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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这些笑话在一个个寂寞的晚上慰藉了我们孤独苦闷的灵魂。螃蟹发过短信后感觉特别充实,一会儿就睡着了,而我发过短信后会更加亢奋,本来要到一点才能睡着,发过短信后就只好等到两点钟再睡了。睡得晚早上自然更起不来,因此在此后一段不短的时间里我的逃课率不断得到刷新。
正文 第二十五章'手机电子书网 Http://。。'
(更新时间:2006…11…9 11:35:00 本章字数:2466)
国庆就要到了。去年国庆由于搞校庆只放了几天假,今年就不同了,要和其它学校一样放足七天。班长想组织一次全班集体活动,因为大一时我们班的集体活动比起其他班来显得太少。我们班比较怪,男生和女生之间基本上没什么来往,除了极个别外,一般来说关系也就停留在见了面打声招呼上,有时可能连路上碰见都认不出是一个班的。老二和沙沙曾分析说那是因为我们班美女太少,要是再多几个漂亮的,估计这男女生关系就能积极展开了。这样肤浅的看法遭到了我的强烈封杀:浅薄!长相只是外在的,看人能看长相吗?看人要看内涵!老二和沙沙觉得有理,就问我觉得班上女生谁最有内涵。我才没这么傻,要是我说了,他们一定会叫我追她的,我可不能自己弄个套自己钻。于是我就说我觉得咱们班女生都很有内涵啊。其实我真的认为作为女人来说内涵真的很重要,要我选我肯定选有内涵的——不过长得越漂亮越好。要说起来也不能全怪女生的长相,我们男生也要负上部分责任——六个男生中除了沙沙外其他基本上都是所谓的“纯情少男”,一向只活在男人的世界里,很少和女人打交道,平时宣泄体内雄性荷尔蒙的方法是学习(班长)和运动(我们几个打篮球的)。而沙沙又是一副嘴甜舌滑的坏小男人形象,一般女生也不敢轻易近之。
说起来高中时我可是班里最受欢迎的男生,那时班里共七十余人,女生就有五十多个。照沙沙的说法我是以前被女人伤透了心,变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其实他又何尝不是伤心人?只是他因为伤心而破罐破摔而已,和我是两种不同的极端。尽管这样,但我反对他对我的看法,因为:一,以前我的确被伤了心,但并没有被伤透心,要是被伤透心的话早就出家当和尚去了,还念什么大学(不过听说现在当和尚要本科以上学历……);二,我不是杨过,在感情上我没那么伟大,要是碰上了喜欢的女生,还是会去追的,只是一直没碰上罢了。沙沙听了一脸过来人的表情说不是没碰上,是你自己不主动去碰,要是你主动一点,包你碰上不下百十来个,看看我的战绩就知道了。你并不比我差多少(我比他差吗?),只要主动点,凭你的条件随便找一个不成问题,就连找个漂亮的也不是不可能。
我想沙沙在这里混淆了爱人和炮友的区别——尽管爱人会成为你的固定炮友,但炮友却并不等于爱人,而且他的最后一句话我也坚决不赞成,因为C大向来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恐龙配帅哥,美女配丑男,按照这一光荣传统继沙沙之后自诩为广告第二帅的我是不可能追上美女的,等待我的只能是侏罗纪里的可怕生物。
尽管女生普遍热情不高,男生也老大不愿意,班长还是组织了全班同学在国庆这天聚餐——用的当然是班费,我们班的班费比其它班都多,因为以前我们基本上没有搞过什么集体活动。老二倒是十分愿意——只要是和吃有关的事他都愿意。那逼平时就爱抢我们东西吃,连舔了一半的雪糕都抢,所以我们平时吃东西时都远远地避开他,在广告旅管男生当中流传的防火防盗防老二就是这么来的。其实老二并不少吃的,这么做纯属个人爱好,听他说是小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后落下的后遗症——据说他小时候得的是厌食症。
班长把男生打散了坐,一个男生和一桌的女生坐一起。这样的安排正中沙沙下怀,尽管他经常嚷嚷班上美女不多。愤青被班长故意安排和一号一个桌,同桌的还有电子芯片和二号。螃蟹想过去挨着二号坐,班长不同意,说刚好六桌,你走了这桌就没男的坐了。老二坐我邻桌,转过身来对我嘟囔着:感觉我们男生像晚清时的中国领土一样被列强们瓜分了。一向厌文的老二难得说出一句和历史有关的话来,也难得平时连九一八和七七事变都分不清的他居然还知道我们是在晚清被列强瓜分的而不是在明朝,这让我很是欣慰,大感平时对他的熏陶(其实比我熏陶他更多的是我的袜子)没有白费。但我还是马上纠正了他这句不大恰当的比喻:看看那边那块领土吧,没准正在想着把哪个列强弄到床上建租界呢。老二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正和女生聊得火热的沙沙。
当然沙沙也不是真想泡班上的女生,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有些得意忘形而已,这样说他也确实过分了点,对他来说很不公平。但由于对象是沙沙,就算只是和女生聊聊天这样再正常不过的事也会被我们想得十分龌龊。
饭局开始前班长先致了一下词,话没说到一半大家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动了,一时间饭桌成了炼狱,大家都成了炼狱里的饿鬼。没吃几口菜大家就忙着敬酒,连很少沾酒的班长和愤青也在频频举杯。我才没那么傻呢,上次喝醉后我早就学精了,由着他们闹腾去,自己一个人对着满桌饭菜埋头苦干。老二和我一样不爱美酒爱佳肴,但他个头大,比较引人注目,没过一会儿就被几个海量的女生缠上了。老二挽起袖子,大喊一声小样谁怕谁啊,拿出他东北大汉的豪情和酒量,和那几个女生开始拼起来。这一幕看得我热血沸腾,也想拿出我重庆崽儿的豪气出来,往旁边一瞅,看见已经被放翻在桌子上的螃蟹和愤青,沸腾的热血马上冷却了。
