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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响起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案例:法国一个公寓管理员,热衷于从垃圾中收集住客用过的套,然后再去奸杀单身女客,而后在现场留下收集来的液体,搞得警方差点冤枉好人。
如果于大波愿意配合,倒是可以照方抓药。不过自己也知道是天方夜谭,想想而已。
有志者事竟成,俺这样激励自己。庄贲和老A这对狗男女,不会跳出俺的手心的。按理说,现在的组织对员工床上的事已经不太过问,即便俺们是国营大公司,时代不同了嘛。俺之所以尚对组织存一线希望,主要是因为公司书记老谢。
老谢早年是野战军主力团政委,风华正茂时专业到本系统,原因不详。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职务、级别还是原地踏步。据俺推测,跟他耿直不阿的个性和不善变通的处事原则大有关系。举个例子:
二十年前,公司有一对年轻男女偷情,老谢闻信率人埋伏在现场周围,约摸里边激战正酣时,突然敲门发难,那小伙情急之下跳窗出逃,被窗外的老谢等了个正着。结果是:男,党内严重警告,撤职;女,行政记过。
二十年过去了,当年跳窗的小伙小张成了公司总经理老张,跟老谢成了搭档。那女人一直未婚,跟结婚生子的老张若即若离。个中详情,恐怕只有当事人明白。
人都说老谢太教条,这件事做得损阴德。但大家都知道,老谢是没有一点私心杂念的,他唯一的理由就是原则。上级说了,不能乱搞男女关系,所以谁乱搞男女关系他就捉谁的奸,即便是他儿子也一样会捉。
时代变了,老谢的思想没变,如果他知道了庄贲和老A的事,一样会去捉奸,问题是捉了以后呢?恐怕很难有严厉的处理措施出台,毕竟,时代不同了,党委会上老谢的意见恐怕不一定能通过。
但是如果不利用老谢,庄贲就更不可能受到组织处理,对他的打击力度就微不足道。
此事难免伤及老A,这倒是是俺不愿意看到的。无毒不丈夫,老A啊老A,到时别怪俺不留情面。天下那么多男人,谁叫你要挑庄贲?谁叫你完事不收拾好套子? 就在俺苦思不得良策的时候,一个消息震惊了全公司:老A升迁了!
老A所在的部门,架构是这样的:经理负责全面,副经理三名,分别管一个下设的室,三个室都有主任、副主任各一名。实际上对决策有影响的就是经理、副经理和室主任,副主任基本上就是工头,带着大家当老黄牛的。待遇上,从室主任开始呈现较大的级差。所以说,能混到室主任,就可以不干活干拿钱了。
要熬到室主任,正常需要至少5年。俺6年当上副经理,那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而且因为俺在业务上确实有两把刷子。老A两年到室主任,而且跳过了副主任这一级,那感觉就像埃塞阿比亚突然放了颗卫星上天,全公司为之叽叽喳喳。
俺知道,这是庄贲的杰作,要不俺怎么一直说庄贲是个人物呢。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在老A和庄贲狼狈为奸的关系中,老A开始占据上风,我估计不久她会向庄贲提出更苛刻的要求。
庄贲,你就装吧,你受苦的日子就要来了!
为了庆祝升迁,老A摆了一桌,俺以兄弟部门领导的身份应邀出席。老A坐主人位,庄贲坐主宾位,两人挨得紧紧的,一副不要脸相。我挨着庄贲下首坐,满心不痛快,暗打主意要找点茬子出来玩。
头道菜上桌,老A举杯敬大家,然后开始挨个敬。头一个敬庄贲,老庄还假模假式说了点勉励的话,一副慈眉善目的老领导样子。
第二个到我,老A站起来略想了想,说:大哥,这两年关照多多,小妹我都记在心里,今天借这个机会敬您一杯,我先干为敬。
俺哈哈一笑,拦住老A:先不忙喝。天底下的规矩,敬酒心要诚,心不诚不算。
老A摸不清俺的用意,只得再咧出一脸笑容:我绝对诚心。
俺淫笑一下:是吗?真的心诚?
