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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跑哪里去了,头儿正找你呢。”走进营房大门的时候,一个哨兵和他打着招呼。
罗玉涛精神一振,快步朝着连部跑去。
如果说起雨来,那么去过热带的人一定会告诉你,甚么样的才叫雨。此刻的楚项海正一脸难受地看着天空,自从他率领部队到达此地以来,雨水就没有停止过,很多时候战士们只能跑在雨水中训练,这让很多来自北方的战士都患上了皮痊。
没办法,这里就是这样,他甚至到了以后都没有看到过真正的绿地,地面上铺满了腐败的落叶,往下挖掘多少米还是如此,而这杂草丛生,藤萝密布的地方更是充满了蛇虫鼠蚁。
这不,他今天的晚餐就是一条水煮蛇,好在英国人在这里经营多年,虽然现在被日本人逼迫的有些走投无路,可是船破有底,他们提供的武器弹药,还是非常精良的,这多少给了他些安慰。
虽说他一直在英国的部队服役,但是这雨林作战还是从来没有参与过,他只好和普通的战士一样,都要从头学起。好在,这些英国军官派头十足,一个个绅士面孔,倒也不是太过分苛刻。
这让这些刚刚放下锄头没有多久的士兵,从容了很多,可是楚项海不肯放松,他知道,等待在他前面的将是日本人,无论如何,那些日本人是不会放水的。
如果这个时候轻松了,在战场上一定会伤亡惨重。所以在学习了一些他们的训练方法之后,楚项海决定还是自己人来监督比较合适。
这些战士很多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做骨干,所以凝聚力还是很强的,加上处于异地作战,指挥起来问题倒是不大。不过英国人似乎支撑不了多久,那个时候才是考验大家的时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不小心谨慎,可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师长,看起来,这雨又不会停了,今晚是不是让大家在吃点辣椒汤?要不然还真撑不住。”一个军官忧虑地说道,很多战士到了此地以后水土不服,加上毒蛇骚扰,非战斗减员竟然高大两成,再这样下去,不用日本人来,自己人就死干净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连续阴雨,英军的侦察机无法起飞,距离他们不到三百公里的地方,日军的登陆舰正缓缓的靠上码头,这一批的是并作为后续部队将在侧后方登陆,来切断英国人的前后联系。
所以这次行动他们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寿司”,只要这个行动成功,失去了海军支援的英国军队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只能是向日军投降了。
当然即使这次行动成功,铃木智也不会太开心,和海军比起来,他的师团即时取得再大的胜利,也无法同击败美国太平洋舰队相比。那次行动陆军永远无法超越了,根据情报,在前方的英军熟练只有几千,而且是分散守卫在几个地方。只要切断它们之间的联系,这次行动就可以告成了。
已经和英军交过手的他甚至连战斗的欲望都没有,和英国的享有盛誉的海军相比,英国人的陆军基本上可以算不堪一击,他们在和大日本的盟友德国作战的时候表现得一败涂地。
这让一心想做亚洲德国的日本心中很是瞧不起,再有三天,就要让这些英国人好看,想到这里,铃木智端起酱汤痛快的喝了下去。
第四卷 乱世争雄 第五章 女人的诱惑
颜举凡好奇的看着这位李家少爷,如果是楚云天发出感叹他还可以理解,毕竟他又一次暗中努力消除了李元凯所施加的影响,让他的任命胎死腹中。
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一向乐天的李利居然破天荒的叹起气来,为了搞清楚也是为了满足众人的好奇心他问道:“李兄,怎么今天清晨就如此颓废,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大家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李利罕有的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端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王精卫居然要家父赞同他的和日本和谈的计划,刚才被家父赶了出去……”
李欣好奇的插言道:“你不是一向王叔叔长,王叔叔短的吗?怎么今天听你的语气,你开始不赞同你的偶像了?”
李利愤怒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那是以前,他那个时候可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可是,可是他居然要投降日本人,我们李家是绝对不能和这种卖国贼为伍的。”颜举凡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点了点头,看起来,虽然时空转变了,可是这段历史剧然惊人的相似,王精卫?
哼哼,这还真有趣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恐怕过不多久这个大汉奸就要出逃了,而在那之后,日本占领区的治安大大的好转,随着一大批汉奸汪精卫这个昔日领袖的统率下,名正言顺地开始了卖国,这些熟悉国情的汉奸加入,让日本人终于腾出手来大大的喘了一口气,随后日军在他们占领区的物资支持下又一次发动了新的攻势。
看来他这次的出行一定要处理好这件事情,否则,这个前世里最大地汉奸。恐怕又要开始他的历史使命了。
只听旁边地楚云山说道:“伯父不愧是真正的莘命者,对这种坚持投降论地就一定要批驳。我们中华民族现在已经不比以前了,再站在异族一边奴役国人就是败类!石广文将军不是一力主战吗。我听街上的人说,上次日本人在进攻陪都的最后关头,他都亲自提枪上阵。这样的领袖一定不会支持投降!”
