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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自己不是男人吗?难道他真的发现了?
可是即便真的发现了,也不用这样子的对待自己吧?
难道斐子清也喜欢上自己了?
为什么?
这些日子和他朝夕相处,自己没有表现出一丝半点的娇柔,全是刻意的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一样;
而且经常浑身脏的,邋遢的不成个样子,也没有在他面前流露出半点才情——他,怎么会这么的对自己?
要说轩离宇是因为寂寞,欣赏自己的才情,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渐渐的爱上自己,自己能理解。
可他斐子清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歩轻轻实在想不明白。
对他,也不是没有半点想法,歩轻轻经常也被斐子清吸引的多去看他两眼。
有的时候也跟着他心动,可她都能理智的隐去了这种想法,没有被斐子清察觉,
怎么竟没有留意到,他什么时候注意起自己来了?
这会子他吻着自己,歩轻轻的心也跟着颤抖,慌乱和吸引。
喜欢他没错,所以自己一点也不抗拒,也有点甜蜜,一个女人还能同时爱上两个男人?
斐子清的吻青涩,不像生活在女人堆里的轩离宇一样,娴熟无比。
他青涩,但他同样热情,歩轻轻慌乱着也能感觉的出来,心跳莫名的加速,怦怦乱跳。
我是有点喜欢你,若是没有宫里那个人,除了容貌我比不了,其他的,倒也相配,可是,毕竟自己不能再随意的喜欢人了……
歩轻轻被斐子清吻着,也不忘记胡思乱想,竟忘了去推开他。
有点忐忑不安,我到底那里吸引了他?
(PS:各位亲,某梦从今天开始有点忙,可能没时间写文更新了,请亲们这几天不用来点击查看了,怕是更不了让亲们失望。最少一个星期左右吧,对不住了,各位亲,不要对梦失望啊,某梦也要生活的。。。。。。)
奇怪的想法
斐子清激动的忘乎所以,总算亲到了,平日里幻想着摸着卜青的脸,拉着他的手,这会子却真实的亲着他!
摸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还真的喜欢一个男人?
太奇怪了,他虽然是个男人,可是亲他居然和亲青楼里的那个叫如意的不一样。
亲如意时,虽没亲嘴,可他依然恶心的不行。
这会子亲着卜青,怎么就这么的奇异?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还从来不知道,亲一个人会有这种感觉!
接近那个胖女人和接近如意那女人,都让自己恶心的不行,他接受不了。
却对卜青,一个男人,有这种激动,欲罢不能的想法……甜蜜蜜的感觉。。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这种命?就该喜欢男人?
“我可能疯了。”直到自己满意了,这才放开歩轻轻,他喃喃着低语,在歩轻轻没有发火之前,抢先说出这句话。
“你有病。”歩轻轻也不甘示弱,擦着自己的嘴,咒骂他。
“可能是有病,要不我怎么会喜欢个男人?”
“呃?”歩轻轻听他这么说,讶异着心情很混乱。
他没发现自己是个女人,却以为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
这是什么事?
白天他的问话闪现出来,这会子歩轻轻才想到,原来他觉得自己对个男人有感觉,他混乱了,所以才弄了这么一出,想看看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好笑的不行,又可怜的不行,有点于心不忍。
“你不会喜欢男人,是你没有女人才胡思乱想的,呸,害我恶心的不行,你快回去再找几个女人,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我对你可没兴趣。”
歩轻轻想着那么多女人,总有个你看中吧?
又想起为了不让他怀疑自己是个女人的身份,刚才那样子的亲了那个女人,恶心的不行。
他亲自己,那是两性相吸,自己对他没有厌恶,有点心动,当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点陶醉,甜蜜;
秘密被发现
和那个女人,两个人都是女人,怪异的很,歩轻轻就接受不了了,要不是怕他斐子清怀疑她,她才不去亲女人!
回想起来,更觉得不舒服。
越想越恶心,一股子液体直接从腹里涌出来,歩轻轻没压住,呕吐了出来。
越来越严重,想控制住,却停不下来,直到吐得唏哩哗啦,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快要虚脱的倒在地上了。
吃的好东西全吐了…。。歩轻轻可惜的想着,还是不断的涌着酸水,刺激着,干呕的不行。
怎么会这么厉害?忍着不想也控制不住。
真丢人,在他面前这样子的失态。
歩轻轻这样子的呕吐,吓得斐子清不轻,他以为是卜青觉得两个男人亲吻,才感到恶心的,心里愧疚的不行,只能扶着他,也不敢说话。
觉得卜青的身体越来越重,他吐得太厉害了吗?
怎么就停不下来一直吐呢?
吐到最后只剩下干呕了,可还是不停的呕吐,好像难受的不行。
不至于吧?不想,忘记不就行了。。。
急忙抱起歩轻轻把她抱到客栈,安顿好她,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下。
瞧着卜青脸色苍白的吓人,斐子清害怕了,不会是吃了坏的东西,闹坏了肚子了吧?
也不等卜青吩咐就急忙关好门跑出去,询问在那里能找到大夫?
