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颇为吃力。
打到百招过后,初秋英见对方尽不施展,发了性子。将锄头抛过一边,展开散花手,猛地抢进去!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了波的一声,只是轻轻的一响,由于警觉在心连忙止手退开,而且利用双手挥动宽大的施袖急扇,想把那股含毒的臭气扇过一边去。
但才扇了两下,她忽感头一晕,胸中一阵作呕,眼前金星飞舞,顿时不支倒了下来。卢凌风连忙挥手叫停,胡美珍含笑退过一边道:“我这黑妖狐盛名岂是虚得的,我要算计你,你怎么躲得了!”
计全忙又带着赛王母莫无监上来。
莫无监用手一探脉息,竟是十分微弱,厉声大叫道:“妖女快拿解药过来,你又施展了什么毒手?”
胡美珍丢过一颗解药笑道:“这不是毒手,我在一开始就声明过了,我身上的气味能伤人,叫她要小心的,她不听话,可怨不得我。”
莫无监把解药喂给初秋英服下,才起立对胡美珍道:“你的那个屁才放不久,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我秋英妹子却中毒已深,分明你另施了手脚。”
胡美珍笑道:“原来你们是说这个,我今天根本没放屁,那一声是我用嘴吹气鼓出来的,用意是吓吓她,而且也是为了救她的命,因为她早已中了毒,若不及时停止,再妄用真力,我也保不住她的性命了。”
说着鼓嘴又发出了波的一声轻响,吓得计全和莫无监连忙躲避。
胡美珍笑道:“你们别紧张,姑奶奶的屈不是随意放的、而且一放就惊天动地,哪能这么轻轻一响了事,再说我那一屁出来,方圆十丈内的人无一能免,在今天这个场合不太适宜。”
计全道:“那你是如何施毒的?”
胡美珍道:“本来我是不便宣布的,但是为了使你输得心服,我还是说出来的好,那是我身上的汗味。”
计全一楞道:“汗味?那也能施毒!”
“不错!这是我家的秘传绝技,我先把毒药服下去,真力逼出毛孔施展出来,药性不烈,要慢慢来才能伤人,所以我一开始就声明了,我身上的气味能伤人,这可怨不得我!”
计全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诘问了。
胡美珍笑道:“你们一直以为我只有放屁才能伤人,现在该知道我全身上下,无一不可施毒,以后可要小心点了!”
说完翩然下了台,仲裁人卢凌风宣布道:“第二场西厂胡女侠胜。”
西厂一阵欢呼,汪振陪在皇帝身边,眉开眼笑。皇帝也凑趣地道:“汪卿家找到这一批奇技异能之士,真是不容易,可喜可贺!”
汪振笑道:“这是托陛下洪福,奴才今后可以为陛下多尽点心了!”
忠顺王却老大不是滋味地冷哼一声道:“十一场才赛了两场,还早得早呢!”
汪振道:“正是!正是!王爷领袖东厂多年,而且东厂设立最早,历史最久,王爷的麾下定然不乏高手,前两场只是王爷承让而巳,第三场咱家一定不敢抢先,吩咐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准胜,让王爷好看一点。”
忠顺王勃然怒道:“汪振,你少说风凉话,下一场东厂一定会胜,可不要你让,有本事你把十一场都胜了去也行,本爵可不领这个情!”
汪振笑道:“王爷言重了,这只是我们两家切磋而已,谁胜谁负,还不都是替万岁爷办事,王爷似乎把胜负看得太重了。”
忠顺王忍无可忍,忿然而起,厉声道:“汪振!你给我记住,等本爵胜过几场之后,自有你好看的。”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当着皇帝的面,这种态度实在太过份了。
但皇帝也不过脸色变了一变,随即低声道:“汪振,他一向高傲惯了,你不该这样触怒他,他真要跟你作对起来,朕也帮不了你的忙。”
汪振却一笑道:“陛下放心好了,奴才可不怕他,充其量他只能杀了奴才而已,奴才真要死了,他也不能安身,奴才手中掌握着他不少作恶的证据,抖出来足可以叫他寝食难安,自然会有人对付他的。”
“哦!你掌握了他什么证据?”