颜举凡静静地听着,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如果真的按照历史,那么王精卫已经快要出发了。难道真地任由这个大汉奸成行吗?他仔细盘算了一番,一咬牙,希望现在还来得及。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我要办点事情,不如几位先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转身向后院走去。
李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在刚才这一刻,这个正偷看他神情的姑娘发觉,眼前的这个少年眼中似乎迸发出惊人地杀气,不由担心地看着他地背影,贺莲也似有所觉的转过头来。
只有钱若云瞥了李利一眼,这个李家少爷提到的那个人似乎让少爷很生气,他甚么时候得罪地颜举凡呢?不然这个平时和和气气的少年怎么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步出房外的颜举几冷静了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行动,那么冷静的头脑是绝对需要的,况且这次的对象还是名义上的四民党副主席,更实在四民党的地盘上,如果不慎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会有危险还就罢了,怕就怕打草惊蛇,被这个家伙趁机溜走,那可就要多费手脚了。
想到这里他朝后院的那间房子走去,他清楚地记得,出发的时候,自己的阿妈曾交代的话,“有了为难的行动,一定要交给你古叔叔去做,他可是专家。”
颜举凡对自己不熟悉的事情,从来是交给专业人士的,这也是他从前世里带来的经验,正是如此,岚山的工业才发展得如此迅速。
“少爷,您来了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毕恭毕敬的把他迎进了屋子,如果不清楚的一定认为他是一个随从家人,可是颜举凡知道,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曾经多少次奔波千里来追杀一些背叛秦家利益的叛徒,更是在最近手刃了几个背地里投靠日本人的秦家旁系子孙,甚至连秦思娇的母亲都因为这种畏惧而不敢过分放肆。
明白这些的颜举凡也不必拐弯抹角,在陪都.能够不惊动敌人,还是要靠这老江湖,古叔叔,我有点事情要麻烦你了。”后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终于出城了,梅焕玉松了一口气,他忽然发觉自己以往最自豪的冷静和镇定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开心之余又有些庆幸,他不免感叹起来,这个昔日的桐城今天居然被同盟会经营的铁桶一般,如果不是他见识还算机灵,恐怕现在已经在大牢里了。
以他昔日在此地的所作所为,如果不被枪毙,那才叫没有天理。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借此平静下来,路上三五成群地行人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今日的桐城比日军占领时期繁华了数倍,这条商路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兴旺过了,周围三省五县的商人让这座古城又充满了生机。
现在梅焕玉对抗日义勇军的首领大是佩服,如果说打败日本人还只能算一个军人的话,那么能够让自己的统治区商业繁荣,可就少有的很了。很多人只能算占据了一个地方,甚至成为地方上的祸害也是因为不懂经济。这个时代只要是有些胆子,敢干,拉几个几十人就可以称王称霸,乱世出英雄,此时的国正是群雄并起的时代。
可象桐城这样让地方上恢复繁荣就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想到这些,他甚至觉得对手拥有的反谍报能力也是理所应当了,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头脑才华,又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把他梅家在此地的势力清除了十之八九呢?
梅焕玉苦笑着摸了一下袋子里的小瓷瓶,要不是他见机果断这次恐怕就要栽在这里了,更让他伤心的是,这个昔日的毕恭毕敬地手下怎么忽然有了胆量,居然暗算他呢?
“老虫。哥哥说的不错吧,这桐城现在是今非昔比了。不光没有日本鬼子,而且连以前经常刁难咱们地那些个家伙也不见了踪影。这次要不是货物带的少,怎么者都可以翻本地 。”一个粗大汉子赶着大车在路上缓缓经过,不时吆喝着牲口。
一个青衫的汉子在后面跟随着车子缓缓的走着,叹气道:“大哥,我也没有想到这只抗日义勇军这么一厉害,以前听报纸上说国军大捷。国军大捷的,结果每次都是大败亏输,跑得连裤子都掉了还叫大捷。谁曾想这里竟然真的打的过鬼子。要说这让我最服气地还是这里收的税够低。这不,咱们这趟货至少可以多赚两成。
我琢磨着咱们是不是把家业迁过来,虽说咱们那边四民党的队伍也在抵抗。可总归没有这里安全,现在路上地鬼子都老实了很多。要不你回去和嫂子商量一下,咱们全家都搬到这里来吧……”
这话听得梅焕玉直摇头,看起来这里地人心已经安定了,最近这些日子看到的情景大概也说明了现在的处境。最重要地是,抗日义勇军已经给了老百姓信心,这才是最可怕的。
至于他回去如可交代反而不怎么重要了,至少稻叶四郎那里总是可以找到借口的,可是现在自己真的能够找到一个适合自己家族的势力吗?日本人的势力现在可一点没有衰弱,相反他们刚刚击败了美国人的舰队,可是强大得很。折要是投错了门路可是要万劫不复的。
尤其是在这个国家,一旦失败,整个家族那可是要被人连根拔起的。思虑及此,他的耳边又响起了雪青的话,或许也该替自己留一条后路了吧?
此刻的雪青,不,应该称呼她李清,就像个沉浸在爱情中的普通女人一样,一脸的羞涩,对面的这个男人正笨拙的表白着,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讲话,可是我们团长说了,咱们的战士都不应该怕困难,我知道自己有些笨嘴拙舌,可是,可是你一定要仔细听我说,我,我……”姜玉衡笨拙的比刮着手脚,不知道怎么的,每次在女人面前,他那面对敌人的机智灵活就变成了支支吾吾,现在他能说出这些来也是不断练习了好多日子的结果。
不过这一切,在他又一次看到这个女学生的时候就算不得甚么了,自从他在那次报告大会上被这个少女当众亲了一口之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似地。现在他面对着这双妩媚的眼睛,大脑几乎又停顿了下来,这个莫非就是昔日同学中不时谈论过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