他亲眼见着自己的父母生病死在自己的面前,对着生病恐惧的厉害,就害怕卜青真的吃坏了肚子,身体不好回复,再好不了。
他忽然万分的害怕,你可不能出事……。
有好心人给他说了地方,指点了位置,斐子清就急忙的跑去请大夫去了。
大夫来的时候,歩轻轻已经睡着了,虚弱的厉害,累的厉害,抵挡不住,睡了过去。
那大夫给她把脉,歩轻轻也没惊醒。
倒是那大夫惊讶了,本以为是个男人,没长大的男子,一把脉居然会怀了身孕,不满的看了一眼斐子清,仔细的给歩轻轻又把脉确定了一次。
这才真的敢确定,是有孩子没错。
怀孕的卜青
斐子清焦急的询问着;“大夫,人没事吧?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开什么药,我跟你去取。”
“我说这位小哥,你们年轻喜欢出来飘荡江湖,老朽没意见,可你不能拖着个怀了身孕的妻子,到处走吧?你长的好看也别嫌弃人家不好啊?哪里能这么的折腾?你看看她虚弱成个什么样子了?怕是你们赶了很多路,累的不轻吧?”
老大夫不满的说教着斐子清,满脸的不认同,看你长的挺好的,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你怎么忍心?
不过两人还真是不般配,这个女人怎么就会找到这么个美男子当夫婿?她怎么敢?
看这个男人这么好看,估计喜欢他的女人肯定多…。。
老大夫替歩轻轻可惜,这样子的相公,你可怎么看的住?
“大夫……。。你说啥?什么…。。怀了身孕?”斐子清直接给惊着了,这大夫有病吧,不会是庸医吧?
卜青是女人?还有孩子?
天大的玩笑吧?
“是,依老朽推断,快两个月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要不孩子就保不住了,我给你开个保胎方子,你去照着方子抓来药,天天的熬着给她喝,要不真危险,小产,大人也跟着危险。”
老大夫摇摇头,年轻人啊,不懂事,由着性子来,身体可是本钱啊。
“不是……大夫,你确定你没看错?……。。他真的怀了身孕?”
斐子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是个女人?
还是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
这是怎么的一出啊?
女人怎么能骑马——还会射箭……。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单独离家出走,这么着的随自己一路走来?
这个惊奇也太大了,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你这位小哥,老朽行医数十载,还没人怀疑过我的医术呢。没错,千真万确,不相信你找别人看!”
老大夫不乐意了,谁还敢侮辱自己的医术?
“是,是我糊涂了,急糊涂了,谢谢大夫,大夫这是一点心意……能不能请馆里的学徒送来?我要照顾他……她。”
照顾她
斐子清本想解释给大夫听,可一想到自己和别人的妻子这样子的待在一起,难免招人非议,便闭嘴改说别的,又是真的担心卜青自己睡在这里危险。
刚才他走时,她还清醒着,这会子却睡的这么沉,斐子清不放心了。
“行,老朽让人送来。”那大夫接过银两,背起医箱说着话走了。
斐子清走到歩轻轻床前,蹲跪在她面前,仔细的看着她,心里百种滋味,说不出来,又心疼的不行。
你一个女人跑出来遭这种罪干嘛?
孩子的父亲呢?怎么忍心放你出来,也不怕你有危险?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让你伤心了?
还是他不幸出了事,撇下你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斐子清很多疑问,都苦于找不到答案。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无措和迷惑,觉得自己有病,竟喜欢上个男人,斐子清也有些喜悦。
原来我不是喜欢男人,是第六感指引着自己,暗暗的喜欢上你,可你给我的惊喜和绝望太大了,你怎么会是别人的妻子了?
斐子清瞧着歩轻轻那张虚弱的惨白着的小脸,很心疼很心疼……
凑上去轻轻的吻她的额头,脸颊,吻她的双唇……
原来你是个女人。
你一直都在骗我——但是,
若是那个人还活着,对你不好,你可愿意跟着我?
斐子清很想狠下心就此离开她,可他看着那样子虚弱的她,心里不忍,不舍,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她没有相公,没有家……这样,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留下。
我一定对你好,我对你和你的孩子会都好,我不介意,但你愿意吗?
一定是他对你不好吧?要不你怎么能出来这样子的流浪?
斐子清怕歩轻轻晚上再起来呕吐,也不敢离开,自己胡乱的猜测着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待在她床边陪了一夜。
医馆的学徒送来了药,斐子清交代客栈的人,明日一早就开始熬,熬好了端来。
不知情的歩轻轻
清晨,歩轻轻睡醒了,睁开眼睛,觉得气息不太对,扫视了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再仔细一瞧,斐子清趴在床边睡着。
连忙拍醒他,指责他;“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斐子清睁开眼,看歩轻轻醒来,高兴,俏皮的说“可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吐的那么厉害。”
“我昨晚又吐了?”歩轻轻想不起来,难道睡着了之后又昏迷着吐了,自己不知道?
觉得口里的味道难闻的厉害,歩轻轻又恶心的呕吐起来。
“水。”
斐子清连忙去端来桌上的盘子和水,让她漱漱口。
稍微好一点了,歩轻轻这才有精力思考,他怎么会在这里?
会不会被他发现什么?
“我想喝水,饿了。”歩轻轻起床,昨夜又穿着衣服睡的,真是。
斐子清连忙扶住她,扶她坐在凳子上,“坐好,要喝水?”
歩轻轻疑惑的点点头,出什么事了?这么仔细?
“我让人送热水来,你不能喝凉水了。”斐子清说罢出去吩咐人,送饭、送热水进来。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对我?我说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歩轻轻觉得难安,他还不死心?
“呵呵,是,你对女人感兴趣,我对男人也没兴趣,昨夜想开了,平日没人和自己作伴,忽然多了个你,一时的疑惑而已。”
斐子清好笑的想着,还不说实话啊?等我日后臊臊你,让你骗我。
混迹江湖那么久,竟让你个女人给蒙了过去……。我白混了……
“那是,小弟就对女人有兴趣,男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