汪振自知失言,但是他老奸巨猾,对皇帝也并不是十分的巧敬,因此一笑掩饰道:“陛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又不能办他,岂非反而自寻烦恼,反正奴才正在削弱他的势力,等奴才有把握时,自然会将他擒之于法的。
他犯的罪多了,就以刚才的态度而言吧,他已经逾越了人臣之份,犯了大不敬罪,足够大辟而有余了!”
他巧妙地带了过去,而且又烧了一把火!
皇帝也不是真的想打呀,在卢凌风那儿,皇帝早已清楚他们的作为了,因此轻声一叹道:“朕很惭愧,朝纲不振,才养成权臣桀骜,蔑视朝廷威仪,目前全仗卿家能压住他一点,卿家仍宜多加小心为上!”
汪振虽然弄权,但是野心却没有忠顺王那么大,他自知身为阴人,无法登九五之尊,只想找一个能听他的话的皇帝就满足了。
目前这个皇帝似乎很能买他的帐,他已经很满意了,如果再并吞了忠顺王,他更可以大权一把抓了,所以对皇帝十分客气,态度上也好得多。太监当久了,已不太重视个人的尊严,习惯于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对有些人作威作福,有些人则不妨恭顺些,所以他跟皇帝谈得十分投机。
忠顺王老远看见了,心中十分后悔,不该刚才发脾气,使皇帝对自己的不满更甚,跟汪振走得更近了。
皇帝虽然懦弱,但毕竟是天下之主,目前自己只控制了不到一半的兵权,虽然使皇帝感到威胁,但仍不足拥有天下。
他想能够独霸厂卫,慢慢地从威胁那些将领们身上着手,使他们全听自己指挥,那就天下在握了。
可恶的是汪振一直在掣肘,他的西厂在权力上与东厂相等,以前势力虽然不如,但凡事总要插一脚,多少分了上点权去。
现在他有了一批人手,居然跟自己争起权来了,更可恨的是一连两场失利,自己等于连失了两处据点,那原本是汪振所能控制的权力,倒还不打紧。
可是余下的几场去输不得了,输一场,就灭弱了自己一分势力,此忠顺王寒着脸,一迳来到了东厂的帐中,大家正在看护初秋英,他也只有上前曲意地问道:“初老供奉的伤势如何?”
计全道:“命或可无妨,但一身武功,最多只剩一两成,以后难以跟人动手了,那小妮子的使毒真厉害!”
忠顺王忙道:“那该怎么办呢?”
计全道:“王爷放心好了,规定上每人不论胜负,只能上一场,那小妮子已经登过场了!”
“这么说来以后竟无制她之法了?”
“怎么会没有,她这种无形之毒虽然厉害,但必须运足内功,驱使毒素由体内发出才能伤人。以后找个机会,趁她不防备的时候,突起一招,就解决了!”
忠顺王听他的口气,竟也是没多大把握的样子,因为这并不是好办法,但目前却还不急,因此道:“六合四灵中只有碧落黄泉是以剑法而成名,其余四灵都是以使毒见长,计老可有应付之策?”
计全冷笑道:“黑妖狐是改变了使毒之手段,我们不察才上了当,剩下的点绛唇和含沙射影,都只是擅使暗器而已,那又岂能奈何我们?”
忠顺王道:“计老,厂卫十一个部门,已经被他们拿走两个了,那是汪振原先所保有的,余下九个都是在东厂手中的,输了一场就失去一个,我们可输不起了!”
计全也不耐烦地道:“王爷,老朽进入东厂时,你只掌握四个部门,西厂掌握四个,锦衣卫掌握三个,有五个部门是从别人手中捞过来的,了不起再还给人家一点而已;这也没什么了不起!”
