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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102团团长,如果拿不下前面的阵地叫他直接自尽吧,这么好地机会都抓不住,我请军法伺候他。慢着,告诉他把115师属的炮团加强给他,用野炮抵近射击,给我炸平它。”张天佐思考了一下。
在地图上仔细看着。
现在前方虽然遇到阻力可是已经突破了日军的二道防线,只要再加把劲头就可以让鬼子的腹地暴露出来,嘿嘿,这次战果要是搞好了可是很大的。想到这里张天佐不由得笑了起来。只是鬼子会如何反应呢?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他面前的日军指挥部里也是一片繁忙。电话不时地响起让里面的军官乱作一团,这次四民党居然敢发动突袭,实在是出手日军的意料之外,之前军部转发的后方交通线路,遇到匪徒袭击地消息通报让大家根本不屑一顾。不过众人都想哪个匪徒敢如此猖狂。居然敢袭击亚洲无敌的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只是后来的消息证实了,确实有一些乱党成功地切断了后方的交通线路。即使如此众人也当作是小事情一件,敢于和皇军碰一下地只有面前的这支实力有些可以的四民党军队。
虽然面前的四民党还保有很多的有生力量实力犹在,不过他们大多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大日本陆军恢复了补给,再次发动攻击这些乱党必定四散奔逃。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四民党地乱军居然敢发动袭击,这次可是让平时骄横惯了的家伙们吃到了苦头,在开始的一个小时之内,第一道防线就被突破了,被打乱了建制的部队依靠不多的弹药勉强退到了第二道防线之后,好在还有些工事可以依靠否则真的可能一溃干里了,现在屋子里的众人正在咒骂着。
“八嘎,这些混帐事怎么负责情报工作的,军部的那些饭桶真是白吃了米饭这么多年,不知道那帮混蛋为什么没有情报及时地送来,四民党发动攻击之前肯定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为什么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有报告,这些蠢才的无能使大日本陆军损失这么多征战多年的精锐战士,真该全部处死!巴嘎巴嘎西!”三尾正雄师团长愤怒地叫喊着。
之前他刚刚派出了下属的一个联队去夺回钱江大桥,现在手头兵力不足,致使战线岌岌可危,现在四民党的突然袭击给了他的部队以很大的杀伤,很多士兵是在无备中被炮弹炸死的。无怪呼他这么生气,现在前线的部队频频告急,原因竟然是弹药不足,嘿嘿,现在竟然要靠日军士兵的肉体来反复冲锋打退敌人,虽说训练有素可是毕竟血肉之躯无法对抗子弹,经常被四民党的士兵发射的枪弹打死在阵地上。这一次的四民党的攻势竟然异常凶猛,显然是得到了日军缺少弹药的情报,而其部队竟然不会在日军的逆袭中崩溃,其士气质高涨竟然前所未见,以至于很多士兵在被打倒的时候,不由得想这些对面的四民党军还是以前交手的那支队伍吗?很多日军都是带着疑问回到了日照大神的怀抱里,他们至死也无法相信自己的逆袭无法吓倒对方了。
“长官我部弹药用尽了,现在对面的攻势极其凶猛,请长官速速考虑支援,否则我战线有崩溃的危险。不过长官放心我部将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三尾正雄无奈的放下了电话,里面传来了,那个联队长下令召集队部人员进行焚毁军旗的议事,看来有一支部队要灭亡了,而自己竟然无法抽调一兵一卒。要知道一个联队焚毁军旗之后将不会再存在了,而这些精锐的士兵居然要和敌人去拼刺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有如刀割一般。