老A看定俺,没说话,点了点头。
说时迟那时快,俺使出偷学自少林寺方性大师的36式龙爪手第一式,直取老A的左胸,口中说道:心诚不心诚,自己说不算,俺摸得出来。
老A的胸部果然手感不错,温软细腻。俺收回龙爪手,笑道:果真心诚,热的呢,大哥跟你喝了这杯。
老A也算机变,伸出左手在俺手臂上胡乱打了一下,笑说:你讨厌!然后酒到杯干。
我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庄贲的脸,发现一片绿色。老A升迁以后,俺不能不对她刮目相看了。奇女子,好巾帼!谁说女子不如男,俺就跟谁急。
俺对老A的最新认识是:外表天真,心机深沉,功利当先,不择手段。基于这种认识,俺对此前与老A的交往重新进行了评估,结论是:
a。老A一贯善于利用男人。俺猜想她现在的男朋友就是被她利用过的,风流的老A不能不有男朋友,否则摆不平众多追求者;花心的老A也不能有一个强势的男朋友,那样将严重阻碍她的自由。象这样一个老实到有点窝囊的男朋友,是在是老A的绝好护身符。
b。但老A肯定不甘于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所以她要寻找合适的替代者,也许俺就是她的一个重要目标。发现俺是苍蝇叮不了的无缝蛋以后,老A终于罢手。
c。至于庄贲,则是她寻求美好前程的垫脚石。总之,老A绝对不会随便对一个男人假以辞色,更不会随便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人享用。
d。综上俺推断:老A下一步一定会胁迫庄贲离婚,胁迫庄贲的用意不在于真的要嫁给他,而是要给他出一道解不了的难题,好给分手找一个理由,在道义(如果这事情里边还有道义的话)上占得先机。因为庄贲能给老A的就这么多了,老A如果还想有所进步,就该向公司领导层的大老投怀送抱了。
相通这些问题后,俺决定加快整治庄贲和老A的步伐,要不人家一闹一分手,想下手都没有机会了。俺曾经设想过,从外围接触一下老A的男朋友,看能不能获得一点有价值的情报,同时向他也透露一点有价值的情报,如果挑动得他和庄贲干起来,那就可以隔岸观火了。
转头一想,老A的男朋友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这不是往人家心窝子捅刀子吗。再者,借刀杀人挑拨离间这样的事能干吗?咱好歹是个爷们,不符合身份啊。
这个很有前途的方案被俺忍痛否决了。
难道直接跳讲出来,向老谢书记举报?到不是怕庄贲报复,关键这样举报人家床上那点破事显得自己太萎缩,再者也怕老谢拿不住真凭实据不了了之。
俺日他娘的,害个人还真不容易,拉不下这张脸,真是办不成大事。
一想到俺这里愁苦万状,庄贲和老A却在那里风流快活,俺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淹死庄贲和老A!
俺咨询曲胖子:胖子,你说庄贲这种人,该怎么对付?
曲胖子回答得很干脆:你找个人多的地方,揪住他揍一顿,就说他抢了你的马子。
俺恨不得先揪住曲胖子揍一顿,这不是把俺降低到和庄贲一样的层次了嘛,丢不起那脸!再说了,俺和老A清清白白毫无瓜葛,哪里来的马子一说啊。
曲胖子瞪我一眼:你要是顾虑那么多,就别琢磨这事了。实在不行,你给庄贲他老婆打个电话,让她出来帮你闹。
俺心想:万般无奈,说不定只好出此下策了。俺握住曲胖子的手问:老曲,你说咱俩是好朋友不?
曲胖子有点不知所措:还用说,俺这两肋给你插多少回刀了,他妈的毕业前你借我的3块钱烟钱还没还呢!
俺摆摆手:烟钱的事不急说,俺是要跟你商量个正经事。
曲胖子不解:正经事?不是又要问咱老曲借钱吧?