“怎么会没什么了不起呢,我们控制九个部门。才能掌握大权,若是让了出来,我们就失去优势了。”
“王爷,老朽说过了,你志不在厂卫,就算全部放弃了。也影响不了你的地位,争这些并没有意思,现在我只能对我五个老的有信心,其余四场就碰运气吧!”
忠顺王一听只能保持五部,不由急了道:“那不是要让他们占六部了,这怎么行!”
“不行也没办法,老朽力仅能此,王爷如果不信任老朽,我们此刻退出也行,王爷另请高明去!”
忠顺王一听也火了道:“计老如果早说这话,本爵就把统领一职聘请南宫少秋,也免得被汪振抢了去,都是计老说后生小辈不足为虑;本王才没有理会他。
现在计老用这话来搪塞本王,似乎交代不过去吧!反正计老此刻是东厂统领,你认为能够在人家手下办事,就把十一场全输了,本王也不在乎。
正如计老自己说的,本王志不在厂卫,十一个部门全丢了。最多交出东厂而已,我这忠顺王是动不了的,但你们可要听人指使了。”
说完他气冲冲地走了,计全等人虽也一肚子气,却是无法发作,虽然他刚才敢顶撞忠顺王,但忠顺王一发脾气甩手而去,他还是得受的。
他们也不敢离开厂卫的身分,因为他们所做的某些事情,苦没有官方的庇护,则天下虽大,却无容身之处。
谈了半天,计全才一叹道:“我们也是骑虎难下,且看对方推出什么人吧,无论如何,拼了老命,也得胜下五场来,否则我们真没得混了。”
西厂方面,这次推出了慕容刚。
计全又伤脑筋了,对这汉子,有点莫测高深,他经过深入探查,但江湖上过去没有这号人物。
他的武功路子确是少林外门路数,可是有几个邪神榜上的人物,居然会折在他手下,少林门人中,应该不可能有如此高手。
是随便派个人让出这一场,还是在五个老的中间挑一个出去硬抢下这一场呢?他倒是一直踌躇不定!
鬼见愁海东阳知道他的作难处,挺身而出道:“计兄,小弟实在不服气这家伙真有什么了不起,武功在于修为,我们至少也长出他一截去,小弟出去会会他好了。”
计全想了一下点点头道:“也好,海老弟擅长的是阴柔功夫,他走的是阳刚路子,以柔克刚,正好能压住他。
不过海老弟还是请多小心,若是发现情况不对,宁可输了这一场,也别硬撑下去,到了我们这把年纪,浮生虚名该都看淡了,想想每个人都还有一大笔的财富放在王府,至少要留下命去享用它!”
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死党,他就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存心排挤了,再者,他也深深明白到邪神榜上的人,恶名昭彰,多少年来,不知结了多少仇家,假如没有几个人结成一股力量,迟早会被人吃掉的,对这些老伙伴,他倒是真心的爱借。
海东阳点头,然后也低声道:“小弟知道,其实小弟也早想退出江湖,觅地隐名,过几年清静生活,那些虚名并不足惜,何况我们的名声也并不好。
小弟只是为了计兄坚邀,才不便言去,刚才看忠顺王意思,对我们也不再信任了,我们也没什么可恋栈的!”
计全道:“是的,经过今天的会后,我也打算向他提出辞意了,但是我们总得为他多争几场胜利,否则他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放走我们。”
“笑话,我们还惧于一伧夫吗?”
计全道:“兄弟,如果你把他当作一个伧夫,那就大错特错了,此人心胸狭窄,城府极深。”
“但是却斗不过我们,一个小指头也能捏死他。”
计全一叹道:“老弟,你太大意了,你以为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庸弱凡夫吗?他领袖东厂,结仇比我们更多,但他出入都只带了两名侍卫,多年来却没有一点风险,这又岂是偶然的。”
“那是没有人去刺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