旁边的一个参谋军官小心地问道:“长官能否向旁边的第四师团求援?毕竟他们的兵力还是不少地。”
三尾正雄摇了摇头答逍:“指望那些狡猾的商人士兵来支援恐怕是做梦,这些人是商贩出身惜命得很。叫他们救援希望不大,况且他们自己能否脱身还成个问题。而后面的第三师目更是有名的胆小如鼠,指望那些尾张兵恐怕希望不大。”
众人一阵胆寒,难道我军就要被困在此。一个参谋想了起来:
“长官我军可以叫空军助战啊,那些支那人见到飞机都会害怕的。”
众人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不停的点头。
“没用,现在空军正在轰炸四民党的援军和后续部队,恐怕是无法分兵而且现在我军正打成锯齿状不断争夺,空军恐怕会连敌人带我军全部炸死了。不到最后关头恐怕空军不会如此的,即使他们轰炸了,地面上还是要靠陆军说话的。”三尾正雄缓缓地说道。不可一世的他曾经是那样的神采飞扬,眼看就要夺取胜利了现在居然忽然从天堂掉进了地狱里,这滋味让他老了几十岁般,看着自己的部队被消灭恐怕是个长官都会如此难过的,众人不由自主地想。
“诸君现在也许是我师团最后的时刻了,想我师团组建以来一直战乱赫赫,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现在竟然忽悬绝境。就让对面的敌人看看我军的玉碎精神。给军部发电报,告诉他们我部已经弹尽粮绝,将战至一兵一卒确保防线,现我部准备全体玉碎于此。”三尾正雄下了很大的决心的说道。
一个参谋说道:“阁下。我部是否可以暂避一时?只要稍微收缩防线应该还是可以有些机会地。”众人心灵神会般的点头道:“不错正应如此,只要我部后撤几公里。就可以缓解敌人的攻势,我部也可以保留些火种以图再战。”
如果后撤一下,果然可以保全。可是周围友军的侧翼就金部暴露出来了,很有可能被分割包围而被全歼。这个责任太大,三尾正雄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身为军人地他即使面对胆小和狡诈的战友也是无法考虑用荣誉换取生存地。当下他断然拒绝道:“我部宁可战死也决不做出卖友军的事情,就让我们像樱花般的陨落在此吧!人之余生能够最后的灿烂一次也算不虚。诸君不必多言,通告全军我部将与阵地共存亡。”
听到这些众人缓缓地点点头,不错,军人的荣誉如果失去了,不是变成了懦夫吗,战至一兵一卒决不后退!
正在向前攻击地四民当部队忽然压力大增,一些打光了手弹的日本鬼子竟然端着刺刀朝着众人冲了过来,几个胆小的新兵腿肚子就转了弯,只想向后跑,几个老兵冷笑着把子弹打了出去,没有了子弹的鬼子也在老子面前猖狂,杀。众人稳住了阵脚,逐渐消灭着周围的鬼子。
在太阳升起的同一时刻,钱江南岸的鬼子在经历了两次炮击之后也愤怒的发动了冲锋,众鬼子气势汹汹地纠集起来向着大桥冲了过来,这次的苦头让他们大大的愤怒,一项是他们戏耍敌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居然两次被人用炮火戏弄还伤亡惨重,至今连敌人的面孔都没有见到就伤亡了几百人。甚至连大炮都被炸毁了大部,这些都让鬼子兵怒火中烧起来。
小野原愤怒的盯着对岸的敌人,在望远镜里看去,隔江的敌人阵地上一片寂静,头脑冷静下来的他知道这了而蕴藏着杀机。一旦头脑恢复了冷静的小野原是很可怕的,这是他的同僚们给他的评价,现在这头野兽也恢复了理智。
现在钱江只有这样的一座大桥,乱党的武装占据了这里之后,只要炮火充足就可以有恃无恐。而从昨天的炮击看来敌人确实是如此。
只是这样一来日军的攻势就会受到很大的抑制,无论多精锐的士兵都无法冲破火器的大网。看来必须另外想办法了,一直死冲可能正中乱党的下怀。