俺说:不是不是,不问你借钱。你刚才说,咱打电话给庄贲他老婆,把庄贲跟老A的事儿给他兜出来。俺觉得这个主意高啊,一般人俺看他想不出来,你老曲不愧是公务员,处理问题就是高。
老曲很无所谓地一甩头发:其实也没啥,经验都是在实践中积累的,要多总结群众的智慧……
俺赶紧打断他的演讲:老曲,俺的意思是,俺跟庄贲太熟,打这个电话容易暴露,要不你受累给打一个?回头白天鹅自助餐,俺请客,你跟大波都去。
曲胖子有点动心了,沉吟着,冷不丁问:你最近穷得烟都抽不上,拿什么去白天鹅啊?
俺赶紧表态:这个你不用担心,俺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兑现承诺。
曲胖子说:那你就情好吧,这事交给我,算你找对人喽。
说罢,曲胖子飘然而去,留给俺一个肥硕的背影。曲胖子答应得挺爽快,确实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迟迟不见他打这个举报电话。俺忍不住催了几次,曲胖子说:一是忙(人民公仆嘛,姑且理解万岁一下),二是难度太大,要找个公用电话打,去了两次,偏偏电话都有人在用。俺说去你妈的,拿哄你们领导那一套来对付俺,用错地方了。曲胖子有点不好意思,干笑几声,说一定会抓紧办。
曲胖子那边的胜利喜报还没传过来,这边又有了新情况,公司书记老谢找俺谈话了。谈话内容倒并不让俺吃惊,主要是查证庄贲有无经济违纪问题。
俺跟老谢说了一大通,大意是:虽然俺跟庄贲的两个部门合作比较多,但俺跟庄贲仅限于技术和经营问题的协调,不涉及具体的操作。另外俺在部门内部只分工抓业务管理,钱财的事情一向跟俺不沾边。俺个人没有掌握任何庄贲涉嫌经济违纪的信息,所以无法作出判断。最后凭俺个人感觉,庄贲做事一贯比较谨慎,似乎不太可能为一点回扣之类的蝇头小利断送前程。
没办法,俺不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按说得乘这个机会好好下下庄贲的蛆,但谁叫俺没有真凭实据呢。老谢要是问俺庄贲作风上有没有问题,俺一准把他和老A的丑事一股脑端出来。
老谢说:月黑啊,你是个厚道人,所以我第一个找你了解情况,今天咱们谈话的内容一定要保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听得俺一激灵:第一个找俺谈,是不是推测是俺举报的庄贲?鸡都没偷,可别惹一身骚。
老谢接着说:按我对庄经理的了解,我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有经济问题,不过你知道举报他的是谁?
按摇摇头说:不知道。(他娘的,知道了不就是同谋了嘛)
老谢说:是老A啊。你知道,庄贲刚刚极力主张提拔老A,按理说两个人不会有什么芥蒂,老A这时候署名举报他,不由得我不怀疑啊。
按忍不住第二此激灵:老A举报庄贲?太离谱了吧?难道说庄贲没把他搞爽不成?
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次通奸百日亲,这老A,好像有点太不象话了。周四,酷热,挂黄色预警信号。
早上上班刚坐下,收到短信:今晚请你吃饭,能赏光吗?有事商量。发信人:老A。
回复:都请了谁?
又来短信:就我们两个,晚上6点在公司对面家乐福门口等我。
想了好久,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一想起老A可能昨天刚跟庄贲鬼混过,身上还带着庄贲的体味,俺就委实不愿意赴约。可是忍不住又很好奇,老A好久没跟我联系了,到底有什么事情商量?会不会跟庄贲有关系?
最终还是决定去,回短信:6点,不见不散。
忙了一天,头昏脑涨,差点忘了晚上的饭局。直到锁门离开办公室,寻思到哪里解决晚饭问题时,才想起晚饭已经有着落了。
站在家乐福门口很烦,不停有人凑近,神秘地问:要电脑不?要手表不?要西装不?要笔记本不?
俺一概装作没听见,眼睛盯着路上。一辆的士驶过来,老A从后窗探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