饭局结束时螃蟹愤青和老二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班长也喝得差不多了,正指着墙上的110电话教育我们说出了事一定要打这个号报警。沙沙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心想这帮女生可真行啊,平时看上去那么内秀腼腆,关键时刻喝起来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过女生终归是女生,放倒我们这几个也让她们负出了沉重的代价,喝倒的人数是我们的两倍以上。我是在场唯一还清醒的男生,整个晚上加起来我总共喝了不到一杯。酒没喝醉,菜却吃了不少,撑得我差点连路都走不动了。
散场后女生们提议去迪厅,班长让我跟着去,因为他们都醉得不行了,就我还清醒。有生第一次进迪厅,里面的声音闹得我想吐。女生们又点了很多啤酒,我拿起酒一个劲往肚里灌,喝了四五瓶感觉没那么吵了,心里舒服多了,头却开始晕起来。我去的本意是保护女生,结果却是女生把我送回寝室门口的。
第二天上课一问才知道原来迪厅里的啤酒一瓶就十三块钱,我昨天喝了四五瓶,差不多喝了五六十块钱进去。我懊悔得连连用头磕桌子,班长劝我别内疚了,你并不知道有那么贵嘛,我说哪儿啊,我是后悔没有再多喝几瓶。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6…11…9 20:05:00 本章字数:2049)
剩下的国庆长假我们在C大七日游中度过。C大七日游一向是我们的传统节目,每逢五一十一长假时我们就在学校里呆上七天,既不出去旅游也不回家。这么说有点美化的味道,其实就是傻逼一样什么都不干地在学校呆上七天。不过这次长假沙沙决定回家,说是想念父母了,其实我们都知道他真正想念的是高中的女同学。沙沙走的那个晚上我和螃蟹一直把他送到火车北站。临上车时沙沙的背影在我们眼中多少显得有点凄凉。那一刻螃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触动了,说不能让沙沙一个人孤独地离去,补了一张票,和沙沙一起回安徽了。
对我来说国庆长假最大的好处是让我每天上午都可以安心地睡觉而不用担心上课被老师点到。我和老二上午一直睡到十二点才起床,吃了饭以后就去打一下午篮球,晚上回来洗个澡又上床接着睡。放假了,一向努力学习的班长也轻松了几天,天天从网上下电视剧来看。班长不喜欢看电影,对电视剧却情有独钟,一个人能守在电脑前看一下午,要是有人陪着一起看就更来劲了,还能追加一个晚上。愤青这段时间特别颓废,上课没劲,上网无聊,走路时连望都不打了。我猜多半还是感情问题,像愤青这么专一深情的男子一但动情,其结局不是幸福就是悲伤,没有第三种可能。现在的愤青是悲伤的,不但悲伤,甚至有点哀莫大于心死,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们能清楚地感觉到,因为这段时间吃饭时我抢他碗里性命一样珍贵的胬牛肉他都无动于衷。
老二提议帮帮愤青。班长为难地说这男女感情上的事可怎么帮啊,再说我们也不知道他和一号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老二说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他被人家拒绝了呗。我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想不出所以然,急得我直挠头。漫天的头皮屑顿时飘然而降,吓得班长和老二不停躲闪。
晚上我叫上愤青一起出去散步。记得自从他被隔离后我们基本上没有一起再散过步,中间又隔了一个暑假。路上我不停地逗愤青说话,很容易地让他恢复了以前的激情和口才,当然我也作出了牺牲,代价是被喷了满脸唾沫星子。问到一号时愤青沉默了。一个喋喋不休的人突然变得哑口无言,这种感觉很是古怪,就像干那种事情干到一半突然停下一样,两件事都有一定难度。我知道他不想对我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我是能理解的,不过他不说出来我就帮不了他了。于是我就很郁闷,一郁闷就不想说话了。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了,旁边一对情侣亲嘴发出的声音也立时清晰起来。
五号晚上沙沙和螃蟹回来了。螃蟹的脸色很难看,沙沙说螃蟹在路上突然发病了,连停了好几站去医院看病,医生说是尿道结石。结石这种东西以前经常在电视广告里听说,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了解。沙沙很专业地对我们解释了一通,说的大概都是从医生那里听来的。吃过药后螃蟹情况好多了,但医生说要根治的话还得动手术排石。螃蟹一脸颓废的走进寝室。以前他本来就够颓废了,现在得了病看起来更是颓废到了极点,加上新染的一头屎黄色的头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厕所里的大便——在我印象中大便这种东西也算得上颓废至极了,沙沙就经常以大便自居,以此证明自己有多颓废。
第二天我和老二陪螃蟹到华西医院看病。我们挂的是专家门诊的号,在门外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我正要在椅子上进入梦乡,门开了,一个一脸皱纹加权威的老家伙走到门口把我们叫了进去。螃蟹被叫进里间,我们在外间又等了半个小时。正当我又快睡着的时候老家伙和螃蟹一起出来了,我和老二连忙追问他螃蟹病情如何,老家伙说结石可以用药物化掉,建议螃蟹平时多做运动,多喝水,这些对化石都是有利的。我又问要多久才能治好,老家伙慢慢扶了扶眼镜,一脸深沉地说:“这需要一个过程。”虽然这句话百分之百正确,但这显然是一句废话,说了相当于没说。走的时候老家伙叫住我,满脸关切地对我说:“年轻