当下小野原组织了部分士兵佯攻,从试探地火力来看敌人确实火力十足,而敌人没有炸掉大桥可能正是设置地死亡陷阱,而这里的钱江宽阔周围几百公里都没有大桥。无法大规模的运输物资,看来必须夺取这座大桥,否则前方的运输是无法恢复地。而即使绕行几百公里也会遇到四民党的防区,那个牵扯就太大了。除非必要否则还是要调动大批兵力才可以打通的,因此现在这座钱江大桥几手成为了前线日军生死存亡的关键。
“呼叫军部,叫他他们派空军轰炸北岸的敌人阵地,务必把敌人摧毁,注意大桥可不要炸掉了。”众参谋领命而去。这种口气只有小野长官敢和军部说话。嘿嘿,其他人可是万万不敢地,不过也难怪谁叫他的后台硬呢,不过老实说来这种关系也让众人都沾了不少光因此上虽然这个长官有些莫测,大伙儿还是很喜欢呆在这里,只要小野原长官不发火还是很有人情味道的。
随着小野原的安排一支小部队从后面悄悄地沿江岸出发了,现在的问题只要是解决了渡船的麻烦,派部队从敌人的北岸侧后方发动袭击就可以了,现在的问题就是时间的关系,原才和军部的童话中却只了。现在和四民党地交战发生了变化,四民党正倾尽全力来攻击日军的阵地。这让小野原大是恼火,这些家伙总是不可安静的灭亡总示意图挣扎,在他看来这个国家的人实在是有趣得很。他们为什么不可以学学那些投靠日军地人呢,一样有官当一样可以欺负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啊。可以去日本留学,可以去享用日本美食。这些虚伪狡猾的低劣民族不是总追求这些吗?
看着不断发动试探攻击不断受挫地日军士兵,周围的炮兵参谋感叹道:“这支乱党的武装可是不简单啊,居然有这么多的炮火,他们应该装备的是八二口径地迫击炮而且数量还很多。恐怕我军的步兵炮射程都没有他们远,这支乱党的反应也和我军遇到的其他部队不同,他们打仗很沉着,现在敌人的阵地上还没有开一枪,金部是炮兵在开火。”
众人仔细地看着不由的大是赞同,现在仔细听来这个敌人确实没有用步枪射击,而且隐约地看到阵地上更是空无一人,这不免让大家都奇怪。小野原仔细地观察片刻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遇到对手了,这样的对手是他最不喜欢的。以往的四民党即使交火士兵也大多是乱放枪,哪里有这么沉着。在他看来四民党的军队应该算是这个国家的主力部队了,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放到眼睛里,在他看来意志训练不足的军队很难称之为对手的,这些军队在还没有看到敌人影子的时候就拿着步枪乱射,不过是壮胆子,哪里是射击啊。
要知道日本的陆军可是经历过严格训练的,每个士兵都是经过几百发的子弹练出来的精兵,随便一个日军士兵都可以不贴腮的用步枪射击百米外的目标。一个经过三年军校训练的学生毕业也不过是军士军街,也只能统领十几个人。同样的学历在支那的军队里可以做到排长或者连长了,有些甚至都可以做到营长,由此可知这些支那士兵和日军相比是多么的垃圾了。
不过面前的这支军队显然不同,这不但从他们密集的炮火中可以知道,也从他们阵地上的无声无息可以了解。这样的军队才是最麻烦的,日本本土狭小资源短缺,无法装备大量的重火器,战前为了获得胜利,情报人员经过巨大的努力更是得到了详尽的情报,所以日军的装备武器恰好可以克制四民党的军队,可是现在的这支部队的炮火数目远远超过了日军的装备。无论是射程还是数量都压倒了步兵炮,这可是很大的麻烦。
熟知兵法的小野原对这个军队头疼起来,日军的训练有素是对肉体而言,可不是说日军训练之后就刀枪不入了。现在在炮火下无论是精锐和平庸都是同样的脆弱,如果这支部队在多一些,那他要担心日军在支那的前途了,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