干嘛?”
村儿不敢回应,抬头看了看坐在罗汉床上的四阿哥,海澜这才注意到王爷居然来了,她的心“怦怦”的多跳了几下,一时间脑子里有些充血,刚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竟然全都被被听见了!
等到海澜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屋子里就剩下她和四阿哥了,四阿哥正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她,海澜一时间有些心虚。她看见他面前的茶杯空了,便说道:“王爷,我给你添茶水。”
海澜说着转身就走,却被四阿哥一把抱住,随即被他扔到了拔步床上,紧接着四阿哥便压了上来,在她的脖子耳朵处不停的亲吻起来,海澜忙说道:“王爷快别闹了,这样冷的天,我吩咐人给你打热水泡脚吧,好不好?”
四阿哥也不说话,他是大手顺着海澜的衣襟下摆伸了讲去,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身上细腻的肌肤,海澜赶忙按住他的手,说道,“胤禛,你若是想歇在这儿,不如咱们去那边暖炕上睡吧!这拔步床冬天睡着冷……”
四阿哥说道:“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